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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前,搬空敵人倉庫去逃荒》166.第166章 人命如草芥
   第166章 人命如草芥

  莊毅忌問程裕光:“程大人還帶了很多百姓來?接個小丫頭要這麽隆重?”

  程裕光有點尷尬,說:“不瞞大人說,這個丫頭幫著救了一些龍門縣的百姓,大家心生感激,強烈要求我把她從莊大人地方借走。”

  莊毅忌心裡起了疑惑,對師爺說:“你去把京都來的解差叫過來,我看看這次的流犯名單。”

  師爺出去把李融叫進來。

  莊毅忌看了李融帶來的公文,立即叫師爺把莊陶喊來:“莊陶,你看看這些流犯,尤其這個謝炎炎,如果沒什麽特別,就叫她去龍門縣,跟著程大人回去。”

  莊陶看也不看名單,立即說:“世子妃和夕月郡主前幾日帶信來,這個謝炎炎,南中王府要了。”

  程裕光一聽就著急了:“流犯是指定留在博羅縣的,南中王府與東官郡井水不犯河水,為什麽要來博羅縣搶人?”

  莊陶說:“南中王府夕月郡主親自要帶走的人,我博羅縣也不敢得罪。”

  南中王在嶺南是一霸,程裕光自然沒法和南中王搶人,就算他稟報了東官郡守,東官郡十之八九也是會放人的。

  他焦急地問:“你們能不能再給夕月郡主換個其他的流犯,這流放隊伍好幾個官家小姐模樣都很不錯。”

  “世子妃就指定要謝炎炎,世子妃說了,這個謝炎炎裝神弄鬼,騙了南中王府一座鹽礦,郡主與她不死不休。”

  草踏馬的不死不休!程裕光心裡罵了一句,麥兜兜仗著會製鹽,橫行嶺南,謝炎炎一個流犯小女娃能騙她頭上?
  夕月郡主嫉妒謝炎炎比她能乾吧?

  世子妃就是莊芃芃,是莊毅忌的嫡女,莊陶的親妹子,他們和南中王府一體,夕月郡主是莊芃芃的小姑子,哪裡敢不聽?

  程裕光十分惱火,也十分沮喪,原本還以為帶著百姓,大張旗鼓地把謝炎炎接回去,謝炎炎一定會感恩戴德,以後死心塌地地為龍門縣服務,哪裡想到還有這樣的事。

  李融和莊陶交接了手續,人員也都由莊陶一一清點。

  李融、劉明傑一行人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李融原本聽聞龍門縣的縣令程裕光要大張旗鼓地把謝炎炎接走,還是非常開心的,但是交接後,才從程裕光口中得知謝炎炎被扣住不放,還要單獨被送往南中王府。

  李融的心都揪起來了。

  劉明傑也難受,一行十幾個解差,一路上通過做香皂,每個人都能落下大約2000兩銀子,李融和劉明傑與謝炎炎走得最近,他倆弄到差不多一萬兩銀子。

  一輩子養家的花銷都弄出來了。

  他們感謝她,但又無能為力。

  說到底,解差也只是比流犯好那麽一點的賤籍而已。

  “什麽玩意兒!一個流犯,還坐馬車?雙驅馬車?怪不得獲罪,這簡直狂妄至極!”

  莊陶看謝炎炎一家竟然趕著三輛馬車。

  “把馬車給我拉走,馬車的人給我扔下去。”

  莊陶一聲令下,宋泠泠抱著孩子被撕扯下來,小包子“啪唧”摔在地上,哇哇大哭。

  “你們怎麽能這樣摔孩子?”謝勇氣憤地說,“馬車是周世子送我們的,雙驅馬車是陛下賜給我妹妹的。”

  莊陶一點都不在意:“打,打這個狂徒!皇帝?這裡沒有皇帝,只有我莊氏!”

  謝安奉看他們要打謝勇,立即擋在謝勇面前,謝勇怎麽能叫老爹挨打,急忙抱住父親,用背接住了幾鞭子。

  疼得他齜牙咧嘴。
    莊陶不僅把整個流犯隊伍拆散,把謝氏一族全部拆散,還特地拆散謝安奉一家,謝炎炎派送到南中王府。

  謝安奉立即就知道麻煩了。

  但他們現在是在流放地,不是京都,甚至連流放路上的自由都沒了,只要多一句話,就可能隨時被打死。

  謝炎炎:“莊大人,我為什麽不能和家人一起?”

  莊陶看看她,原來妹妹要求卡住的就是這麽個小姑娘,看上去還有些幼稚。

  “你要分到哪裡是本公子說了算,要和你商量?真是笑話!”

  “如果我能治療寒熱症,能不能留下和家人一起?”

  程裕光聽到這裡,也隨聲附和:“莊公子,本官直說了,我們這麽多人大張旗鼓地來,就是因為謝炎炎能治寒熱病,還能治瘴毒,所以你做個好人,他們一家不要拆開,也算積了功德。”

  苗光也跟著喊道:“對,我師父是個很厲害的醫匠。”

  “本公子不積功德,管犯人還要靠功德?能到嶺南來的,是什麽好人?”莊陶毫不退讓。

  “你會不會治寒熱症關本公子何事?本公子答應妹妹把你送到南中王府,那就不能改。”

  “如果我還會幫助你們過濾水呢?把有毒的水過濾,變成飲用水,能不能留下?”

  別說會淨化水,就她能治療寒熱病,就把一群人都吸引了,都熱切地看著莊陶:“莊公子,要不,留下她吧?”

  “不行,本公子的決定不改,不管你會什麽,哪怕你會活死人,呼得神仙下凡,也沒用,本公子耐心有限,你再多說一句,就先把舌頭拔了。”

  莊陶毫不猶豫,不耐的臉上帶了殺氣。

  苗光嚷嚷起來:“莊公子,你是故意的吧?我師父能幫助這邊老百姓那麽多忙,你也不在意?”

  “你是誰?”

  “我是苗郎中,就是你們苗醫堂的苗郎中的親弟弟。”

  “哦,苗醫堂是不是不想在博羅縣幹了?”

  “你……”苗光氣地要理論,許文容拉住了他。

  許文容對莊陶拱拱手,道:“莊公子,我是隨州許家許文容,謝炎炎是我的表妹,尚未成年,若莊公子能高抬貴手,留下表妹與表叔一家,我願意留在博羅縣教化本地百姓。”

  莊陶看看他,調侃地笑了笑:“原來是許家大公子,我知道你是江南著名的才子,但是我們博羅縣地處蠻荒之地,本就大字不識,用不著教化。再說,百姓與我何乾?勸你還是回隨州去吧,那邊山清水秀,做個受人尊敬的大才子多好!”

  許文容真正意識到,在這裡朝廷律法就是擺設,莊家父子說什麽就是什麽,許家,在他的眼裡不過是個笑話。

  謝安奉怎麽允許自己的外祖家受辱?他抗議道:“我等雖是罪臣,但只是受家族拖累,小女年幼,還望莊公子可憐,不要讓小女與我們全家分開。”

  莊陶冷冷地問他:“你是她父親謝安奉?”

  “是。”

  “這麽多年,第一次見到一個犯人膽敢跟本公子討價還價!給我狠狠地打!”

  莊陶淡漠地坐在椅子上,“打,不拘鞭子、棍子、刀劍,打死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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