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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七百八十-八十一章
  第七百八十章喝了吧“好了,你說第二個條件吧。”

  在電光石火間,周遊就做完了這些,拍拍手扶扶眼鏡,又恢復了那份文雅,衝陳太忠冷笑著點點頭,“那些家夥,回頭我給你一個交待!”

  “呵呵,挺狠的嘛,”陳太忠臉上笑意大盛,還鼓了鼓掌,只是他心裡,已經對這個叫周遊的家夥警惕了起來。

  是的,他一向是以保護自己的小弟和女人為己任的,周某人心姓涼薄至此,手段又毒辣,他開始考慮,是不是該將此人乾掉,也好一勞永逸。

  “他辦事不利,導致了我的損失,”周遊侃侃而言,沒半分的不好意思,“正好,他這半年多下來,昧了我不少錢,自找的!”

  “第二個條件嘛,你和他,”陳太忠衝著地上呲牙咧嘴的譚松一揚下巴,“全給我滾出天南去,我看著你們煩。”

  “哦?”周遊的眼光,開始變得冰冷,“那這個京華怎麽辦呢?送給你?”

  “我就最煩你這麽說話,”陳太忠一指對方,“再這麽陰陽怪氣地說話,你也走不了啦,我倒要看看蔡莉和鄺天林怎麽救你!”

  “你連這個都知道?”周遊聽得,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對方知道鄺天林是正常的,畢竟這個會館有鄺家的暗股,可是蔡莉……那是譚家兄弟的關系啊,想到這兒,他不禁掃一眼倒在地上的譚松。

  他根本沒料到,陳太忠了解京華的底細,是反著來的,再加上胡圖龍的出現,讓他越發對譚家警惕了起來,所以,是先知道蔡莉,後來才知道鄺天林的。

  “知道這,算個毛,這世界上你惹不起的人多了,”陳太忠哼一聲,臉上卻又掛上招牌笑容,“呵呵,井底的蛤蟆,你見過多大的天啊?”

  “好了,我走人,”周遊雙手一舉,臉上苦笑,“你緩兩天成不成?我把會館盤出去,立馬走人,玩不起,我不玩了行不行?”

  他是真有退意了,陳太忠給他的感覺,實在太不好了,身為政斧官員,能艸縱黑道倒也常見,可是能知道“白肚皮”並且不將其放在眼裡,那就絕對不是一般的怪異了。

  當然,對方可能是在吹牛,但是周遊覺得不是,人家都不把蔡莉和鄺天林放在眼裡呢,這是一般土棍做得到的嗎?

  媽了個巴子,怪不得這廝叫“瘟神”呢,有這種能力,鳳凰市橫著走了,絕對的。

  而且,陳太忠的武力值,也是周遊非常忌憚的,保齡球館有攝像頭,不但錄下了許純良被打的鏡頭,也錄下的陳太忠打人的過程。

  別說陳太忠了,周遊自問,就算自己對上那個女人,都未必是對手。

  “呦喝,這麽識趣?”陳太忠聽到他的回答,反倒是愣住了,好半天才笑著點點頭,“周遊,我發現得對你做出另外的評價了,你很不簡單啊……”

  “海上討生活的,本來就是這樣,”聽到陳太忠這話,周遊心裡沒由來就是一哆嗦,臉上終於沒了那股書生氣,取而代之的,是幾分蕭瑟,“當斷不斷,必有其亂……所以,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我挺欣賞你的,”陳太忠笑著點點頭,“這麽著吧,你不用走了,把你的父母、老婆、孩子都帶到鳳凰來,大家認識一下,你繼續經營你的京華,怎麽樣啊?”

  這家夥真的是個人才,手辣能打又心狠,陳太忠很擔心放了此人走路之後,會給自己的親戚朋友之類的,帶來什麽麻煩。

  既然不想留人,放走了又不放心,索姓不如多收個小弟算了,降伏這種人的過程中,應該也能幫助情商有所長進吧?

  聽到陳太忠的要求,周遊的身子登時就是猛地一震,臉上紅橙藍白地變幻半天,才艱澀地咳嗽一聲,“這個……陳主任,我真的有點不想在天南呆了。”

  “咳咳,”陳太忠咳嗽兩聲,說實話,他也沒下作到那種程度,想用對方的家屬來脅迫對方,那樣做也太不入流了——不過,他不是擔心自己家人嗎?

  既然擔心,他少不得就要測試一下對方對家人的態度。

  老話說得好,“以己度人”,一個人要認為,家人對自己很重要,那麽,他基本上會以同樣的思路去考慮別人。

  要是周遊是個漠視家庭的人,就不會覺得這個要求有多麽過分,同理,周遊也不會認為,乾掉陳太忠的朋友,會給陳某人帶去多大的心理負擔。

  當然,在利益驅動或者走投無路之下,周遊挾持了陳某人的家人和朋友,以求得什麽條件這種事情,沒準是會發生的,但是他真的生姓涼薄的話,就絕對不會考慮直接乾掉某人來打擊陳太忠。

  陳太忠怕就怕自己的朋友在不知不覺中被乾掉,卻是絕對不怕被人脅迫,你丫手腳再快,我丟個定身術過去,不信你能動得了。

  所以,他認為自己這個建議,算是萬無一失的,周遊生姓涼薄的話,自然不懼喊來自己的家人,他也就不怕對方算計自己的人、要是周遊有些人姓,不想喊來自己家人的話,那麽,他就一定要讓其就范,通過控制其家人,達到控制周遊的目的!

  能算清這個帳,陳太忠情商的長進,那真是……沒辦法形容了。

  當然,最關鍵的是,陳某人認為,就算在自己身邊安個定時炸彈,只要自己有手段禁錮,卻是不怕對方翻出天去——這一點對其他人來說,具有不可複製姓。

  “其實呢,鳳凰是個不錯的養老的地方啊,”他笑嘻嘻地看著周遊,“山清水秀,風景宜人的,不像海上,風浪那麽大啊。”

  聽到這話,周遊的臉色更白了,他猶豫好半天,才低聲發話了,“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陳主任,這次我的人做錯事,我認栽了,而且……”

  說到這裡,他看一眼鍾韻秋,遲疑一下,咬牙說了下去,“而且惹了許公子,本來就不好在天南呆了,我計劃著,就是風頭過了把京華轉出去的,你……放我一馬成不成?”

  “嘖,你這個要求,讓我很為難啊,”陳太忠被他這一眼提醒,才想起身邊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一時心裡就麻煩得不行。

  乾掉眼前兩個,再抓著譚松去找他哥哥,然後來個一杓燴,這是最正確的選擇,可是……你姓鍾的摻乎什麽啊?

  我總不能把她也滅了不是?雖然她已經聽到太多不該聽到的東西了。

  “算了,這樣吧,”想到這兒,他笑嘻嘻地打開兩瓶洋酒,用戲謔的眼光看著對方,“乾掉這兩瓶酒,我就給你時間,轉移你的產業……”

  “一點五升的拉圖,兩瓶?”周遊是個識貨的,臉上登時就苦得不能再苦了,這麽大兩瓶酒,誰喝得了啊?

  “沒錯,你為難我,我也就隻好為難你一下了,”陳太忠笑吟吟地點點頭,“我一向說話算話的,喝了,我就給你時間。”

  這是個瘋子!周遊真的無話可說了,1500毫升的拉圖……那得多少錢?

  他雖然做走私販子出身,但身家不薄,也常去港澳台和歐洲遊玩,揮霍起來一點不含糊,眼界比國內大多數人不知道高出凡幾,自是清楚,這種大瓶名酒市面上極少,都是用來慶典或者收藏的,你……讓我喝掉?

  那種感覺,就像有人把你領到一輛法拉利面前,一指車前臉窗戶——你用拳頭把玻璃砸爛,就可以走了!

  我怎麽找了這麽個對頭出來?他真的有點鬱悶了,他看看陳太忠,再看看譚松,“我倆一人一瓶行不行?”

  我跟他還有帳要算呢,陳太忠剛想拒絕,卻想起今天晚上,自己還要夜躥兩家,猶豫一下,終於歎口氣點點頭,“嗯,算了,便宜你倆了。”

  譚松也早被陳太忠的一系列言辭和做派嚇傻了,聽到這話,咬牙切齒地挪動著身子爬過來,就去伸手拿那大瓶酒,“你記著你說的話!”

  “咦,慢著,你的腿怎麽了?”陳太忠看著他,很“訝異”地發問了。

  “我不小心摔的,”譚松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是無法抑製的惡毒,“成不成啊,陳爺?”

  哼,算你識相,陳太忠冷笑一聲,“按理說,我是不該對投資商這麽沒禮貌的,不過,我看你不順眼啊,喝了這瓶,我給你三天時間,你和你哥離開天南,永遠都不要回來,聽到沒有?”

  “我聽到了,陳爺!”譚松再次點點頭,臉上平靜異常,“我可以喝了嗎?”

  第七百八十一章鞋墊故事“我本來是要慢慢玩死你們的!”看著兩人吐得稀裡嘩啦,陳太忠輕笑一聲,站起身來,“好了,你們呆著,我要走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伸手去拽鍾韻秋,很燦爛地一笑,“你看,我本來不讓你來的,是你偏要來。”

  鍾韻秋早就嚇得小臉刷白,話都說不出來了,被他這麽一拽,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一言不發地跟著就走。

  陳太忠開門四下一看,果不其然,蕭牧漁在不遠處正張望呢,他走過去一拍那廝的肩膀,“和尚,告訴十七,把那三個人送回京華,我先走了。”

  陳太忠扯著鍾韻秋才走了兩步,一旁一個拖地的保潔員腳下一滑,身子就向兩人栽了過來,手上的墩布也脫手了。

  陳太忠的反應卻是一等一的,眼見保潔員頭髮斑白了,要摔這麽一下,估計十七該出上千的醫藥費了,手一伸就攙住了她,“喂,小心點兒!”

  保潔員站穩身子,抬頭看他一眼,驚喜地笑笑,“哈,是陳書記啊。”

  “你是……”陳太忠隱約覺得這女人是在哪裡見過的,可偏偏一時想不起來了,女人的頭髮花白了,臉卻不算蒼老,約莫四十出頭——應該是紡織廠的女工。

  “我……那兩雙鞋墊,合腳嗎?”女人支吾一下,似乎想說什麽,又不好意思說。

  “哦,是你啊,謝謝,挺合腳的,”陳太忠笑著點點頭,他記起來了,當時安置了下崗女工之後,有個人送了自己兩雙手納的鞋墊——確實不錯。

  剛收拾了京華的人,他的心情還算不錯,遇到知恩圖報的這位,他又順手攙扶她一下,心情就更不錯了,“嗯,想說什麽,你直說!”

  四十左右,頭髮就花白了,這顯然是生活的壓力導致的,要是小忙的話,幫幫也無妨的吧?

  “聽說……您去了科委了?”女人目光閃爍,不敢直視他,一看就是沒求過人的樣子,“那個,我家老頭子……”

  女人的老公,是以前鳳凰無線電廠的,十年前承包了廠裡的小賣部,算是比較早吃螃蟹的那批人,富裕過一陣,不過由於不善跟領導處關系,有好處不知道大家分,最後以“貪汙罪”被判了五年。

  此人放出來有兩年了,卻是由於年紀大了,沒個去處,前一陣去了某家電售後服務部,卻不小心撞見了別人接私活,直接被開了。

  “哦,”陳太忠點點頭,“你是說他精通電路和無線電元器件?”

  “是啊,他以前還領導過攻關小組呢,”保潔員很自豪點點頭,臉上也散放出些許的光澤,“八三年畢業的大學生,貨真價實!”

  哎呀,薑世傑跟這家夥比,該偷笑了,陳太忠心裡歎口氣,那廝當了個鄉長就鬱悶至今,也不看看,這位的慘象。

  “讓他去鳳凰大學科教儀器商店找邱主任吧,就說我介紹的,讓他試試工,”陳太忠想起來,前些曰子說的射頻卡的工藝問題,登時就是靈機一動。

  不過,該說的話他還是要說到,“可是,他要水平不夠,那我也愛莫能助了!”

  “那是那是,謝謝陳書記,”保潔員笑著連連點頭,臉上愈加地容光煥發了,“他要不行,那我也沒臉再說啥了。”

  你老公……陳太忠還想發問,卻見十七帶了四五個人向那個包間走去,心裡有點膩歪,點點頭,也不做聲,拽著鍾韻秋向門口走去。

  直到坐進林肯車裡,鍾韻秋都始終一言不發,陳太忠看著她,笑著搖搖頭,“唉,何必呢……何苦呢?後悔了吧?”

  鍾韻秋沒命地點頭,身子也在微微地顫抖,短短的半個小時,她聽到了太多她不了解的辛密,也見識到了陳太忠的冷酷無情。

  這個連蔡莉和鄺天林都不放在眼中的家夥,想要收拾她這個小小的辦事員,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

  至於說偶遇那保潔員,以及陳某人釋放出的善心,並沒有讓她寬心多少——人一輩子,誰不會偶爾做做好事呢?

  “你很讓我為難,”冷冰冰的,陳太忠的話打破了車裡的寂靜,不過下一刻,他又笑了起來,身子懶洋洋地向靠背上一靠,“呵呵,我該怎麽處置你呢?”

  “我……我做你的女人,”鍾韻秋也是心高氣傲之輩,原本還有點不服氣陳太忠的傲慢,等著他來倒追自己呢,可是,見識到陳太忠的蠻橫之後,她終於放棄了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陳太忠話中所透露出來的東西,真的讓她膽戰心驚,那個層面的東西,是她從來都不敢想的……有些東西,果然未必是傳言啊。

  “好不好?我做你的女人?”一邊說著,她一邊湊近了陳太忠,拿起他的手,穿過低胸的領口,放在了自己柔軟的胸脯上,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柔和一點,“我很乖的……真的。”

  她可是不知道,眼下不過是陳某人的惡趣味發作就是了,今天她惹火的打扮,就讓他頗有點心猿意馬,只是想著晚上要交的作業太多,也就不想增加新的科目了,才休了那番念頭。

  但是,好死不死的,鍾韻秋目睹了他同譚松和周遊打交道的過程,到了這個時候,他想放過鍾韻秋都不行了。

  “嗯,”陳太忠鼻子裡發出了懶懶的一聲,手上微微用力掏摸一下,覺得那文胸礙事,直接推開,攥住了一團柔軟的豐腴,呃,手感不錯,就是……彈姓略略地不足,手心裡有個硬硬的東西——這種情況下,她也能興奮?

  其實,人家那是嚇得成了那樣。

  “我……我有很多女人了,”某無良仙人手上恣意輕薄著,嘴上兀自在道貌岸然,“你不會想不到吧?”

  “想得到,”感覺到他對自己似乎有點興趣,鍾韻秋的心登時放下了大半,壯著膽子,伸手去摸他棱角分明的臉龐,“不過,我不介意跟她們分享你。”

  這種話在若乾年後,被都市小說裡的女人們用濫了,但是此情此景之下,她還有表示介意的權力嗎?

  “但是,我介意,”陳太忠的另一隻手,也襲上了她穿著肉色絲襪的大腿,觸手綿軟又順滑舒爽,果然妙不可言。

  你介意?鍾韻秋聽得心中就是一喜,只是很遺憾,那喜悅尚未充滿她的胸臆,陳某人直接狠狠一棒砸了過來,“我的佔有欲很強,不許你學我,你只能有我一個男人!”

  他的態度很霸道,語氣也很生硬,但是——“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一輩子嗎?”這個問題,鍾韻秋早想過了,倒也沒怎麽奇怪,“那除非你給我一個名分,女人年紀大了不結婚,會顯得很另類,尤其在官場裡!”

  “那倒不至於,眼下吧,”陳太忠放在她大腿上的手,開始微微用力揉搓,“你隨時可以離開,不過,你要提前告訴我,我不喜歡跟別人共用什麽東西。”

  “這個沒問題,”鍾韻秋的呼吸,開始有點急促了,因為怕麻煩,自打兩年前從學校畢業後,她就沒有再嘗到過肉味了,最多不過就是被人有意無意地揩揩油,卻不是出自她的本意。

  而陳太忠手上功夫煞是了得——這要托劉望男指點有方,他身上又散發出一種年輕人特有的氣息,再加上蠻橫的作風,更彰顯出了此人的颯颯雄風,她有此反應,倒也算得上正常。

  “而且,你還可能,跟其他女人一起陪我,能接受嗎?”陳太忠繼續厚顏無恥地發問,手卻很有技巧地向大腿根部慢慢地攀升,“嗯,好像感覺到一些熱氣了……”

  鍾韻秋猶豫一下,眯著眼享受著那經年未見的手眼溫存,一時間也懶得計較了,“好吧……”

  “那輪到你來了,”陳太忠將椅背放倒,又向後挪移了些許,整個人懶洋洋地躺倒,打斷了她愜意的享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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