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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修仙:我成了一塊大凶地》第142章 逼問情報
   第142章 逼問情報
  伴隨‘李思安’的慘死。

  所謂的祭禮終於圓滿落幕。

  按照黃寧縣之人的概念,這個刺頭李思安死後,剩下的那個同伴再強,也不過是他們手中任意揉捏的玩物。

  只要脖子上操控他們生命的法器尚在,他們只要勾勾手指就能奪走那煞屍的性命。

  不過最令他們惋惜的,便是那煞屍殺死李思安的時候,順手將其脖子上的法器也一同踩成了一團廢鐵。

  而他們剩下的遺民也早已沒了修複法器的能力,只能惋惜的將這東西當作垃圾扔掉。

  “咱們只剩下二十多個‘箍子’,若是再損壞報廢幾個,咱們就沒辦法這麽方便的製住這些外來的牲口了。”

  就在一眾遺民高層正在商量之時。

  包括煞屍在內的剩余四名‘牲口’便被重新押回了大棚之中看管。

  只不過這一次,煞屍的腳腕與手腕又多了幾個束縛的鐵圈法器。

  哪怕吃用略微拮據,但其卻依舊有余力在院子裡單獨騰出一片地來。

  凡人的食物,對煞屍而言只是負擔。

  而那名拉車的仆人也匆匆跑去燒了一壺水,用主子最喜歡的茶器沏好了一盞茶,隨即端到了書房桌案上。

  不知道他話中有何種深意,是如何的微言大義,妙語連珠。

  片刻後,這儒冠男子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一個頗為精致的小院。

  像他這樣,不僅能識得大部分文字,甚至能出口成章,通讀過十本以上書籍的人,怕是連一掌之數都沒有。

  “可惜了那位老弟剛剛醒來,心裡就在記掛著同伴,真是好人沒好報。”

  儒冠男子品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繼續背誦起書籍。

  人群之中那個主持了儀式,戴著儒冠,顯得有些書生氣的男子顯得地位較為崇高。

  至於大棚裡剩下的其余三人則是眼神複雜無比的看著煞屍。

  …………

  儒冠男子走入自己精致的書房之中,從書架之中取出一本自己背了一半的典籍。

  明明有那麽強的實力,卻不想著該如何逃離這裡,反而乖乖聽從他們的命令,任他們予取予求。

  甚至連繁雜的政務也消失不見。

  緩緩翻開書頁,繼續背誦著其中的篇章。

  他需要的乃是鮮血與殺戮之間積攢的煞氣。

  有時候脫口而出一些聖人之言,結果一群大老粗都是面面相覷。

  而且殺死李思安這個同伴的時候,這煞屍也沒有半點心理負擔,動起手來毫不馬虎。

  “存科名之心者,未必有琴書之樂;講性命學者,不可無經濟之才。”

  就在此時,他發現剛剛拉車回來的那個仆人依舊站在自己身旁。

  自從黃寧縣與世隔絕之後,因為無緣科舉,也不需要什麽對外的文字交流。

  實際上,他讀這些書,也的確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更是對煞屍這種沒心沒肺,面無表情的人感到唾棄不已。

  事後也看不出任何傷心難過的模樣,甚至連半點惋惜都沒有,只顧著待在那裡發愣。

  緩步邁入院中,那拉車的仆人也在身後亦步亦趨的緊緊跟隨,不敢有絲毫懈怠疏忽。

  就連拴著他的鐵鏈也粗了許多。

  而是特意摻雜了許多麻痹筋骨、遲緩大腦,以求能壓製實力的迷藥。

  只不過煞屍卻依舊是不進一粒水米。

  然後坐上一輛由人所拉的小車,一路離開了祭地附近。

  現在還能認得一些字的,大多都是四十歲以上的人,寥寥無幾。

  這些古籍可都是他這些年在黃寧縣的諸多地方搜集而來的孤本。

  與其他人家不同,這院子的主人顯得頗有意境和趣味。

  因此整個黃寧縣的遺民都沒了學習文字的必要,習字率飛速下降。

  哪怕已經離開現場,也依舊在激烈的討論著剛剛的所見所聞,仿佛尚未盡興一樣。

  “唉,當真是一群冥頑不化的朽木。”

  至於送給他的飯食卻是美味不少,終於不再是泔水餿飯。

  尤其是之前那個和李思安關系不錯的壯漢。

  稠密的綠葉襯著紫紅色的花朵,鮮嫩嬌豔,美如一匹彩緞。

  用竹竿架上,上面爬滿了花藤。

  祭禮結束之後,觀眾們甚為滿足。

  旁邊的眾人對其的態度顯得禮讓有加,不自覺的為其讓出一條路,讓其能在擁擠的出口從容的離開。

  於是儒冠男子罕見的表示了自己的寬容:
  “行了,這裡不用你伺候了,你回去休息吧。”

  “主人,我不累,我就在這裡伺候您就行。”

  儒冠男子也並未在意對方的感受,繼續誦讀起面前的書籍。

  畢竟這些奴仆都是從當年混亂之中遺留下來的些許外姓人。

  他們族長心地仁善,既沒有將他們逐出黃寧縣,也沒有將他們統統斬盡殺絕。

  而是留了他們一口飯吃,讓他們給秦家一族為奴為仆,也稱得上是他們的福氣了。

  “神傳於目,而目則有胞,閉之可以養神也;禍出於口,而口則有辱,闔之可以防禍也。”

  儒冠男子念至興起處,微微頷首,卻突然察覺身後好像有目光在盯著自己。

  下意識回過頭看去。

  只見原本伺候自己的奴仆正出神的呆呆望著自己手上的書本。

  先是錯愕的一愣,隨即便是乾咳了一聲。

  那仆人嚇了一跳,猛地反應了過來,跪在地上拚命磕頭:

  “主人饒命,主人饒命,我真的只是不小心才看到書上的內容,不是故意偷看的。”

  儒冠男子並未發怒,和顏悅色的低頭問道:
  “你認識上面的字?”

  “認……認得一些。”看到儒冠男子鼓勵的眼神,仆人這才鼓起勇氣回答。

  “你好像也沒學過字吧,是怎麽認識的?”

  “我平時看主人念書的時候,把主人念過的內容記了下來,後來一點點對照書上的內容學下來的。”

  儒冠男子聞言倒是驚訝無比,忍不住問道:

  “真的?你竟然只聽我誦念書上的內容,就能把內容都背下來?”

  “背的不全,只能模糊的記個大概。”

  儒冠男子似乎不敢相信,將書本拿到仆人面前晃了晃,示意他背給自己看看。

  就從第一頁開始背。

  仆人恭恭敬敬的開始背了起來。

  果然是嫻熟無比,除了個別篇章因為在乾活的時候沒有聽到。
    除此之外,所有內容都被他記的一清二楚,背誦起來順暢無比,幾乎沒什麽錯字錯句。

  這一點著實是讓儒冠男子意外不已:
  “你是怎麽做到的?”

  “主人反反覆複念了數遍,我才能在一旁默默記了下來,乾活的時候腦子也沒有閑著。”

  儒冠男子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你倒是有個讀書的好腦子。”

  “若是在外面,起碼也是個秀才的材料。”

  左右踱步了一會兒,儒冠男子和顏問道:
  “你想不想繼續識字念書?”

  “想……”

  “大點聲。”儒冠男子繼續鼓勵道。

  “想。”

  “嗯。”

  儒冠男子輕嗯一聲,伸手將桌上的茶杯拿起,劈頭蓋臉的便砸到了那仆人的頭上。

  直接將那仆人直接砸的一時有些錯愕失神。

  隨後便是劈裡啪啦的一通拳打腳踢。

  把仆人踹翻在地,一腳一腳的踢著他的肚子。

  疼的他隻感覺五髒六腑都在打轉,滿頭大汗的連喘氣都使不上力氣。

  但就算如此,他也不敢有絲毫躲閃或反抗的舉動,生怕因此更加觸怒了主人。

  “伱這個狗奴才,也配習字念書!?”

  “是不是我平時對你太好了?還是應該也像其他人家一樣,割掉你另一隻耳朵,讓你長長記性?”

  “主人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那仆人疼的喘不上來氣,哀嚎著拚命求饒。

  就在此時,儒冠男子的動作突然被門口的一個聲音打斷。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正想發火,質問是誰如此不懂禮節,不問擅闖自家院子。

  抬頭一看,原本的怒火如同遇到冰山一樣,再也找不到半點蹤影。

  只剩下徹骨的寒冷,臉上也隻余驚愕之色。

  “怎麽回事!你不是死了嗎!?”

  此時,本該在祭地之中死於非命的李思安,竟然正一臉笑意的站在自家書房門口。

  儒冠男子此時臉色已經如同豬肝般難看,逃也不是,喊叫救命也不行。

  不管是什麽辦法,都奈何不了近在咫尺的李思安。

  李思安自然沒有心情和他解釋,自己是怎麽利用腦中幻想,憑空召喚了另一個和自己模樣一致的‘幻想物’。

  其實李思安早就有過類似的構思。

  既然自己能將虛幻的怪物化虛為實,那是否能幻想出其他類型的物品?
  經過短暫試驗,李思安也發現自己幻想出來的東西雖然會有一些破綻,但和本體差距絕對不大。

  幻想出來的食物無論是氣味還是吃下去的味道,都和真實的食物一模一樣,甚至能讓人半天不再饑餓。

  但當自己轉移這部分注意力之後,那幻象便會隨之消失,吃下去的效果也會飛速流逝。

  當時在平台之上,李思安早就設想要用幻想的虛假自己,來偷天換日,讓自己能找機會逃出那個所謂祭地。

  借此機會,還能悄無聲息的完成對整個黃寧縣的情報調查。

  卻沒想到這黃寧縣的高層反而幫了自己一個忙。

  故意讓自己與煞屍一對一決鬥。

  看似是同室操戈,實際上卻是借著煞屍破壞屍體,讓那個虛假的李思安順理成章的‘死無全屍’。

  而真正的李思安便不用再擔心自己的幻想被人識破。

  於是利用幻想將自己的外貌做了一些掩飾,悄悄溜出了現場。

  不過李思安在離開那祭地之後,一路跟隨這儒冠男子回到家中,卻並未第一時間進入他的家中。

  而是先去調查如何解開脖子上的鐵圈。

  他和煞屍不同,並沒有比金鐵還堅固的肉身,沒辦法直接將這鐵圈撐斷。

  他們一旦真的啟動脖子上的鐵圈,李思安還真沒把握能頂得住這‘窒息斷首’的歹毒法器。

  花了許多時間,李思安才抓住了一個落單的看守,從他口中逼問出了如何解開法器的方法。

  成功將法器取下之後,李思安將那看守直接滅口,然後頂著他的臉大大方方來到了早已探查好的儒冠男子家中。

  此時那儒冠男子還想負隅頑抗,李思安只是微微凝神。

  一個刻滿符印的鐵圈便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儒冠男子的脖子上。

  鐵圈的另一頭還拴著一條鐵鏈,將儒冠男子穩穩銬在了書房之中,讓其只能維持著半蹲不蹲的狀態,壓根站不起來。

  “我只需要打個響指,你脖子上的東西就會勒斷你的脖子,你相信嗎?”李思安輕笑著說道。

  儒冠男子額頭冷汗直冒,只能維持著別扭的姿勢仰視著李思安。

  李思安看了一眼那個仆人,示意他可以先站到一旁。

  那仆人也似乎對李思安十分畏懼,戰戰兢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退到了一邊,也不敢多說什麽。

  隨即,李思安才開始慢悠悠的問起:
  “我問,你答。”

  “有隱瞞的內容我自然有辦法印證,但我不會給你任何試探的機會。”

  儒冠男子此時心中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的勇氣。

  他可是不止一次見到過被這鐵圈勒斷脖子的人,那些人死前可是經歷了無比的痛苦折磨,方才在絕望之中斷了氣。

  臨死之前,全都是滿臉漲紅,青筋直冒,模樣可怖至極。

  他寧肯讓李思安一刀捅死他,也絕不願意被這種恐怖的死法殺死。

  “姓名。”

  “秦懷心。”

  “姓秦?”

  李思安突然注意到,自己來到這個地方之後,見到的大部分人好像都是姓秦的。

  尤其是在進入黃寧縣之前,見到的那個俊美黑衣青年秦舍脂……

  秦懷心隨即解釋道,他們黃寧縣現存的遺民,近九成都是秦姓之人。

  乃是因為當年黃寧縣異變之後,外姓人都已是或死或逃。

  唯有當時黃寧縣的第一望族秦家,憑借著深溝高壘與人多糧多。

  在初代老家主的帶領之下克服重重險阻,最終在黃寧縣存活了下來。

  初代家主死後,現任家主就將僅存的部分外姓人貶成了仆人,用以伺候一部分秦家的嫡系子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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