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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諸葛亮,我打造了千年大漢》第195章 羌人來降,諸葛喬威震涼州(求追)
   第195章 羌人來降,諸葛喬威震涼州(求追)
  馬鈞倒吸了一口涼氣。

  郡舉孝廉,州舉茂才。

  舉孝廉後,得先為郎官考察其德行才能才能為官;舉茂才則能直接為官,至少都是縣令或等同於縣令級別的。

  雖說大部分舉茂才的,舉的都是現任官吏,但也有特殊時候,比如某州長官認為某人有特別優秀的才能,也會破格舉薦。

  舉茂才不需要筆試而是直接由皇帝面試,舉薦人是要承擔極大風險的。

  倘若舉薦了個無能之輩就送給皇帝面試,等於是欺君!

  “我只是一介白身,能當賓客就已經是榮幸,又何德何能敢竊取茂才?”

  馬鈞不解。

  即便看明白了諸葛連弩有改良的地方,也不應該受到諸葛喬這等程度的器重和賞識。

  “百裡奚曾只是一介奴隸,七十余歲才被秦穆公用五張黑羊皮換回。”

  “既然都是國家石柱,就不應該有尊卑貴賤的區別。”

  重點不在於出身士農還是工商,而在於在各自領域的才學。

  諸葛喬也不強求。

  “想做官,想受到禮遇,未必就得是經學大家,也未必就得懂治政懂軍爭。”

  “弱秦自此開地千裡,稱霸西戎。”

  “管子曾言,士農工商四民者,國之石民也。”

  “待到了冀縣,可讓馬先生去工坊觀摩。”

  類似於聘請的高級顧問,不受官吏制度約束。

  “即便我最終不能給予高官厚祿,但我也能給予足夠的禮遇和尊重。”

  諸葛喬的語氣真切而誠懇。

  同時又許諾馬鈞,若是想明白了願意出仕,直接就將馬鈞舉薦給劉備。

  諸葛喬的態度是很真誠的,給了馬鈞極大的選擇權。

  這樣的禮遇,是馬鈞在曹魏絕對不可能享受到的!
  尤其是即將推行九品中正製的曹魏,以馬鈞的才學方向,最多能評個下品。

  這是馬鈞這三十來年,遇到的第一個敢說出士農工商無貴賤的郡守及以上級別的官員。

  “恕我不敢苟同。”

  當工官?
  馬鈞曾認識一個工官,因為不肯製造華而不實討好上官用的淫巧物,直接就被免官了。

  馬鈞這些年見過太多有奇才的匠人,不是給權貴製造取樂的玩物,就是窮困潦倒。

  “我知先生不願為工官,認為這工官始終比士官要低一等。”

  “不會因為你是農夫、是工匠、是商人,就心存鄙夷、輕慢才俊。”

  “先生是工匠奇才,就理當如士人中的名仕一般,受到最高的禮遇。”

  對此。

  馬鈞沒有立即下決定出仕大漢,而是選擇了暫時當諸葛喬的座上賓。

  “再遣人去給馬先生的家人送些冬日的度用,莫要讓馬先生擔憂。”

  “其他州如何施政我不能干涉,但只要我是涼州刺史,那麽在涼州境內,士農工商無貴賤,我皆會量才為用。”

  雖說管子學說流傳多年,但大部分士人都是故意視而不見,不承認士農工商皆是國家柱石。

  若是士官,好歹還能留下點不屈之名。

  這就是區別!
  馬鈞仔細的權衡利弊。

  只要馬鈞人來了,這剩下的事都是水到渠成的了。

  不強迫馬鈞出仕,只是告訴馬鈞,若是沒去處,可以暫時當個刺史座上賓。

  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

  只有少量敢說敢言的士人才會對士農工商同等對待,可這些人又大部分都是仕途不如意的,等自己升上去了,又會以士人的利益為主。

  士農工商,皆是柱石。

  馬鈞深受震撼。

  “我舉薦先生為茂才是為國家選實乾之才,也是為了以先生為榜樣告訴這雍涼之地的奇才。”

  有了技術就能提高生產力,生產力提高了又能反哺技術,這都是相輔相成的。

  諸葛連弩只是一個引子,諸葛喬能在這個時刻複原的匠藝可不少。

  “李工令,馬先生雖然只是我的賓客,但不可怠慢了。”

  “不論是農夫、是工匠、是商人,只要有足夠的才能,在我治下,皆會受到跟士人同等的禮遇。”

  “先生雖非經學奇才,也非治政統兵之才,卻是世間難得的工匠奇才。”

  熱武器、電力這樣的近現代化匠藝達不到,可如馬鐙、水車、指南車等跟時代生產力相匹配的軍民用造物,卻有實現的可能。

  這世間有太多的士人有天然的優越感,這並不包括諸葛喬。

  “若馬先生想要返家探親或遷徙家眷去冀縣,可尋忠義將軍馬忠。”

  諸葛喬仔細吩咐李撰,將對馬鈞的方方面面都考慮周全了。

  這讓馬鈞感動的同時也多了幾分欽佩。

  諸葛喬並未在略陽待多久,翌日一早就引騎兵返回了冀縣。

  來略陽見馬鈞,也是諸葛喬擠出時間來見的。

  隴右軍政都擔在諸葛喬身上,諸葛喬的行程每日都安排得很滿。

  雖說王連、薑維等人的返回,分擔了不少事務,但諸葛喬的事務也不少。

  隴右四郡,多有羌胡族群在。

  這些羌胡平日裡過得很是清苦,時常饑不飽腹,因此也極容易受到煽動和激怒。

  涼州一直都是羌人反覆的重災區。

  劉秀開國後,對農耕兼畜牧的羌人是很重視的。

  昔日趙充國在平羌亂後,獻上了平羌策略。

  認為羌人自戰國以來就已經勢大,不是可以輕易消滅的。

  對於羌人,要以懷柔之策,選擇良吏知其俗者捬循和輯,不能欺壓太甚,也不可妄加繇役。

  最重要的就是留兵屯田,提出屯田“內有亡費之利,外有守禦之備”。

  劉秀開國後,不僅延續了昔日趙充國的平羌策略,更是加大了屯田的規模。

  為了削弱河湟地區羌人力量,劉秀又將大量羌人遷徙到了內陸,達到“羌胡相攻、以夷伐夷”的目的。

  東漢以來對邊境胡人的策略,基本都是這個套路。

  拉攏、分化,對親漢的就傳授先進的農耕技術,對反漢的就武力鎮壓。

  然而這個策略有個很重要的前提,得有良吏!

  由於人少地廣,羌人尚未損害漢人的核心利益,然而伴隨東漢爭權的腐敗,地方州郡就盯上了羌人。

  不僅不拿羌人當人,更有各種欺壓、貪汙、擾民、苛捐雜稅,極大的激起了羌人的種族仇恨。

  漢人受到欺壓尚且會有張角等起義,羌人同樣不會例外。

  因為官吏的腐敗,讓漢羌矛盾時不時的就會爆發。

  諸葛喬出任涼州刺史後,就一直在著手解決隴右四郡的羌、胡等隱患。

  這不是能簡單處理的。

  漢人與羌胡在隴右仇恨不少,連薑維的父親薑囧都死於羌胡叛亂。

  偏向漢人,羌人不服;偏向羌人,漢人不服。

  諸葛喬對隴右羌胡等部的態度,采用的是最穩妥的恩威並濟,心戰為主,兵戰為輔。

  敢叛亂的,以雷霆手段鎮壓。

  在薑維未返回天水郡前,諸葛喬就鎮壓過一次南安郡的羌人叛亂。

  廣魏郡的羌人受張既煽動作亂,諸葛喬令無當飛軍前往平叛,六日破寨,擒其首領,直接將其余蠢蠢欲動的羌人給打蒙了。

  懾於諸葛喬的兵威,不斷的有羌人來投降。

  而諸葛喬每次接見投降的羌人前,都會先讓人去跟羌人談話,了解這些羌人的家庭情況。

  譬如家中有多少人,今年的糧食是否足夠等等。

  在接見羌人的時候,諸葛喬往往幾句簡單的話就能讓羌人感受到誠意和關懷,讓羌人心悅誠服。

  同時,這些投降的羌人又畏懼諸葛喬洞悉如神。

  更有羌人對諸葛喬崇敬不已,敬畏如見神明。

  諸葛喬無當飛軍中那千余羌人,皆是敬畏諸葛喬而請求加入,而非諸葛喬強行征兵。

  未能加入的羌人甚至希望能預留名額,若無當飛軍有戰損,希望能補缺。

  再加上諸葛喬的無當飛軍,待遇實在是太好,好到能讓羌人無後顧之憂。

  不斷有羌人爭先恐後的想求加入。

  諸葛喬對以前的涼州刺史是嗤之以鼻的,自羌人遷入內陸後,就已經變成了半耕半牧的狀態。

  有了耕地,就等於有了根,而不是玉門關外那群依舊是逐草而居的。

  有了根,就有了習王化的條件。

  漢人本就是華夏各民族融合而成,再融合有了根的羌人,這其實不是太難的事。

  只不過,腐敗的政權會滋生腐敗的官吏。

  就譬如孟達的父親孟他,靠賄賂張讓而當了涼州刺史,一州刺史的屁股都不乾淨,這涼州的官吏又豈會真心待民。
    漢民都受不了剝削,更別說羌人了。

  諸葛喬的恩威,不僅僅針對羌人,也針對氐、戎等部。

  有無當飛軍在,有黃忠、薑維、王平、馬忠、句扶、張嶷、張翼、馮習、張著等驍將在,在加上漢兵的兵甲優勢,這隴右四郡沒有任何一個羌、氐、戎等部落能扛得住諸葛喬的軍威。

  諸葛喬也不是劉虞那種只會懷柔的。

  羌胡等部落,要麽當朋友,諸葛喬有好酒款待;要麽當敵人,諸葛喬用弓弩招待。

  對羌胡等部落如此,對漢人同樣如此。

  對於不尊法律政令的豪強巨室,諸葛喬同樣會以雷霆手段招待。

  一時之間。

  隴右四郡不論是漢人還是羌胡等部,對諸葛喬這個年少的涼州刺史皆有了共同的認知。

  惹誰也別惹諸葛喬!

  雖不至於讓隴右四郡的小兒止哭,但各郡縣漢羌等部,皆不敢再輕易的用武力來解決紛爭。

  諸葛喬在隴右四郡的威望越大,金城的張既就越恐慌。

  章武二年(222年)二月,西域鄯善、龜茲、於闐王各遣使向魏奉獻。

  張既擔心西域小國覺察到魏對涼州的掌控變弱,一邊令郝昭去給安定郡的張郃去信,約期圖謀隴右四郡,一邊又給隴西郡太守遊楚去信,希望遊楚能舉旗反漢。

  狄道城。

  得到張既來信的遊楚,頓時陷入糾結,召來長史馬顒商議。

  “恩師來信,讓我舉旗反漢。”遊楚直接將張既的信給了馬顒,並未有半點的藏匿之意。

  馬顒不由蹙眉,直言勸諫:“隴西郡的戰事才消停幾個月,若是戰事再開,今年的春耕豈不是又耽誤了?”

  “打來打去的,漢贏了我們降漢;魏贏了我們又得降魏,這反反覆複何時是個頭?”

  “府君,經歷這麽多,我也看開了。”

  “我沒那麽高的覺悟為國家盡忠,是漢是魏我不在乎,我只在乎誰能讓隴西郡士民過上安穩日子。”

  “昔日魏將張郃,為了軍爭不擇手段,強搶天水郡和廣魏郡兩郡士民的錢糧,讓數萬流民無家可歸。”

  “而諸葛刺史在府君勢窮而降隨時都可能再反的時候,依舊選擇相信府君,授令府君主持隴西郡和南安郡兩郡,隻為賑濟流民。”

  “在孟達被擒後,諸葛喬刺史又不惜自毀名聲,也要讓隴右四郡的豪強巨室將儲存的糧食拿出來販賣,更勒令這些豪強巨室不得擅自抬價。”

  “在出任涼州刺史後,諸葛刺史更是恩威並濟,讓四郡的羌人又敬又畏,更有羌人部落對諸葛刺史奉若神明。”

  “如今四郡安穩,正適合修生養息,倘若再起戰禍,壞了民耕,這四郡將會有多少的士民百姓,受戰禍所累而流離失所?”

  “府君,我知道張既是你的恩師,但此時舉旗反漢,對隴西郡士民有百害而無一利。”

  “更何況,我不認為張既有這能力擊敗諸葛刺史,哪怕長安來兵也不可能!”

  “請府君三思!”

  馬顒直呼張既姓名,顯然對張既很不滿。

  隴右不打仗了,漢羌矛盾也緩和了,諸葛喬也沒去打金城,大家相安無事不好嗎?
  遊楚輕歎:“我亦有此想法。只是恩師昔日對我恩重,我又不能回絕。”

  “不如長史將我捆了送去冀縣治罪,恩師見我被擒,便會斷了再打隴右的念頭。”

  馬顒吃了一驚:“這如何能行?諸葛刺史令府君來當這隴西郡太守,便是認為府君能治理好這隴西郡。”

  “如今因為張既一封書信,府君就要讓我將你捆綁去冀縣問罪,豈不是讓隴西郡官吏自相猜疑?”

  “倘若張既趁機來攻,隴右郡又如何能守?我等官吏反反覆複,又該如何自處?”

  遊楚閉眼,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長史可有良策教我?”

  馬顒凝聲道:“府君可暫不回復,我遣快馬去冀縣,請諸葛刺史定奪。”

  遊楚心中煩惱,道:“這幾日我托病在床,郡內實務,可由長史代為決斷。”

  馬顒認同了遊楚的決定,遂不再多勸,令親信快馬將情報送到冀縣。

  “張既這廝,我不去尋他麻煩,他卻總是來挑釁。”

  “這是當我好脾氣嗎?”

  諸葛喬冷哼一聲,也不回信,直接吩咐信使:“回去告訴馬顒,不日我會督巡四郡,檢閱四郡墾荒開渠諸事。”

  信使領命而去。

  諸葛喬召來黃忠、薑維、王連和霍弋,將張既意欲策反遊楚再奪隴右的意圖告知四人。

  黃忠當即怒了:“上回在狄道城外讓這廝跑了,竟然還敢來犯境。伯松,讓老夫引兵去打金城,將張既生擒回冀縣。”

  王連勸諫道:“老將軍驍勇,我深為欽佩。只是隴右正是休養生息的時候,不適合再動兵事。”

  黃忠道:“王治中,現在不是我們想動刀兵,是張既要動刀兵,若不禦敵於外,豈不是讓隴右的士民受到兵禍戕害?”

  “魏兵向來凶殘,若是入了隴右四郡,必然會沿途劫掠,到時候還如何讓士民休養生息?”

  王連欲言又止。

  諸葛喬道:“老將軍,王治中負責的是涼州民生。”

  “既然王治中認為此刻不適合動刀兵,那必然是考慮此戰對涼州士民的影響的。”

  “不用派兵去打金城,我自引親衛督巡四郡即可,老將軍可與我同行。”

  王連剛勸了黃忠,又見諸葛喬親往,心中更驚:“使君,你是涼州刺史,身系隴右四郡之重,豈能在這個時候冒險督巡四郡?”

  “若要震懾不服,讓偏將引兵督巡即可。”

  諸葛喬搖頭:“我若不親自督巡四郡,四郡士民又豈會心安?”

  “王治中,你負責好四郡的春耕準備,莫要因為此事而耽誤了。”

  “大兄,煩你將兵坐鎮略陽,謹防安定郡的張郃趁機來犯。”

  薑維點頭:“伯松若要督巡四郡,切勿令親衛離身。”

  諸葛喬輕笑:“放心,我不是孫策,豈會出門不帶護衛?”

  王連見諸葛喬執意要往,遂道:“使君可讓霍弋護衛左右。”

  霍弋挺直身體,拍了拍胸口:“兄長,你的安危就交給我了!”

  諸葛喬敲了敲霍弋的腦袋:“你別讓我來保護伱就行。”

  霍弋不服:“兄長,我雖然比不過軍中猛將,但以我的武勇,當護衛肯定是綽綽有余的。”

  黃忠斥道:“有老夫在,哪輪得到你這小子顯本事。若讓刺客近了伯松的身,那就是欺老夫箭不利。”

  諸葛喬挑了五十騎親衛,五十文武吏,又自無當飛軍中挑了兩百勇卒,令糜照統兵相隨。

  先入南安郡,再折道西北。

  沿途羌人聽聞諸葛喬抵達,紛紛簞食壺漿相迎。

  諸葛喬一一安撫,又令文吏給眾羌人講解春耕的重要性,督促羌人聽從各郡縣的安排,做好春耕前的開渠墾荒準備。

  馬顒的信使返回狄道城後,就向馬顒傳達了諸葛喬的口令。

  得知諸葛喬要督巡四郡,馬顒立即找到了遊楚。

  遊楚領會到了諸葛喬的用意:“諸葛刺史這是要借我之口告訴恩師,讓恩師打消攻打隴右的想法。”

  “希望恩師,能知難而退。”

  馬顒也看明白了諸葛喬的用意,道:“府君不必擔心,諸葛刺史既然選擇在這個時候督巡四郡,必然有完全準備。”

  遊楚歎氣,只是這心中卻是忍不住擔心。

  遊楚擔心張既會趁著諸葛喬督巡四郡的時候,派兵截殺諸葛喬!
  恩師啊,你可千萬別做傻事!

  諸葛喬不是你能應付的!

  遊楚提筆寫信,婉言提了諸葛喬督巡四郡故而不能跟著張既舉旗反漢,同時又勸張既專注於治理金城,讓涼州士民都能相安無事。

  信使將遊楚的回信送到榆中,張既見信卻是大怒:“遊仲允,你不肯為大魏盡忠我不怪你,但你怎敢教我行事!”

  將信一甩,張既立即召來魏平,商議道:“遊楚不肯舉旗,想取隴右就只能用奇計。”

  “諸葛喬近日在督巡四郡,我有意趁其不備,伏兵刺殺;諸葛喬若死,我就能再得隴右。”

  魏平遲疑道:“伯道去了安定未歸,不如等伯道歸來?”

  張既搖頭:“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年前郝昭自長安返回時,說曹鎮西並沒有進兵隴右的想法,只是讓左將軍在安定郡靜觀其變。”

  “伯道未必能勸得左將軍出兵,但你我若能在這隴右製造變數,左將軍必定出兵。”

  “我知道這事有些冒險,可我不得不做。”

  “隴右一戰,雖然主帥是諸葛亮,但真正引導勝敗的是諸葛喬;我本以為諸葛喬善武事不善文事,結果隴右的情況你也看到了。”

  “諸葛喬恩威並濟,以武力強壓不服,又以攻心之計拉攏羌人。”

  “以至於向來反覆的羌胡等部,竟然對諸葛喬又敬又畏,私下鹹稱神明,對諸葛喬的敬畏已經不弱於昔日的馬超了。”

  “短短幾個月,諸葛喬的威望就達到了令我驚懼的程度。”

  “若讓諸葛喬在隴右養足了氣力,即便我不去打他,他也會來打我。”

  “西域鄯善、龜茲、於闐王都遣使來賀,倘若得知隴右被漢兵佔了,必不會再依附大魏。”

  “蜀中又盛產蜀錦,若諸葛喬借機打通西域的商路,就會自西域小國中獲得大量的錢糧戰馬。”

  “諸葛喬有了錢糧戰馬,必會大量組建騎兵,屆時陛下的騎兵優勢就蕩然無存了。”

  “諸葛喬,必須死!”

  張既的語氣有些急促,作為曹魏涼州刺史的張既,比任何人都清楚諸葛喬在隴右的威脅。

  只會打仗的諸葛喬,張既不怕,因為張既可以用手段策反羌人作亂。

  可會用恩威並濟的方式震撫羌人的諸葛喬,足以令張既驚懼而冒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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