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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諸葛亮,我打造了千年大漢》第200章 大漢吳王伐合肥,炎漢群英再聚首(
   第200章 大漢吳王伐合肥,炎漢群英再聚首(求追)

  片刻後。

  諸葛恪和孫權返回。

  如諸葛喬預料的一樣,孫權終究是按捺不住對合肥的執念。

  若是拒絕了劉備,得不到曲轅犁的圖紙是小事,耽誤了劉備親征是大事。

  劉備不親征,孫權又如何去打合肥?
  孫權同樣需要劉備來分曹魏的兵勢!

  “伯松,我跟吳王商量好了,只要你肯再補上龍骨水車的圖紙,就奉上二十萬石糧米!”諸葛恪盯著諸葛喬,心中也有些虛。

  生怕諸葛喬來一句“既然沒誠意,那就別合作了”,到時候這談判就尷尬了。

  諸葛喬眉頭緊蹙:“元遜兄,若非我牽線,你都不能抱得美人歸。”

  諸葛恪忍不住臉頰抽了抽:“我與班姬是情投意合,現在是公事,別聊私情。”

  可這些益州的豪族商人都是人精,替大漢皇帝裝卸和運輸糧米都還要收費,那不是在自己找不痛快嗎?

  諸葛喬心知肚明,調侃道:“糜太守,好歹你我也曾並肩作戰,怎如今變得如此生分?”

  諸葛恪看向孫權,孫權點頭道:“十日內,我必送上二十萬石糧米,絕不會違了日期。”

  劉備下詔彰獎,那可是留作傳家的!
  假以時日,大漢再興,這些豪族商人只需要將劉備的彰獎義舉的聖旨拿出來顯擺下,都足夠羨煞人了。

  對於這些豪族商人而言,錢糧不缺,缺的就是名望!

  條件談妥,又約定出兵的日期。

  昔日的江東猛虎孫堅,亦是唯一一個有正面擊敗董卓戰績的關東群雄。

  劉備也跟長沙境內的益州豪族商人談成合作,由益州豪族商人速遣人回成都運輸糧米入南鄭,等孫權這二十萬石糧米抵達長沙後就移交給益州的豪族商人。

  諸葛喬無奈,歎氣道:“罷了!若不是陛下想早日去關中教訓曹丕小兒,今日肯定是不能答應的。”

  孫權這次挺守信的。

  尤其是當諸葛喬上前問禮的時候,糜芳的眼神躲躲閃閃的。

  孫權亦是大笑:“這也是我多年的夙願,這次定要拿下合肥!”

  諸葛喬伸手道:“糜太守,你多慮了。”

  劉備除了給孫權曲轅犁和龍骨水車的圖紙外,僅月余的時間就能讓二十萬石糧米出現在南鄭,還不用劉備勞時費力。

  解決了糧米問題後,劉備跟諸葛喬就乘船溯流而上返回成都。

  這其中節省的時間成本、人力和勞力成本,是很恐怖的。

  諸葛喬負手而笑:“江東雖然富庶,但孫權守成有余攻取不足;倘若昔日江東猛虎尚在,又豈會十余年了還困守在江東不得寸進。”

  原本劉備要向益州的豪族商人支付裝卸和運輸的耗費。

  “這便宜不能讓吳王都佔了,這糧米必須十日內運到長沙,不見糧米不給圖紙和樣品。”

  劉備又采納了諸葛喬的提議,承諾回成都後,會下詔彰獎這些豪族商人的義舉。

  劉備以大漢皇帝的名義,給予道德和名望上的表揚和獎勵。

  糜芳見躲不過,遂回禮訕笑:“伯松啊,那孫魯班的事,我是真不知道;我也沒想到他會是孫權的女兒啊。”

  岸邊。

  孫堅的幾個兒子中:

  如此。

  舉個簡單例子,哪怕司馬懿再聰明,他都料不到劉備的最早出兵時間!
  因為司馬懿絞盡腦汁都想不到劉備能如此輕易的籌集五萬人半年的糧米!
  這也是為何諸葛喬會說,二十萬石糧米雖然虧,但綜合上卻是劉備賺足了好處。

  望著孫權遠去的大船,劉備不由感慨:“二十萬石糧米,孫權說拿就拿,這江東還真是富庶啊。”

  唯獨糜芳有些不自在。

  劉備遂起身與孫權道別:“吳王,朕希望這次能再現赤壁意氣,朕取關中,吳王取淮南。來日再與吳王把酒言歡,同慶大功!”

  就如同諸葛喬在隴右的施政:富戶出米五十石以上者,旌為‘義士’,出米五百石者,旌表其門。

  劉備亦是大笑:“待朕取了關中,孫權小兒也不過是江東小寇罷了。”

  而在這幾日。

  孫策最能打,曹操聽聞孫策平定江南,常呼“猘兒難與爭鋒也”,猘兒即猛犬。

  倘若孫堅不死,以江東六郡的富庶,天下局勢猶未可知。

  雖然對孫策有鄙夷,但曹操好歹也認為孫策凶猛,對孫權則是“是兒”“生子”之類的形容詞。

  一個個都拍著胸口保證,替劉備免費裝卸和運輸。

  “伯松你放心,我現在已經對江東人有提防了,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

  不僅沒有延誤日期,竟然還提前兩日就將二十萬石糧米運到了長沙。

  曹操劉備孫堅,這是一輩兒的。

  途徑南郡時,糜芳、傅肜、宗預等文武紛紛來覲見,劉備也是一一嘉獎眾人的功績。

  張遼逍遙津一戰,更是成了孫權一輩子的恥辱。

  “若非你無心之舉,我又豈會促成孫魯班跟我堂兄諸葛恪締結連理?”

  “有堂兄父子在,必會盡力勸孫權去取淮南而不是貪圖荊州,糜太守也算有功了。”

  糜芳暗暗松了一口氣:“伯松你能這麽想就太好了,我又豈會對你不利?”

  “我在成都有處宅子,山清水秀,冬暖夏涼;稍後我遣人去成都,將這宅子送給伯松的長子。”

  “作為長輩,我別的沒有,也就有點閑錢宅子。”

  諸葛喬笑道:“那伱送的時候可得說清楚了,別壞了法度。”

  糜芳保證道:“伯松放心,那是我私人錢財購買的。送也是送給伯松的長子,長輩送晚輩,怎會壞了法度?”

  諸葛喬又掃了一眼左右,壓低聲音道:“糜太守,江東孫權反覆無常。”

  “雖說現在與陛下同盟,但孫權畢竟不姓劉,來日必會再謀荊州。”

  “糜太守可不要松懈了,這荊州刺史的位置,如今可還空著呢!”

  糜芳偷眼看向劉備:“伯松,陛下可是跟你說了什麽?”

  諸葛喬搖頭:“陛下雖然未有說過,但你應該相信我的判斷。”

  “倘若來日孫權再謀荊州,而糜太守你又成功挫敗了孫權的陰謀,這荊州刺史,非糜太守莫屬!”

  “等糜太守再在荊州刺史待幾年,今後未必不能回成都,位享三公殊榮。”

  “到那時,東海糜家,也是三公之家了!”

  糜芳倒吸了一口涼氣:“伯松你這張嘴可真能說!”

  諸葛喬面帶笑意:“糜太守,你年齡也不小了,這錢是賺不完的。”

  “哪怕糜太守在虛銜上待一個月,就告老辭官了,那也是曾經位尊三公啊!”

  糜芳再也忍不住笑意:“伯松你說話,可真中聽。我知道你的擔憂,我會盯著孫權小兒的。”

  劉備並未向糜芳等人泄露要親征的情報,只是以帝王督巡各郡的方式,沿途返回成都。

  返回建業的孫權,則是召回了夏口的陸遜,暗中備戰。

  成都。

  自去年北伐離開成都,諸葛喬已經離開成都近一年了。

  再回成都,諸葛喬也忍不住有些心情澎湃,都說近鄉情怯,諸葛喬亦有這種感觸。

  “伯松,先去見你阿母和妻兒吧。”

  “這一走關中,也不知道何時才能返回。”

  劉備也看出了諸葛喬強忍的激動。

  “陛下,那我先告退了。”

  諸葛喬行了一禮,遂策馬往府邸而去。

  不論是黃月英還是關鳳,亦或者從未見面的長子諸葛攀,都讓諸葛喬的心中潛藏的期待難以按捺。

  丞相府。

  黃月英在院中曬著切細的菜根,這是醃製乾菜的前期工作。

  雖說已經是丞相夫人了,但黃月英在隆中跟著諸葛亮耕種的習慣依舊還在。

  這丞相府的後院是有菜園子的,黃月英時不時的會在菜園子中種些菜蔬,然後醃製一些備用。

  親力親為,並未因此而養尊處優。

  在黃月英旁邊,關鳳則是逗著搖籃中的諸葛攀。

  幾個月的嬰兒,對外界的一切都很好奇,時不時的咧嘴而笑,露出那尚未有牙齒的嬰兒口。

  本是閑適的畫面,卻被火急火燎而來的侍女青衣打斷。

  “夫人,將軍回府了。”青衣喘著氣,急聲稟道。

  黃月英輕笑:“青衣,你在說什麽胡話,丞相府中哪有什麽將軍。”

  話音剛落,黃月英理菜根的手一滯,語氣也多了幾分急促:“你說誰回府了?”

  青衣遂補充道:“是輔漢將軍、喬公子回來了。”

  一旁的關鳳豁然起身,扭頭看向門口的諸葛喬,死死的咬著嘴唇。

  搖籃中的諸葛攀,見關鳳忽然起身,那雙清澈的雙眸中有似有似無的疑惑,似乎不明白為什麽不來逗自己了。

  黃月英的目光也看向了門口,眼中有驚訝有喜色。

  諸葛喬快步向前,向黃月英跪拜行禮:“孩兒不孝,未能如約返回成都,讓阿母擔憂了!”

  黃月英顫抖著扶起諸葛喬:“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青衣,快去準備熱水,給伯松接風洗塵。”

  青衣領命而去。

  黃月英又看向咬唇不語的關鳳,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笑道:“銀屏,你先跟伯松說些話,我去廚房準備些吃食。”

  諸葛喬徐步上前,輕輕將關鳳摟在懷中,滿懷愧疚:“銀屏,是我爽約了。”

  關鳳將頭埋在諸葛喬懷中,低聲啜泣。

  去年年底諸葛亮返回成都,說諸葛喬留在了涼州,讓關鳳失落了很久。

  懷孕的時候諸葛喬就去了漢中,直到諸葛攀出生,諸葛喬都未能返回,也就關鳳心志比常人要堅韌,否則都得因此而產後抑鬱。

  “哇哇哇——”

  就在諸葛喬安慰關鳳的時候,搖籃中的諸葛攀似乎是聽到了關鳳的啜泣聲,在向諸葛喬表達不滿。

  這一聲聲的哭聲直接破壞了氣氛。
    關鳳頓時反應過來,連忙揮袖擦幹了淚水,蹲下聲來安撫諸葛攀,只是那臉頰上多了幾分紅暈,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熱的。

  “這小子,哭得可真不是時候!”

  諸葛喬無奈的看著搖籃中停止了哭泣的小機靈,也蹲下身來逗諸葛攀。

  諸葛攀一開始還對眼前這個陌生男子有些懼怕,很快又被諸葛喬扮的鬼臉給逗笑了。

  看著只是片刻時間就讓諸葛攀親近了的諸葛喬,關鳳微微捂著嘴而笑:“夫君你可真會騙小孩,君舅去年回來的時候,只要一靠近攀兒,攀兒就哭。”

  諸葛喬面有得意:“阿父哪會懂,我這叫見多識廣!”

  後世的網絡時代,諸葛喬可見了不少秀孩子的,自然也就學會了不少的技巧。

  “夫君,不如給攀兒取個小名吧。”關鳳提議。

  諸葛喬看了一眼諸葛攀,又想到諸葛攀剛才那破壞氣氛的哭聲,遂道:“小名啊,就叫阿狗吧。”

  關鳳的臉色瞬間一變:“夫君,你好歹是丞相長子、大將軍女婿、大漢的涼州刺史、輔漢將軍,你給攀兒取小名阿狗?”

  諸葛喬一本正經地道:“銀屏啊,你有所不知!攀兒出生於富貴之家,本就奪了天地造化。”

  “倘若這小名也太尊貴,容易承受不住這潑天的富貴,命短早夭。”

  “命音同名,取名阿狗,命貴而名賤,貴賤中和,這才好養活。”

  關鳳眨了眨眼睛,清澈的雙眸中多了迷惑:“夫君,你從哪本書看到的?”

  諸葛喬胡謅道:“我自幼讀書千萬卷,哪裡記得住哪本書,以後攀兒的小命就叫阿狗了。”

  見狀,關鳳哪裡還不明白。

  諸葛喬這是被諸葛攀剛才的哭聲打擾了,在這記小心眼兒呢。

  “夫君開心就好。”關鳳看向諸葛攀的眼神多了幾分憐憫。

  不是我這當阿母的不幫你,誰讓你剛才非得哭那幾聲。

  “阿狗啊,以後你可要堅強啊。”

  “為父是在為你好,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器量是要從小練出來的。”

  “只要有堅強的心志,以後跟人罵陣的時候才能心平氣和。”

  “你得明白,心平氣和的懟人,才是諸葛家的傳統。”

  諸葛喬笑眯眯的逗著諸葛攀,只是諸葛攀那尚未發育好的大腦完全不懂這阿狗是什麽意思,張口就笑。

  接下來的幾日,諸葛喬都在成都陪著黃月英和關鳳母子。

  北伐關中的具體事務,有劉備在,壓根不需要諸葛喬來關心。

  合肥。

  侍中劉曄帶著太醫星夜兼程抵達。

  只因前將軍、晉陽侯張遼,染病了!

  鎮守合肥近十年、每戰必先登的張遼,身上不知道有多少的舊傷。

  這忽然病倒,牽引了舊傷,就仿佛如山嶽倒塌一般,命燈微弱。

  聽聞張遼病倒,曹丕心中頓時慌得一批。

  五子良將中,樂進早逝,於禁雖然還活著,但也跟死了沒什麽區別。

  剩下的三人,張郃守西線,徐晃守南線,張遼守東線。

  這三將,是曹魏的中流砥柱!

  又因為是外將,不會如曹仁曹洪曹休這樣的宗室老將一般,會在曹丕面前擺宗族長輩的資歷。

  上回賜死甄宓,曹丕被大將軍曹仁、驃騎將軍曹洪和鎮南將軍曹休上書勸諫,讓曹丕感覺顏面大失。

  朕都是皇帝了,賜死個皇后怎麽了?
  因此。

  在曹丕心中,張遼的地位是高於曹仁的。

  去年。

  張遼到洛陽朝拜曹丕,曹丕問及張遼逍遙津往事,稱張遼為“古代的召虎”。

  遂下令給張遼建造屋舍,替張遼的母親興建殿宇,又將昔日逍遙津一戰跟著張遼衝孫權帥旗的步卒,都封為虎賁!

  張遼只是剛過五旬,曹丕心中想的是張遼還可以在合肥鎮守十年。

  只要張遼在,孫權就是隻小趴菜。

  卻不曾想,張遼忽然染病了!

  這西線的孟達去年被擒身死,東線的張遼若也因此病故,曹丕這能信任的外姓大將就等於一次性少了倆!

  心慌的曹丕,在得到消息後就令侍中劉曄帶著太醫星夜兼程的趕往合肥。

  又給太醫下達了死命令,治不好張遼也就別回洛陽了。

  “太醫,晉陽侯病情如何?”

  待太醫問診結束,劉曄連忙詢問。

  太醫欲言又止,眼神低落:“劉侍中,老夫可能回不去洛陽了。”

  劉曄吃了一驚:“怎會如此?”

  病榻上的張遼見太醫一副要死的模樣,不由笑道:“得病的是我,又不是你,這臉色怎比我得病了還難看。”

  太醫的臉色更淒苦了。

  劉曄連忙向張遼解釋了原因。

  張遼心中感激曹丕的關切,但對曹丕的做法不認同:“若不能治好我的病就要壞一個太醫的性命,豈不是讓刀筆吏認為陛下刻薄寡恩?”

  “劉侍中,煩你回去告訴陛下,不論太醫能否治好我的病,都與太醫無關。”

  太醫跪地叩謝:“謝將軍!”

  張遼安撫道:“起來吧。你就按你的想法開藥,若是不行就用猛藥,我受得住。”

  太醫連忙起身去開藥。

  劉曄敬道:“將軍器量,在下佩服。”

  張遼笑道:“劉侍中過譽了。”

  “我只是個粗人,承蒙先帝和陛下厚愛,才有今日威風,自然不能因我之故而壞了陛下的名聲。”

  “替我轉告陛下,合肥只要有我在,孫權小兒就只能趴在江東!”

  頓了頓,張遼又道:“我戎馬半生,到四十了才有子嗣。”

  “我兒比不上我,又不似我少年時就在雁門關外與胡人戰鬥。”

  “倘若我挺不過這回,就替我轉告陛下,讓我兒習文吧,他當不了將軍。”

  “當然,若我還活著,劉侍中就別給陛下說這話了,”

  見張遼有交代後事的跡象,劉曄不由暗暗一歎,道:“將軍且寬心養病,我都記得了。”

  待劉曄離去,張遼的眼神變得凌厲。

  “我染病的事,本來是沒多少人知道的,陛下忽然讓劉曄帶著太醫來合肥,這消息怕是瞞不住了。”

  “倘若孫權小兒得知我染病,必會伺機來攻。”

  “得讓大將軍早做準備了。”

  張遼的判斷很準。

  孫權的探子在死了好幾個後,最終探得張遼染病、劉曄帶太醫來審視其疾的情報。

  當情報傳回建業,孫權激動得連樽中酒都來不及喝就站了起來。

  “張遼染病?哈哈,天助我也!”

  雖說同意了跟劉備兩路並進,同伐曹魏,但孫權對合肥的張遼十分的忌憚。

  去年就是因為曹仁和張遼都在合肥,讓孫權不敢趁著諸葛亮北伐的時候去打合肥。

  如今張遼染病,曹丕連太醫都派來了,這意味著張遼病得不輕!

  “趁你病要你命!七年了!七年了!張文遠,七年前的恥辱,我一定要拿你的命來償還!”孫權一腳踢飛眼前的桌子,拔劍將桌子劈成兩半。

  想到逍遙津一戰的恥辱,孫權就感覺人生就充滿了汙點。

  堂堂江東之主,披甲十萬之眾,竟然差點被張遼給斬了!

  若真的如此,孫權就跟踏頓一樣,成為張遼那絕倫勇武的戰績了。

  “傳令,在濡須口立將台,我要登台拜將!”

  孫權雖然激動,但並未因此而喪失分寸。

  自逍遙津一戰後,孫權就明白自己不是個能統兵的。

  既然是吳王,那就鼓鼓士氣就行了,何必再親自上陣?
  如今的江東,雖然將才凋零,但也有那麽一兩個可用的。

  孫權這次的態度很堅決,來到濡須口後,就拜陸遜為輔國將軍,都督濡須口七萬大軍,引眾將討伐合肥。

  由於在偷襲荊州的時候,呂蒙將陸遜犯的錯都扛了,陸遜並未因此而受罰,反而還受功加封。

  陸遜又在夏口治軍,頗得眾將欽佩,被拜為主將倒也沒多少人不服。

  為了避免有軍中老將自恃資歷不服陸遜,孫權又賜陸遜假節鉞。

  “伯言,我將濡須口的兵馬都交給你了。”

  “這次,一定要拿下合肥城,生擒張遼,我要親自斬下張遼的首級!”

  “昔日恥辱,這次定要讓張遼加倍償還!”

  孫權親手將節鉞送到陸遜手中,仔細的叮囑。

  陸遜也知道這節鉞的分量,立誓道:“吳王放心,末將必不負所托!”

  章武二年四月,孫權在濡須口誓師伐魏,聲勢浩大。

  同月。

  南鄭。

  劉備、諸葛喬和趙雲自成都返回。

  除此外,在成都的黃權、趙融,以及省親的吳班、吳懿、張南、陳式等將,也跟著劉備抵達了南鄭。

  巴西郡的張飛、武都郡的馬超,也相繼奉令而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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