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教育秦淮茹，棒梗被揍得很慘

  秦淮茹上門的時候，曹衛國正吃的爽呢。

  小酒、小菜還有五香花生米，配上紅燒肉，不要太香。

  系統商場裡的肉，貌似還更好吃一點。

  “衛國兄弟……”秦淮茹的聲音軟綿綿而又充斥著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風情，獨門絕技。

  “嫂子，這個點不在家吃午飯，跑我這來做什麽？”曹衛國明知故問。

  以前，前身喊秦淮茹秦姐，和傻柱一樣。

  秦淮茹也心疼的跟在後面。

  棒梗大概率要挨揍了不是嗎？曹衛國怎知道的，嘿嘿，猜的，畢竟閻解放閻解曠兄弟兩好像正在院外玩呢。

  “哇哇哇……”棒梗哭的厲害。

  秦淮茹抬起手，搖了搖他的胳膊：“衛國，姐錯了，你別生氣。”

  煙盒賭博，是這個年代很流行的賭博類玩耍。

  據曹衛國所知，馮家一年都吃不到兩頓肉，可馮家從沒有主動去求過易中海發動捐款什麽的，有風骨有志氣。

  閻解放兩兄弟趕緊跑路，跑路的時候還笑嘻嘻的坐著鬼臉呢。

  “你個閻老摳，還說風涼話，賠錢！必須賠錢！我家棒梗被打壞了，要去醫院！”

  他準備給中院的徐老漢和後院馮家送去。

  雖然大規模下鄉潮是在起風後，可事實上，真正的第一批下鄉的是從58年開始的。

  出門。

  但曹衛國現在喊她嫂子，懂的都懂。

  並且，馮大叔還是殘疾，杵著拐杖依舊奔波於街頭巷尾掙點磨剪子、磨刀的辛苦錢。

  “媽，奶奶說的對，你一點本事都沒有，紅燒肉都要不來。”棒梗也生氣了。

  “啪……”閻解放上去給棒梗一巴掌，頗有點早晨他自己被曹衛國抽巴掌的氣勢。

  棒梗朝院外走去，要出去玩，心情不太好，畢竟中午沒吃到肉。

  走到前院的時候，棒梗猶豫了一下，然後徑直跑去曹衛國的屋子。

  沒想到，他不按套路出牌。

  常言道，沒有盜聖棒梗的四合院，是不正宗的，就像是評論界的麥克阿瑟一樣不可或缺。

  “有辱斯文！！！秦淮茹，你還在看戲？還不拉住你婆婆？”

  或許是一回生二回熟吧，有了早晨發生的事……

  秦淮茹又是羞恥，又是氣憤，又是無助，忍不住紅了眼眶，都想轉頭就走。

  閻埠貴臉色難看的打開房門：“賈嫂子，小孩子打架就是玩鬧，至於嗎？”

  可人秦淮茹說出來了。

  曹衛國送給徐老漢和馮家紅燒肉的過程不便道來，但兩家都是千恩萬謝，感激的不行。

  棒梗自己都讚了幾毛錢零花錢，等著年前買炮和小人書呢。

  “再說，一旦紅燒肉給你了，你肯定要拿回去給賈張氏、棒梗吃。”

  一時間，有點六神無主了，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曹衛國身邊。

  秦淮茹沉默著，看了一眼棒梗，心裡疾苦。
    這孩子即將8歲，卻已經被他奶奶教壞了，還真像是曹衛國所言，是個白眼狼嗎？
  就在這時，賈張氏朝著外面看去。

  曹衛國自認為自己做不到，但他敬佩。

  兩個孩子還都上了高中，58年下鄉支援了。

  “嫂子，這兩年是饑荒年，無數人都快餓死了。”

  說到底，他還是想當曹賊的，不想哪天看到秦淮茹都感覺惡心，所以才願意提點兩句。

  心裡有了想法，曹衛國起身，叼著一支煙，朝著外面走去。

  氣的賈張氏破口大罵：“曹家小畜生太不是東西了，給徐老漢那老東西和馮瘸子家，也不給我們賈家，遲早遭報應！”

  房間裡一時間氣氛沉默、僵硬了許多。

  “求你了，大不了……”秦淮茹的臉色突然紅了起來，然後又哭了：“都欺負我，我容易嗎我？”

  剛走出四合院，老遠的看到棒梗被閻解放、閻解曠堵住。

  就借肉這種話，一般人還真說不出口，尤其是在這個大饑荒年。

  所以，也不管真假，先把搞破鞋的名聲安在棒梗他媽身上再說。

  “閻老二，閻老三，你們想要做什麽？”棒梗看出情況不對想要跑，卻被閻解放隨手拽住。

  至於馮家，這老兩口也很讓人敬佩，和易中海家一模一樣，沒有孩子。

  這年代，孩子們的玩耍事實上是比後世有意思多的。

  恰好看到了曹衛國端著兩個半碗的紅燒肉，一時間，又是驚喜，又是期待，難道曹衛國良心發現了？
  卻眼睜睜的，看著曹衛國將紅燒肉，送給了中院的徐老漢家還有後院的馮家。

  閻解曠是恨傻柱的，畢竟昨晚傻柱把大哥閻解成打出屎來。

  大中華無敵，群英還有一些國外的牌子也挺厲害。

  她還有點害怕和慌張，因為她從曹衛國的言語和神色中感受到他不是在開玩笑。

  “不借，棒梗又不是我兒子。”曹衛國毫不客氣的懟了一句，又是一大塊紅燒肉下肚，真好吃。

  十多分鍾後，秦淮茹紅著臉，拿著自家的空碗，離開了曹衛國家。

  這年頭，你吃個肉，如果吃獨食，在四合院裡是待不下去的，會被戳脊梁骨，甚至有可能會被舉報，時代擺在這。

  當然，要說最好玩的，還要數過年時候的炮仗了。

  足過了好一會兒後，曹衛國走上去，裝模作樣的喝道：“別欺負棒梗。”

  “貪得無厭的嘴臉會讓人厭惡，你要是不想讓我也厭惡你，可別被賈張氏、棒梗帶的沒臉沒皮。”

  第二批是62年。

  當下時代，名聲非常重要。

  她覺得，哪怕再被曹衛國佔一點便宜，心理上勉強也是可以接受的。

  下午。

  秦淮茹羞燥的恨不得鑽地縫了，眼淚奪眶而出。

  事實上他是來查看曹衛國家的紅燒肉有沒有吃完？
  竟然沒吃完？還剩兩碗呢，放在八仙桌上。

  然後他就哭著回四合院，要去和奶奶賈張氏告狀。

  大戰將起！

  賈張氏戰鬥力爆表，一邊訛上了，一邊還撲著就上前，想要朝閻埠貴臉上撓。

  閻解曠則是上前一個飛踹，將棒梗放倒在地。

  現在已經到年底了，距離過年不遠了。

  所以，偶爾關照一下徐老漢，他覺得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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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她還迷迷糊糊的感覺受到了曹衛國對自己的尊重和重視，心底莫名的有點開心。

  “你賈家沒到那個程度，只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欲，賈張氏和棒梗就和土匪一樣，院子裡誰家有點葷腥，都想著上門要點，關鍵這種事自己不做，逼著你來。”

  去看戲啊！

  關鍵是，她這一趟去，被佔了便宜不說，一點紅燒肉沒有要到，順便被曹衛國教育了一頓。

  然後她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端一碗紅燒肉走了。

  最常見的就是爬樹。

  閻埠貴趕緊後退，喝道。

  ………

  和賈家還有聾老太那種主角團的惡心人的玩意相比，簡直天地差別。

  孰不見易中海多年來小恩小惠、一副老好人人設帶來的就是道德天尊金字招牌。

  再說，曹衛國也不缺這點紅燒肉，拿去幫幫真正的貧苦者，也算是積德了，還能賺名聲。

  南鑼鼓巷周邊，誰提到易中海不豎大拇指？

  這混蛋，比早晨更放肆了一點。

  然後就是大前門、榮光、大生產、綠葉之類的煙盒牌子。

  嘖嘖。

  馮家嬸子身體不好，沒有工作，還要常年累月吃藥，以至於家裡窮的都快揭不開鍋了，卻從沒有上誰家門借糧食。

  老閻家丟人了，他閻解曠也跟著丟人。

  一時間，秦淮茹竟是有種“我要爭氣給曹衛國看看”的想法。

  這邊秦淮茹剛回到家，賈張氏立刻走上前，看到是空碗，臉色立馬陰沉下來：“屁本事沒有，一點紅燒肉都要不來，還有曹家那小畜生，自私自利，遲早沒好下場。”

  他只是不想玷汙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秦淮茹擦了擦眼睛，不解的看向曹衛國。

  然後什麽彈球、煙盒、牛仔蓋、冰棒棍，全部都能用來賭博和收藏。

  然後，兩兄弟騎在棒梗身上，巴掌、拳頭招呼著。

  曹衛國放下筷子，似乎知道秦淮茹在想什麽，笑了笑：
  “嫂子啊，我這人呢對伱確實有曹賊之心，不否認。”

  “衛國兄弟，棒梗聞到了紅燒肉香味，饞的直哭。”

  好誘人，棒梗吞了口口水。

  這個年代，抽煙的是大多數。

  曹衛國看的過癮，棒梗給揍的好慘啊，嘖嘖。

  聲音多少有點撒嬌的味道。

  這時候，曹衛國絲毫沒有留情，聲音還嚴肅了三分，繼續道：

  “這就對嘍。”曹衛國也不裝，笑了起來，毫不客氣的將秦淮茹抱在懷裡安慰了一番。

  說話間，曹衛國繼續大口吃肉，晾著秦淮茹。

  前段時間，他還看到劉光福躲在後巷子裡吞雲吐霧呢，劉光福今年也就虛歲13歲罷了。

  “呵呵，有意思，盜聖還會踩點探查了？看來他是要出手了！”

  這才是熟悉的四合院味道啊！

  “衛國兄弟，能不能借點紅燒肉給棒梗解解饞？”秦淮茹臉皮是夠厚的。

  因為名聲好，易中海在四合院內的三個大爺裡，幾乎是一言堂。

  鄉下日子真的艱苦到常人無法想象，都是有理想有抱負的有志青年為國家做貢獻呢。

  棒梗從地上爬起來，一身都是灰，左臉也腫著，鼻涕和眼淚滿臉都是。

  “哦。”曹衛國哦了一聲。

  徐老漢的兩個孩子都是自願下鄉。

  “賈張氏這老畜生，她死了我都會拍手稱快，給她紅燒肉吃，也配？”

  閻老摳家也是造大孽了，恩，這兩天的老閻家風水不好！
  果然，僅兩三分鍾後，賈張氏就扯著嗓子，從中院就開始咒罵：“閻老摳，你得給我個交代，看看你家兩個小畜生把我家棒梗打的！”

  說完，他轉頭就走，畢竟已經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

  一邊招呼，閻解曠還嘴毒的罵道：“讓你媽搞破鞋，傻柱那蠢貨和你媽搞破鞋！”

  棒梗則是哭的更厲害，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而且，抽煙的年紀相當早，很多調皮搗蛋的孩子十三四歲就開始了。

  曹衛國一門清楚，笑容玩味了起來。

  “曹衛國，謝了。”

  “曹衛國，你竟然吃紅燒肉了……”棒梗轉著圓圓的眼睛，站在門口，朝著屋子裡望。

  “至於棒梗，就是一個白眼狼。”

  她還以為曹衛國會順勢起身，將自己摟在懷裡佔點便宜，和早晨一樣。

  “哇。”棒梗給痛哭了。

  …………

  倒是秦淮茹，美眸中閃爍著異色，心想著，曹衛國果然不是舍不得紅燒肉，他連別人家都舍得送。

  棒梗尋常時候和人賭煙盒，輸比較多。

  閻老摳和劉海中綁在一起，都是湊數的，好不好？
  至於為什麽他要單單給徐老漢和馮家？
  首先說徐老漢，解放前老伴就去了，一個人靠著撿破爛做苦力帶大兩個孩子。

  棒梗感激的看了曹衛國一眼，心想著，曹衛國是好人啊！

  “嫂子啊！你確實不容易，要我說，你就應該和賈東旭離婚！”曹衛國義憤填膺的道。

  他手裡拿著幾個煙盒，心想著今天能不能贏？

  很快，到了前院，賈張氏站在老閻家門前，罵的說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曹衛國抽煙，前身也抽煙。

  曹衛國太可怕了！

  秦淮茹離開後，曹衛國拿出兩個碗，各自放上半碗紅燒肉。

  可還是沒有躲過去，脖子上直接被賈張氏抓出一道血印子。

  痛的閻埠貴哎呦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