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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諸葛亮,我打造了千年大漢》第145章 名動荊益,季漢群英!(求追)
  第145章 名動荊益,季漢群英!(求追)
  自建安二十二年劉備揮軍入漢中,到建安二十四年劉備曹操漢水劃界,劉備和曹操近三年的軍爭終於落下帷幕。

  劉備掌控的區域也在這兩年間得到了瘋狂的增長,得到漢中、西城、上庸、房陵和襄陽後,劉備全據漢水的戰略也基本達成。

  收回桂陽、共治長沙、摧毀陸口水寨,也拔掉了江東孫權對江陵的威脅。

  劉備取得了赤壁之戰後最大的軍爭勝利,真正有了跟曹操角逐天下的資格。

  北據曹操漢水劃界,東禦孫權陸口盟約。

  消息一經傳回,就彷如巨石跌落入平靜的湖面一般,在荊益二州掀起軒然大波。

  在劉備揮軍入漢中前,不論是荊州還是益州,都有大量不服劉備的勢力。

  有本地的世家豪族暗懷鬼胎,有各郡縣官吏陽奉陰違,亦有西面諸戎和南面夷越觀望覬覦。

  現實不是遊戲,不是佔了某個郡縣就能讓郡縣的官吏士民簞食壺漿相迎,不是入主益州荊州就能讓西面諸戎和南面夷越心服口服。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本質上就是劉備跟地方世家豪族以及諸戎夷越的一場利益置換。

  劉備給的不夠多或者劉備的權威不夠大,都會讓地方世家豪族諸戎夷越心懷二心。

  而現在。

  劉備在建安二十四這一年裡,將勢力增長到了誰也無法忽視的程度,更有取代江東孫權成為天下第二勢力的趨勢。

  不論是地方世家豪族還是諸戎夷越,想要在亂世中生存,都不可避免的要加入一方勢力。

  打不過就得加入,這就是大勢所趨!
  在荊州和益州,劉備就是大勢!
  襄陽城。

  劉備一面犒軍,一面撫民。

  戰事結束,不論是軍是民,緊繃的神經都為之一松!
  天災人禍,戰禍為人禍之首。

  沒有多少人是真正喜歡戰禍的,大部分人都希望和平盛世能早日到來,奈何生逢亂世身不由己。

  好在劉備這些年的名聲都不錯,襄陽的士民對劉備的到來雖然沒有簞食壺漿般的熱情,但也對劉備有基本的尊重。

  漢水溢流,摧毀了襄陽不少的良田民居,也讓襄陽多了不少流民。

  劉備緊急自江陵城調來了大量的糧米,又向荊州境內的世家豪族借了不少糧米用意賑撫流民。

  諸葛喬又趁機提議,讓軍卒協助襄陽士民對洪災進行善後,減少軍民間的隔閡。

  雖然關羽承擔了水淹七軍的汙名是為了保護諸葛喬的名聲,但諸葛喬不希望關羽因此而遭受襄陽士民的埋怨。

  故而。

  諸葛喬只是提了方案,但負責實施的卻是關羽。

  理由也很簡單:這荊州只有關羽能鎮守!若是關羽的名聲壞了,豈不是讓曹操和孫權有了可乘之機?

  諸葛喬的提議也得到了劉備的支持。

  最重要的是:諸葛喬要跟劉備返回西川,什麽時候再返回荊州也不能確定。

  讓諸葛喬來得這名聲,未免有些浪費。

  關羽無奈,只能放棄替諸葛喬謀名聲的想法,親引荊州兵去協助襄陽士民對洪災進行善後。

  軍民一家親,在任何時代都是行之有效的陽謀!
  到了十二月。

  劉備決定返回西川,遂召眾人商議漢水防線的人事委任。

  由於孟達叛變,上庸三郡需要資歷、威望和能力都不低的良將來鎮守。

  “可惜封兒重傷未愈,否則有封兒在,我就無憂上庸了。”劉備不由輕歎。

  在張仲景的救治下,劉封轉危為安。

  只是那三箭傷了劉封筋骨,三個月內都得靜心調養,想要鎮守上庸再用武事,至少也得養傷一年。

  趙雲、黃權和吳班有資歷有威望也有能力,但也是要跟著劉備回西川的。

  馮習張南等將,資歷和威望終究是欠缺了些,這讓劉備頗為苦惱。

  諸葛喬提議道:“大王,我以為雛鷹若是長久呆在雄鷹的羽翼下,是很難有翱翔九天的力量的。”

  “坦之兄在荊州多年,熟悉軍政諸務,為人又莊毅持重,是最適合督三郡軍政的人選。”

  聽到諸葛喬的舉薦,關平的內心也是多了幾分激動。

  想到關羽在荊州也缺人,關平又將這份激動強行壓下,默然不語。

  諸葛喬猜到了關平的想法,勸道:“坦之兄,我知道你的擔憂。”

  “你擔心去了上庸後,君侯身邊就少了一個可以分擔軍務的親信。”

  “可你也好歹也給令弟一個機會啊,正好也讓令弟也多接受君侯的指導,不要總是待在先登營。”

  “關家虎子,論武勇,當有萬夫不當之勇;論統兵,亦要學會戰必勝攻必取!”

  未等關平開口,關興抱拳而出:“兄長,伱若不去上庸,父親眼裡就只有你,愚弟也想多與父親親近。”

  關羽那赤紅的臉瞬間多了幾分黑色,若不是劉備在場,關羽都想將關興提起來問問:什麽叫眼裡只有關平?

  關平眼中依舊有擔憂:“父親年邁又有舊傷,一應飲食都是我在安排;我若不在,興弟你能保證父親的飲食嗎?”

  關羽心中感動,但又覺得關平太注重這些小事,魄力太差,不由斥道:“我雖年邁,尚能食鬥米,肉十斤。”

  “你在荊州待得太久了,銳氣都快磨滅光了,正好去上庸歷練一番,莫要讓人笑話虎父犬子。”

  劉備見關羽斥關平,維護道:“雲長啊,你對坦之就不要太苛刻了。”

  “坦之為人至孝,又與你自幼離散,輾轉多年才父子團聚,不願離開你身邊也是人之常情。”

  關羽見劉備開口,到嘴邊的訓斥話又咽了回去,老老實實的接受劉備的訓話。

  劉備輕輕拍了拍關平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昔日坦之千裡帶母尋親,一路不畏艱險,見了雲長後又無半點怨言,在那時我就知道坦之你的心意。”

  “只是身為男人,終究是要獨挑大梁的,上庸三郡毗鄰荊州,乃是荊州的羽翼。”

  “倘若他日曹操和孫權遣兵再攻荊州,坦之你就是增援荊州的第一線。”

  “雲長和我都老了,這匡扶漢室的大業,最終也要落在坦之你等晚輩肩上。”

  “我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雲長的虎子,真正成長為無人能及的猛虎,再現那睥睨天下的關家武勇!”

  “坦之,不要我等失望啊!”

  劉備的話,仿佛醍醐灌頂一般,驅散了關平內心那繁雜的憂慮。

  “謝伯父提點!”關平單膝跪地行軍禮,抱拳凝聲:“侄兒願往上庸,定不會讓伯父和父親失望!”

  劉備大笑,扶起關平,委任道:“從今日起,擢升你為蕩寇將軍,督西城、上庸、房陵三郡。”

  蕩寇將軍是關羽曾經擔任過的官職,劉備擢升關平為蕩寇將軍,用意不言而喻。

  關平慨然應命,臉上又多了幾分堅毅之色。

  關興見關平被委任為蕩寇將軍,內心頗為羨慕,遂向劉備懇請道:“伯父,你要回西川,我的及冠禮肯定是趕不上了。侄兒想請伯父賜字!”

  劉備見到關興,仿佛看到了剛到涿郡的關羽,亦是如此的英氣,心中頓有了取字的想法。

  “雲長,我想替侄兒賜字,不知可否?”劉備側頭看向關羽。

  關羽笑道:“興兒能得兄長賜字,乃是他的榮幸!”

  劉備看向關興那英氣的面龐,遂道:“自古以來,良臣名將皆是能出將入相的俊傑。”

  “文武之事,一張一弛,文能安邦,武能定國,就贈侄兒表字‘安國’”

  “侄兒今後務必要勤勉文事、精習武事,莫要懈怠了!”

  安國兩字,寄寓了劉備對關興的厚望,關興更是激動而拜:“侄兒謹記伯父教誨!絕不會怠慢了文物事!”

  劉備走近關羽,輕撫關羽右手手背:“雲長,我本想與你同往西川,奈何荊州如今還離不開你。這荊州,我就交給你了!”

  關平去上庸,這襄陽就得關羽親自坐鎮了。

  今日一別,劉備也不知道何時再能與關羽相見。

  關羽亦將左手手背貼在劉備的手背上,凝聲道:“荊州有我,兄長勿憂!”

  半個時辰後。

  劉備率眾離開了襄陽城,關羽立在江邊,看向登船遠去的眾人,目光久久不能移開。

  “父親,伯父已經走遠了;江邊風大,先回城吧!”自取了表字後,關興的神態也多了幾分穩重。

  這細微的變化,沒有瞞過關羽的眼睛。

  長子關平有了獨當一面的勇氣,次子關興也逐漸有了大將之風,再想到準女婿諸葛喬,關羽的嘴角不由泛起了幾分笑意。

  子輩成器,夫複何求!
  十日後。

  江陵城。

  劉備剛一回城就來見劉封。

  見到劉封那消瘦的面龐,劉備頗為心疼:“封兒,委屈你了!”

  劉封虎目含淚:“是孩兒無能,輕信孟達的謊言,這才丟了南鄉城;如今又讓父王擔憂,孩兒慚愧。”

  劉備輕撫劉封手輩:“封兒莫要自責,此戰罪不在你。”

  “你在江陵城要好生休養,切莫動怒牽引了傷勢,也莫要逞強練武!”

  “若是無聊,可讀些先賢經典,修身養性。”

  劉封點頭:“父王教誨,孩兒銘記。孩兒本來是在南鄉城給阿鬥尋了幾隻善戰蛐蛐,隻恨途中走得匆忙,未能帶走。”

  劉備笑罵道:“阿鬥正是求學的年齡,豈能總是玩蛐蛐。定是阿喬給你出的主意。”

  劉封有些訕訕:“孩兒也不知道給阿鬥送些什麽禮物,阿喬又跟阿鬥親善,自然得聽阿喬的。”

  劉備語重心長地道:“封兒若真的想給阿鬥送禮,就將佩劍贈與阿鬥吧。”

  “我會給阿鬥帶話,封兒傷好回成都後,就會教阿鬥習劍。”
    “阿鬥在意的,並非蛐蛐,而是陪伴和認同。”

  劉封恍然,指了指床頭懸掛的佩劍:“是孩兒愚鈍了,這柄劍是昔日父王所贈雙劍之一,請父王將其轉贈給阿鬥。”

  提到雙劍,劉封心中又豁然開朗:“我原本還奇怪,父親昔日為何要贈我雙劍,是孩兒愚鈍,未能理解父王的深意。”

  劉備大笑:“封兒能識此意,我無慮了!”

  笑聲在房中響起,父子情深情意濃密。

  而在另一邊。

  諸葛喬則是來到關羽的府邸,來見關鳳。

  兩人的關系如今早已不是什麽秘密,雖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卻也是郎有情妾有意。

  翌日。

  劉備召集江陵城文武,跟糜芳等文武仔細交代了荊州今後的內外方針。

  糜芳本想問問誰當荊州刺史,又見諸葛喬使了個眼色,遂又將這話壓在了心底。

  待得劉備部署了各項要務後,糜芳私下尋到諸葛喬:“阿喬,你方才為何要製止我開口?”

  諸葛喬輕笑:“糜太守是否想問,誰來當荊州刺史?”

  糜芳尷尬一笑:“阿喬你多心了,我又豈會貪戀荊州刺史一職,那只是我以前醉酒胡言的。”

  諸葛喬也不點破:“糜太守,大王現在是不會設荊州刺史的。要設,也得等拿回江夏郡和樊城。”

  “更何況,糜太守你真的有精力去管整個荊州嗎?長沙的錢你不想賺了?”

  糜芳倒也不是非得當這個荊州刺史,可若是能當,糜芳也不會拒絕。

  見諸葛喬提到長沙,糜芳頓時來了興致:“阿喬你這招簡直太妙了,我消息告訴荊楚商會的商人後,他們全都跑去長沙買地了。”

  “江東那群豪商,也紛紛遣人去了長沙了解情況,這次我要將虧的錢都賺回來。”

  “我已經通知沙摩柯,讓他們多準備皮貨;零陵蠻我也遣人去談了,若不是西川隔得遠,蜀錦一時半會兒送不過來,我現在就能大賺一筆。”

  “鑒於阿喬你給我提供了這麽大的生意,我決定給阿喬送個大禮。”

  諸葛喬頓覺不妙,後退一步:“糜太守,我對你女兒,真的沒興致!”

  糜芳擺了擺手:“阿喬你放心,我那女兒不喜歡你這種文質彬彬的,他就喜歡王平那種的。”

  諸葛喬語氣陡然抬高:“糜太守你說誰?王平?你別禍害老實人啊!”

  糜芳語氣一抬:“阿喬,你這話就不對了。怎麽就叫禍害老實人了?我女兒雖然稱不上國色天香,但也是頗有姿色。”

  “更何況,只要王平願意娶,我就在成都給王平買房買地,他要賞賜軍中將士,我這當嶽父的也能給錢。”

  “天底下還找得到第二個比我豪橫的嶽丈了嗎?”

  諸葛喬嘴角抽了抽:“糜太守,你不能仗勢壓人。”

  糜太守嘁了一聲:“我是那種人嗎?王平乃是大王器重的驍將,我若仗勢欺人,豈不是讓大王難堪?”

  “你放心,若那王平不願意,我絕不會強求;你看當初你不願意的時候,我強求了嗎?”

  “我糜子方做事,向來都是公平公正,能用錢解決問題就不會跟那群土狗一般盡做些沒面的事兒。”

  諸葛喬揉了揉眉心:“糜太守,若無他事,我先走了。”

  “莫急!”糜太守身體一縮,左顧右盼,鬼鬼祟祟如做賊。

  諸葛喬頓感不妙,抽身欲走:“糜太守,我忽然想起,尚有要事要稟報大王。”

  “有要事明天在說,帶你去個地方!”糜太守拉起諸葛喬就走。

  諸葛喬無奈,只能跟著糜芳來到一處宅院。

  看著眼前這宅院,諸葛喬心中更想走了:“糜太守,你該不會金屋藏嬌了吧。”

  糜芳撫掌而笑:“阿喬好眼力!近日有江東的故人病逝,他的家眷來投奔我。我見其可憐,就收為義女。”

  “此女——”

  “糜太守,我忽然想起,有件生死大事我忘記稟報大王了!改日再見!”諸葛喬趁著糜芳揮手介紹的時候,撒腿就跑,沒一陣兒就看不見人影。

  糜芳頓時氣急:“阿喬你別跑啊,回來!”

  此刻。

  院內。

  一個風韻正盛的綠衣女子,聽到院外的聲音,遂推開院門。

  “義父,喬公子為何離去?”

  “莫非是嫌棄女兒的出身?”

  綠衣女子正是糜芳新認的義女,原本姓周,小名班姬。

  自稱在江東活不下去了,來荊州投奔親戚,卻又驚聞親戚去了許都。

  糜芳見其姿色過人非凡家女子,又精通曲藝歌舞,在查驗了班姬的身份後,遂將班姬收為義女。

  糜芳本來是想將班姬送給諸葛喬的,結果諸葛喬只是嗅到了丁點兒不尋常,就腳底兒抹油跑路了。

  糜芳見班姬面有委屈淚泣色,安撫道:“莫慌!再跑能跑哪裡去?哪怕阿喬去了西川,我也能將你送去成都。”

  “我想送的女人,還沒有送不出去的。”

  班姬款款而道:“多謝義父。”

  然而。

  糜芳不知道的是,班姬那低頭的眼神中,卻是多了幾分冷意。

  三日後。

  諸葛喬與王平一道,先行踏上了回西川的路。

  原本諸葛喬是準備跟劉備一道返回的,誰知糜芳跟個狗皮膏藥一樣,整天有事沒事就來給諸葛喬推銷他新收的義女。

  什麽“國色天香”“溫柔嫻淑”“能歌善舞”等等,一開始諸葛喬還能忍受,當聽到最後,糜芳說那“班姬”也是個寡婦的時候,諸葛喬再也忍不住了。

  寡婦好生養?
  我又不是曹賊!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諸葛喬生怕糜芳哪天借著酒醉就把義女給丟床榻了,那就真說不清了。

  跟糜芳認識這麽久,諸葛喬很清楚糜芳就是這樣的人!
  用金錢美人開路,糜芳玩的是爐火純青!
  若不是糜竺攔著,糜芳都能把他的寡居女兒丟諸葛喬床榻上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帶走王平,也諸葛喬是擔心王平這個沒碰過女人的戰將受不住誘惑,萬一糜芳那寡居女兒太主動,王平就得跟著糜芳混了。

  “得回去問問阿母,可有益州良人女,給子均尋個良配。”

  “真是煩惱啊,我竟然還得兼職媒人。”

  “糜子方這個不厚道的家夥,若不是我,別說在荊州享福了,他得去江東被虞翻堵著門呢!”

  諸葛喬暗暗忿忿。

  越是臨近成都,諸葛喬的思家之情就越是濃鬱。

  自五月離開成都,到如今十二月底,八個月的時間,諸葛喬歷經生死場面。

  也只有回到成都,諸葛喬的心才能真正感受到安寧。

  因為在成都,有那個呼喊“阿喬吾兄”的胖阿鬥,有千古智者諸葛亮,以及時刻掛念諸葛喬有沒有吃飽穿暖的嫡母黃月英。

  成都。

  劉禪立到城樓,眺目遠望。

  而在劉禪身邊,是個與劉禪年齡相仿但卻更健碩的少年,正是霍峻的獨子霍弋。

  年初劉備自漢中歸來後,覺察到劉禪一人讀書太過於苦悶,於是就問諸葛亮誰能陪劉禪讀書。

  諸葛亮就舉薦了霍峻的長子霍弋。

  霍峻英年早逝,這讓劉備非常痛惜,不僅率群僚參加了霍峻的葬禮,更是留宿霍峻墓上,將霍弋養在府中。

  霍弋因為思念亡父,常在霍峻墓前痛哭,劉備就在霍峻墓旁修了個小屋,讓霍弋守孝讀書。

  劉備采納了諸葛亮的提議,讓霍弋與劉禪讀書作伴。

  兩人年齡相仿,一個父親早逝,一個父親常年在外,都缺少父愛,相處久了,更有同病相憐的知己感。

  “世子,今日天色已晚,先回城吧。”冬季的成都,這城頭的風也是頗為凜冽,霍弋擔心劉禪體弱受不住,不由勸道。

  劉禪搖頭:“阿喬吾兄,今日定會入城。”

  因為守孝讀書極少見人,霍弋並未見過諸葛喬,只是從劉禪口中經常聽到有關諸葛喬的隻言片語。

  雖然劉禪說得很零散,但霍弋卻是聽懂了核心:在劉禪心中,諸葛喬是個極為重要的人!

  眼看到了關閉城門的時辰,城門衛也登樓勸道:“世子,再不關城門,我等得受罰了。”

  西川刑罰頗重,哪怕城樓上的是世子劉禪,城門衛也不敢擅自更改關閉城門的時間。

  劉禪胖胖的小臉上,浮現了幾分失望。

  就在此時。

  城外寒風中,兩騎呼嘯而至,正是諸葛喬和王平。

  “時間剛剛好,差點就要露宿城外了!”

  “我乃前將軍主簿諸葛喬,今日誰當值,速來驗明身份。”

  諸葛喬話語剛落,頭頂響起熟悉而歡快的聲音:“阿喬吾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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