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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諸葛亮,我打造了千年大漢》第164章 進兵隴右,是時候見識炎漢的巔峰戰
   第164章 進兵隴右,是時候見識炎漢的巔峰戰力了(求追)

  諸葛喬並未因為魏延的子午谷奇策有紕漏就小覷魏延。

  魏延不似馬謖這種沒帶過兵的,對這種征戰中崛起的悍將,諸葛喬自然會給予尊重。

  魏延見諸葛喬客氣,抱拳回禮道:“輔漢將軍,我並非是反對丞相徐圖關中的戰略。”

  “只是我等對街亭的了解,僅限於文獻記載和道聽途說,在場諸將沒人去過街亭。”

  “雖然我也沒去過,但我嘗試過以關中守將的身份去思考隴山的城關險要,發現這隴山若是有險要城關,反而對關中是一種威脅。”

  “涼人反覆無常,若每次反叛都去搶佔隴山城關險要,這關中的守將豈不是得疲於奔命?”

  “故而我以為,關中的守將要威懾涼州,必會焚燒掉隴山的城關險要,加寬關隴大道。”

  “此舉可以讓關中的魏軍在平叛時暢通無阻,能在極短的時間內抵達涼州。”

  “去年魏將蘇則平麴演張進的叛亂,蘇則十余日就抵達了涼州,也讓我更相信這個猜測。”

  諸葛喬如今是輔漢將軍,軍職比馬謖高,卻依舊稱呼馬謖為馬參軍;反觀馬謖,一口一個“伯松”,仿佛是諸葛喬的上司長輩似的。

  這就相當於說:諸葛喬有才能是實至名歸,你馬謖嘛,言過其實。

  “誰敢下令焚毀?誰有膽承擔這個責任?”

  魏延說這話的時候,故意瞥了馬謖一眼。

  盡管憤怒不已,馬謖卻不敢反駁。

  以張飛這護犢子的性格,又豈會讓諸葛喬受了委屈?

  “我在荊州時,曾聽大將軍提及往事。昔日樂進丟了襄陽後,竟出其不意的走臨沮險道威懾江陵,讓大將軍措手不及,不得不暫棄襄陽。”

  馬謖知道在街亭的防守上辯不過諸葛喬,直接來了個偷換概念,主觀的斷定諸葛喬是“不認同”。

  諸葛喬懂理論,也經歷過實戰,又有江陵守衛戰的戰績在。

  反駁魏延的時候,馬謖還能欺負魏延沒怎麽讀過兵書,跟魏延去辯論用兵的道理。

  論陰陽怪氣,馬謖遠比魏延擅長。

  諸葛喬也是聽得直皺眉,語氣也有些不善:“馬參軍,我認為魏鎮北的顧慮,不無道理。”

  “焚毀掉隴山的城關險要,萬一涼州叛軍大舉進攻關中,關中守將如何能守得住?”

  黃忠見馬超開口,亦是抬眼附和:“伯松乃是陛下任命的輔漢將軍,馬參軍,你軍職低微,不可壞了規矩啊。”

  不論是跟諸葛喬紙上論兵,還是跟諸葛喬論實戰,馬謖都是在自取其辱。

  魏延這明顯的暗諷,馬謖又如何看不出來?

  “麴演張進等人被一個無名之輩平定了叛亂,必然也是無謀匹夫,又豈會懂得搶佔隴山的城關險要?”

  “魏鎮北,你應該多讀書!”

  還不等馬謖調整心態,一直默然不語的張飛也是蹙緊了眉頭:“軍中豈能無規矩?伯松乃輔漢將軍,統無當飛軍五部,若誰都能稱表字,伯松還如何服眾?”

  尤其是那句“魏鎮北,你應該多讀書!”,更是讓魏延有拔刀的衝動。

  尤其是在‘諸葛雙子,得一可定四方’和“傳言不虛”上,還加重了語氣!
  馬謖不傻。

  馬謖強忍怒氣:“伯松既然不認同丞相‘平取隴右,蠶食雍涼,徐圖關中’的戰略方案,不知可有更穩妥的戰略方案?”

  張飛跟關羽親如兄弟,諸葛喬是關羽的女婿,那就是張飛的侄女婿。

  馬謖頓時語噎。

  一個驃騎將軍,一個衛將軍,一個車騎將軍,還都有假節權!

  一連被馬超、黃忠和張飛呵斥不懂規矩,馬謖心都快裂了。

  未等諸葛喬開口,馬謖就斥道:“此乃庸人之見!”

  “用兵需謹慎,未算勝,先料敗,方可常勝不敗。”

  馬謖可以當面懟魏延,也可以懟諸葛喬,卻不能懟馬超、黃忠和張飛。

  可想反駁諸葛喬就難了。

  馬超和黃忠能參與北伐,那是承了諸葛喬的請的,見諸葛喬被馬謖針對,馬超和黃忠自然忍不了。

  那發抖的雙手,也暴露了馬謖內心的憤怒:我怎麽就不能稱呼諸葛喬的表字了?

  “誰又能料定,雍涼的魏將不會犯險反奇襲我軍,打我軍一個措手不及呢?”

  “雍涼多才俊,不可大意。如長安的孟達潘濬、陳倉的張郃、金城的郝昭魏平、隴西郡太守遊楚、雍州刺史郭淮等將,皆是多謀善戰。”

  接連被馬超和黃忠訓斥,馬謖整個人都傻了。

  被馬謖接連針對,魏延的火氣也更甚了。

  “樊城曹仁被圍,四塚鹿角重重,徐晃卻能長驅直入斬殺四塚守將傅方和胡修。”

  見馬謖詞窮,魏延這心中的怒氣也消了大半,向諸葛喬拱手道:“素聞輔漢將軍年少多才,成都亦有‘諸葛雙子,得一可定四方’的傳言。今日一見,方知傳言不虛啊!”

  魏文長這兵革,早晚必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未等諸葛喬開口,性格最直的馬超忍不住了,冷言開口:“馬參軍,我向來認為,這軍中應該有規矩,否則就難以統兵服眾。你應該稱呼諸葛輔漢,亦或者輔漢將軍。”

  “我等可以在戰略上藐視對手,但絕不能在戰術上小覷對手。”

  若馬謖敢懟馬超、黃忠和張飛,今後會怎麽個死法都得考慮三人的心情。

  諸葛亮此刻也選擇了沉默。

  以諸葛亮的心胸倒不至於會為這點小事就斥責馬謖,但諸葛亮也得考慮馬超、黃忠和張飛的態度。

  見諸葛亮不表態,馬謖最終選擇了認慫,向諸葛喬拱手一禮:“輔漢將軍,方才是我失禮了。願聞輔漢將軍高見。”

  張苞心中舒坦不已。

  由於張苞年幼,軍職又低,剛來南鄭的時候也是被馬謖一口一個“興國”的呼喊指使,聽得張苞心中窩火。

  如今見馬謖被馬超、黃忠和張飛訓斥,張苞這心情別提有多高興了。

  魏延亦是冷笑:區區一個參軍,還真把自己當發號施令的了。

  諸葛喬見馬謖的語氣不似方才那般自矜,遂道:“馬參軍,我從未說過,不認同丞相平取隴右的戰略方案。”

  “丞相是這次北伐的主將,倘若戰略方案不由丞相來制定,那不如讓北伐主將的位置換個人來坐。”

  “我不認為除了丞相外,在場有誰還有資格擔任這北伐主將。”

  諸葛喬表達了鮮明的態度。

  “我驚歎魏鎮北的膽識勇略,能獨立制定出子午谷奇策,只是北伐主帥如今是丞相,不是魏鎮北。”

  “不論勝敗,這功勞罪過都得歸丞相,我認為這是不妥的。”

  “凡用兵,以正為主,以奇為輔,正奇並用,相輔相成,方能破強敵,立奇功。”

  “將平取隴右和子午谷用兵單獨區分為正謀奇策,亦是不妥。”

  “在這裡爭辯平取隴右和子午谷用兵,就是在浪費時間。”

  “想這麽多,不如早點調兵遣將,速取隴右五郡。”

  “兵貴神速,豈容耽誤?”

  魏延見諸葛喬並未否掉子午谷奇襲,隻提魏延不是北伐主帥,明白了諸葛喬的用意:“是我思慮不周,輔漢將軍良言,我受教了。”

  馬謖欲言又止,悶悶不樂。

  諸葛喬這是誰都不貶低,誰都不得罪,反而只有自己成了小人。

  諸葛亮則是撫了撫美髯,目有讚許:“伯松言之有理。只要能速下隴右五郡,哪怕街亭無險可守,也能多派兵馬去抵擋馳援而來的魏軍。”

  見沒有了反對聲,諸葛亮斂容凝聲:“我主力大軍要取隴右,需在褒斜道設疑兵,佯攻郿縣,誰願前往?”

  話音剛落,趙雲就出列請戰:“丞相,我願前往!”

  諸葛亮尚未開口,馬超就出言道:“丞相,我以為褒斜道不適合翊軍將軍。”

  趙雲語氣一抬:“驃騎將軍莫非以為,我不能勝任?”

  馬超搖頭:“並非我小覷翊軍將軍。翊軍將軍昔日在漢水退敵時的驍勇,我亦是非常欽佩。”

  “只是翊軍將軍威望尚且不足,這褒斜道若是翊軍將軍前往,恐怕瞞不住孟達。”

  趙雲頓時沉默。

  馬超又向諸葛亮請命道:“丞相,我聽聞郿縣駐扎的是曹丕任命的討寇將軍楊秋,楊秋曾與我一同起兵反曹,後又降曹求榮。”

  “若我前往褒斜道,楊秋畏懼我往日威名,必不敢出城與我交戰,縱有大軍在手,十成力也用不了一成。”

  “孟達若見楊秋死守不出,也會誤以為丞相主力在褒斜道。”

  “如此,方可為疑兵!”

  “再者,我昔日在隴右殺伐過甚,若我去隴右,恐會讓隴右士民驚懼怨恨而死守城池,反會壞了丞相的部署。”

  “翊軍將軍,不是我想搶你的功勞,只是這褒斜道目前除了我,應該沒有最適合的了。”

  “也只有我,能讓楊秋驚懼失措的同時又不影響丞相在隴右的用兵。”

  趙雲暗歎一聲,默然退下。

  趙雲清楚,這並非馬超故意針對,而是以目前的敵我局勢,馬超入隴右容易引起隴右士民對馬超的仇恨,馬超入褒斜道卻能以少量兵力震懾楊秋,更容易達到疑兵效果。

  反觀趙雲。

  趙雲驍勇卻不殘暴,跟隴右士民也無舊恨深仇,入隴右不會引起隴右士民的抗拒;而入褒斜道反而會讓楊秋見獵心喜,以為趙雲是個軟柿子可以任意拿捏。

  而趙雲兵少又不能真的跟楊秋死鬥,稍有不慎就容易讓楊秋看出虛實。

  諸葛亮見趙雲黯然退下,遂呼道:“翊軍將軍趙雲聽令!”

  趙雲吃了一驚,連忙出列:“請丞相下令。”
    諸葛亮取一令牌:“天水士民,心存漢室的不少。天水太守馬遵,去年在天水捕殺了不少心存漢室的士民,用以震懾不服,士民早有怨恨。”

  “現遣你為先鋒,引精兵五千速往天水郡,沿途諸縣,不可多造殺傷,以招降為主。謹記:心戰為上,攻戰為下。”

  “若得天水,即刻引兵攻取廣魏郡。”

  趙雲大喜接令:“謹遵丞相吩咐。”

  諸葛喬暗暗驚歎:阿父對趙將軍還真是偏愛啊,趙將軍的請命剛被馬將軍駁回,阿父就給了趙將軍先鋒一職。

  張飛見趙雲當了先鋒,連忙出聲:“丞相,伱不能偏心啊!你讓子龍當先鋒,褒斜道又要讓孟起去,那俺又去何處?俺不待中軍!”

  諸葛亮笑道:“我又豈會偏心!車騎將軍張飛聽令。”

  張飛樂呵呵抱拳:“丞相,俺在呢!”

  諸葛亮再取令牌:“天水郡和南安郡都是漢中入隴右的門戶。”

  “同樣與你五千精兵,去取天水郡西面的南安郡,亦不可多造殺傷,以招降為主。若得南安郡,即刻引兵去取隴西郡。”

  張飛大笑:“區區南安郡,俺手到擒來。”

  諸葛亮又取令對馬超道:“驃騎將軍馬超聽令。與你五千步騎前往褒斜道,軍中多設旌旗,務必要打出我軍主力出褒斜道的聲勢。”

  馬超接令豪言:“丞相放心,只要我出現在褒斜道,楊秋連斥候都不敢多派!”

  見褒斜道和天水南安的任務都被搶了,黃忠無奈搖頭。

  諸葛亮自然不會厚此薄彼的寒了黃忠的心:“黃老將軍,糧草輜重亦是三軍之重,還望老將軍體諒。”

  黃忠笑道:“丞相,老將不是狹隘之人,願聽丞相吩咐。”

  諸葛亮遂向眾將道:“其余諸將,隨我引主力押運糧草輜重,同往祁山道!”

  眾將皆領命而去。

  唯獨馬謖留在帥帳。

  “丞相。”馬謖的語氣有些委屈。

  方才被懟得太狠,馬謖的心態幾乎要崩潰。

  諸葛亮輕歎:“幼常,這次北伐諸將,皆是宿將悍將,極難約束。陛下尚且擔心我不能服眾,故而賜我節鉞,以督眾軍。”

  “即便如此,我也不敢仗著有陛下賜予的節鉞恣意,對諸將亦是尊敬,你又怎能如此的輕狂失態?”

  馬謖恨恨地道:“他們不就是仗著有軍功嗎?丞相,你將街亭交給我!既然眾將都認為街亭守不住,我就向眾將證明,這街亭,我能守!”

  諸葛亮不答反問:“幼常,倘若隴右五郡不能速下,而街亭城關也如文長猜測的一般被焚毀了,你可有把握守住街亭待我引兵到來?”

  馬謖豪言道:“用兵要因地製宜,倘若城關不能守,那我就在南山險要依山據守。”

  諸葛亮蹙眉:“舍水上山,倘若被阻斷水源,又當如何?”

  馬謖笑道:“兵法有雲,居高臨下,勢如破竹。又有雲,置之死地而後生!倘若魏軍斷我水源,眾軍又豈會不死戰?以死戰之兵攜破竹之勢,魏軍如何能勝?”

  諸葛亮沉默。

  馬謖的想法本身是沒錯的,若是街亭城關不能守,舍水上山也是應對方案之一。

  只不過。

  想讓將士置之死地而後生,不是簡單的一句話。

  若是無法凝聚士氣,置之死地而後生就會變成如鳥獸散。

  諸葛亮依舊沉默。

  馬謖雖然說得豪邁,然而馬謖在越嶲郡的表現卻並不如人意。

  不僅沒有表現出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覺悟,反而在越嶲郡漢夷矛盾越來越緊張的時候選擇了走諸葛亮的關系申請調離越嶲郡。

  見諸葛亮遲疑,馬謖狠了狠心,道:“丞相,若你擔心我不能死戰,我願立軍令狀。”

  話音剛落。

  帥帳外響起了諸葛喬的聲音:“守個街亭都要立軍令狀,馬參軍你的死戰之心不夠啊。”

  見諸葛喬掀帳入內,馬謖眼神多了幾分複雜:“伯,輔漢將軍,我願立軍令狀,難道還不足以證明我的死戰之心嗎?”

  馬謖原本想稱呼“伯松”,但想到馬超、黃忠和張飛的警告,又改成了“輔漢將軍”。

  “伯松,你方才一直未離開嗎?”諸葛亮慧眼如炬。

  諸葛喬笑道:“方才眾將皆在,有些話不好說得太明白。否則會讓馬參軍和魏鎮北面上不好看。”

  現在知道我面上不好看了?
  方才馬超黃忠張飛喝斥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我的面上不好看?
  馬謖哼了一聲:“輔漢將軍,你又想說什麽?”

  諸葛喬目視馬謖,徐徐開口:“馬參軍,你殺過人嗎?”

  馬謖一愣:“你問這作甚?”

  諸葛喬不答再問:“你見過洪水滔天,片刻間就令三萬人喪失戰鬥力嗎?”

  馬謖沉默。

  諸葛喬又問:“你見過城頭兩千守卒面臨城下三萬勁卒強攻時,守卒那驚懼的眼神和發抖的雙手嗎?”

  一連三問。

  馬謖被問得有些發慌:“我雖然沒殺過人,但我見過殺人;我沒見過洪水滔天,但我知道水火無情。”

  “我沒見過士卒驚懼的眼神和發抖的雙手,但我知道臨陣有膽怯者,當以亂軍心之罪斬殺,以儆效尤!”

  諸葛喬搖頭輕歎,向諸葛亮行了一禮:“丞相,我知道你有培養馬參軍的想法。”

  “然而,馬參軍雖然通曉兵法,也善巧思,但他沒有真正經歷過戰場的凶惡。”

  “若丞相堅決要用馬參軍去街亭,請讓我引無當飛軍同往。”

  諸葛喬並未全盤否定馬謖的才能。

  馬謖的才能是有的,就是缺少現實的毒打。

  在未經歷荊州的惡戰前,諸葛喬其實跟馬謖也是同一類人。

  不識戰場凶惡,過於自負的賣弄謀略!

  諸葛喬在荊州的時候跟馬良的關系不錯,馬謖又頗受諸葛亮賞識,諸葛喬並不想將馬謖就此釘死。

  將諸葛亮能信任的人都釘死了,誰來替諸葛亮分擔軍政雜務?

  事必躬親,早晚得累死!

  引無當飛軍跟馬謖同往,諸葛喬也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在保證街亭不丟的情況下,讓馬謖能真正的理解戰場的凶惡。

  就如同諸葛喬在荊州經歷戰場的凶惡一樣,可以真正的明白何為戰場!
  若馬謖能改掉輕狂自負,今後助諸葛亮理事,也能讓諸葛亮輕松一些。

  被諸葛喬小覷,馬謖自然是不樂意,咬牙問道:“輔漢將軍,我知你在荊州的表現不差。可若是同往街亭,誰為主將?”

  諸葛喬嘴角輕揚:“當然是馬參軍你為主將!”

  馬謖目光一亮:“此話當真?”

  諸葛喬笑道:“馬參軍若不信,我也可以跟你立軍令狀。”

  馬謖心中一松:“軍令狀就不必了,當著丞相的面,輔漢將軍不至於騙我。”

  馬謖又看向諸葛亮:“丞相,輔漢將軍都如此說了,可否給我一個機會?”

  諸葛亮沒有立即同意,而是靜靜的看向諸葛喬:“伯松,你為何一定要親往街亭?若你不想用幼常,我可以另行委任重將。漢升持重,亦有斬殺夏侯淵的武勇,亦可去守街亭。”

  馬謖不由心中一緊,緊張的看著諸葛喬,生怕諸葛喬來一句“謹遵丞相之命”。

  諸葛喬與諸葛亮四目相對,凝聲而道:“丞相,街亭重地,宜你親自臨陣;你去不了,自然就得我去。”

  諸葛亮蹙眉:“幼常,你先出去。我與伯松有些私事要談。”

  馬謖雖然很想留下來,避免諸葛亮又改主意了,但此刻諸葛亮的氣勢有些令人不寒而栗,馬謖也不敢多言。

  待馬謖離開,諸葛亮的語氣也多了幾分低沉:“伯松,你這是要行險嗎?你若真想去街亭,我會讓你當主將。”

  “你既然知道幼常目前的心性不足以驅用死士,又何必再讓幼常跟你同往街亭,還要讓他擔任主將?”

  “這將校不和,是兵家大忌。”

  “倘若你有個閃失,我.”

  諸葛亮話音一滯。

  “丞相。”

  “叫阿父!”

  “軍中不論父子。”

  “你要抗命?”

  “好吧!”

  諸葛喬見諸葛亮竟然耍渾,無奈攤手:“阿父,我知道你擔心我的安危,同樣也理解你培養馬參軍的用意。”

  “取得隴右後,隴右需要有一個能信得過且懂軍政的人來處理隴右的軍政諸事。”

  “而留下來的人,又不能影響阿父你蠶食雍涼、徐圖關中的計劃。”

  “車騎將軍等人,是不可能一直留在隴右的,最適合留在隴右的也只有參與了‘平取隴右’計劃的馬參軍。”

  “馬參軍又是荊州士族出身,對隴右士族的述求也頗為清楚,讓馬參軍留在隴右,更容易安撫隴右士族。”

  “唯一不足的,是馬參軍威望不足,倘若隴右有曹魏余孽反叛,馬參軍未必能震懾宵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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