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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諸葛亮,我打造了千年大漢》第209章 劉備軍勢如破竹,黃須兒羞憤退兵(
  第209章 劉備軍勢如破竹,黃須兒羞憤退兵(加更求月票求追)
  張郃緊急召來蘇則、郝昭、李輔和鄧賢商議撤軍一事。

  聽聞臨涇城被奪,眾將亦是愕然。

  “糧道都未斷絕,臨涇城怎會被諸葛喬奪取?”

  李輔不能理解,這糧道是李輔在督巡,若諸葛喬真的奪了臨涇城,豈會不斷糧道?
  張郃冷哼:“諸葛喬善用詭計,必定是想借此麻痹我等,讓我等難以明斷虛實而無法識破諸葛喬的真正意圖。”

  “如今臨涇城被諸葛喬搶得,沿涇河南下輕易就能抵達長安城。”

  “雖說長安城有兵馬駐守,但諸葛喬若是出現在長安城,也定會引起長安城官吏士民的驚慌。”

  “不論諸葛喬有什麽詭計,只要他偷襲不了長安城,一切陰謀都是徒勞的。”

  “長安城以北三十裡有池陽城,誰願前往扼守此城,以防諸葛喬偷襲長安?”

  張郃能謀善斷,直接鎖死諸葛喬的最終目的。

  只要長安城在手,一切的陰謀詭計都只是紙糊的老虎。

  郝昭請命道:“諸葛喬昔日趁我不在奪了榆中城,又殺我舊友魏平,害得張刺史回洛陽受罪。”

  “此仇不共戴天,我時刻都在想如何生擒諸葛喬,請將軍許我五千兵馬前往池陽。”

  “有我在池陽,那諸葛喬就偷襲不了長安城!”

  張郃知曉郝昭的能力。

  雖然官職比李輔和鄧賢低,但能力卻是遠勝於李輔和鄧賢。

  斟酌片刻,張郃壯言道:“伯道善守,定能阻擋諸葛喬。”

  “只是池陽並非去長安的唯一路徑,我讓你去池陽也是擔心諸葛喬會搶先一步。”

  “倘若諸葛喬不走池陽,直接繞路去長安城,亦是麻煩。”

  郝昭凝聲道:“將軍放心!池陽距離長安城只有三十裡,我的斥候足以覆蓋。”

  “若諸葛喬不走池陽,而是繞道去打長安城,半日內我就可以揮軍馳援。”

  見郝昭有應對之策,張郃遂不再多言,分給郝昭五千兵讓其星夜兼程的返回池陽。

  同時又令蘇則、李輔和鄧賢拔營先行前往武功水與曹彰匯合。

  張郃則是親率五千勁卒斷後,避免張飛趁機來攻。

  拔營的動靜並未驚動陳倉的張飛,待張飛探得消息時,張郃的營地只剩下虛張聲勢的旌旗。

  仔細探查確認後,張飛立即將情報送往五丈原交由劉備定奪。

  “張郃拔營了?”

  “伯松定然是拿下安定郡了!”

  劉備撫掌大笑。

  法正謹慎道:“張郃善用兵勢,陛下不可大意。”

  “可先令趙將軍去攻曹彰的營寨,倘若曹彰閉寨自守,定是在等張郃返回。”

  “倘若曹彰出寨迎敵,陛下得謹防張郃是故意離開,想伺機再襲陳倉。”

  劉備點認同了法正的判斷,遂下令趙雲去攻曹彰的營寨,結果卻是曹彰閉寨自守,不肯與趙雲作戰。

  “此事成了!”

  “曹彰定是對於禁有了猜疑,而張郃對偽魏又忠心耿耿,故而召張郃回營協助決斷。”

  “陛下可將車騎將軍調回五丈原,另遣別將引兩千軍士守陳倉。”

  “只要張郃的旗幟出現在武功水東岸,陛下就引強兵向郿縣推進。”

  “曹彰雖然兵變多了,但號令也變得困難了。”

  “不是誰用兵,都能多多益善的。”

  法正篤信而笑。

  這世間敢豪言“多多益善”的,也就韓信一人。

  統兵布陣,是跟為將者的能力掛鉤的;哪怕是戎馬半生的劉備,也不敢豪言多多益善。

  “就依孝直之言。”

  劉備仔細斟酌後,遂召來黃權,令黃權去陳倉替回張飛。

  在劉備積極備戰的期間,張郃也引兵入了曹彰營寨。

  見曹彰拿出劉備和諸葛喬的書信,又提及孫臧和鄒岐的指控,張郃當即有了判斷:
  “鎮西將軍,這必是劉備和諸葛喬的離間計,欲令我軍自疑。”

  “可將孫臧和鄒岐斬殺,以示三軍:再有散布流言及構陷同僚者,立斬!”

  “鎮西將軍再親自去右將軍營中,善言安撫,且調撥一支兵馬給右將軍,分寨固守。”

  “同時再將諸葛喬的信送給司馬監軍,以示對司馬監軍的不疑,司馬監軍睿智善謀,必也能看出劉備和諸葛喬的詭計。”

  張郃不愧是曹魏最能打的五子良將,這一番應對井然有序。

  不僅借此穩定了軍心,還能讓於禁這個宿將有更多的發揮空間。

  然而。

  張郃低估了曹彰的固執,也高估了曹彰的器量。

  當聽到張郃說,要善言安撫於禁且調撥一支兵馬給於禁時,曹彰的臉色都變了。

  只是礙於這話是出自張郃口中,曹彰忍耐了心中的惱怒。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曹彰凝目聚神,語氣也多了幾分固執:“孫臧和鄒岐可以殺,諸葛喬的信我也可以送給司馬監軍。”

  “至於其他的,我認為不用再節外生枝。”

  “於禁是陛下委派的,我無權定奪他的罪,也不能跟他走得太近,否則陛下定會疑我。”

  張郃心中一沉。

  曹彰這理由聽起來似乎沒毛病,其實這就是拉不下臉去安撫於禁,故意將對於禁的處置推給曹丕。

  雖然猜到了曹彰的想法,但張郃卻勸不了曹彰。

  曹彰驍勇是驍勇,就是這性格剛狠,即便知道做錯了也不可能低頭認錯的。

  剛將於禁罵得狗血淋頭,現在又跑去安撫於禁再賠禮道歉?
  曹彰的臉往哪兒擱?
  若曹彰真有這腦子和器量,昔日魏王世子之爭就不會只在曹丕和曹植中間選了。

  見氣氛有些尷尬,曹彰又笑道:“左將軍不用在意這些細節。”

  “於禁本就只是來穩定軍心的,是否再統兵,對我而言並不重要。”

  “只要我殺了孫臧和鄒岐,軍心就不會慌亂,眾將也不會自疑驚懼。”

  “眼下之急,是要集中精力對付劉備。”

  張郃暗歎,不再在此事上跟曹彰爭執:“諸葛喬奪了安定郡,隨時都可能去偷襲長安。”

  “我已令驍將郝昭引五千兵前往池陽駐防。”

  “只是我從陳倉撤兵,就無法再威脅劉備後方了;劉備沒了後顧之憂,來日定會驅兵猛攻。”

  “如今我軍新敗,士氣未複;而劉備新勝,士氣正旺。”

  “我認為,可暫避劉備鋒芒,在武功水至長安城的百余裡,每隔十裡布寨。”

  “劉備奪得一寨,我軍就退守一寨。”

  “如此施為,既可增加劉備的補給困難,也可消耗劉備的士氣,同時也能減輕我軍的運糧壓力。”

  “劉備以八百勇卒入鎮西將軍中軍,定是對鎮西將軍有小覷之心。”

  “若見我軍連戰連敗,劉備必生驕矜之心;待其士氣消弭、驕矜無備時,鎮西將軍再引兵反殺,定有所獲。”

  自古作戰,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在劉備鋒芒最盛的時候避其鋒芒,這是最穩妥的應對。

  張郃謹慎,然而曹彰卻不這般想:“左將軍,劉備這次出征也就五萬兵左右。”

  “他在五丈原要留人,在陳倉也要留人,真正能戰的不會超過四萬。”

  “左將軍有萬余人,我現在也有五萬余人,這加起來有七萬人左右。”

  “若是再算上郿縣和長安城的,也還有八萬多人。”

  “以多打少,還要暫避鋒芒,豈不是讓劉備恥笑?”

  “我方被劉備戲弄,如今就要退避三舍,這若是被小人傳到陛下耳中,豈不是讓陛下誤以為我不知兵?”

  “用兵就是勇氣,若沒了勇氣,還如何讓將士效命?”

  “劉備若敢來,左將軍就與我一同迎敵!”

  “昔日我以千余步卒就能擊敗數千烏桓,如今有數萬兵馬在手,兩倍於敵,難道還打不過劉備嗎?”

  “劉備也就敢趁夜用詭計,若是正面對峙,他如何是我的對手?”

  雖說被劉備贏了幾陣,但曹彰不認為劉備就佔了優勢。

  曹彰人多,只要不大敗,輸幾陣也輸得起!

  張郃有些無奈。

  孟達如此,曹彰也如此。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沒經歷挫折的人,都覺得自己天下無敵!

  曹彰打烏桓和鮮卑,打出了極強的自信心。

  畢竟打烏桓和鮮卑的時候,曹彰都是以少勝多,一往無前。

  現在以多打少來打劉備,卻還要暫避鋒芒,這讓曹彰如何能接受?

  若不是為了大局,張郃都懶得多勸,愛怎滴怎滴!

  可為了大局,張郃必須勸。

  若讓曹彰也跟孟達一樣被擊敗生擒,那這關中就真守不住了。

  “鎮西將軍。”

  張郃凝聲再勸。

  “暫避鋒芒並非是怕了劉備,而是故意示弱,盡可能的減少我方在軍糧壓力上劣勢。”

  “昔日官渡之戰,袁紹兵多而先帝兵少,袁紹的軍糧壓力卻遠勝於先帝。”

  “故而先帝采取的對策就是偷襲袁紹糧道,趁袁紹軍中無糧,一舉擊破。”

  “如今劉備雖然兵少,可劉備在五丈原有糧倉,而我軍的軍糧卻要走長安運來。”

  “劉備久經善戰,必然會尋機來劫掠我軍軍糧。”

  “倘若糧草被劫,即便我軍人多,也會因為缺糧而作鳥獸散。”

  “不可不謹慎啊!”

  曹彰臉上的笑容消失:“左將軍,關中不比河北。”

  “我軍的糧道都是沿渭水而走,劉備若真敢遣將去劫糧,豈能不繞過我軍營寨?”

  “東面的儻駱道,我也駐扎了兵馬守住道口,劉備是沒可能跑到我後方的。”

  “最多是北面的諸葛喬或許有些機會,可左將軍你已經遣將駐防。”
    “我軍後方萬無一失!”

  “若是立寨後退,讓劉備推進到了郿縣、武功山或周至、小槐裡,劉備完全可以繞過我去打長安城。”

  “還談什麽反擊?”

  頓了頓,曹彰又道:“左將軍,我召你回來,不是讓伱教我如何統兵布陣的。”

  “若非劉備和諸葛喬這兩封信故弄玄虛,我心中有疑惑,我又豈會召你回來?”

  “此事就不再討論了,左將軍麾下多有能征善戰的驍將猛卒,正好助我擊敗劉備。”

  張郃見曹彰執意如此,遂不再相勸。

  畢竟。

  曹彰才是主將!

  見張郃不再勸,曹彰遂令人將孫臧和鄒岐斬首示眾,告誡軍中不得有人再“構陷同僚、散布流言”。

  可憐這孫臧,自以為能傍上曹彰這棵大樹,卻被曹彰如殺雞宰狗一般輕易給砍了。

  鄒岐更是後悔。

  若是直接去找司馬懿,司馬懿定能保鄒岐性命。

  鄒岐偏偏要去懷疑司馬懿,妄想在曹彰面前立下功勞來抵消丟臨涇城的罪。

  於禁聽聞張郃回營,孫臧和鄒岐相繼被斬,這心中也稍微松了口氣。

  雖說曹彰沒有取消禁足令,但有張郃在軍中,於禁也是放心不少。

  有了張郃這萬余勁卒的加入,曹彰頓感信心爆棚,竟直接遣人給劉備下戰書,要約戰武功水東岸。

  更是豪言“一戰定乾坤,怕死就別來。”,以此來激怒劉備。

  收到曹彰戰書的劉備,只是冷笑的批了回復,讓曹彰的信使帶回。

  “曹彰小兒,這是見朕無了後顧之憂,想以兵力優勢跟朕急戰。”

  “真是無知。”

  “昔日曹操在時,我尚且不懼,又豈會怕這小兒?”

  法正有些擔憂:“陛下,是否太急了?我軍人少曹彰人多,約戰對陣對我軍優勢不大。”

  “不如以步步為營之計,一步步壓縮曹彰的用兵空間,待到了狹隘處讓曹彰的兵力施展不開,再戰不遲。”

  劉備搖頭:“張郃已經跟曹彰合兵一處了。”

  “曹彰連敗幾陣,士氣受損,如今卻沒有選擇暫避鋒芒,而是跟朕約戰。”

  “朕料想,定然是曹彰剛愎自用,不願采納張郃諫言。”

  “若不趁這機會跟曹彰戰一場,想再戰就沒機會了。”

  “不用擔憂,朕有分寸。”

  當即。

  劉備召來馬超、張飛、趙雲等大小驍將,制定具體的作戰戰術。

  聽到曹彰要約戰,張飛頓時興奮起來了:“俺就知道,只要張郃不當主將,那曹彰就會順應俺的心意。”

  “兄長,明日俺為中軍先鋒,定要讓那曹彰小兒知道,論統兵作戰,他還只是個剛學會爬的小兒!”

  張飛有說這話的資格。

  若是跟關羽一樣制定整個荊州的攻防戰略,張飛自問是辦不到的。

  可若只是戰場爭雄,張飛不懼任何人!

  張飛最喜歡的就是曹彰這種正面剛的戰術了,正面剛比得就是會更驍勇、誰的兵更有凝聚力和穿透力。

  像張郃那種謹慎小心的,最是令張飛頭疼。

  劉備笑道:“益德驍勇,這中軍先鋒非益德莫屬。”

  “孟起、子龍,兩翼步騎就交給你二人了,待益德與曹彰的中軍接觸,你二人就走側翼迂回。”

  “朕未曾聽聞曹彰以前有指揮過六七萬大軍鬥陣的戰績,故而朕料其對戰場的掌控是乏力的。”

  “若被益德中軍一衝,兩翼必有破綻!”

  劉備仔細的將明日具體的作戰戰術,給眾將細致的講清楚,讓眾將自去營中揣摩,若有不明白的,務必要在約戰前問清楚。

  眾將紛紛領命,各自去營中揣摩。

  翌日。

  劉備和曹彰各引兵馬,在武功水東岸列陣立定。

  雙方都是旌旗招展,喝聲震天,誰也不肯服了誰。

  曹彰策馬拖戟來到陣前,如虎豹般耀武揚威的高呼:“劉備,出陣說話!”

  劉備冷笑不言,只是讓張飛上前搭話。

  張飛會意,策馬提矛,出陣大喝:“曹彰小兒,論資歷論輩分,你有何資格讓俺兄長跟你說話?”

  “你以為你是曹操嗎?”

  “曹丕小兒都沒資格,你算個什麽東西?”

  “你要打就打,若是怕了慫了,就喊一聲益德叔父,俺還能饒你一命。”

  曹彰本想在陣前嘲諷劉備幾句,借此來提高士氣,卻不曾想劉備都不肯出陣,只是讓張飛在這出言羞辱。

  “張飛匹夫,豈敢無禮!”

  “論輩分,你還得喊我一聲表兄。”

  “你該不會忘了,你娶的也是夏侯氏的女兒,那可是我表妹。”

  張飛娶了夏侯淵的侄女,曹彰的妹妹又是夏侯惇的兒媳,以曹氏夏侯氏的關系,曹彰自稱一聲張飛表兄,單論輩分也是能稱的。

  可論懟人,張飛可從未虛過誰,見曹彰提及夏侯淵的侄女,張飛不由大笑:“曹彰小兒,俺也聽說了,你還有幾個妹妹是山陽公的妻妾,可曹丕又娶了山陽公的女兒。”

  “你到底是叫曹丕為兄長呢,還是叫曹丕為侄女婿呢?”

  “哎,你們曹家這輩分可真亂啊!”

  “俺雖然沒讀過幾本書,但也知道這人生而有廉恥,不可亂了天倫,難道你曹家人都是群不知廉恥的野獸嗎?”

  “曹彰小兒,俺瞧你也挺驍勇的,不如你來給俺當義子,以後別姓曹了,就姓張,改為張彰。”

  “你放心,俺張家,都是懂廉恥的。”

  曹彰那個氣啊。

  張飛的嗓門兒很大,這幾句話下來,連曹彰身後的軍陣中都有人竊竊私笑了。

  曹丕是曹彰的兄長,又是曹彰的侄女婿?
  曹家人都不知廉恥?
  曹彰隻感覺怒火自心底滋生。

  “張飛,休得逞口舌之利,我們戰場上見真章!”曹彰自知鬥嘴鬥不過張飛,遂勒馬返回軍陣,指揮中軍先鋒張郃與張飛廝殺。

  張飛見到張郃,不由大笑:“張郃,你從陳倉跑了,結果還是被俺給撞上了!來,受死!”

  張郃冷哼,不與張飛答話,只是指揮兵馬近前廝殺。

  如劉備預料的一樣。

  曹彰並未指揮大型戰場的經驗,中軍先鋒有張郃對張飛,還看不出什麽問題來。

  可這兩翼一動,曹彰的指揮就變得乏力了。

  不論是左翼的夏侯霸,還是右翼的戴凌、鮮於輔等人,有兵力優勢的情況下依舊被馬超和趙雲給佔了上風。

  “我近七萬人,竟然打不過劉備四萬人?”

  “這不可能!”

  見左右翼頹勢,曹彰恨不得親自上陣。

  可這主將若是上陣了,這戰場的變化就不能及時的應對了。

  指揮作戰如同棋盤弈棋,隨時都得關注對手的出招並作出相應的應對,否則己方的軍士就會如棋盤的棋子一樣,一不小心就被吃掉了。

  不同於曹彰越來越焦急,劉備卻是氣定神閑。

  是增兵還是穿插迂回,一個個的戰術命令,都是井然有序。

  這就是精兵悍將的優勢了。

  劉備下達的軍令,馬超和趙雲等將能順利完成;而曹彰下達的軍令,夏侯霸、戴凌、鮮於輔等將卻無法及時完成。

  張郃就是覺察到劉備銳氣太盛,所以要選擇暫避鋒芒。

  曹彰自恃兵多,要與劉備爭雄,反而落了劉備的算計。

  伴隨時間的推移,曹彰的左翼最先支撐不住。

  不論是個人武勇還是統兵作戰的經驗,夏侯霸都遠不如馬超。

  初生牛犢不怕虎,不代表這初生牛犢就能跟猛虎比凶猛。

  “將軍,左翼求援!”

  傳令兵急急來見曹彰。

  聽聞夏侯霸抵擋不住馬超,曹彰連忙又催援兵,這是曹彰第三次給夏侯霸增加援兵了!
  蘇則在張郃中軍先鋒中,敏銳的覺察到了左翼變化:“將軍,左翼抵擋不住了,再這麽打下去,我們又得敗!”

  張郃目光一凜:“鎮西將軍恃武而驕,一心想跟劉備爭雄,那劉備又豈是能輕易對付的?”

  “如今吃了虧,也該收斂了。”

  “你回去告訴鎮西將軍,就說我也快抵擋不住張飛了,讓鎮西將軍準備退兵。”

  蘇則遲疑:“可將軍如此,定會遭到責罰。”

  張郃冷哼:“受責罰也比兵敗強!若讓劉備一戰就贏了,你我全都得受陛下責罰。”

  蘇則不再遲疑,連忙奔至中軍帥台:“鎮西將軍,左將軍快擋不住了!”

  曹彰大驚失色:“左將軍怎也會擋不住張飛?”

  蘇則不假思索:“張飛士氣正盛,我軍士氣不足,抵擋不住非戰之罪;是戰是退,請將軍速速決斷,若是錯失了機會,我軍想退也難了。”

  曹彰忿忿不平:“難道我真的比不過劉備嗎?”

  除了最開始趙雲守寨不出,曹彰是連戰連吃虧,這讓曹彰感受到了極大的挫敗感。

  然而。

  當前的局勢,已經不容曹彰多想了。

  夏侯霸擋不住還能增兵,張郃都擋不住,增兵也無用了。

  “鳴金收兵!”

  “撤!”

  曹彰艱難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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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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