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門做廚娘》第62章 雷劫
第62章 雷劫三足鼎煉製最後階段了,爐鼎裡時不時爆發出一陣金光,環繞著鼎身旋轉。
金光爆發力太強,晃動著爐鼎,眼看著就要倒了。
余弦往爐鼎上打了幾道結界才穩住鼎身。
余弦額角滲出汗珠,靈力一直往裡注入,壓製著法寶成型時帶來的膨脹力。
接著爐鼎又往外爆靈氣,余弦忙加了九道結印壓製亂竄的靈氣,待一切平息下來,他收回注入的靈力,慢慢揭開鼎蓋。
命魂站在一邊,精神緊張的準備著隨時往裡跳。
我也一眨不眨的盯著余弦鍛造的步驟,不敢分心。
爐鼎的外表整個變成了紅彤彤的,這是火燒透了的原因。
鼎蓋揭開的一瞬間,余弦對命魂大呵一聲,“跳。”
命魂隨機跳進鼎爐裡,余弦迅速拿過我的手,在我手腕上快速破開一道口子。
鮮血如一道水柱一般飛進爐鼎,瞬間染紅了鼎裡的三足鼎。
三足鼎瞬間吸收了覆蓋在鼎身的鮮血。
而我這時才感覺到手腕上的口子有些疼。
余弦又用手按住我的傷口,一陣靈光閃現,我手腕的口子肉眼可見的愈合了。
我沒理會自己的傷口,轉頭看著命魂在爐鼎裡掙扎,面上顯出痛苦神色。
當痛苦轉變成平靜,他慢慢與成型的三足鼎融合再融合。
就在融合完成時,天地突然變色。
爐鼎爆出一陣紅光。
金紅色的靈光一直在丹房裡盤旋。
余弦將我護在身後,在我們身前結成結界抵擋金紅色的靈光侵擾。
接著天地動蕩,飛沙走石。
萬裡晴空突然變得天昏地暗,劫雲聚集而來在困神谷上空徘徊。
余弦疾步上前,抄起爐鼎裡的三足鼎就扔上困神谷高空。
金紅色的靈光也跟隨而去,一直繞著三足鼎旋轉。
脫離了困神谷的結界,三足鼎懸浮在半空中。
劫雲越聚越多,不多會,電閃雷鳴後,一道道手臂粗的雷劈了下來。
全都打在三足鼎身上。
命魂在空中發出一陣一陣的痛苦哀嚎。
我這才反應過來,跟著余弦走出界域。
看著命魂發出痛苦嚎叫,我不可思議地看著余弦,“你不是說困神谷可以躲過雷劫嗎?”
余弦點頭,滿意地看著三足鼎,神情倨傲道,“是啊,雷劫你能接住?要不是困神谷的結界你這個主人哪能這麽舒服啊,不得掉層皮。”
我又抬頭看去,果然,有雷劫打在困神谷的結界之上,結界一陣晃動。
而結界之外的天空全是三足鼎發出的金紅色光芒。
他似想到了什麽開心的事,又搖頭,“掉層皮都是輕的,應該是半死不活。”
他為他的明智之舉得意的輕笑著。
“極品法寶接雷劫,我這個主人也要受嗎?”我這才知道余弦的用心良苦。
“你以為呢?”余弦挑眉,勾唇淺笑。
好感動,這一切居然都是為了避免我受罪。
還是讓命魂受著吧!
對不起了。
“這樣甚好,我算是避過一劫了。”我拍著胸脯,雙手作揖。
抱歉了,不是主人我沒心沒肺,實在是承受不住。
三足鼎經過雷劫的洗禮,渾身的靈光越來越盛。
“放在這裡接受雷劫還有個好處就是……”余弦打可個啞謎。
“是什麽?”急死個人了,老愛說一半留一半。
“困神谷上空就是化神期的大修來了,也不能飛上去,這樣安全。”平時冷淡的人,如今竟然有點得意忘形了。
“這就是你一定要在這裡鍛造的原因?”他之前可不知道會遇到千年玄鐵。
“本就這樣打算的,只是遲早的事,如今不過提前罷了。”
也就是說,遇到幻影得到千年玄鐵是意外之財。
如今便是沒有得到,以後有了,也會來困神谷走一遭,不過是把計劃提前了。
命魂剛剛接住前幾輪雷劫,似乎對他來說還不算太厲害。
接著每一道雷劫都越來越粗,命魂也越來越有鬥志。
三足鼎的防禦性還是很強,那麽粗的雷劫打上,也只是輕微晃動幾下。
這是極品法寶的雷劫,元嬰以下的修士真是受不住。
我看的心臟一縮一縮的,暗自慶幸余弦還是為著我好。
當雷劫到達一半時,困神谷上空突然飛來無數高階大修士。
他們懸空而立,相互對峙。
似乎都認識,見面了還客氣的拱手問禮。
余弦帶著我飛上半空,卻沒有出困神谷。
“沒想到久不出山的各位大宗師,今日到的這麽齊?莫不是都在覬覦我的這尊鼎?”余弦似調侃又正經的問道。
我沒有這麽懸空站立過,所以大半的身子都掛在余弦身上。
其中年紀看上去最大的一個中年男人似認識余弦。
此人面容帶著狠厲,一看就是常年身居高位,而且心機深沉,眼中帶著精光,不好相處。
他拱手做禮道,“余弦宗主何時出關的?沒想到這是你煉的法寶,老朽還奇怪,怎麽無緣無故會有極品法寶出土,原來是一場誤會。”
知道法寶有主,他們又打不過余弦,自然不會繼續搶奪。
“這個人看著很面熟啊,我沒見過,但是……”說話的人看著很面熟,我暗自嘀咕著。
余弦輕笑,他不接此人的話,而是轉過頭靠近我耳畔,輕聲道,“此人便是曾玲的父親,曾慶。”
“難怪面熟,我就說長得像曾玲那個心機婊。”我低聲哼哼。
可是聲音再小,曾慶大概也聽到了,他臉色僵硬的抽了抽,眼中比剛剛更甚的寒光直直射向我,“丫頭無理。”
大概是氣急了,他揮掌便向我攻來。
掌風冷寒刺骨,刮的我臉生疼。
我害怕的往余弦懷裡一縮。
只是這掌力在我半米距離時,突然消散了。
曾慶也因此摔了下去,掉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樣子滑稽又搞笑,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余弦也失笑出聲,他穩住笑聲,冷冷道,“曾家主,剛剛忘記跟你說了,這裡每個人都要破了陣才能出去,而且進來後不能使用靈力。”
曾慶漲紅著一張臉,眼角余光掃過高空失笑的幾位大宗師。
看向我是,似想用眼光將我殺死一般,鋒利冷寒。
我縮著脖子,靠近余弦懷中,“師叔祖,剛剛他看我的眼色像是要吃了我。”
余弦摟著我,拍拍我的肩,“別怕,師叔祖會保護你的。”
余弦直接無視恨意濃濃的曾慶,又指著正對著我們的中年人道,“那個是楚舟二人的父親楚醌,旁邊那個就是天全門的門主任逡。”
楚舟二人的父親長得像楚硯,雖然年紀上去了,不過長得還是很俊郎。
而天全門的門主就奇怪了,穿著一身黑衣,眼光陰鬱,雖長得不醜吧,可是渾身卻給人一種特別厭惡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