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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1710章宮鬥1711章做壞事
  1710章宮鬥看到那兩位揚長而去,南宮毛毛的辦公室裡又是一片寂靜,隔了幾秒鍾之後,邵國立才不屑地哼一聲,搖搖頭,“這還叫領導……太忠這家夥也太虛偽了吧?”

  “呵呵,”南宮聽得就笑了起來,他很清楚,剛才邵總吃癟了,心裡很不爽,說不得歎口氣搖搖頭,“他倆也就是在燕京放肆一下,回去以後,該怎麽還得怎麽。”

  “這倒是,要不我不進體制呢?”邵國立何嘗不知道這一點?聞言也點點頭,下一刻他才想到自己是接的南宮毛毛的話茬,說不得抬眼瞥一下,淡淡地吩咐一句。

  “趕明兒個,你把桌子送我家去,南宮,這次看在小孫的面子上,我就不計較了,不過規勸你一句……交朋友,也撿一點靠譜的成不成?”

  “邵哥說得對,”南宮毛毛笑著點頭,沒外人的時候,他們就是這麽稱呼,哥哥姐姐地叫著,話裡透著親熱,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心裡也禁不住暗暗地頂一句:陳太忠不算靠譜的嗎?人家根本不是你們圈子裡的人,還不是噎得你直翻白眼?

  至於說看什麽小孫的面子,那也未必全是,我那套紅木桌椅不值錢也是清末的,怎麽還不值二十來個數?當然,二十來個數不放在你邵總眼裡,可關鍵是……現在這東西也不好找了,有價無市啊。

  見他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邵國立想計較也沒辦法計較了,於是站起身來帶著跟班揚長而去,眨眼間屋裡就只剩下了南宮總經理和馬小雅。

  吃這一碗飯的主兒,看人下菜的水平不是一般的高,刁難起人來是一套一套的,唾面自乾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下一刻,南宮毛毛就把這份鬱悶放在了一邊,側頭看向馬小雅。

  “太忠這家夥……”他笑著搖搖頭,剛要感歎某人的大能,猛然間發現小馬的目光有些呆滯,腦瓜一轉,在瞬間就反應了過來是怎麽回事。

  “這家夥做得不地道,”於是,他硬生生地改口,“帶人來就來吧,走的時候,怎麽也得跟小雅你打個招呼不是?不行,我回頭得說一說這家夥。”

  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達練即文章,南宮毛毛能成為這個圈子的老大,尤其是還能壓住陰京華一頭,那沒點本事真的是不行的,隻一句,他就點到了問題的核心。

  馬小雅心裡糾結的,也正是這個,雖說平曰裡大家欺負起下面地市的廳級幹部來,欺負得不亦樂乎,但是任是誰心裡都清楚,這是別人踩進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了,自己要是去人家的地盤撒野,粉身碎骨都是正常的——雖然大家各有所長,但吳市長終究不是她能夠比肩的人物。

  可是,就算再不是能比肩的人物,臨走的時候太忠你就不能打個招呼嗎?馬主播隻覺得胸口非常憋悶,她知道他不方便打招呼,也能理解他的苦衷,但是她就是難受……你考慮過我的尊嚴嗎?

  換個人的話,她是不會這麽計較的——比如說以前包她的那位,眼下之所以會這麽心寒,是因為她很珍惜他,自然就介意他怎麽對待自己。

  南宮的話正說到點子上,聽到這話,馬小雅禁不住苦惱地歎口氣,“算了,他也有為難的地方,名不正言不順的,我有資格要求人家做什麽嗎?”

  剛才我喊你來,就是個錯誤啊,要不然就沒這麽多尷尬了,南宮毛毛心裡也歎口氣,“那我也得跟他說一說,小馬你可是個值得珍惜的女孩兒。”

  “呵呵,”馬小雅笑一聲,也沒說話,心裡卻是在琢磨:晚上,我還要去陳太忠的別墅找不自在嗎?

  她正糾結著呢,手機響起,一見正是那讓自己苦惱的男人來的電話,她就有點不想接,不過猶豫一下,最終還是接了起來,“有事兒嗎?”

  “不好意思啊,小雅,”陳太忠爽朗的笑聲從電話裡傳來,“呵呵,走的時候沒跟你打招呼,晚上回家再聊吧。”

  “你不是忙著招呼領導嗎?”馬小雅不冷不熱地回一句。

  “嘖,你聽我說嘛,”陳太忠還在笑,“當時邵國立不是在場嗎?我得幫吳市長撐場面,那時候跟你打招呼,就是落領導的面子呢,我說……理解一下好不?”

  能讓這個霸道的男人打過這麽一個電話來解釋,馬主播真的該知足了,她猶豫一下,終於決定接受他這解釋——吳言和她小馬的面子,他只能保住一邊,那麽,有所取舍也是正常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這個電話說明,他不介意將她的身份在美豔的女市長面前曝光,只是要選擇場合而已,既然是如此,她又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關鍵是,她對唯一的目擊者南宮毛毛有了交待,果不其然,南宮聽了她的轉述,也是一愣神,好半天才笑著搖一搖頭,“這家夥的心思真細……太忠的前途,真的不可限量。”

  事實上,南宮老總又想錯了,陳某人的心思還沒細到如此的地步,這個電話,還是拜吳言的提醒。

  才出了賓館坐進車裡,吳市長就揪住了他的耳朵,“你整天來往的,就是這種眼睛長在頭頂上的紈絝子弟?怪不得不學好呢。”

  “喂喂,別亂拽嘛,男人的頭女人的腳,都是不能隨便動的,”陳太忠晃悠一下腦袋,“老邵人不錯,就是有點小毛病,你現在坐的這輛奧迪,還是他借給我的呢。”

  “哼,早知道是他的,我還不坐呢,”白市長冷冷地哼一聲,眼珠一轉,側頭狠狠地盯著他,“南宮毛毛旁邊那個女人……跟你有關系吧?”

  要不說這女人的直覺真的可怕呢?由於馬小雅沒怎麽刻意掩飾,吳言就從對方的神態和眼神中看出了一點東西,更何況,還有邵國立的提醒?“走的時候也不跟她打招呼,隻當我看不出來吧?”

  “也是我的女人啊,你情我願的嘛,”陳太忠才不怕這個,說不得笑著點點頭,又將他不打招呼的緣故解釋一遍,“……小白別在意啊,老公對你是真心的。”

  “你這家夥,真的太亂了,”吳言苦笑一聲,懶洋洋地靠在座位上,一時也懶得理他了,今天她跟他的關系終於讓鍾韻秋之外的人知道了,這讓她感到一絲的惶恐,同時又輕松了許多。

  當然,更關鍵的是,太忠為了維護她,不惜跟那個看起來很有辦法的邵總放對,這讓她想到了很多他維護自己的例子,比如說,她這個市長是怎麽上去的……所以,她真的不想再糾結在這個上面了,過了好一陣,才驚訝地問一句,“你這是……要把我帶到哪兒去?”

  “我在燕京有房子呢,”陳太忠一邊解釋,一邊一打方向盤駛入了小區,“既然來這兒了,咱也不用避諱什麽不是?”

  房子裡不會還有女人吧?吳言心裡暗想,推開門一看,得,面前一個女人正穿著一身白色的緊身健美衣擦抹桌子呢,“太忠,這是?”

  “素波電信局的,張馨,”陳太忠這臉皮,那不是一般的厚,隨手就把門關上了,“呵呵,大家認識一下,這是鳳凰市副市長吳言……以後就是好姐妹了啊。”

  啪嗒一聲,張馨手裡的抹布就掉在了桌上……什麽?副市長?

  “你真過分……”吳言轉身就向外走去,不成想陳太忠嬉皮笑臉地將她死死抱住,“嘖,你聽我說嘛,喂喂……這個房子我借給黃漢祥住過,前兩天撮合法國人跟一號見面的時候,他還帶了一大幫朋友來呢。”

  他說的這個,跟張馨為什麽會在這兒,那是一點關系都沒有,不過,他知道吳言喜歡聽什麽不是?少不得就要扯一扯這些,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吳言掙動兩下,終於放棄了抵抗,事實上她明白陳太忠是在轉移話題,只是,她轉身要走也不過是一時覺得面子上掛不住,擺個姿態就是了,既然有了留下來的借口,假惺惺地扭動兩下,適當地把自己的不滿表示出來就是了。

  於是,她就被陳太忠拽上二樓坐下,不多時,張馨低眉順眼地將兩杯熱茶端了上來,“明前獅峰龍井,黃二伯才托人送過來的。”

  吳言正上下打量著她,心裡暗暗地感慨,怎麽太忠身邊全是這種讓人眼暈的美女,身材相貌都是一等一的,聽到她的話,登時就是一愣:黃漢祥托人送過來的……明前獅峰龍井?

  “你這家夥,在燕京混得真不錯啊,”她實在無法再無動於衷了,於是冷冷一哼,擺出了大婦的做派,“這女孩兒……嗯,也是我見猶憐,我說你什麽時候才能有個止境?”

  “唉,別提了,”陳太忠正好把張沛林辦的事情嘮叨兩句,當然,為了照顧張馨的面子,他還不好大聲說,說完之後,苦笑著一攤手,“你說,換了你是我……會怎麽辦?”

  “白潔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吳言不滿意地看他一眼,意思是說你就算把張馨收下,不動她不就是了?還不是管不住自己褲襠裡的那個玩意兒?

  不過,話雖然是這麽說的,她也明白自己這要求對他是高了一點,白潔是楊新剛的老婆,不比這張馨,純粹就是外人。

  只要是個男人,有便宜可佔又沒有任何後果,誰又會不去佔便宜?吳市長甚至想明白了,美女這種稀缺資源,為什麽會在太忠身邊層出不窮地湧現了,核心無非兩個字:權勢!

  陳太忠雖然只是個副處,但是已經能夠扶人做省移動的一把手了,在這樣滔天的權勢面前,誰都會在自己的能力范圍內搜羅各色精品,心甘情願地雙手奉上——副統帥的兒子,當年可還全國選妃來著的。

  “法國人跟一號的見面,又是怎麽回事?”下一刻,吳言也懶得再琢磨這檔子破事了,直接問起了她關心的問題,“黃漢祥插手了嗎?”

  “這話說起來就長了,”陳太忠說話勾人的水平,那不是一般的高,說不得就從他去法國談起,談到招商引資,接著又談到在埃布爾家的沙龍……到得最後,張馨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坐在他身邊聽了起來。

  張馨現在也越來越放得開了,一開始,她還被吳言的副市長身份嚇了一跳,等後來聽到陳太忠說大家都是好姐妹,她的心情就逐漸地平複了下來:你我都是他的女人,誰還能比誰高貴多少?反正你鳳凰市的副市長,也管不到素波來。

  僅從這一點上來講,鍾韻秋的運氣顯然就不如張馨,出了門要伺候領導,回了家之後,在跟情人親熱的時候還得讓著領導——不過,這年頭有得必有失,張馨倒是不用太在意吳言,但是她也從吳言那裡得不到任何的臂助,從這個方面來說,鍾韻秋又強她太多了。

  等陳太忠講到回國之後,話題一轉,就不說這個了,反倒是問起了吳言關於素紡的事情,“阿言,你說咱坐看邵國立伸手好不好?”

  “那是素波的事兒,輪不到我艸心,”吳言冷冷地一哼,毫不留情地點出了他的用心,“我說,你這話題轉移來轉移去的,有意思沒有啊?”

  我這不是怕你見了伊麗莎白之後會暴走,留作壓軸戲的嗎?陳太忠笑一笑,剛要說什麽,只聽得門口有人拿鑰匙開門,下一刻,伊麗莎白興衝衝地走了進來,“太忠,除了中國法定節假曰,凱瑟琳還給了我三十五天的年假,哦,太幸福了……我要去你的家鄉玩一玩——不死鳥的城市,哦,簡直太浪漫了……”

  “她是誰?”這一刻,吳言真的出離憤怒了,她做夢也沒想到,陳太忠住的地方,居然會有外國女人來,一個身材高挑容貌極其豔麗的外國女人。

  而且,這外國女人居然……是用鑰匙開門的!

  更讓她氣憤不過的是,伊麗莎白雖然說的是法語,但是“太忠”兩字明顯是音譯,吳市長就算再不懂法語,也知道這女人的稱呼很有問題,一時間再也顧不得許多,站起身來指著陳太忠的鼻子,柳眉倒豎怒目圓睜。

  “你!”伊麗莎白才上了二樓,就見到她這一舉動,一時間就惱怒無比,不管在中國還是法國,用手指著別人的鼻子,都是非常不友好的行為,倉促間也顧不得多想,走上前去就是一記刺拳,“滾開!”

  1711章做壞事吳言見伊麗莎白氣勢洶洶地走過來,心裡就有了提防——這外國女人比她高大很多呢,眼見對方動手,慌不迭身子一閃,才待呼喚陳太忠,不成想人家這一拳是虛招,對方的手不知道怎麽一拿一轉,下一刻,她就發現自己已經被一股大力掀翻在了沙發上。

  美豔的副市長趴在沙發上不說,手臂也被扭到了身後,臉死死地貼在沙發扶手和靠背之間,挺翹的臀部也被一隻小腳丫踩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太忠哥,要我把她丟出去嗎?”這話,伊莎是用漢語說的,前三個字她已經聽得耳熟了,後面一句卻是今天臨時從凱瑟琳那裡學來的。

  “別介,這是你大姐,”陳太忠下意識地回了一句,看到伊麗莎白一臉的懵懂,才發現自己是用漢語說的,說不得又用法語說了一遍。

  等吳言弄清楚他說的是什麽的時候,身上的壓力已經陡然一松,她身子一翻,坐在沙發上揉捏一下膀子,氣哼哼地看了伊麗莎白兩眼,也不言語,站起身子就向樓下走去。

  陳太忠使個眼色,伊麗莎白緊走兩步,將人攔在了樓梯口,美豔的女市長看了兩眼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外國女人,轉頭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男人,臉色鐵青地發問了,“陳太忠,你到底要幹什麽?”

  “別生氣嘛,”陳太忠笑吟吟地伸手一攬她,卻被她一掌打開,“我跟你說,從今以後,你是你我是我,大路朝天,咱們各走一邊!”

  “不用這麽認真的吧?我可是真心對你的,”陳太忠才不管她的情緒,伸手又攬住了她不許她動作,嬉皮笑臉地發話了,“大家在一起和和睦睦的,不是挺好嗎?”

  吳言不吃他這一套,沒命地掙扎著,可是又掙脫不了他的大手,情急之下大聲地罵了起來,“陳太忠,你卑鄙,你無恥!”

  “你差不多點啊,”陳太忠聽得也火了,手一抬一送,就將吳言丟到了沙發上,手一指她,“我願意讓著你,你也好歹給我留點面子,你要是敢走,以後就不要再找我了。”

  “哼,”吳言站起身子,繞過他就噔噔地下樓,這一刻,她心裡已經有點後悔了,不就是個外國女人嗎?他已經那麽多女人了,也不差這一個半個的吧?

  但是眼下,她羞刀難入鞘,自是不肯當著這兩個女人服軟,又聽他說得無情,真的是再也無法呆在這裡了。

  只是,當她走到門口去開門的時候,覺得腰肢一緊,耳邊一股熟悉的氣息噴了過來,緊接著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輕歎一聲,“你真的……不再留戀了嗎?”

  陳太忠這話,說得有點無奈,他不想放開她,卻又知道給不了她什麽,心裡確實矛盾異常,所以他摟著她的手,並不是特別用力。

  然而,他用的力道輕,白市長掙動的力道更輕,她略略地掙動幾下,轉頭看他的時候,已經是淚眼婆娑了,“太忠,你……給我留點面子好嗎?”

  剛才已經給你留了面子了啊,陳太忠鬱悶地撇一撇嘴,下一刻,他靈機一動,笑著點頭,“那肯定的,這兒沒有鳳凰的人,你不用介意。”

  吳言還真是最怕這個,在鳳凰的時候,她也知道陳太忠女人多,但是她就像一隻鴕鳥一樣,將頭埋在沙子裡偽作不見了,像不許鍾韻秋進陳太忠的房間,更是這種心態再明白不過的體現——我不管你在外面亂,但是要給我留一塊淨土。

  聽說在這裡沒有鳳凰的人,她的心情就好了些許,最起碼她在鳳凰的形象還能維持得下去,素波的人她不會太在意,至於說燕京甚至是外國的女人……跟她有一毛錢的關系嗎?

  可是,這家夥的荒唐,什麽時候才是盡頭啊……吳市長生平第一次,生出了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送我去駐京辦,好嗎?”

  “今天你要留下來,”陳太忠趁火打劫的本事本就不弱,眼下又情商大漲,自然要從根子上解決掉她內心的障礙,“我都說了,你是她們的大姐,大姐,就要有個大姐的樣子。”

  “你……你真是個混蛋,”吳言的身子軟綿綿地掙動一下,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我要個單獨的房間,這是最低的要求了。”

  “好吧,”陳太忠笑著點頭,“其實除了這兩個,就是那個馬小雅了,再沒別人了,呵呵,這一方面我其實很注意的。”

  “你很注意?”吳言覺得自己實在是沒辦法再說什麽了,只能深深地歎一口氣。

  安置好了暴走的白市長,陳太忠終於可以考慮一下怎麽跟邵國立談開發素紡的事情了,不過,就在他琢磨得七七八八的時候,接到了埃布爾的電話,法國掮客激動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陳,你簡直是太厲害了,哦,天哪,我沒有想到,你居然能讓你們的總統來接見科齊薩,科齊薩先生委托我,向您表示誠摯的問候。”

  哦,你也知道了?一時間,陳太忠的虛榮心得到了莫大的滿足,為了讓這份滿足感持久一點,他輕笑一聲,“哦,部長先生不是找了很多人嗎?你能確定是因為我的緣故?”

  “那是一定的,因為電話打到我這兒來了,”埃布爾在那邊笑得非常開心,“而且,請恕我直言,我根本想像不出其他人也能具備跟您相似的能力。”

  “這個你就說得過分了,”陳太忠愈發地心花怒放,“哦,那麽,埃布爾先生,我想羅納.普朗克落戶在我的家鄉……這一點不是什麽問題了吧?”

  “哦,關於這一點,我真的非常抱歉,”埃布爾聽得就是一聲長歎,那做作的語氣,隔著電話都聽得出來,“陳,你要明白,生意就是生意,我不敢對您做出任何的承諾。”

  “是嗎?”陳太忠知道必然會得到這個結果,但是他怎麽不可能借機施加壓力呢?趁火打劫一向是陳某人的最愛,“那麽,我想……也許科齊薩先生會比較失落地離開中國。”

  他這威脅純粹就是無中生有地放炮,但是埃布爾不是不知道嗎?可憐的法國掮客登時慌了,“陳,我會盡力的,而且,我還可以介紹其他公司去,比如說阿爾卡特、達能……”

  “我總是這麽心軟,天哪,”陳太忠也很誇張地歎一口氣,“好吧,請埃布爾先生記住你的承諾……部長先生什麽時候會過來?”

  “大後天,”埃布爾不但回答了,而且他對保密的概念不是很強,當然,也許是新的試探,“科齊薩先生是個熱心人,他還想幫忙修複一下受損的中美關系。”

  憑他也配?陳太忠沒有再回答,掛了電話之後,笑著搖一搖頭,再一抬頭,發現伊麗莎白正盯著他饒有興致地看著,“哦,你不需要去辦理工作簽證嗎?”

  “我發現,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伊莎將他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笑著搖一搖頭,又伸手一指吳言所在的房間,“那個女人,不值得你珍惜。”

  你倒是敢愛敢恨!陳太忠發現,想要創建個和諧后宮真的太難了,當然,這不僅僅是他能力有限,關鍵是他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也太五花八門了。

  以後堅決不能再加人了!他暗暗地拿定主意,不過下一刻卻是想到了伊麗莎白的老板凱瑟琳,伸手拿起手機,就想給范如霜打個電話,不成想電話鈴再次響起。

  來電話的是邵國立,他一直對素紡的事情耿耿於懷,打了電話來問他晚上能不能去他的別墅坐一坐,陳太忠猶豫一下,心說既然把白市長安頓了,去一去又何妨呢?

  這次,邵總就吸取了下午的教訓,雖然他的別墅裡也呆著幾個人,但是兩人談話的時候,卻是沒人在旁邊聽著。

  等邵國立聽完陳太忠對素紡的分析之後,也是倒吸一口涼氣,“他們這是沒見過錢還是怎麽著,這麽點錢,值得這樣嗎?這個邵紅星也真是混蛋,這麽些事,他都不跟我說。”

  “見招拆招,本來就是生意人的本姓,要是運作之前就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那生意不做也罷,”陳太忠淡淡地笑一笑,對他的說法頗不以為然,“也許邵紅星認為,老邵你扛得住這些壓力吧。”

  “扛不扛得住是小問題,值不值得扛才是大問題,”邵國立哼一聲,他已經有點發怵了,嘴上卻是不肯讓半步出來,“太忠,這麽退縮了,我有點不甘心啊。”

  “那咱倆聯手搞吧,不帶九華玩了,”陳太忠終於拋出了他的算盤,哥們兒我一次次地維護素紡,維護得都要吐血了,索姓這次做個惡人,向國有資產伸手算了——輪也輪到我做一次壞事了。

  事實上,這事並不一定能壞到哪裡去,最起碼,丁小寧手上的兩塊地,是能妥善地安置了素紡的工人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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