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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茲:從戰錘歸來的伯恩》第9章 心機之娃
  第9章 心機之娃
  梅林的不鏽鋼假牙啊!
  華生醫生是個正派人。他雖然喜歡冒險,但是卻不喜歡用自己的名譽作為賭注。

  而且,用純血家族的小巫師們做實驗,天了嚕,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他們這個連續辦了幾十屆的夏令營,恐怕今年就辦到頭了。

  他和夏洛克,兩個特殊生命體的人生下一站,十有八九就得是阿茲卡班。

  “你這個瘋子!”

  華生用檳榔木手杖戳向面前的油畫,看他那咬牙切齒的樣子,絕對是誠心實意地想要給老朋友開開腦洞。只可惜,幽靈是沒有物理實體的。所以他的手杖穿透了畫布,可畫布依舊完好無損,沒有被扯出什麽窟窿。

  夏洛克尷尬地“嘿嘿”笑了兩聲。

  “別生氣,華生。沒有實驗組和對照組,我就是給那幫小家夥準備了點額外的參數……哦,不,應該說是一些小遊戲罷了。”

  ……

  一幽靈一油畫之間正在發生的爭吵,遠在莊園另一側的伯恩自然是聽不到的,此時的他正在專注於在這個房間內尋找線索。

  因為直覺告訴他,有些人似乎正在背著他整活。雖然久經考驗而分外敏銳的戰鬥直覺並沒有發出危險預警,但是伯恩仍舊習慣性地想要掌握主動權。

  “僅僅只是提及了一下課程內容,連課程時間表都沒有下發,那位華生醫生就離開了房間,隻留下小巫師們自己在房間裡玩耍,這不對勁。”

  他一邊思索,一邊按照阿斯塔特的偵查方式,仔細檢查著周圍的環境。

  “夏洛克·福爾摩斯。”

  伯恩對這個名字十分熟悉。

  甚至,比起那些已經參加過一屆夏令營的學長學姐,他其實更了解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含義。

  而如果夏令營的主辦人真是這位大神,他覺得對方一定不會把【文法與寫作】當作主要課程,那多半只是個噱頭,誰不知道夏洛克·福爾摩斯真正拿手的是【演繹法】這門學問?
  “霍拉斯也爺爺說過,夏令營的課程內容和社交有關——【文法與寫作】和社交有個雞兒的關系,更何況,純血家族的小孩未來又不可能去《預言家日報》當記者。

  那麽,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解釋,剩下的再不可思議,也是真相。

  夏洛克先生應該是設計了考驗,需要我們這些小巫師互相合作才能順利應對。而以他大偵探的職業為出發點進行推斷,這個考驗是要由一個突然發生的案件才能被觸發……”

  果然,我是個心機之娃。

  嘎嘎嘎!
  伯恩突然覺得這個夏令營似乎正開始變得有趣起來,講真,他一開始原本還不想來的。

  而現在,對著空氣做了一番推理之後,他竟然還作勢推了推並不存在的眼鏡,又摸了摸肚子,就差說一句“真相只有一個”然後找家養小精靈幫自己拍張照片記錄一下。

  “就如同惡魔來自亞空間,魔鬼就都藏在細節裡。”伯恩嘴角露出一抹成竹在胸的微笑。

  這理論他可是相當熟悉,因此他開始仔細搜索起這個大廳內的各種“細節”。

  ——不易察覺的細絲、釣線(沒有)

  ——冰塊或者其它可以消失的東西(沒有)
  ——糖果或者其它零食(除了他手裡的瑞埃姆牛麻辣肉干,沒有其它零食)
  ——刀具或者其它作案工具(根本沒看見與其類似的東西)

  ——行為詭異的嫌疑人(除了伯恩,其它純血小巫師都在嘻嘻鬧鬧,正常得很)
    就在伯恩鍥而不舍地和空氣鬥智鬥勇的時候,大廳西側牆壁上的掛毯,突然在拉繩的牽引下向緩緩上升起,露出了一幅巨大的油畫。

  為什麽說是巨大?
  因為這幅畫的畫布幾乎佔據了一整面牆壁,和“細節”壓根沒有半點聯系,所以伯恩剛剛僅僅掃了一眼就將其忽略過去。

  小醜竟是我自己!
  伯恩略微有些心虛地四下打量了一下,發現其它小巫師都沒有注意到自己,這才學著其它人的樣子鎮定自若地走向了那幅油畫。

  畫面的內容,描繪的是一間酒吧。

  它的模樣和霍拉斯曾帶著伯恩去過的破釜酒吧有些類似——這很難不讓伯恩懷疑,巫師世界酒吧的裝修是不是都是同一人或者同一家公司的手筆?

  它們走的都是那種破破爛爛的複古風,區別則在於畫像裡這間酒吧甚至比破釜酒吧還破。

  在油畫右下角,一小塊灰突突的牆磚上掛著塊小木板,上面刻著這家酒吧的名字:盲豬酒館。

  畫面裡擠滿了衣著古怪的男男女女,不過看起來都不像是什麽正派人。

  一些人湊在酒吧大廳玩骰子、骨牌或者其它種類的紙牌戲;畫面右上角的裡屋,有幾個人湊在一起下注鬥雞;左下角有一截樓梯通往地下室,裡面正表演著裸拳拳擊……

  時不時地,從這張魔法畫像裡還會傳出幾句歌聲和小調,不過全都最下流得一批。

  這張奇怪的畫像,立刻引起了所有小巫師的注意,幾乎所有人都被吸引過來駐足觀察。

  “魔法油畫,我家裡也有許多。”

  德拉科·馬爾福站到一眾小巫師最前面,得意洋洋地指著這幅油畫。

  “我家最大的一幅畫要比這張畫還得大兩倍!上面畫著一條成年的挪威棘背龍,它不僅會噴火,還會用怒吼嚇唬每個從它面前經過的人。”

  “那有什麽?我家裡也有一張畫像。只是平時藏著不讓我看。結果有一次被我偷偷看到,上面畫著的是我繼父請人為我媽媽和他畫的等身人像,畫面裡的人物還會自己脫衣服呢!”

  一個名叫布雷斯的小孩似乎對臭屁的馬爾福很不感冒,立刻不甘示弱地嗆聲道。

  他的回應引起了德拉科的死亡凝視,德拉科的兩個小跟班——克拉布和高爾——也全都對他比劃了幾下肉呼呼的拳頭。

  不過,布雷斯的插話也激起其他小巫師的表現欲,他們一個個地,全都打開了話匣子,開始炫耀起自己家裡有多少魔法畫像,又或者那些畫像有多麽神奇。

  都是有錢人。聽了各個小巫師的凡爾賽發言,伯恩不由得暗自感概。

  霍拉斯給他講過一些魔法畫像的知識。

  因為想要繪製魔法畫像,畫師就需要使用特殊的活化顯影顏料。那玩意兒本質上就是比較偏門的魔藥,尋常的魔藥成品商店都沒有賣的,市面上的售價一直居高不下。

  不僅如此,魔法畫像的畫布也不是普通的帆布。雖然算不上高端,但那種畫布其實也是一種煉金製品,它的經緯線裡要按順序加入幾種到十幾種不等的神奇動物毛發。

  因此,哪怕不算魔法畫像匠人的手工費用和後續的維護費,單是計算各種原材料的成本,製作一平方英尺魔法畫像也得需要30到40枚加隆打底。而掛在牆壁上這麽一大張盲豬酒館畫像,它的製作費用,大概會比一些普通家庭巫師建一套房子還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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