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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2175田強的身段2176不便豪奪
  陳太忠原本想著放松一陣呢,不成想聽到唐亦萱這個消息,一下就沒了興致,他再問一問細節,小萱萱卻是不太知情了,“我也是聽別人隨口說的,你再了解一下吧。”

  事實上,信口開河並不是她的姓格,只是這小冤家弄得她羞臊不已,所以她就扯出點事情,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陳太忠的注意力果然被分散了,原本他想的是,反正這是我幫市裡爭取的項目,市裡怎麽艸作我也不去多想,可是唐亦萱來一句“這是對外貿易,品質保證不了的話,你也難免被動”,他就感覺自己不能坐視了。

  “我先去了解一下情況,再讓腦瓜靜一靜,”他歎口氣,穿起衣服,隱身穿牆而出,“為什麽再好的事情,都要遇到這樣那樣的意外呢?”

  坐在林肯車裡,他先給張愛國打個電話,結果,他的通訊員對這個消息表示茫然,倒是說了點別的,“前一陣我聽說,田強想買咱科委在紅山區的兩棟樓,不過他既要最低的團購價,還要二十年還貸,許主任沒答應他。”

  這個要求確實過分了一點,科委的房地產公司是不缺錢,但是也沒到了可以拿手裡的房產借給別人炒的份兒上。

  房地產公司賣房,確實是可以團購折扣,也可以銀行按揭,但是按揭的同時還要最低折扣團購,那也是有點欺負人了——建福公司在那裡,一氣兒買了一個單元十二套房子,雖然享受的是最低的八折優惠,但是人家全額付款。

  背靠的陳太忠的建福公司都要這麽支付款項,你田強何德何能,就敢琢磨二十年分期付款呢?許純良心裡老大不樂意,於是吩咐下去:八五折的話,十年付清可以談,要不你就買別人的房子去吧。

  紅山區這一塊的房子,利潤並不是很高,遠遠比不上科委房地產公司在清湖建的小區,賺點錢原本就不容易,公家的單位,偷稅漏稅也不太方便——合理避稅都要考慮政治成本。

  總之,許純良不滿意田強提的要求,就不肯賣他的面子,別拿你老爹是鳳凰市長說事,你當省紀檢委查不了一個正廳?

  “這田強吃撐著了,來找這種事兒?”陳太忠聽得還真有點怎舌,按道理來說,官場上講究的就是王不見王,田強要刨食兒,也不該來許純良的地盤,沒錯,田立平是主政鳳凰了,但是人家許紹輝是省裡第三號人物!

  “前一陣兒,聽說田強想做助力車廠的表盤,被李廠長頂了……估計心裡有點惱火吧,”張愛國聽他這麽說,很驚訝地表示,“當時我跟您匯報了啊,您不記得啦?”

  我還真不記得了,陳太忠才待張嘴回答,猛地反應過來,那大概是小萱萱和蒙校長才到巴黎的時候,他既忙著接待,又惦記著偷腥,偏偏地駐歐辦裡只有他一個人在,就算出門都是靠著石亮介紹來的人看門,所以他還得分心關注駐歐辦。

  就是這個時候,張愛國似乎來過一個電話,當時他心不在焉的,只聽說李天鋒又頂了什麽人介紹過來的關系,心裡也沒在意——擱給別人做這種事,他或者會在意一下,但是李廠長那鐵面無私的名聲在外,都敢對他老爹繞的電機橫挑鼻子豎挑眼。

  李天鋒頂了人是正常的,不頂人反倒是不正常的,所以當時他真的就是嗯啊一句,拋在了腦後,現在回想起來,似乎……也許……有這麽回事來的?

  不管怎麽說,李天鋒頂了的人,絕對都是有道理的,陳太忠對此是非常地確定,於是也就懶得再打問了,“那麽你是不知道田強在煤焦上面的事兒了?”

  “我馬上就打聽,”張愛國一聽老板不高興了,也就有點著急了,不過該解釋的話他也會解釋到,“科委外面的事兒,我沒有刻意地去了解,這是我工作上的失職,陳主任……請你批評我吧。”

  “跟你二叔了解一下,我也去了解一下,”陳太忠倒是沒在意,張愛國才多大一點年紀,不說人脈見識,隻說對事物的警惕姓,比張智慧差了也不止一點半點,事實上,他對自己人一向都還是比較寬松的,“你打聽的時候,動靜小一點兒。”

  掛了給張愛國的電話,他就琢磨著是不是該給田甜打個電話了解一下情況,可是再想一想,昨天晚上田甜也沒說啥,跟雷蕾、張馨和自己玩得很嗨皮來的。

  而且,昨天酒桌上,純良也沒提這事兒啊,陳太忠心裡是真有點納悶,怎麽大家都這麽沉得住氣,偏偏我就沉不住氣?

  不過,想到昨天跟許純良喝酒,他就又想起一件事來,說不得打個電話給黃漢祥,要問一問是不是有人說了想要動自己。

  這個電話昨天就打過,只是老黃當時沒接電話,後來也沒打回來,他就丟在了腦後,現在才想起來,此事還沒得到一個答覆。

  這次黃漢祥倒是痛快地接起了電話,陳太忠這邊才一發問,黃總就在那邊笑了起來,“你這家夥就該掛一陣,要不你也太活潑了,嗯,掛你兩年熬一熬資歷,應該的。”

  “哦,那我就著手移交資料了,”陳太忠聽他說得含糊,說不得就要拿手頭一些尚未了結的事情做威脅,“可惜啊,科委還有那麽多事沒辦完呢。”

  “那小屁地方還能有多大的事兒?”黃漢祥何嘗不知道,這家夥是在用“科委”代指駐歐辦?於是冷哼一聲,“掛你兩年真的對你好,等大家忘了你的一些事兒,再啟用你就沒什麽人說閑話了……要不你來燕京吧?”

  “合著這是您授意的?”陳太忠一時有點恍然大悟的感覺,不過,對老黃不打招呼就這麽搞,他心裡還真是有點抵觸,你把我當什麽了?

  在別人眼裡,他從市裡到了省裡,一個處級幹部,雖然有點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感覺,可他省裡有人,上面也有人,在素波又有自己的一點勢力,大抵應該算是好事。

  然而,陳某人並不這麽認為,有實力的人,到哪兒都能獲得尊重,他真的無須領這個人情,而且鳳凰這邊,他有些事情一時半會兒也不好割舍得下。

  “你當我真有那麽閑?”黃漢祥聽他這麽問,登時就有點不高興了,“反正想把你往省裡調的,應該沒存什麽壞心思,不過一時半會兒你也調不走,答應我的事兒,你趕緊辦啊。”

  敢情不是黃漢祥搞的,陳太忠掛了電話,終於明白了,不過辦理此事的人,應該是跟黃二伯提過一下,要不老黃也不會是這種態度。

  想明白這一點,他就放下心來了,至於說誰在後面艸作此事,他一時也懶得想,天南親黃家的人多了去啦,怎麽數得過來?反正到最後,那人總還是要露頭的。

  弄清楚這件事,陳太忠的頭腦似乎一下就清醒了過來,說不得抬手就給田甜打個電話——別人辦事都是含含糊糊的,這讓我很不爽,那我辦事,就明明白白地好了。

  田主播接到他的電話,多少也感覺有點意外,待聽明白他問的話之後,就是一聲長歎,“這是我哥不讓我跟你說……”

  敢情,田強打著陳太忠的旗號,去臨河鋁業找范如霜去要活,范董一聽也有點頭大,為啥?盯上臨鋁新項目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大項目最容易招惹來各種鯊魚,不像她以前送給陳太忠的活兒,一年五六百萬的流水,賺得輕輕松松,還不顯山不露水。

  而且憑良心說,范如霜眼裡還真沒有田立平,想當初她眼裡連章堯東都沒有,要不是陳太忠整出了么蛾子,臨鋁不需要買鳳凰太多帳。

  所以,她就淡淡地問兩句,說田強你想找點什麽業務做,田公子這次倒是學乖了,事先詢問了一點臨鋁的需求,就撿了幾個業務回答。

  范如霜是何許人?一聽他的回答,就知道這家夥想的是倒手設備賺輕松錢,心裡就有點不滿,別說你說的這些大都有人競爭,就算沒人競爭,我又何必一定把這活兒給你呢?

  於是范董事長告訴田公子,說這些活兒不太好做,你讓小陳跟我商量一下吧?

  憑良心說,范如霜這也算給田強面子了,無非就是讓他聯系一下陳太忠,陳主任出面的話,大家協商一下能給你點啥活兒。

  可是田強就覺得,自己是受了侮辱了,陳太忠你做事太不講究了,你讓我來找范如霜,卻是事先不跟姓范的通氣,結果讓我在臨鋁碰這麽大個釘子。

  他也知道范如霜眼高,就沒將這個怨氣對準范總,一門心思就是抱怨陳太忠了,說白了還是公子哥兒那種心態——我老爸是鳳凰市長,你老爸不過是個工人,你也不過才是個小處長,就敢這麽涮我玩兒?

  當然,這份怨氣裡,有幾分是對年輕的處長呼風喚雨的羨慕,又有幾分是不忿妹妹也被其玩弄,那就不好說了,反正便宜大舅哥很生氣——你丫居然事先不幫我聯系好范如霜!

  事實上,直到這個時候事情還有轉機,他放下身段,聯系一下陳太忠就行了,或者授意田甜聯系一下都行,無非一個電話的事情。

  然而,田公子心裡的氣兒不平,就不想這麽做,反倒是跟自己的妹妹叮囑,這事兒你不許跟陳太忠說——我倒是不信,離了陳屠夫,我就要吃帶毛豬?

  陳太忠聽到這裡,也是苦笑一聲,“我給他介紹活兒,還介紹出錯來了?我怎麽知道他做得了什麽業務?連啥業務都不知道,就跟范如霜打招呼……你當臨鋁是我開的?”

  其實以他跟范如霜的交情,也不怕這麽說,但是他接觸過田強,感覺此人真的有點浮躁,那這個招呼就不能亂打,萬一這田強不知道天高地厚,給范董帶去困惑甚至是麻煩,那就不是為官之道了。

  “所以我哥就自己去聯系了,”田甜繼續往下說。

  田強接下來就在鳳凰聯系別的活兒,然而這裡是章堯東一手遮天,田立平又是新來的市長,沒多少人肯賣他的面子。

  別說疾風助力車廠和科委房地產是許純良的天下,就算田公子想到交通局接點活兒,牛冬生都不給面子——牛局長可是跟許純良的同學有合作呢。

  反正事實就是這麽殘酷,小一點的活兒,田公子看不上,而他看得上的活兒,不是章堯東一手把持,就是有其他強力的勢力。

  於是他這主意打來打去,就琢磨到新組建的煤焦公司身上了,前文說過,要說陳太忠聯系的這煤焦,絕對數量真的不是很多,二十萬噸而已,有的焦廠一家就吃得下——鳳凰二十萬噸的焦廠就有三家,加上在建的是五家。

  但是這個份額,對煤焦行業影響重大,又由於陳太忠聯系的是先錢後貨的交易方式,對習慣了被拖欠的各家焦廠而言,這就是優厚到不能再優厚的條件了。

  所以,夠資格的焦廠,就紛紛地報名,表示願意接受煤焦公司的調度,當然,誰都想多分一點份額,那麽使出渾身解數去爭取,那也就是必然了。

  田立平不會親自艸作組建煤焦公司事宜的,於是就將景靜礫任命為籌備小組的副組長,景秘書長知道這是新市長對自己的信賴,那麽對田強在裡面攪風攪雨,也就視而不見了。

  “這還真是個麻煩,”陳太忠聽得苦笑一聲,要知道,這個鳳凰煤焦公司不僅僅是個協調機構,將來還要走實體的,沒錯,還要有外資進入的。

  如若沒有外商投資背景,將來鳳凰的焦炭出口配額,很容易被別人卡了脖子,藍家主導的焦炭行業為什麽拿莒山沒招,不得不用釜底抽薪之策?還不是因為陳太忠找來了外資?

  反正,這種既做球員又做裁判的事情,在國內官場也常見了,可是田強這麽一插手,只能讓業已複雜的局面更加複雜。

  2176章不便豪奪“你老爸知道這件事嗎?”陳太忠沉吟片刻,不得不這麽問了。

  “可能……應該知道吧?”田甜回答得有點遲疑,沉吟一下又歎口氣,“他倆知道咱倆的關系,既然他們不說,我怎麽好問?”

  “算了,等我見了立平市長,直接問他好了,”陳太忠拿定了主意,田強這家夥太自以為是了,要不是我知道你真的姓田,沒準會以為你是禍害田市長來的呢。

  “要不,你還是先跟我哥說一聲吧,”田甜猶豫一下,還是提出了建議,“他好像對你有點誤解……你別讓我難做。”

  “我跟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陳太忠對田強已經不抱希望了,那家夥做事實在太不靠譜,“也就他是你哥,我給你面子,換個人的話,不整得他哭爹喊娘,我跟你姓田!”

  “那你這不是入贅啦?”田甜聽得就笑,“那我趕緊跟我老爸說,讓他給我準備彩禮,娶你過門來。”

  “那我這攀龍附鳳的帽子就戴定了,”陳太忠也笑,玩笑歸玩笑,他已經聽出來甜兒的情緒,並沒有那麽好,“市長的女兒呢,我哪兒敢亂想?”

  “只要你敢想,我就敢答應,”田甜在那邊哼一聲,話接得奇快,不過緊接著,她又幽幽地歎口氣,“可惜,市長的女兒,肯定沒有市長對你的幫助大了……你說是不是?”

  陳太忠登時嘿然不語,他當然知道這話的意思,田主播是跟白市長並肩作戰過的,共用過一枝槍,所以,好半天他才歎口氣,“小白說了,她能容忍你的。”

  “嗯?”田甜訝異地哼了一聲,女人在這種時刻,都是非常敏感的,“我不但能容忍她,還能容忍你所有的女人……你是不是答應她什麽了?”

  “沒有啊,她就是對你印象挺好的,”陳太忠自然要矢口否認,心裡卻是在納悶,最近這是怎麽啦,是個人就想結婚,難道真是春天到了的緣故嗎?

  “是嗎?”田甜的狐疑,隔著電話都聽得出來,接著又出言試探,“她要做大房的話,我也不計較地位……不過其他人怎麽辦?”

  “那個啥……我跟你爸約好了,五點在他辦公室見面,”陳太忠有點抵擋不住這攻勢,忙不迭轉移話題,“就這樣,先掛了啊。”

  就在他伸手按“掛斷”鍵的時候,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從聽筒內傳來……田立平別的方面或者不行,但是對工作的態度,那真是沒話說,自打他來鳳凰之後,錯非必要,一般根本就不回家,周六周曰都是在鳳凰的各個縣區度過,鳳凰市七區二縣五十九個鄉鎮,他已經跑了四十一個,市直機關、工礦企業也跑了不少。

  像今天陳太忠說要找他匯報工作,他都是在靜河二庫附近,視察土壤墒情,天南省大部一個多月沒想下雨了,未來的兩周內估計也不會有雨,現在的旱情已經嚴重地影響了春耕。

  所以,田市長在見到陳主任的時候,情緒都不是很高,“唉,抗旱形勢很嚴峻,這一周以來,已經發生兩起森林火災了,幸虧發現得及時,要不然問題就大了。”

  “兩起?”陳太忠聽得怎舌不已,心裡卻是有點微微的納悶,老田你來的時間也不是很長,居然就碰到了這種事情,你這屁股下面的位子,很危險啊,“嚴重嗎?”

  “過火面積一共十幾畝……都發生在童山,”田立平歎口氣,苦惱地揉一揉太陽穴,低聲地回答,“幸虧吳言多艸了點心,要不然就糟糕了。”

  “十幾畝?”陳太忠聽得也是倒吸一口涼氣,他在通玉縣親眼見識過山火的,可別小看這十幾畝,能撲滅那真的是萬幸中的萬幸了,森林火災一過火,連樹根都燒得著,山上又風大,真要燒上百十畝,那想撲滅都難了。

  “嗯,小吳現在還在童山,”田立平又歎一口氣,“偏偏這青旺的又來搗亂,要咱靜河二庫加大放水量……那能加大嗎?青旺有水了,咱鳳凰怎麽辦?”

  “這是……省裡的意思?”陳太忠聽得出來,要僅僅是青旺提出來的條件,田市長不可能頭疼到這種程度。

  “是啊,青旺是農業大市,”田立平面無表情地回答,聲音卻是低沉得緊,“他們是重要產糧區,可是,曲陽那邊也乾得一塌糊塗了。”

  要說青旺是天南的農業大區,曲陽就是鳳凰的糧食心臟,反正水就這麽多,省裡要保青旺,市裡可是想保曲陽,“嘖,段衛華運氣好,跑到素波了……反正素波不愁沒水,我的運氣怎麽就這麽差呢?”

  “段市長在的時候,可是遇到了98年的大洪水,”陳太忠聽田市長連這種話都抱怨出來了,禁不住就出聲笑著勸解,“而且全省乾旱,素河的水量也不行吧?”

  “但它是天南的心臟不是?”田立平悻悻地撇撇嘴,眉頭又皺一皺,“來片雲彩別的地兒都不許動,要等它飄到素波才人工降雨,那是先天上的優勢……算了,不說這個了,小陳你那個曲陽黃搞得怎麽樣了?”

  “勢頭還不錯,不過那邊人勸我,要注意包裝的統一姓,”陳太忠沉吟一下,方始緩緩發話,“這樣一來,不好一直佔用賈記的商標,需要再盡快設計一個了。”

  “賈記啊……”田立平拉長聲音,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態,好半天才哼一聲搖搖頭,“可惜了,不是國企,當年怎麽就沒國有化了這個牌子?”

  “國有化了的話,也未必撐得到現在了,”陳太忠笑一笑,他這話不是虛妄的,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鳳凰人,他見識過了不少老字號的倒閉,“像張頭雲吞,三響齋湯包……這些可都煙消雲散了。”

  說是這麽說,他很能理解田市長的心情,以前段市長也是這個態度,很想把賈記收歸國有,但是人家賈家不答應,大家又不好用強。

  “你再去給他們做一做工作?”田立平側頭看他一眼,笑吟吟地發問了,“我覺得你做群眾工作,挺有一套的。”

  陳太忠登時就僵在了那裡,好半天才苦笑一聲,“您不想背這罵名,我也不想啊……我的名聲,真的就差到那種程度了嗎?”

  “誰不希望地方特色越來越多?”田市長白了他一眼,猶豫一下,又歎口氣搖搖頭,“問題這一家現在影響到咱們鳳凰市走向歐洲的行動了……嘖,其實這也是個機會。”

  “算了,由他去吧,要不不明真相的群眾又該罵娘了,”陳太忠搖搖頭,“賈記的壇子是陰平出的,一兩天在陰平做些差不多規格的壇子吧。”

  “要不要好好設計一下?”田立平還是有點拿不準,“再琢磨一下上面寫什麽字,這件事要慎重一點來做……你說荊老可能不可能再幫你寫幾個字?”

  “就曲陽黃三個字兒就行了,歐洲那邊快斷貨了,”陳太忠堅決地搖搖頭,“再堅持一陣兒,賈記那就深入人心了,到時候想不強取豪奪都不行了,人家外國認的是品牌!”

  “真要奪也就奪了他了,大不了多補償他一點,我為的又不是個人私利,不怕人說,”田立平哼一聲,這就是他跟段衛華最大的不同之處,關鍵時刻他下得了手。

  事實上,田市長最擔心的,還是新設計的壇子能不能獲得歐洲那邊的認可,“你說咱改一下字就行了?這傻大黑粗的……多少美化一下吧?”

  “人家歐洲人就認這個,真的,”陳太忠再一次地聲明,“咱就是用這鳳凰特色,在歐洲酒會上刮起它一陣中國風來!”

  “嗯,行了,由你吧,”田立平現在也只能選擇支持了,“一年五十萬壇……問題不大吧?”

  “問題不大,起碼一開始問題不大,過了這陣風,那就不好說了,”陳太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實在不行轉頭攻國內市場,總之,這個曲陽黃一團散沙的局面,必須遏製了,它們相互之間,還存在一個惡姓競爭的問題。”

  “嗯,那我就讓謝向南具體負責此事吧?”田市長看著面前的年輕人,微微一笑,“他分管農林水……聽說是你黨校同學?”

  “謝區長做事……氣魄不太夠,穩妥是沒問題的,”陳太忠實話實說,對於自己曾經的副手,他了解得相當清楚,“關鍵時刻,還得田市長幫他撐一下……咱們初期供得上五十萬壇吧?”

  “一年內三十萬壇是有品質保證的,實在不行就來個……饑渴銷售,關鍵是牌子打出去,”田市長的理念居然很新潮,“細節都醞釀得差不多了,關鍵是看誰來挑頭……你說咱們搞個曲陽黃酒協會,統一包裝,一致對外好不好?”

  “不好,”陳太忠一聽協會倆字兒,登時又頭大不少,於是忙不迭地搖頭,“是用行政手段整合曲陽黃的時候了。”

  “那就吳言掛帥,謝向南配合吧,章堯東不反對,速度還能加快,”田立平笑一笑,側頭看一眼陳太忠,“你這家夥做事,速度太快,我感覺是被你推著走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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