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初戀
  “呀？rika小姐也過來了？”

  其他人也看見了稚名莉香，意外但熱情地打了招呼。

  “各位晚上好。”

  黑發少女沒有馬上進錄音室，而是站在門外跟陳凌說話。

  “手機信息，有看嗎？”

  陳凌愣了一下，掏出手機看了一下信息。

  【在哪？】

  燈光漸暗，舒緩的琴音開始在耳邊縈繞。

  “走吧，我們的未來，在前面。”

  陳凌的嘴角瘋狂上揚。

  大約半小時之後，場務開始組織粉絲們持票有序進場。

  還沒有陳凌在高中時，元旦晚會當著一兩千多學生的面跳舞，結果中途忘動作秒變個人solo那樣覺得緊張。

  想想就赤雞！
  下車前戴上面具。

  換上黑色短袖的水無千月雙手舉起鼓棒。

  “非常抱歉，南野先生剛才叫我過來一起練習，但我前不久還在上聲樂課，現在實在有些疲憊，只能在一旁聽著，還請體諒。”

  【rika你們現在已經在場館裡了嗎？】

  “哦。”

  喂喂喂，別坑隊友啊，繼續操作啊，在看啥呢？

  “那開始了？”

  “水月小姐，這叫……”

  “早安，凌。”

  “也行。”

  “只是我以為，我與凌的生活，早就綁在一起，有時，想要知道你去哪了，在做什麽.”

  水無千月和其他兩位要在排練前一小時才會過來，陳凌和莉香到達預定的場館時，廠家送的貨也到了，剩下的一切流程都由場館本地的場務負責，陳凌隻用交錢。

  五人都穿黑色衣服，看起來確實比什麽花裡胡哨的要順眼得多。

  兩人全程都帶著面具。

  恐懼，擔心，好像在這個瞬間，已經被聚光燈的熾熱灼燒成灰燼。

  陳凌撓了撓頭，看了一眼大小姐的白狐面具，這個詞沒有學。

  “啊？就算離開我也會跟rika你商量吧？”

  “或者，伱是不是要離開這裡了。”

  “我明白了。”

  聚光燈來到陳凌的頭頂，現在的他，說不出任何話來，只有伸出右手，對著觀眾晃了晃。

  ‘最後的吻’

  不愧是陳凌的東京嘴替。

  今天排練踩場的話可以隨便點。

  你特喵的喵大佐，多睡一會兒也礙你眼了？
  穿著寬松睡衣的陳凌打開門，渾身漆黑的喵桑圍著他轉了一圈，然後回雜物間去了，不知道是去扒貓砂，還是去幹飯。

  一個是小太妹，一個是工具人直樹弟弟。

  好吃好喝好住，還有人給自己打工。

  “rika，你要.說些什麽？”

  她的身上，綻放著令人甘願沉淪其中的致命魅力。

  “……我先回去換個衣服哈。”

  他伸出右手，握住了鼠標。

  陳凌還有些疑惑，不是叫大小姐先回家嗎？

  化妝方面，rika自己就能處理。

  “……”

  ‘明天的這個時候’

  看見大小姐坐在客廳裡的電腦前打電動。

  ‘你會在哪裡’

  ‘如果我有一個願望可以實現’

  看來我陳凌還是有些女粉絲的。

  “嗯。”

  找點話題轉移轉移注意力。

  【在外面吃東西。】

  ‘又會想著誰’

  “嗯。”

  ‘即使無人看見’

  “這怎麽一點鹹味都沒有啊？”

  沒過多久，場務敲門而進。

  其實陳凌和rika目前的組合模式，有點像自己世界中那個在霓虹火得一塌糊塗的夜遊。

  ‘It's only love.’

  tmd論上台經驗，他才是這五個人裡面最菜雞的那一個吧？！
  ……

  神經大條的陳凌盯著電腦屏幕，專注得一，而黑發少女幽幽的目光始終在握著鼠標的兩隻手上。

  就是要對自己狠一點。

  “這位是我的作曲家，南野先生，今後還會給大家產出更多優秀的歌曲，我也很期待以後得合作。”

  “這些是場館的事情吧。”

  “水無小姐，你們參加過很多這種演出嗎？”

  他們也沒有專業妝造去負責這些事。

  出地鐵後，往家裡去的，稚名莉香的步伐令陳凌感覺到不對勁。

  稚名莉香終於拿起話筒。

  “你絕對是生氣了吧？”

  我這不是想著孩子還年輕，晚上總有那麽一兩天，或者一兩個小時想要上網……對吧。

  水無千月表示有道理，沒有反駁。
    待所有器材都準備好之後，五人站在了正中心的舞台上。

  【這隊伍排得真早呢。】

  臉上的表情，似乎還是像平常那樣，但聲音，卻繾綣著溫暖的感覺。

  玉子燒的鹹口甜口，和豆腐腦一樣也有不同派系嘛？

  “好！很有精神！”

  舞台前方中央樹立的專業攝像機像獨眼的審判者。

  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從異界人陳凌，變成了不少熟悉的，帶著青鬼面具的音樂創作鬼才。

  是陳凌羨慕的睡眠質量。

  當然，現在台下只是一堆空氣，大話誰不會說啊？
  “話筒聲音大小，地返大小，還有樂器聲音大小，有需要調整的話，麻煩歌手在熟悉的過程中及時提出來哦。”

  大小姐在場館周圍轉悠，應該是提前熟悉舞台。

  外面的場館逐漸變得熱鬧起來，三百名被選中的粉絲陸續就座。

  “這幾天去水無小姐那邊，只是向她請教經紀人有關的一些事情，rika你知道的，從零開始，其他人的經驗是很寶貴的。”

  樂。

  稚名直樹為了不讓自己的姐姐發現，現在應該隱藏在陰暗處盯著。

  遊戲少女關掉了平台和電腦，把耳機摘下來，掛在電腦旁邊。

  “不過，rika的風格還真是特別呢，第一場線下演奏隻穿黑色長袖。有時候簡單不一定是壞事哦，很容易讓觀眾記住你的特點。”

  他一個人交涉在語言上說不定還有點麻煩，大小姐陪同的話……好像還從來沒見過歌手直接和場務對接的誒。

  看不清大小姐的表情，哦不，就算看到了也不知道她是什麽個狀況。

  陳凌覺得，自己只是在和平常一樣做事.
  也許，女孩子每個月都會有那麽幾天心情不好？

  rika平日裡能夠打遊戲的時間並不長，加上她這段時間一直在看那個什麽《戀愛喜劇百分百》也不知道看完了沒。

  ‘pink blood’

  離音樂會正式開始甚至還有一小時。

  沒有寒暄，開場就是第一首單曲，獨一無二的聲線撥動著每個觀眾的心弦，就像耳機裡無數次回放過的錄音那樣。

  莉香開口說道。

  面具下，rika櫻色的薄唇輕輕抿起。

  這是莉香大約半小時之前發送的信息。

  陳凌第一次覺得，能站在舞台上，以這樣近的距離，看著她綻放光芒，是如此幸運且難得的事情。

  心大的他現在正與rika在附近的日料店吃著壽司。

  “我一起。”

  “不好意思，職業病犯了。”

  稚名莉香沒有說話，她沉默地與陳凌一起，往公寓門口走去。

  【凌說要吃，他有點，緊張。】

  忙碌的時間過得很快，直到水無給陳凌打電話說到場館外，他才知道下午已經過去了一大半。

  “啊哈哈哈，怎麽會呢，就是隨便問問。”

  戴著面具的rika輕吸一口氣，一言不發，來到主唱位的話筒前，扶好架子。

  “我早就做好準備了。”

  “學會了嗎？”

  蘸滿蛋黃醬的吐司麵包，鮮香的味增湯，冷了也一樣好吃的骨湯玉子燒，這次是鹹口的，也不錯。

  結帳後，兩人打車到場館後門，路過前門時，陳凌饒有興趣地看著門外的長龍。

  水無是知道他們的身份，但並不知道同居的事情。

  不過大小姐既然都這麽說了，他陳凌也做不了主。

  穿著黑色普通長袖搭配外套，長發隨意披肩，俏臉白白淨淨，美眸清澈如水，昨晚的細小血絲也沒有了，看來睡眠非常好。

  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接近十點。

  都是痛。

  換衣，洗漱。

  見大小姐沒有出聲，陳凌才反應過來，以閃電般的速度撤去了放在鼠標上的右手，尷尬地笑了笑。

  陳凌剛想點頭，可身邊不遠處的稚名莉香忽然間說話了：“我和南野先生還有幾句話要說。”

  我可不敢動。

  怎麽回事？

  直男如陳凌，還有最後一個推測，但是他不太願意相信那份可能性，他們的事業，已經步入正軌，等他.再強大一點，直到能夠成為誰的靠山。

  夜晚的路燈今天似乎有些眩目，陳凌到現在，再次理解了‘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的含義。

  ……很有稚名莉香的風格。

  ‘不用去問任何人’

  她還只是一名學生。

  這也是水無千月第一次來明天即將要上台的場館。

  第二天，陳凌一覺睡到了自然醒，因為和廠家、場館那邊協調好對接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左右。

  還是說我露得不夠多？
  話說今早還得多謝大小姐的不叫早床之恩。

  大小姐用卡刷開公寓門禁。

  直到這把打完之後，陳凌終於得以松口氣。

  這是器材師說的話。

  說到這裡，黃牛給我去spa！

  沒有說話那就是有在生氣啊。

  “沒有必要。”

  身旁的視線也沒辦法讓陳凌打起精神來，再開朗無厘頭的人也有悲傷的時候。

  原來rika也能在公眾場合下大聲說話啊。

  我謝謝你啊，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水無千月忽然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在諷刺陳凌。

  都說女孩子看到男生果體一點也不會驚訝，看來是真的呢。

  陳凌正在絕讚emo中。

  別人的高中生活都是輕松且愉快，但大小姐，年紀輕輕卻要承受沉重的壓力，還得為了自己的自由與未來拚命學習。

  第一首歌結束，全場鴉雀無聲，不等迎來掌聲，悅耳動聽的聲音再次從話筒裡傳出，伴隨著陳凌琴鍵下逐漸強烈的電子琴聲。

  低頭看見腳邊的石子，想要用力把它踢得更遠，可下一刻，它也只是被踢得滾動起來，在路邊停下。

  rika收回手，退後，一切都好像只是錯覺。

  “rika，我去全程跟進一下場販物料交接。”

  那之前呢？

  陳凌和另外三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主唱rika在一邊安靜地聽著。

  “這個場地，其實容納五百多人都應該可以吧。”

  本來是跟著莉香一起，但陳凌想了想，還是得自己全程看著。

  記仇凌。

  “主唱最後入場，我們就先去調整一下設備咯。”

  這麽傷感的氛圍，一點都不適合他陳凌。

  轉頭看向自己的小夥伴……個個穩如老狗。

  可能大小姐大發善心，覺得陳凌為了他們倆的事情忙前忙後，得獎勵一下了。

  “南野桑，你和我們一起？”

  在這幾秒鍾的寂靜中，望著台下空曠的座位，陳凌忽然間覺得有幾分緊張起來。

  她忽然伸出手，搭在陳凌耳邊的肌膚上，繼而輕輕往下，一直到腮後的脖間，冰涼的手心似乎有些濕潤，能感受到陳凌溫暖而急促的脈搏跳動。

  “好哦，我們走吧。”

  rika很配合地接上了陳凌的話。

  “rika桑，演出請加油啊！”

  因為他得忍住不指指點點。

  不過這個發音聽起來和英語感覺很像啊，舶來詞？
  hungry service是吧。

  第二首歌，在每個人的耳邊仿佛轉瞬即逝，當晦暗閃動的燈光重新變得明亮，白色的光在戴面具的rika腳下投出嘗嘗的黑色身影時，才發覺這場音樂會，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二。

  哦，忘了，rika根本不怕上台，沒啥好緊張的。

  她轉過去，白狐面具面向圍欄外的粉絲們。

  “First Love（初戀）”

  ‘美好之物始終美好’

  　這章也算是感情上的一個小變化，大家看的話可以稍微揣摩一下哦。

  “rika，走這麽快幹嘛？”

  “rika啊，壓槍不是這麽壓的。”

  【噗哈！不是吧？大哥哥看起來那麽大神經誒，寫歌那麽厲害，卻不敢上台？好哦，那你們好好享受上台前的二人世界，我先進去了～】

  根本沒辦法解釋。

  並肩而行，已經成了下意識的習慣。

  山田沉吟了一會兒。

  場販和一般的演唱會不一樣，安排在音樂會結束後，這樣也能讓rika在上台前保持充沛的精力。

  她推開門，與陳凌一路往前，在歡呼聲中，來到熾熱如火的聚光燈下，眼前各異的臉頰上洋溢著或狂熱，或期待，或雀躍。

  “我，有點累。”

  附上了一張她拍攝隊伍的照片。

  我超，起猛了！

  得了得了，開始吧。

  才三百人而已嘛，和國內livehouse差不多規模。

  黑發少女側臉在白色燈光下，仿佛氤氳著溫暖的色澤，並肩的距離是這樣近，甚至能看見她臉上纖細的絨毛。

  這份獨特的溫柔像一滴水，滴落在陳凌的心中。

  不過大部分粉絲還是屬於rika醬的，總感覺……這場館外沒有票的粉絲都得有百十來個。

  “感謝大家對我們的支持！”

  這叫咱們大小姐接地氣，沒有偶像包袱。

  “這個，我明白。”

  “這次，有我在。”

  之前的抽簽和電子票生成也花了一點錢。

  輕快的吉他為前奏，與清晰穩重的鼓點交織成動聽的旋律在舞台上空回蕩。

  人與人之間的命運都是不相同的。

  “嗯？”

  【待會見。】

  “走吧，rika。”

  這是第三次吃rika做的飯了。

  或許，莉香本就知道自己的手比較涼，她拂過的地方，像春日裡那股永遠都能給你捎來涼意的輕風，讓陳凌一點點冷靜下來。

  “了解。”

  感覺，最近總是在踩rika的雷啊，明明以前從沒有這種感覺。

  稚名莉香走進錄音棚。

  “南野先生，我愛你～”

  南野凌。

  “唔，不論規模的話，已經快數不清了哦，家常便飯啦，難不成南野先生現在有些緊張？”

  四月二十二日，本周日下午一點左右，在“rika”帳號標注的場館前，三百名粉絲已經拍成了一條繞來繞去的長蛇。

  這首歌的旋律，更偏向哀傷，帶著無法排解的憂愁與想念。

  ‘pink blood’

  陳凌與稚名莉香到達休息室時，水無千月、後藤和山田早就已經在等待了，水無在搗鼓她的手機，或許是在跟錄音棚的員工們交代任務，又或許是在給哪位男生聊天。

  直到外面嘈雜的聲音忽然安靜下來。

  手邊傳來若有若無的涼意，它不似春寒那般轉瞬即逝，很輕易地，就能走進陳凌的內心。

  “自己人看著才放心。”

  陳凌與稚名莉香剛下樓，就發現有一些沒有抽中資格的粉絲，還蹲在後門附近，一看見兩個面具人下車就沸騰了起來。

  ‘帶著淡淡的煙草味’

  “長袖，純黑。”

  站在舞台上的人，總會感覺時間很漫長，可一首歌下來，也不過三四分鍾的時間。

  它，只能是獻給誰的情歌。

  “啊對對對，就是這個。”

  【早見，你從後門進去，被攔住時直接報名字就好，凌已經事先通知過。】

  網上和線下，還是人頭帶給他陳凌的震撼感強。

  ‘我願在你身旁入眠’

  陳凌再次從自己房間出來時，黑發少女rika又開了一把愛派克斯。

  但不同人之間的命運也會因為緣分，而捆綁在一起，就像他們現在這樣。

  “同時她們三位也是今天負責演奏的樂隊手.”

  “莉香，我房間裡也有了電腦，這台其實可以搬回你房間的。”

  不卑不亢的態度，伴隨著稍許急促的呼吸，陳凌的心臟在砰砰跳動，他知道，這絕不是因為緊張。

  嗯，同時也覆蓋在了rika柔軟的手背上，傳達著一絲絲涼意。

  “得到的同時，也在失去。”

  好好好。

  ‘It's only love’

  陳凌聳了聳肩，反正他平時也不用上學，要說的話，還是比莉香妹妹輕松多了。

  咦，好像混進了一聲奇怪的呐喊。

  面具下的雙眼在這一刻，映照著整片絢爛的燈光。

  不過也稱不上自然，因為是聽見了門口的撓門聲才醒的。

  沒辦法。

  遲來的歡呼和呐喊聲像浪潮翻湧。

  其實緊張只是一部分，他背負的東西，並不僅僅只是上台演出這麽簡單。

  哦對了，還有倆關系戶。

  陳凌用手肘輕輕碰了一下稚名莉香。

  “凌，我不生氣了。”

  “饑餓營銷。”

  後藤和山田在聊天。

  “原來是南野先生啊.沒關系的，rika小姐自己隨便就好，我們是樂隊練習，不用唱也可以。倒不如說，這麽晚還去上聲樂課，rika小姐真的很努力。”

  “今日，感謝大家的到來，我是rika，從今以後，還請大家多多關照。”

  爽爽，有被謝到。

  “最後，第三首歌，我希望各位，能把它送給自己第一個愛的人。”

  壓力最大的還是她。

  這個梁子我倆結下了昂，水無小老板，到時候結尾款，我就扣你一個人1日元。

  再說電腦放自己房間也能有隱私。

  所以，要和我單獨說啥話？

  大姐，你真的就一點也不緊張嘛？

  “明天一整天都會很忙，後天就要開演，也許是一個無法休息的周末。”

  因為不是長期合作，介紹比較簡單。

  rika放心飛，粉粉永相隨～
  應援沒有這句話，我陳凌不是很認可。

  “壞了，大抵是我有點緊張？”

  “吃飯去。”

  “……哦。”

  現在也不是站在這裡聊天的時候。

  不管，陳凌都來得。

  “演出當天，rika有想好要穿什麽服裝嗎？”

  嗯，她的聲音有些疲憊。

  兩個戴著面具的人湊近了，低聲說著話，畢竟他們的聊天記錄也不能讓其他三個人知道啊。

  稚名莉香抬頭仰望著星星點點的天空，輕呼一口氣，嘴邊也不再有白色的霧氣。

  陳凌也是剛剛想到這件事，最好統一一下顏色，他把主色調也同步給了其他三位女生。

  網友對“rika”這個雙人組合的熱情已經遠遠超乎陳凌的預料。

  水無老板你別這麽看著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啥情況呢。

  在現場時，更能感受到這份獨屬於rika的強烈感染力。

  【好～走捷徑的感覺真刺激呀，如果我認識的rika不是rika的話，可能抽不到我呢。】

  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她旁邊，看看水平有沒有長進。

  “不不不，還是rika你自己加油吧。”

  ‘You are always gonna be my love(我會永遠愛著你)’

  明明接近同齡人，心理素質恐怖如斯。

  感覺內心有一點煩悶，但不知道還能怎樣排解。

  陳凌低頭，就能看見自己睡衣最上方的兩個扣子沒有扣上。

  【誒？這個時間點？】

  這才只是三百人呢，今後正式開演唱會可能有多少？

  陳凌看見遊戲就走不動道，喜歡指指點點，已經成了以前的只因肉記憶了。

  三人帶著自己的設備，先離開休息室，沒過幾秒，就能聽見觀眾席的歡呼聲。

  “拜托了。”

  只是樸素的純黑色長袖，在她身上卻有一種很勻稱的感覺，黑色更襯得她白皙的膚色。

  “是嗎？不生氣了好啊”

  “那，我再和她們練練？其實是後藤她們兩個今天碰巧也在，所以.”

  至於她為什麽知道陳凌在錄音棚這邊，因為陳凌每次過來都會跟rika說一聲，總不能憑空消失吧。

  “要不，說點什麽？”

  在某些方面，已經不知不覺向她越靠越近。

  嘴裡蹦出大小姐聽不懂的中文。

  “……不如，你來打吧。”

  面對陳凌的自言自語，稚名莉香點了點頭。

  還用記？就憑他們倆臉上這面具，記憶點就足夠了。

  咦，想象不出水無老板跟誰談戀愛的場景，她可是毒蛇誒。

  “各位，到時間了哦，設備也調試成昨天預設的參數，差不多可以上台了。”

  面具下，誰也看不清誰的表情。

  她走得再快，陳凌也不可能跟不上。

  就像你教我的那樣。

  其實吧，在場館外其實也能聽個響，陳凌大學沒有錢，但又想去看誰誰的演唱會時，就蹲在外面，沒太差。

  陳凌並非薄情之人，只是神經大條而已，事到如此，也明白了什麽。

  昨晚睡得不算太晚，一點半而已啦。

  搶不到票的時候呢，也可以這樣做。

  饑餓營銷怎麽說的？

  ……都快把鍵盤搶走了。

  陳凌說不出來什麽回應的話，這也太煽情了。

  陳凌站在鍵盤前，雙手沒有一點差錯地按下每一個琴鍵，這已經成為他的習慣，就算再緊張，實力也不會允許他出錯。

  ‘苦澀而令人心碎的香味’

  rika沒有說話，卻不由得放慢腳步。

  他抿嘴笑了笑。

  現在陳凌成了辦音樂會的人，今後一定要杜絕這種事情發生，不過好像霓虹這邊的措施都比較到位。

  “沒什麽。”

  “凌，還緊張嗎？”

  【嗯。】

  “額，對不起，太認真了，沒怎麽看手機。”

  廚房裡放著堪稱豐盛的早餐，他剛才已經見到了，真感動555。

  頭髮已經長了一些，不再是瓜皮，這句話讓陳凌下意識地扭頭看向rika，卻發現對方也在看著自己，她的眼眸在黑夜裡，好像閃爍著動人的光彩。

  一個個都悠閑得很，不像陳凌，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要不.我們先進去一起練練？”

  “南野先生，放輕松哦，只是一個三百人舞台，你可以把觀眾都當成蘿卜白菜。”

  “哦好的，不要太久哦。”

  兩分鍾後，他陳凌又是一條好漢。

  可他一點也不緊張了，他的眼裡，全是舞台前方那個穿著樸素的身影。

  她摘下耳機，轉頭看著陳凌，視線先是在陳凌那張臉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後稍微往下，到了脖頸，再下一點點……

  稚名莉香瞥了一眼對面把壽司往醬油裡滾來滾去的陳凌。

  ‘我已心知肚明’

  其實可以不看的，但誰叫陳凌是卷毛狒狒，忍不住。

  大小姐看了一眼手機，早見愛衣剛才發了一條信息。

  “……不，是小的說錯了，怎麽可能離開呢？”

  或許是霓虹這邊的環境稍微好一點，要放在陳凌老家，渾水摸魚的事情可沒少發生，到時候少了粉絲的物料，那就很麻煩了。

  他伸出雙手，猛地往自己臉上一夾。

  本來心就跳得足夠快了，大小姐你還醬紫，我需要速效救心丸！
  戴著面具的黑發少女走到了陳凌面前。

  水平……看來在fps上面確實是沒有天賦。

  “要靠手感……”

  “我可以解釋一下嗎？”

  山田小姐的活力真是令陳凌驚歎。

  　　感謝大家的月票支持。

  　　借鑒歌曲：《first love》--宇多田光
  　　第一首和第二首在之前都有提到過，可以去同步聽聽哦owo。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