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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據修仙,我在五行觀證長生》408.第407章 我比相信自己都相信你,和幽堂
  第407章 我比相信自己都相信你,和幽堂主的袒露,條件

  藍師姐的妹妹紫兒,洛言在這之前見過好幾次。

  甚至在上古秘境裡的雷池雲路中,還為其解過圍。

  簡單打過一次交道。

  洛言之所以感到驚訝,就是因為藍師姐的性格大方,賢淑靜雅。

  偏偏她的親生妹妹,卻猶如一塊亙古不化的冰塊,讓人冷的打顫。

  兩者之間的區別,猶如一水一火,是兩個極端。

  這便是洛言對其印象深刻的原因。

  藍師姐很清楚,自己的這個妹妹,是絕對會參加飛升之爭的。

  可作為一名仙二代,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裡面的凶險程度。

  演道之爭還好,在眾目睽睽之下,少有人會直接下死手。

  可在這之後的天驕之戰,那可是需要賭上性命的爭鬥。

  一不小心就會面臨身死道消的風險。

  藍師姐知道,以紫兒的性格,若是演道之爭失敗,她必然還會參加後續的名額之爭。

  到了那個時候,一旦出現生死危機,可就真的是有隕落的風險了。

  所以藍師姐目前所能做的,就是讓眼前的洛師弟幫忙照顧一二。

  除此以外,別無二法。

  因為她很清楚,以洛師弟的性子,也必然是會和紫兒走相同的路。

  天才們的想法藍師姐不懂。

  但她懂自己的妹妹。

  “師弟,關於這一禮,你應當受得。”

  “妾身雖然不明白,你們這些所謂的天之驕子,為什麽會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幾個上界名額,而爭的你死我活。”

  “妾身也知道,我攔不住伱們。”

  “但紫兒是我唯一的妹妹,假若時機恰當的話,妾身還是希望師弟能夠幫她一把。”

  “師姐的期望不大,隻想她能活著回來,就心滿意足了.”

  藍師姐再次衝著洛言施了一禮,臉上的笑意盡褪,帶著一絲期盼,美眸中泛著潤光。

  她盯著對面的青年看得很認真。

  這一次,洛言沒有阻攔藍師姐的感激之禮。

  他也滿目溫和地看著面前的女子,臉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

  “師姐說的哪裡話,我會盡力的。”

  “你是師弟在道法領域的領路人,沒有師姐,言絕無可能在修行之路上,走的這麽通暢。”

  “你的擔憂,我已明晰,自當竭盡全力!”

  藍師姐笑了,笑的無比開心。

  雖然她也不知道這樣做,有沒有意義。

  畢竟洛師弟自己也要參與爭鬥。

  可說出這個請求,且被當場答應以後,她還是感到了一絲輕松。

  那塊懸在心間的大石,終於有了片刻的停頓。

  作為一位姐姐,她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再次和面前的洛師弟攀談了幾句,隨後,藍師姐便轉身告別,踏入了傳送陣法內。

  瞬時,大澤後山又陷入了一片寧寂。

  洛言想到今日聊到的諸多話題,以及藍師姐臨走前的請求。

  不知怎地,他突然沒來由的心神慌亂,有一種迷茫感。

  他站在後山山頂良久,目光朝著天際看去,恍若那裡有解決問題的思緒。

  興是因為洛言許久不見蹤影,宮裝女子也從湖中小屋走了過來。

  那一襲精美的宮袍,穿在她的身上,顯得玲瓏的身軀很是有致。

  微風吹過,那滿頭的秀發,帶著一縷異香躥到洛言的鼻尖。

  心神竟有了片刻的蕩漾。

  “怎麽?在北留城中橫壓無數天才的雷霆道人,竟也有迷茫的時候?”

  “你的心亂了”

  洛言扭頭,迎上那雙從容且淡定的眸子。

  四周的靈氣粒子在她的身側紛飛,曦光籠罩而下,顯得無比聖潔。

  宮裝女子依舊是這樣,聲音空靈,性格淡然,猶若一鄰家大姐姐。

  無論面對什麽事情,都顯得很有耐心。

  “不知怎地,突然就對未來,感到有一絲不自信起來。”

  “也不知道還能繼續往前走多久”

  “這條執著的路,也不知道能不能走通.”

  洛言的目光中透著一絲恍惚,那是對接下來的挑戰,感到既緊張又沒底。

  為了這個飛升名額,他已經準備了二十多年!
  在這段時光裡,他是一刻都沒敢停歇。

  打坐,修法,悟道,觀經.
  周而複始,屢屢反覆。

  可隨著時間的愈加臨近,洛言反倒有一種慌張感,在心底悄然而生。

  他擔心自己這麽多年的刻苦修行白費,也擔心自己會遇到某些不可抗拒的因素,從而與那飛升名額失之交臂。

  盡管他嘴上說不在乎,可事到臨頭,又怎能真的不在乎?
  “洛兄何必憂慮太多,要知道,你可是妾身認識的,最有實力的天驕,沒有之一!”

  “你一定可以達成所願的!”

  “你以往的自信呢?拿出來!”

  “去好好面對吧,妾身信你一定可以的!”

  宮裝女子那張晶瑩潔白,且美麗到讓人窒息的面容,透著認真之色。

  對於這一點,她深信不疑!
  在這一刻,她竟然比洛言這個當事人,還更有信心。

  “萬一呢.”

  洛言低聲喃喃。

  “萬一萬一的話,妾身就陪你走遍蒼梧界的每一個角落!”

  “雖沒有上界的生活精彩,但也能好好的修行下去。”

  “以你的天賦,修行到化神期境界,並非不可能。”

  “無非是晚了幾百年而已”

  洛言的心神詫異,感覺這些話似乎有點不對勁,但具體是在哪裡,又說不出來。

  他迎著那雙神色平和的眸子,想從中看出些什麽異樣來。

  可是女人的心,又豈是他能看透的?

  所以對於洛言的注視,宮裝女子一直都顯得很平靜。

  良久,洛言點點頭,想到幽堂主,心中的那個想法越來越堅定。

  認為是時候去袒露一切了。

  無論怎樣,這一次談話,都是躲不開的。

  “明玉,你再等我小半天,我需要回宗門再處理點事情。”

  “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我就送你回中州!”

  洛言說完,便盤膝坐下,心識切換到執法殿中的那具靈傀身。

  在他安然閉目的刹那,原本淡然平和的宮裝仙子,那如天鵝脖頸一般瑩白的肌膚上,浮現出了一抹淺淺的暈紅。

  最是動人!
  宮裝女子仔細端詳著身邊的年輕道人,美目含霧,嘴角漾出笑意。

  她隨手打出一道靜音罩,將洛言隔在裡面,然後便朝著山下走去。
    她看到不遠處的湖邊,清風在小心翼翼的采摘著靈藥,那兩個垂頭辮一聳一聳的。

  猶若兩朵起伏的白浪花。

  更遠處的明月則和那隻林雕一樣,均站立在湖水中,然後兩個小家夥同時禦使妖力,朝著水中的靈魚抓去。

  一時間,滿是嬉玩的聲音。

  如此溫馨的氣氛,讓她已經開始喜歡上了這裡。

  幽堂主所在的位置,在執法殿的最深處。

  這裡的空間很大,但卻一直被黑暗所籠罩。

  即便是以修士的法眼,也無法看穿這一望無邊的黑暗。

  顯然其間布置有特製的陣法,能夠吸收所有的光線和聲音。

  “咚!咚!咚”

  熟悉的腳步聲響起,帶著自己心跳同樣的頻率,恍若未知存在的低低囈語。

  前方的瑩光通明,好似黑夜中的璨星,很是耀眼。

  戴著鐵製面具的中年道人盤坐在蒲團上,四周的漆黑因他而光明。

  如若這片空間裡的神靈,言出法隨。

  那張面具上的怪異條紋,始終散發著氤氳的道光,一種玄之又玄的氣息呈現。

  “鶴,你來了。”

  一道悠揚又清晰的宏厚聲音,回蕩在黝黑的地下空間。

  “弟子見過堂主!”

  洛言恭敬的施禮,表情肅然。

  “你終於來了。”

  “這個時候,你來見我,想必是心中有惑?”

  幽堂主的語氣帶著肯定,那雙面具下的深邃眸子,也隨之轉動。

  霎時間,仿佛能將對面的青色人影給看穿一般。

  “弟子想請一位殿裡的長者,作為護道者,還請堂主教我。”

  雖然在這之前,洛言對幽堂主有過很多最極端的揣測,但此時此刻,他依然很是尊敬的樣子。

  因為執法殿和五行峰上的長老不一樣,在這裡,幽堂主的話能決定大部分的事情。

  其中就包括護道者的事宜。

  不過,此時的兩人都很清楚,請護道者只是一個幌子。

  真正的用意,則隱藏在這句話之下。

  說無關的話,表達真實的意,非精於語言藝術者,不能聽懂。

  幽堂主的目光停頓,表情若有趣味。

  “鶴,你很聰明,真的很聰明。”

  “關於你我之間的上一次對話,那還是在十六前年。”

  “那一次,你似乎聽出了吾的言外之意,於是開始刻意回避,好讓我沒機會繼續說下去.”

  “鶴,你說吾猜的可對?”

  幽堂主此時的語氣,帶著一種壓迫性的口吻,又好似自問自答。

  僅憑這一句話,他就敢斷定自己沒看錯人。

  這小家夥是真的聰明,比堂裡的那些莽夫,要聰明多了!

  洛言沒有否認,直直地看著那雙面具下的眼睛。

  “堂主英明,弟子慚愧。”

  “欸,越是你等這般修行資質妖孽的小家夥,就越堅持己見,聽不得長者勸說。”

  “還以為是故意坑害於你.”

  “你似乎有所怨言?”

  幽堂主繼續說道,四周的黑暗也慢慢有了暖色。

  一顆恆星懸在上空,將這片深幽的空間給照亮。

  洛言下意識地看向四周,發現這裡依舊空蕩蕩的,一片寂無,什麽也沒有。

  他緊接著誠心發問:“還請堂主指教!”

  “無論是十六年前的你,還是現在的你,都太過弱小,本沒有資格接觸到這些的。”

  “可你是吾異常看好的殿主苗子,若不把內情講清楚的話,你始終都會不甘心的。”

  “吾可以破例,將真正的隱情告知於你。”

  “但你也要答應吾一個條件!”

  或許是因為執掌執法堂多年,幽堂主的身上始終環繞著一種陰森森,以及殺氣澎湃的氣息。

  這也使得四周寂靜的空間,總有微風在不停流動。

  恍若身遭的氣息,能影響風,而風去帶動周圍的一切。

  看似無關緊要,實則已有一種天人合一的道韻感。

  “請堂主明示!”

  洛言開口回應。

  “吾的條件很簡單,既然你執意要去參加那個名額之爭,我也不再攔你。”

  “但你若是失敗的話.從此,你就得承擔起執法堂堂主的責任來。”

  “怎麽樣?吾的這個條件,可還算公允?”

  幽堂主很清楚,對於這些天之驕子,一昧的攔是攔不住的。

  索性就放他去鬥。

  等撞得頭破血流了,自然會回來休養傷口。

  最重要的是,以這小家夥的悟性天賦,突破到金丹期境界,應該也用不了幾年時間。

  屆時自然有當執法堂堂主的資格。

  在這件事情上,幽堂主之所以執著於洛言,就是因為他的心性,實力,悟性天賦等綜合考量後,才下定決心的。

  因為堂主這個位置很特殊,實力不夠強大的話,就鎮壓不住門中的長老。

  心性不合格的話,在面對很多問題的時候,就很容易被別人給牽著鼻子走。

  就像是之前的那次豐城任務,幾十萬方的火磷礦消失無蹤。

  作為豐城監察使的李思齊,第一反應就是找城主賠。

  若賠不出來,就封鎖住豐城,讓城裡面的所有修士,一起為那批消失的火磷礦買單!

  不管城中的哀聲載道,也要找補回損失。

  這種做法,在整個執法殿中,都顯得很常見。

  這是一群腦子裡隻懂得使用暴力的家夥,而全然不會顧忌其余弟子的想法。

  長此以往,必然樹大招風,為執法殿招來禍事。

  因為豐城,好歹是在五行觀的疆域范圍內,用這種做法,還勉強能搪塞得過去。

  若是在外域呢?

  那座城是由好幾家宗門,共同掌控的了?
  在那種敏感的地方,若用這種方式去完成任務,必然會引得其余幾家勢力的反彈。

  所以,普通的執法者凶惡一點,沒有問題。

  但堂主的這個位置,若是被沒有腦子的人坐上去,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

  這便是幽堂主最是欣賞洛言的點。

  因為在一群只會使用蠻力的家夥中,突然混進去了一個會動腦子,實力還冠絕當代的天才。

  對於這樣的人,幽堂主自然會想法設法的,把他放在最合適的位置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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