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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破案,怎麼成仙了?》第129章 我拒絕你們放人
  第129章 我拒絕你們放人

  “曹水繡?曹水繡!”

  身旁,傳來雨公公急促的呼喚聲。

  目光盯著皇后看,這可是大忌,若是落下個以下犯上的罪名,人頭都要不保。

  曹安也連忙反應過來:“下官青衣署水繡曹安,參見皇后娘娘,下官見識淺薄,被皇后娘娘氣度所折服,故而有些失態,還請娘娘恕罪。”

  “無妨,聽聞青衣署曹水繡,屢破奇案,今日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

  皇后身披鳳袍,風姿卓絕、雍容華貴,的確有母儀天下之姿。

  雖然初次見面有些失態,但緊接著就是一陣吹捧,也讓皇后心裡舒坦。

  文昭十分活躍度的蹦到了母后的身旁,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宛若白玉冰瑤,美豔動人,真是極為優良的血統。

  當然,這種美景,按理說不應該是臣子欣賞的。

  雨公公擔心曹安再次失態,連忙向他看去,準備提醒這位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誰知曹安這回竟然沒有失態,反而是禮數周全的垂目不觀,雨公公對曹安的品行,又認可了三分。

  當然,這不是曹安品行好不好的問題,是他在開小差而已。

  雖說走神了一次,但他現在腦海之中,依舊忍不住爆發著推理風暴。

  【浮夢半生,一無所得;往昔之過,終有所報。】

  【願此罪業,伴吾長埋地下,再無紛擾。】

  【暗香疏影,珍重。】

  這段字,正是掌院最後留下的訣別書,也被無數人誤以為遺書。

  直至此刻,曹安才終於有了完整的答案。

  掌院一生不娶,並非他沒有心中所愛,而是他愛而不得。

  他心中所念之人,正是當今的皇后,也是因此,才有了如此隱晦的用詞。

  甚至連名字、本意,都不敢寫出來,深怕被人拿去作為證據,害了皇后。

  曹安能判斷這是訣別信,正是那最後一句【暗香疏影】,這明顯不是遺書裡該出現的詞匯,而是在打暗語。

  掌院在借花抒情,告訴這位收信的皇后,自己對於她那美妙的倩影,依舊無法忘懷。

  這通篇看完,就是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嘛。

  搶又搶不過皇帝,聽口氣,他曾經犯下的過錯與皇后有關,最後甚至不得善終,簡直是太慘了。

  不過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皇后請自己來這,是為了何事?
  難道是想阻撓他辦案嗎?

  正想著,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通傳,太子殿下過來請安了。

  微微側頭看去,只見一位男子走了進來。

  “兒臣,來給母后請安了。”

  男子身穿華服,器宇軒昂,談吐間不卑不亢,倒是有幾分皇室的風范。

  更重要的是,曹安從他的臉上,看到了幾分萬景帝的影子。

  嗯,應該是皇帝的種,問題不大。

  男子自然也注意到了曹安的存在,能來這后宮的男性可不多,除了皇親國戚,也就太醫什麽的。

  如今出現了一位身穿青衣勁裝的男子,身份呼之欲出了。

  “下官青衣署水繡曹安,見過太子殿下。”

  “免禮,本宮聽聞曹水繡辦案入神,今日終於一見了。”

  “太子殿下謬讚了,這是下官的本分而已。”

  曹安謙遜的回禮,但心裡已經開罵了。

  能不能演的真一些?
  前腳被皇后召見,後腳太子便來了,你告訴我這是巧合?哪家太子臨近中午才來請安的?

  這娘倆,到底是想幹什麽?
  皇后微笑著擺擺手:“太子快入座吧。來人,給曹大人看茶。”

  不管心中如何猜測,至少雨公公還在,料想二人也不敢對他如何。

  就是這聊天的氣氛,屬實有些怪。

  太子與皇后的開口,更像是與曹安在拉家常,但話語中又不失試探的口氣。

  曹安已經猜到了掌院與皇后的關系,多少有些忌憚,接過丫鬟送來的香茶,抿一口都要全力運轉《五髒金剛訣》,深怕被毒死。

  或許只有文昭是最開心的吧,至少在她的視角裡,自己新認識的朋友曹安,與她的親人聊天甚歡。

  太子放下茶,目光也微微變得嚴肅起來,開始進入正題:“聽聞曹水繡,今日是來后宮查案的?不知所查何案?”

  曹安不卑不亢的回道:“回殿下,自然是樞密院掌院遇害一案。”

  “哦?掌院遇害,的確令人心痛,但為何曹水繡會懷疑到后宮來?”太子的目光漸漸變得銳利。

  人死在宮外死了,曹安卻一口咬定在后宮裡,這絕對不符合常理。

  曹安自然是早有準備,淡定的回道:“原因嘛,自然是前幾日葉司衣之死,與掌院之死,都有偽造自殺的痕跡。下官將兩案並查,所以才來此取證。”

  這個解釋,聽著十分的勉強。

  可再勉強也是個解釋啊!

  雖然明面上看不出聯系來,但你不能否定一位神探的嗅覺,太子一時間也挑不出毛病來。

  不過既然你沒問題了,那就該我問了。

  “皇后娘娘,聽聞葉司衣平日裡乾活勤勉,不知娘娘對她可有印象?”

  “后宮女官太多,本宮對於那葉司衣,並無印象。”皇后輕飄飄的一句,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可其他女官,為何會說皇后經常賞賜葉司衣呢?

  看來這位並沒有說實話,曹安不動聲色,有些事情急不來,逼得太急反而不好,需要慢慢查。

  倒是這位太子,看著有些急功近利。

  “本宮過幾日準備去冬獵?看曹水繡亦是文武雙全,可否有興趣加入?”

  冬獵?

  伱家祖墳都裂了,你還有心思冬獵?
  曹安很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這位,是因為不在朝堂,無法理解朝堂之中凝重的局勢?
  還是另有心思,想要引他出城?

  不管哪種,曹安都沒有退卻的理由:“承蒙殿下賞識,下官恭敬不如從命。”

  “好!待日子確定,我便派人通知曹水繡。”看太子的模樣,倒是十分滿意他的回答。

  只是你這剛說完,便瞟了一眼窗外,接著丫鬟就跑進來,稟報皇后該用午膳了,這些動作是不是太過明顯了些?真當我瞎子嗎?
  曹安心裡好笑,這皇宮裡,送客都如此有講究。

  也不想多留,站起身來,作揖道:“下官還有公務在身,就不叨擾娘娘用膳了,下官告辭。”

  “嗯,本宮知你公務繁忙,就不留了,送曹水繡出殿吧。”

  “我去送,我去送!”文昭公主主動接了任務,小跑著跟著曹安出去了。

  或許在這位小公主看來,父兄與母后,還是很喜歡曹安的,大家聊得十分開心。
    卻不見她前腳剛離開,太子與皇后的臉色,便慢慢沉了下來。

  “這個曹安,你感覺如何?”皇后的揮退了伺候用膳的丫鬟,低聲向太子問道。

  太子也是臉色猶豫:“剛才的談話間,我已經向他微微施壓了,但他氣息不帶一絲慌亂,怕是個心機沉穩之輩,難以控制。”

  “葉司衣那的痕跡,你都抹除了嗎?”

  “母后放心,我昨日便差人動手了,整本冊子都燒了,看他如何查。”

  ……

  “查?不查了。”

  “這就不查了?這麽快就結束了嗎?”

  “是的,今日得到的消息已經夠多了,我要回去整理一會。”

  曹安站在殿外,直接向著文昭公主告別,肉眼可見的,這位公主有些失落。

  但也沒辦法,曹安聽出了皇后語氣中的隱瞞,明顯是早有準備,不管藏著什麽事,明面上的證據都沒了,他只能另想它法。

  文昭公主嘟嘟嘴,感覺這后宮生活瞬間百無聊賴起來。

  曹安見狀,悄悄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紙條,遞給了文昭。

  文昭悄咪咪的看了身後的雨公公一眼,背對著將紙條展開,上面正寫著東市茶館的地址。

  這是曹安在給自己接頭地點,日後可以跑出去找他玩?
  “嗯嗯嗯!”文昭感覺很刺激,毫不猶豫就點頭答應了。

  可你們倆,是不是有點無視他這個老頭子了?

  雨公公在後面,好笑又好氣的搖搖頭。

  以他的實力,這些小動作怎會瞞得住,完全就是在掩耳盜鈴嘛。

  不過想來,曹安能用紙條逗公主開心,也算一種本事,看文昭重新煥發活力,雨公公是安心了。

  那麽接下來要乾的活,就是與文昭公主鬥智鬥勇,阻止小公主溜出宮去。

  最近這上江城不太平,還是留在宮裡更安全。

  ……

  告別了公主和雨公公,曹安出了后宮。

  途徑皇宮附近,還正巧遇上一眾官員們。

  這時辰,早朝應該結束很久了吧,現在才出來,怕是樞密院掌院之死,讓這些大臣們又被留下議會了。

  看這些人的臉色,一大半是愁眉苦臉的,想必結果也不是很好。

  倒是他的署正大人,看著氣色不錯,昂首挺胸的前面走著,身旁是刑部尚書、大理寺卿圍著他邊走邊聊,似乎收獲不錯。

  曹安走過去,立即有官員向他打招呼,

  應長鋒更是笑著把他喚了過去:“曹安啊!有個好消息。”

  “哦?好消息?”曹安走到身邊,看看周圍幾位笑眯眯的官員,反問道:“署正大人有何好消息?”

  “是關於梁奇峰的,刑部已經查明他是無辜的,今日便會放出來了。”

  “沒錯沒錯,應該放出來啦!”周圍的官員們應聲附和。

  葉司衣的案子,疑點太多,想要定罪太過牽強了,之前沒放出來,只是要走個調查的流程而已。

  現在流程走完了,下午便能放人,效率可謂是相當快了。

  誰知曹安的臉上突然一個冷笑:“不,我拒絕你們釋放提司大人。”

  “???”

  拒絕釋放?還能拒絕釋放的?那可是你的上司啊!
  你把人送進去就算了,現在我求著把人放出來,你都不讓,還有天理嗎?

  刑部尚書忍不住了,出聲道:“曹水繡,咱們之前不是說好的?你的調查稍稍留些情面,我們這也走個流程放人,怎麽突然又……”

  “是說好了,但我們的約定中,可不包括你們三法司108道奏章,集體上報彈劾我啊!”曹安怒了,冷漠的回斥。

  當然,憤怒是裝的。

  他昨日是故意鬧大動靜,給皇帝一個壓製他的機會。

  可皇帝那撈不到好處,你們這可是要補回來的,三法司上百份奏章報上去,這可是貨真價實的。

  怎麽?昨天打小報告失敗,今天一早就想放人,當做什麽都沒發生?
  我不稀罕。

  刑部尚書聽聞,臉色鐵青,他也沒想到,昨日竟然一腳踩不死曹安。

  想到對方手段非常,還是決定早些放人,將這段衝突一筆帶過,不想曹安竟如此的不給面子。

  刑部尚書眼睛一眯,威脅道:“曹安,你初入官場,便如此不止進退嗎?還是說,你真的不怕我們玉石俱焚?”

  硬氣的逼迫,想要讓曹安退卻。

  可曹安根本不屑:“尚書大人,下官不知道你說的玉石俱焚,是何種意思。但關於葉司衣的案子,我已經上報朝廷,與掌院一案聯查,我隨時可以提人的。”

  曹安將金牌拿了出來,周圍官員們臉色大變。

  所以,一切都在這小子的算計之中嗎?竟然還有這一手?
  掌院與葉司衣兩件案子,發生間隔短,都同樣帶有自殺的表象,曹安硬要說有關聯,手持金牌誰都攔不住。

  而令他們揪心的是,曹安說能提人,但並不是現在提。

  為何?

  他量你們不敢定罪啊!
  若是刑部定了梁奇峰的罪,曹安再提人,然後反咬一口刑部屈打成招,辦案不公,誣陷朝廷命官,刑部吃不了兜著走。

  曹安手中握著金牌,就完全是一面倒的局勢,怎麽玉石俱焚?

  “曹水繡,您看這……”

  “之前的條件作廢,後續我若是有空,再重新談吧,我累了。署正大人,咱們走吧。”

  “嗯,走咯。”

  青衣署的兩人走了,留下一群官員們搖頭歎息。

  曹安這種完全不在乎朝堂關系,隻攻不守的打法,真是讓官員們頭疼,他們也鬧不明白,曹安的心思,怎就這麽多呢?

  這個問題,應長峰也很好奇。

  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曹安,我們扔下提司繼續被關著,沒問題的吧?”

  曹安搖頭道:“他們現在弱勢,不敢動刑的。但若是署正大人擔心的話,我可以馬上讓他們將提司大人放出來,這樣就……”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哦?那署正大人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若是他被關一天,就能撈一筆銀錢的話。要不,咱們就送些被褥過去,讓他在牢裡過年得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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