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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佬德魯伊在異界》185.第184章 計將安出
  第184章 計將安出
  “這聖器的特性,感覺有點失真呀!”朱蒂如此評價。

  朗基努斯之槍以沾染聖血而神異。

  這個聖血,跟由葡萄酒變成的神血又有不同。

  葡萄酒神血論,是最後晚餐中,耶穌表示擘餅就是其肉,葡萄酒就是其血。這是一種象征比喻。

  而朗基努斯之槍,是真的被耶穌的血淬煉過。

  據說當兵刃高速刺入人體,溫熱的血液會起到淬煉的效果。淬不好就會鏽蝕,淬的好,就會是煞氣凝聚,百人斬凶刀可鎮宅,神退詭避的說法,就是由此而來。

  那麽,被耶穌聖血淬煉的朗基努斯之槍,用法之一,是剛才羅博施展的那種?
  至少各種典籍中,都沒有相關描述。

  哪怕當初持次槍的那個叫朗基努斯的古羅馬百夫長,因耶穌的血濺入眼中,有了辨神之能,後來成為修士,並獲封聖徒。

  但羅博展現的這種用法,還是感覺有點扯。

  傳聞中,此槍最著名的說法,是一百二十尺內,來人納頭便拜。

  所以它才是君主的心頭好,持有者可以橫掃歐洲,統一世界。

  問題是哪怕拿皇,都未能統一歐洲,更不用說世界。

  那這聖器最大的噱頭都這般扯,其他的就更不用說了。

  但今時今刻,它人前顯聖,真實不虛,攝影機都記錄下來了。

  這攝影機,本來是準備用於羅博摧毀邪惡之心時,捕捉由此而關聯引發的異常,方便確認以及研究而架設的。

  沒想到卻成一系列顯聖現象的記錄者。

  包括教堂被炸,煙塵光現,蠅群蓋頂,驕陽滅魔。

  由於一度無人操弄,角度鎖死,焦距也有問題,但最重要的部分,卻都拍攝成功,最專業的攝影技師,也無法從拍攝的技術角度證明其耍了花招。

  偏偏以現實中的煙火道具效果,是沒辦法生成那些電腦特效級的鏡頭的。

  甚至可以說,哪怕是這個時代最牛嗶的電腦特效公司工業魔光,受限於計算機性能,也沒辦法渲染出此等比地球2021年{光之召喚}中女主放大還要炫麗的光射線效果。

  這是無可辯駁、拿到哪裡都經得起檢查和推敲的證據。

  但這特性就……

  該怎麽解釋呢?
  一切以實物為準?

  在將槍頭放入匣中前,羅博注意到其質地已然有把玩多年的玉質特征,晶瑩圓潤,油亮放光。原本顯粗陋笨拙的古代兵刃特色已然被藝術范兒取代,賣相很不錯。

  “可以進聖物藏館了。”他這般想。

  這東西,從製造之時就有考慮過最終結局。

  若不成,貽笑大方,不提也罷。

  若成,確實有幾分神異,那麽最終應該會被教廷收取。

  當然,必然得給一個好價格。

  不客氣的說,這其實就是羅博想出的生財之道。

  從某種角度講,有了錢,才發現什麽叫錢不夠花。

  在龍國開了一個投資項目,就已經花錢如流水,亞歷山大,而他的腦子裡,卻還有好幾個值得下手的項目。

  比如趁著網絡概念熱炒尚未到達巔峰,還能再賺一筆。

  又比如已經開始,但再晚幾個月下場也能賺一筆的97亞洲金融風暴……

  按照他收集到的情報信息,這些都是大概率會仿照地球同時期發生的事。那他作為一個掌握先知信息的穿越者,這都賺不到錢,就太Low了。

  反過來,他也清楚三件事。玩金融首先得有資本。其次得有人脈。最後得能洗錢成功。

  華爾街那幫玩金融的向來霸道,在人家的盤子裡叉肉,可不是小說裡寫的那般、憑本事賺的就能理直氣壯的享用。

  幾億刀,足以讓國家級的專業團隊介入調查,確實有強硬後台兜底也就罷了,否則,就得體會下啥叫利益集團的分工明確。

  這方面,瑪麗安也是講過一些的。

  其實不用講,羅博也能明白一二,畢竟地球18年雷曼兄弟暴雷那次,有散戶做空賺錢,拔網線的操作都上演了。

  那就是頂著個腦袋就下場賺錢,憑本事給了華爾街一個驚喜……

  總而言之,金融收割,就像賭場的豪賭桌,看起來是有錢就能參與,實際上老千、托兒、肥豬等角色都是早已預定的。

  當個外圍,跟風下注喝點湯,這個允許,可要是直接插一杠子掏肉吃,問過辛苦做局的那幫人了麽?

  所以哪怕這個錢不是灰色的,卻也是好吃難消化,有靠山,或者過江龍有本事,總得有個說法。

  這些就是頂流人士主要面對的事務——做蛋糕、分蛋糕、搶蛋糕。

  在這個過程中,錢必不可少,卻也不是最重要。

  最鍾要的還是人。

  做、分、搶,都是跟人打交道。

  而超凡的存在,無疑令權利的遊戲更複雜了一些。

  教廷就變得很有份量。

  比地球的教廷更有份量。

  以信仰為名織就的人際網絡,在超凡的點綴下熠熠生輝,內幕交易無論是深度和廣度,都可以更甚。

  甚至,羅博懷疑,原主布萊恩·格林的死亡,某個角度講,其實就是被先一步踢出了這個圈子,一如開籍。

  否則,繼承其記憶的他,沒道理一點相關的信息都翻閱不到,還要靠沃倫夫婦的存在,錨定魔鬼的存在,繼而明白這世界有超凡。

  在一個有超凡的世界,統治者必然是一手權杖,一手金銀,頭戴超凡冠冕,或身披超凡鬥篷,缺少任何一樣,都不配稱之為頂流。

  下來宛如古時候公侯伯子男的這些權貴,也應該不同程度的掌握這三樣,或者起碼知曉相關存在,以便在需要的時候,進行勾兌。

  布萊恩不知道,瑪麗安也不知道。

  那麽羅博自然就會懷疑,他這一支,其實是格林家割出去的肉,默許被分食。

  也正因為如此,把之前一直為零的超凡短板補起來,就顯得格外重要。

  在這個過程,他也見識了超凡的肆無忌憚和瑰麗。

  先前的兩場刺殺,現在的山鎮魔舞,都向他證明,這世界的超凡,就是另類的小規模戰爭,風格詭秘,殺伐效果卻絲毫不遜色。

  修生肖恩的狀況不太好,之前當場口鼻溢血,懷疑是髒器破損,這要是不及時處理,多半得掛。

  問題是,除非是來直升機,否則就算道路暢通,以通往外界的那條路的破爛程度,也絕對會顛簸而死。

  現場這時候一個當地人都無,眾人也不清楚鎮子裡衛生所級別的那家私人醫院,能不能穩住其傷勢,但只能送過去一試。

  羅博將槍頭收入盒中,重新背在背上。整理衣服,撣撣身上的土,對行過來的奧利維婭道:“我也想去趟醫院,剛才爆炸的氣浪吹的臉疼,或許應該冰敷一下。”

  奧利維婭哭笑不得,道:“好吧,上車。”

  羅博正要上車,忽然心中一動。

  原來就在說話的這空當,教堂的斷壁殘垣,又傾塌了一片。

  “有點東西,朱蒂、瓦托米,感覺到了麽?”

  同樣借著收拾妝容撫平情緒的朱蒂聞言搖頭。

  剛查看完修生肖恩傷勢的瓦托米也搖頭。

  羅博也不再廢話,又一次向斷壁殘垣走去。

  奧利維婭想了想,跟了上去,路過時,拍拍布勞爾肩膀,適宜繼續收拾打包,準備離開。

  布勞爾點點頭,跟佛波勒探員,將肖恩往車上抬。

  還有一名探員,已經將車後蓋打開,並將後座收拾成床墊形態。

  羅博最終停在一面夾牆前,插著腰看一個被砌在牆裡的乾屍。

  其他的不說也罷,羅馬領是真的顯眼,足以說明其身份。

  奧利維婭沉聲道:“或許這位才是加勒特神父?”

  必須說,有了這個推論,至少可以解釋為什麽之前在林中遇險的過程中,敵對者對他們一行的位置了若指掌。

  羅博自信道:“就算是假的,也是個常人,但凡有異,我能察覺。”

  當然,人知詭恐怖,詭知人心毒。

  自古以來,看不上眼的小人物壞了大事,並不罕見。
    “好了,我們時間緊迫,姑且再委屈一下這位神父。”羅博說著,一把薅下了其脖子上跟串念珠一起存在、像裝飾掛墜般的神聖獎章。

  這小東西挺不起眼的,但能在牆體斷裂後,讓羅博察覺到其存在,自然非同一般。

  “可惜了,這位神父並不能利用此物。”他心中這般想……

  夜幕漸沉,三輛薩博班駛入鎮子,兩輛奔醫院,一輛奔鎮長大宅。

  街上沒有人,哪怕很多房子都亮著燈,氣氛仍舊透著森然。

  可能是因為太寂靜了,又下起了雨。

  組裡兩個超凡者,奧利維婭更信賴受過專業訓練的瓦托米。

  但為了救回修生肖恩,瓦托米一直陪伴在側,鎮壓其傷勢,並準備跟當地的醫生對接,看能不能更好的幫到肖恩。

  於是前往鎮長大宅這邊的,就成了奧利維婭和朱蒂,全副武裝的山姆也在。當然還有羅博,他現在已經被默許為能夠發揮重要作用的超凡顧問。

  剛下車,朱蒂就示警,表示她看到一行人進入大宅內,然後被炸上天。

  奧利維婭咬牙切齒的道:“我現在開始喜歡鎮長女兒的那些同學了。”

  羅博道:“往好處想,能被朱蒂察知,說明這次布置比教堂塞炸彈要倉促不少,他們正在被我們一步步追上。”

  奧利維婭認可這種說法,教堂炸彈沒成功也就罷了,邪惡之心引發的一波明顯是早有預謀的強力襲殺,被羅博乾脆利落的化解,多半大大出乎了敵對者預料,因此這裡的布置才倉促了點。

  具體估計是沒來得及施展防預測的超凡術法。

  羅博提醒:“通知布勞爾他們,對方是炸彈狂魔。”

  其實一行人離開教堂時,就有這方面的猜想,現在不過是進一步坐實了。

  奧利維婭打了電話,肖恩也就不會被送進醫院,而是將醫生請出來處理。

  而大宅這邊,羅博這次沒有問附近有多少方便監控此間情況的位置。太多了,街對面就有好幾幢房子,可以看個大概。

  他現在像的是,要是召喚流、傀儡流就好了,炮灰趟路,是最好的破解此類局的辦法之一。

  鎮長大宅不敢進,線索貌似是斷了,奧利維婭思忖了片刻,問:“你們說,現在去餐館找加勒特神父是不是個好的選擇?”

  羅博道:“我認為牆中砌屍,是另外一樁案件。

  加勒特神父過往表現的像是個誠意抱大腿,進而攢資歷求上進的投機者,除非他是奧斯卡級別的演技,否則我不認為他可以蒙蔽我。”

  朱蒂在一旁道:“哇哦,這麽自信的麽?”

  羅博知道朱蒂其實是好意,畢竟他話說的太滿了。

  奧利維婭扯舊事:“如果不是加勒特,那麽當時是誰暴露了我們五人的即時位置。”

  羅博道:“我覺得是加勒特。”

  奧利維婭糊塗了,蹙眉道:“這是個什麽邏輯?”

  羅博道:“你的前伴當亨利、染魔的邏輯。成為定位裝置,又未必非得被人知曉。”

  “好吧,我承認這個邏輯說的通。”連奧利維婭都能看的出來,加勒特神父就是個普通人,並無任何神異。

  所以他被人暗中下了焊而不覺,並不是什麽不可思議的事。

  奧利維婭又問:“那你有什麽建議?”

  “我們賭一把,去那個山洞,埋伏一場。”

  “伱之前懷疑那裡是險地。”朱蒂提醒。

  “沒錯,所以我們並不深入。我們只是跳出現在所處的這個坑。

  畢竟在這裡,我們已經被帶了節奏,敵對者藏在暗中,握著主動權。大宅不行還有醫院,醫院不行還有餐館,餐館不行還有被附身的約翰家。

  我們就是災禍,到哪裡,都被針對,甚至被提前預測針對。

  那個被當地人集體遺忘的洞窟,多半是有問題的。甚至有另一個擁有邪惡之心的怪獸鎮守,都不奇怪。

  但我們淺嘗即止,圍點打援。

  等不來敵對者也無所謂啊,至少這個夜晚,鎮上的人能安然度過,不用被我們牽連。”

  奧利維婭道:“如果估錯,敵對者不但能從容將快要暴露的痕跡抹去,還有可能完成他們的邪惡計劃。”

  羅博反問:“所以你覺得,我們就像電影中演的那樣,正好卡在最為關鍵的一天抵達這裡,今晚如果不能成功阻止敵對者,整個鎮子的人都會蒙難,甚至造成更恐怖的後續傷害?”

  奧利維婭沉默了半晌,道:“敵對者逼迫我們很近,不惜一再暴露各種恐怖手段。這必然是有原因的。”

  羅博點頭:“這個我承認。所有我們的分歧,其實是行事風格、意願的差異。

  你的思路是對線,爭。

  我的思路是退守,穩。

  因為我知道,就憑借他們已經暴露的,只要錯過今天,他們就將品嘗什麽叫國家級的暴力機關的效率。

  這個鎮上的痕跡,是不可能一夜之間清理乾淨的,哪怕他們有能力一夜之間屠盡所有人。

  過去行,是因為地處偏遠,蓋子捂的好,沒有被注意到。

  而既然被注意到了,徹底夷平這裡,又有何難。

  你當那些撒旦信徒,魔鬼之流,為何總是如賊如鼠,暗中行動,幕後搞事?”

  羅博心說:“他們真要牛嗶,那就得是天啟那般,直接在城市中建宮殿,勒令各國臣服,否則就死。”

  朱蒂又在一旁破壞氣氛:“你說話的措辭口吻像個國王。”

  羅博聳肩:“或許是受朗基努斯之槍影響也說不定。”

  好吧,羅博說到底也不過是個紈絝子弟,高級香餌,顧問已經是佛波勒們給他的最大權限,可以提建議,但未必會被全盤接受,哪怕他能用朗基努斯之槍也不行。

  這就好比兵王未必就是個合格的指揮官。

  奧利維婭還不至於因為他秀了兩回超凡身手,就認為他的探案智慧同樣比他們這些職業者強。

  於是一行人最終驅車前往餐館。

  這鎮上的餐飯需求隻養活的了一家餐館,同時還是酒館。

  這個點兒倒是挺熱鬧,人們正在八卦奧利維婭一行,正主就到了。

  不過羅博和朱蒂都沒有下車。

  兩人在車裡閑侃,羅博道:“如果是我,能搞到C4就順手搞軍用級別的遠紅外熱感儀。

  這樣就可以輕易發現車裡的我們。然後效仿黑幫經典手段,開車交錯時,用AK那等步槍+全威力彈掃射,薩博班瞬間變棺材。

  想要擺明車馬的殺人,還是用熱兵器更直接有效,畢竟無數場廝殺驗證出來的。”

  “有人說過你其實心理扭曲麽?”

  “有啊,你不就在說嘛。”

  “呵……”朱蒂正向再說點啥,奧利維婭跟山姆已經返回。

  奧利維婭戴上車門後道:“按照侍者的說法,加勒特和凱文,在聽聞教堂那邊火光衝天后,就匆匆離開了餐廳。

  理論上,他們應該在路上親眼見證了蟲雲,以及光芒淨化。”

  “所以倆人失蹤了?”羅博問。

  奧利維婭點頭:“可以這麽說。”

  “這倒是個好消息。”羅博解釋道:“我先前在神父身上做了一些手腳,應該能找到他。”

  奧利維婭來了精神:“那還等什麽?”

  羅博卻說:“倒也不差這一會兒。

  我甚至覺得,時間拉的越久,越容易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畢竟如果餐館或附近有眼線的話,我們直奔目的地,敵對者很可能猜到行蹤暴露了。

  我們再快,也快不過一通電話,一條短信通知。

  所以,人先聚齊,再玩玩障眼法。獅子搏兔用全力,聽說過這個典故麽?”

  “好吧。”奧利維婭覺得,這次可以聽羅博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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