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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諸葛亮,我打造了千年大漢》第172章 聲東擊西,守街亭漢魏交兵(88求追
   第172章 聲東擊西,守街亭漢魏交兵(8/8求追)

  魏延回到營中,仔細的盯著軍士繪製的街亭地形。

  魏昌則是語氣忿忿:“馬參軍剛愎自用,不聽阿父良言,此戰必敗!”

  話音剛落。

  魏延冷冷抬頭,喝斥道:“誰讓你出此不吉之言的?”

  魏昌被魏延喝斥,心中不忿:“阿父,這不是我想說不吉利的話,而是方才的軍議令人惱怒!”

  “不僅馬參軍要舍水上山,連輔漢將軍等人也都支持馬參軍,唯有阿父一人堅持分兵立寨。”

  “可阿父就兩部兵馬,就算當道立寨,如何能擋得住魏兵?”

  “不如遣人將街亭防務速速報給丞相,請丞相決斷!”

  魏延的目光變得更寒冽了,斥道:“我怎會有你這麽愚蠢的兒子,出兵街亭前,丞相的軍議你也有參與,你是一點都沒聽進去嗎?”

  “那魏延仗著自己立了些功勞,就目中無人,屢屢輕慢我!”

  魏延冷笑:“魏兵奪一寨,我就建一寨,我看是他奪得快,還是我建得快!不要多疑,速速執行軍令!”

  “若是拖不住了,輔漢將軍會立即放棄南山,我分兵立寨,也不是為了立寨跟魏兵作戰,就是單純的字面意思,立寨!”

  “斷隴,斷的不僅僅是隴山,更重要的是斷掉隴右官吏頑抗的希望!”

  “街亭之戰的目的從一開始,就不是擋住魏兵。”

  “軍議時,輔漢將軍明確強調:要破此局,唯有將郭淮引出上邽!”

  “待我在街亭立下奇功,看那魏延還敢不敢小覷我!”

  “拖,是讓魏兵短時間內去不了隴右。”

  “那馬參軍這主將又是怎麽一回事?”魏昌提出了另一個疑惑。

  “我等皆是為了丞相斷隴右的大計能順利實現,自然不會怠慢了。魏鎮北雖然分了兵勢,但魏鎮北也能與南山構築掎角之勢。”

  “故而,街亭一戰的核心,就是拖到丞相擊破郭淮!”

  出兵前的軍議,魏昌的確跟著魏延參加了。

  “不論是駐兵南山還是當道下寨,我軍都佔不了優勢。”

  “輔漢將軍支持馬參軍在南山立寨,目的跟我一樣,那就是拖!”

  魏延凝聲道:“我們來街亭的目的是什麽?”

  “擋,是讓魏兵過不去街亭。”

  奈何魏昌只聽到了馬謖在那爭主將,壓根沒去深思諸葛喬的用意,隻想著守街亭立功。

  魏延抬頭盯著魏昌,那凌厲的眼神讓魏昌趕緊收回了手。

  魏昌頓時愣住,不明白怎麽反被魏延斥為愚蠢。

  諸葛喬面帶微笑:“馬參軍在發現街亭城池荒廢後,能立即想到在這南山立寨,臨陣巧變,的確不凡。”

  魏延目光微凜:“輔漢將軍和薑都尉是結義兄弟,向將軍是丞相指派,若輔漢將軍決定臨陣換將,馬參軍這主將一個兵都指揮不動。”

  南山。

  “而引出郭淮的計策,就是放棄搶奪安定郡,直接來搶街亭!若敗郭淮,遠勝得一安定郡!”

  魏昌愕然,腦子有些轉不過彎:“可這種寨,立再多也沒用啊!從略陽到街亭,只有三十裡,三十裡內就南山險峻,其余的山頭,根本沒什麽地利!”

  “雖然只是一字之差,對街亭的戰術布置而言就是天差地別。”

  “阿父,我不明白!”魏昌忤著脖子。

  “從現在起,自街亭到略陽,沿途山頭伐木立寨,挖坑蓄水,有多少山頭,就立多少寨。”

  “沒了郭淮,魏兵即便入了隴右,也無法立足。”

  此刻聽了魏延的解釋,這才了然。

  魏昌愕然:“既然佔不了優勢,阿父為何還要分兵立寨,這豈不是分了兵勢,讓防守更難了?”

  “我以為,身為主將,應該有包容器量,縱然魏鎮北違了命令,這今後丞相處馬參軍也應該論魏鎮北的功勞。”

  魏延道出分兵立寨的核心。

  “看這街亭城池,荒廢好幾年了,必然是曹操在時下令焚毀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證關中到隴右能暢通無阻。”

  “輔漢將軍、薑都尉、向將軍,多虧有你們相助,到了丞相處,我定會大力表彰你們的功績的。”

  魏昌不假思索:“自然是擋住長安的魏兵。”

  魏延糾正道:“不是擋,是拖!”

  魏延讓魏昌近前,在地形圖上比劃:“你以為當道下寨,就擋得住嗎?街亭此地,本就是隴山各險道的匯聚處,並無險峻地利。”

  “若向前推進,入隴山險道尋找地利下寨,我等無法判斷魏兵會從哪路出現,也無足夠的時間入隴山險道。”

  “否則,你以為丞相為何有翊軍將軍不用、有衛將軍不用、有漢中善戰勁卒不用,只派我等這些小將帶一萬沒經歷多少戰陣的兵來守街亭?”

  魏昌撓了撓頭:“這有什麽區別?”

  馬謖邀請諸葛喬、薑維和向寵巡視營寨,語氣頗為自得:“這營寨比我想象中更堅固啊!”

  “我等眾將,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是苛責部將,反讓人誤以為馬參軍不能服眾。”

  馬謖讚道:“今日方知輔漢將軍的器量,既然輔漢將軍都這般說了,那我就不在丞相面前論魏延的罪了。”

  在漢兵積極部署防禦的期間,張郃的先鋒蘇則也引兵抵達了街亭外圍。

  聽聞街亭有漢兵駐守,蘇則面色大變,連忙止住兵勢,令大軍原地休憩,親引百余騎來街亭視察。

  只見街亭南山旌旗林立,似有數萬之眾。

  “漢兵怎會有這麽多人?”

  “不,不對!”

  “這必定是漢兵見街亭城池荒廢,故而在南山立寨。又怕我軍斷了南山水源,有意虛張聲勢,令我軍不敢通過。”

  蘇則去年才千裡奔襲平定了涼州麴演張進叛亂,對街亭一帶的地勢很是熟悉。

  雖說判斷南山的漢兵在虛張聲勢,但蘇則也沒輕易接近。

  先是登高眺望了漢兵的牙旗,依稀辨認牙旗上“漢丞相參軍馬謖”字樣。

  蘇則擔心被漢兵覺察,不敢靠得太近,而是等到了天黑,才遣斥候沿著北山道偷偷前往街亭城打探。

  斥候返回,回報在南山以西的山頭,疑有漢兵駐扎,但天黑看不清對方將旗。

  “掎角之勢嗎?”

  “真是愚蠢!若那漢將當道立寨,還能與山上的漢兵相互策應,兩個山頭立寨,除了自分兵勢又有何用!”

  蘇則策馬返回,一面遣快馬通知後軍的張郃,一面伺機去斷南山下的水源。

  後軍的張郃得到蘇則的回報,不由蹙眉:“這馬謖是丞相參軍,怎會如此不智?此必有詐!”

  在諸葛亮入隴右之前,張郃連諸葛亮都瞧不起,自然不可能瞧得起區區一個丞相參軍。

  在諸葛亮入隴右後,張郃將諸葛亮視為了荀彧田豐沮授一個級別的智者,不敢再小覷。

  此事聽到前軍蘇則的回報,張郃下意識的認為這其中有詐。

  心中有疑慮的張郃,不敢疏忽大意,遂令夏侯儒統兵,張郃則是親率數騎來到前軍。

  來到前軍。

  張郃立即召蘇則詢問詳情。

  “南山取水處,有重兵把守,我擔心打草驚蛇,不敢去搶。”蘇則面色凝重,南山的漢兵的防守比蘇則想象中更嚴密。

  張郃心中疑慮減少:“若取水處沒有重兵把守,我還擔心這馬謖是在故意用疑兵之計給我下套。”

  “哼,我有兩萬勁卒,奪他水源輕而易舉。今夜在此休憩,等明日後軍抵達,先圍南山,再斷漢兵水源。”

  翌日。

  張郃後軍抵達。

  旌旗林立,浩浩蕩蕩。

  仿佛漫山遍野都是魏兵!

  馬謖立在山頭,俯瞰南山下的魏兵,早有斥候回報了魏兵的牙旗旗號為“魏左將軍張”。

  “張郃,不過區區一降將!”

  “昔日袁紹佔據優勢,張郃卻臨陣投敵,一介貪生怕死之輩,魏賊這是沒人可用了嗎?”

  “不過是跟著曹操混了些軍功,又因於禁戰敗被擒,這才頂替於禁當了這左將軍。”

  “在漢中的時候,更是被車騎將軍打成喪家之犬。”

  “此等匹夫,竟然也敢來跟我爭奪街亭!”

  “街亭無憂了!”

  馬謖本就鄙夷武夫,見來的又是昔日臨陣投降曹操、在漢中被張飛打得抱頭鼠竄的張郃,這心中對張郃就更鄙視了。

  就在此時。

  令兵來報:“參軍,水源處出現魏兵,向將軍請援!”

  馬謖冷笑:“匹夫就是匹夫,真以為我對水源沒有防備嗎?傳令薑都尉,立即增援向將軍。”

  命令剛下達不久。

  又有令兵來請命:“參軍,北面出現大量魏軍。”

  馬謖亦是不懼:“傳令輔漢將軍,讓他分一部兵馬守北山面即可,勿要出戰。魏兵在北面必是疑兵!”

  一個個的戰報接連傳達回,馬謖亦是一一調度。

  到了傍晚。

  魏兵見搶不到水源,遂引兵退走。

  馬謖不由大笑:“張郃也不過如此!若不是魏延分兵立寨,今日我還能反攻張郃一陣。”

  諸葛喬淡然出聲:“馬參軍,魏兵人多勢眾。白日雖然退去,晚上必然還會再驅兵搶佔水源,不可不防。”
    馬謖本想說諸葛喬多慮了,但內心又滋生想要讓諸葛喬心服口服的想法,遂道:“魏兵要趁夜奪水源,我早就料到了。今夜可將計就計,讓張郃知道我的手段!”

  是夜。

  張郃部將夏侯儒驅兵來到水源處,見水源處沒有漢兵,不由暗喜。

  就在夏侯儒準備引兵控制水源要道是,忽然聽得南山林中響起一陣急促的鑼鼓聲。

  卻見山林中湧出大量號旗,夏侯儒大驚失色,連忙棄水而走。

  驚見夏侯儒返回,張郃厲聲喝問:“讓伱去搶水源,為何返回?”

  夏侯儒不敢隱瞞:“南山林中有大量漢兵埋伏。”

  張郃斥道:“若有漢兵埋伏,你又豈能如此輕易就折回,必定只是漢兵在虛張聲勢,你被漢兵給誑騙了。”

  夏侯儒滿面羞愧:“將軍,請許我折回再去搶水源。”

  張郃搖頭:“機會已失,漢兵必會有防備。你先去休憩,明日我自有巧計。”

  夏侯儒羞愧退下。

  張郃又喚來蘇則:“白日搶水失敗,今夜夏侯儒又中計,我料那馬謖會小覷我等。明日我分一半兵給你,你再引兵圍北面,就在山腳當著馬謖的面立寨。”

  蘇則疑道:“馬謖在南山立寨,我等何不直接以少量兵力牽製,再趁機偷過街亭?”

  張郃搖頭:“馬謖居高臨下,我軍動靜難以遮掩,倘若輜重糧草被截斷,即便我等偷過了街亭,也是無糧之兵,如何能戰?”

  “必須徹底滅掉南山這支漢兵,我等才能放心前往隴右。”

  “今日一戰,我大概猜到了馬謖在南山的兵馬數量,看似號旗眾多,實則是在虛張聲勢,我料馬謖的兵力不會超過萬人!”

  “以倍擊眾,優勢在我!”

  張郃不愧是久經善戰的宿將!

  雖然無法從南山的漢兵旌旗來判斷馬謖具體的兵馬,卻能通過白日搶水馬謖的調度以及今夜夏侯儒中計漢兵卻不追擊等等細節,猜到了馬謖的大概兵力。

  蘇則拜服:“將軍明斷秋毫,末將佩服。”

  而在南山上。

  馬謖得知魏兵又敗走,更是得意:“我不過是用了數百號兵,扛了數百號旗,就將魏兵給嚇走了!輔漢將軍,我這主將可有調度失誤?”

  諸葛喬仔細詢問了戰況後,拱手讚道:“馬參軍調度有方,我亦佩服。只是張郃今日連輸兩陣,明日的攻勢必會更加猛烈,不可大意。”

  馬謖大笑:“輔漢將軍不必擔心,張郃能用的手段,我都能猜到,早已有了應對之策!不論他如何用計,只要奪不了我的水源,我就立於不敗之地。”

  出了帥帳。

  薑維跟上,表情凝重:“伯松,今日馬參軍的調度,幾乎將南山的兵力全都調動了。”

  “今夜的疑兵之計雖然嚇走了魏兵,但也必會令張郃起疑;張郃久經善戰,據此料算我等兵力不會太難。”

  “馬參軍對張郃心存鄙夷,已有自矜之意,驕兵必敗,得做好水源被斷的準備了。”

  諸葛喬點頭:“被斷水源是遲早的事,只要駐扎在南山,就無法避免水源被斷。”

  “無當飛軍久在南中,忍受饑渴是常有的事,我訓練無當飛軍的時候,也下了嚴令,不論任何時候,都必須保證水囊有一半的飲水。”

  “即便斷了水源,他們也不會驚慌;但大兄你那兩千冀縣勁卒卻未必有這心性,你統兵不久恩信不足,冀縣軍士若遇到死境未必會死戰。”

  薑維亦是知道冀縣勁卒的心性,若真會死戰,當初也不會直接見了趙雲就投降了。

  “我會盡可能的約束他們的。”薑維眉頭緊蹙:“只是不知,丞相是否截住了郭淮。”

  諸葛喬看向渭水方向,目光灼灼:“為了阻截郭淮,丞相可是出動了這次北伐最精銳的悍將猛卒啊!郭淮就兩千臨渭郡兵,他拿什麽來擋?”

  “下駟對上駟,上駟對中駟,中駟對下駟,郭淮不出上邽則罷,若出上邽,他斷無有取勝的可能!”

  列柳城。

  鑼鼓聲起,原本寂靜的城頭忽然豎起大量的將旗號旗。

  城頭一將,雖然須發皆白,卻是聲若洪鍾:“郭淮小賊,老將在此恭候多時了!”

  聽到城頭的喊聲,看著城頭將旗上鮮明的“漢衛將軍黃”,郭淮驚得臉都白了。

  “黃忠怎會出現在列柳城?”

  郭淮想不明白,黃忠這等級別的大將不去守街亭還能理解為要去搶奪隴右五郡,可出現在列柳城這個小地方,就完全對不起黃忠的身份了。

  為了隱藏行蹤,郭淮引兵晝伏夜行,本以為可以悄悄的偷往街亭,卻不曾想列柳城竟然有漢兵!
  那飄揚的“漢衛將軍黃”,讓郭淮不由想到了昔日的漢中之戰。

  那個時候的郭淮,還只是夏侯淵的軍中司馬。

  由於劉備率主力偷渡沔水,順山勢隱蔽疾行,迂回到了陽平關側後的定軍山。

  夏侯淵為擺脫被動,率兵爭奪定軍山,當時的郭淮因為患病沒跟夏侯淵同行,再得到消息的時候,夏侯淵就被黃忠斬殺了。

  在內心深處,郭淮對黃忠是有畏懼的。

  畢竟,那可是將虎步關右的夏侯淵都陣斬的狠人,上個被陣斬的有威名的大將,還是袁紹的上將軍顏良!
  郭淮猛然想到一個可能:“難道黃忠是衝著我來的?”

  這個猜想一出現,郭淮就感到背部泛起了冷汗。

  “倘若真是衝我來的,那諸葛亮就是故意讓我得知馬謖去街亭。”

  “我中計了!”

  “趙雲破了臨渭,又驅兵略陽,我的斥候竟然能輕易的查探到馬謖去街亭而不被覺察,這本身就很可疑。”

  “街亭重地,派兵防守本就要藏兵匿行,那馬謖卻是故意大張旗鼓故意讓我知曉,這是生怕我的斥候不知道!”

  “我竟然犯了這種錯誤!”

  郭淮的冷汗浸濕了汗衫。

  人畢竟不是機器,會受到各種各樣的因素影響判斷。

  因此有太多後知後覺的人,會懊悔為什麽一開始沒料到,更是有人戲稱這些人為事後諸葛亮。

  郭淮雖然猜到了諸葛亮斷關隴的計劃,卻不知道早就被諸葛喬給盯上了!
  除掉郭淮,遠勝去攻取一郡。

  “撤!”

  郭淮不敢再前往街亭。

  黃忠出現在列柳城,那麽上邽和臨渭必然會遭到漢兵的攻擊。

  若是上邽和列柳城被擊破,不僅入隴右的就只剩下關隴大道一條路,郭淮也難以在隴右立足了。

  郭淮想退,黃忠可不會給郭淮機會。

  只見列柳城城門開啟,一騎飛奔而出,正是老將黃忠。

  “郭淮,往哪裡逃!”

  黃忠大喝,驅兵掩殺。

  郭淮不敢跟黃忠交戰,帶著兵馬匆匆逃往臨渭。

  只有據守臨渭城,郭淮才有擋住黃忠的可能!
  跟黃忠正面硬剛?
  沒兵力優勢的情況下,郭淮除非腦抽了才會跟黃忠正面硬剛!

  郭淮引兵倉惶逃往臨渭。

  而在街亭南山,張郃也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

  蘇則引兵在街亭南山的北山面圍住,當著馬謖的面立寨。

  這近乎於貼臉挑釁的戰術,瞬間讓馬謖的怒火上頭了。

  “魏賊竟敢如此小覷我!”

  馬謖在山頭,蘇則在山腳。

  當面立寨就等於將臉伸給馬謖“來啊,來打我啊!”,這讓馬謖如何能忍!

  “薑都尉,立即率你部兵馬,衝散魏賊,不可讓魏賊在山腳立寨!”馬謖憤怒不已,當即就下令讓薑維衝陣。

  薑維蹙眉:“我只有兩部兵馬,如何能衝散魏賊?”

  馬謖又看向諸葛喬,遲疑一陣:“輔漢將軍,你分兩部兵馬,與薑都尉一同衝陣。”

  諸葛喬沒有猶豫,給句扶和張嶷下達了命令。

  四部兵馬迅速下山衝陣。

  然而。

  就在薑維等人往下衝殺的時候,蘇則卻是冷笑一聲,直接放棄了立寨,一哄而散。

  而等薑維等人返回山上後,蘇則又引兵到來,繼續當著馬謖的面立寨。

  這騷操作讓馬謖又驚又怒:“竟敢如此戲弄我!給我繼續衝殺!”

  蘇則仿佛吃定了馬謖不敢急追,只要漢兵往下衝,就放棄立寨;只要漢兵回山,就返回立寨。

  往返兩次。

  魏兵沒怎麽疲憊,薑維等人卻是累得夠嗆。

  就在馬謖下令第三次衝殺時,薑維實在忍不住了:“馬參軍,下山容易上山難,這是魏賊的疲兵之計,不能再衝了!”

  馬謖咬牙:“若不衝殺,難道看著魏兵立寨嗎?這次你下山待久一點,只要再衝兩次,魏兵疲乏,自會離去!”

  薑維無奈,只能與句扶和張嶷再次衝殺。

  而這次,蘇則玩得更絕了!
  直接退到了百余米外,當著薑維等人的面休憩,又有夥夫送來飲食。

  “魏賊欺人太甚!”馬謖恨恨的盯著下方的蘇則。

  昨日有多麽的意氣風發,今日就有多狼狽,這巨大的落差讓馬謖感覺臉火辣辣的。

  然而。

  令馬謖更羞怒的還在後面。

  水源處駐守的向寵急急遣人求援:“參軍,張郃親引大軍搶佔水源!”

  馬謖連忙奔向水源方向,往下方一看,卻見水源處密密麻麻全是魏兵,心中驚駭不已:“輔漢將軍,快,快增援向將軍,絕對不能讓張郃奪走了水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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