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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守監牢百年,出世威壓魔尊》530.第530章 城門古陣,青衫老儒!天人望氣
  王水生深吸了一口氣,一咬牙,朝著內城走去。

  清水縣雖分內外兩城,可兩城之間,同樣有著一條護城河,橫貫在了兩城之間,顯得涇渭分明。

  雖不禁外城之人進入,可無要事,也絕對沒有外城居民,去往內城。

  無他,僅是入城的費用,已經不是尋常外城人,能承受起的了。

  “持此號牌,可在內城逗遛一日,天黑之前,若有住處,也可留在內城,若沒有,必須出城。”

  “否則,殺無赦!”

  守城的甲士,冷眼瞥了一眼王水生以及蘇白,卻似乎根本沒有看到牽著大黑驢的小老頭。

  “多謝大人。”

  王水生自然從善如流,有著一錠紫金在兜裡,他自然也不心疼這一點入城錢。

  隨後,他接過了腰牌,就領著蘇白走入了內城。

  內城的城牆,高大且厚重,城門洞,足有五六丈之長,處處光滑,隱約間,可見其下方若有若無的古老紋路。

  “這些紋路……”

  蘇白突然間止步,伸手撫過冰涼牆壁之下,觸碰不到的紋路,一時間,心思也有些飄忽。

  穆雲陽心中焦慮,眼看蘇白駐足,不禁也看向了那一座牆壁,卻沒看到什麽異樣的地方。

  城中有陣法,這對於他來說,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王水生則一臉茫然,根本什麽也不知道。

  下一瞬,穆雲陽反應了過來,心中的狐疑,變得越發深了:“門主,你不知道這些陣法的來歷?”

  蘇白收回手掌,不見喜怒變換,只是反問道:“你知道?”

  “對於修行者來說,這倒也算得上是人盡皆知吧。”

  穆雲陽深深的看了一眼蘇白,意思不言而喻。

  人盡皆知的事情,你為何像是第一次看到?
  他心中的疑慮更深,若非深信玄天寶鈴不會出錯,他都要懷疑面前之人,是否是自己認識的王虹玄了。

  蘇白卻也不在意的開口道:“說說看吧。”

  他也沒心思為了隱瞞這個小老頭,而改變自己的行為處事,也不會直言告知。

  你猜得到,隨你。

  猜不到,也隨你。

  “這……”

  穆雲陽被蘇白的態度弄的一愣,這才壓下了疑惑開口,言簡意賅道:
  “大炎境內,諸般城池林立,只有極少部分是新建的,多半都是傳承自前朝的大雲。”

  “相傳,這些城池之中的諸般陣法,都源自儒家的那位夫子……”

  大炎疆域遼闊,人卻全部都匯聚於城池內,野外雖然也有一些鄉鎮,可大多也都靠近城池。

  不提鬼魅橫行的夜裡,即便是白天,也偶有出沒的野獸和大小妖靈,可以輕易覆滅村鎮。

  而之所以城池難以撼動,除了大炎封令之外,也有這陣法庇護的原因。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星羅棋布一般,坐落天下的城池,才是大炎維持統治的根基。

  “大雲……夫子……”

  蘇白心念微動,他之前收集到的,諸多有關於大雲王朝的訊息,已經在心中流淌而出。

  大雲,是大炎之前,甚至是南雲洲內,第一個大一統的王朝。

  相傳,那大雲王朝,當年幾乎一統南雲洲,其內部高手如雲,勢力龐大無比,甚至橫跨汪洋,觸及到了東流,西雲,與北倉三大洲。

  那是一座極盡絢爛的王朝,輝煌如同大日升騰。

  然而,盛極而衰,其繼任太子無道,立國萬載已亡,成為了南雲州三大王朝崛起的基石。

  可惜,有關大雲王朝的信息極少。

  洛禦靈等人,亦或者說,蘇白來到此界所見到的任何人,對於那一段歲月的理解,也都大同小異,幾乎都不怎麽了解。

  反倒是,關於那位夫子的記載,則相對更多一些。

  因為那位夫子傳下來的道統。

  至今仍存。

  儒家,是僅次於道家、佛家的大家,大炎當朝大祭司,相傳就是儒家的門人。

  “你……”

  穆雲陽欲言又止,面龐上閃過一絲掙扎,似乎想要問什麽。

  可最終,他還是歎了一口氣。

  “這一道陣法,看似簡單,甚至可以說十分簡陋,實則極為高明……”

  他不問,蘇白也就當作不知,只是讚歎了一聲:“若非如此,也難以傳承如此久遠。”

  “那位夫子,也當真了不起。”

  越是繁雜精密的陣法,威力或許也就越大,但其維持與修補,也就越是麻煩。

  有些東西,自然是越簡單越好。

  那位傳說之中的儒家夫子,顯然明白這個道理,頗合蘇白的心意。

  “夫子千古無二,自然是極為了不起的。”

  穆雲陽還沒開口,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就已經從內城傳蕩而出。

  “嗯?”

  穆雲陽心神一震,老眼之中,泛起了一抹不可思議。

  以他的修為,此人發聲之前,他竟然也沒有能察覺到。

  “千古無二。”

  蘇白咀嚼了一遍這句話,不置可否,卻也邁步走入了內城。

  走過數丈城門洞,視線陡然間開闊起來。

  足以任由八馬並肩而行的街道,顯現在了眾人的眼前,筆直而又整潔,朝前鋪開。

  街道兩側,諸如酒樓,客棧,茶樓,作坊等建築,依次排開。

  這些建築,乾淨整潔,而又錯落有致。

  有些時候,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之間的間隔,僅僅也只是一面牆罷了。
    內城比外城所優越的,不止是陣法,也不只是整潔,甚至於色彩,也是截然不同的。

  外城裡,無論建築也好,居民也罷,服飾多以灰色為主,白色都少見。

  而內城卻不同,諸多顏色暈染,不止是衣衫。

  建築也比外城,要更加賞心悅目。

  來往的行人,雖然也有驚歎遠處時不時傳來的轟鳴之聲,卻少有人顯得驚慌。

  這些人的氣度與精神,以及狀態,都要勝過外城。

  一牆之隔,卻真的是兩個世界了。

  “內城.……”

  王水生呢喃了一句,自從學武以來,就無比挺直的肩背,不知不覺間,就低了下去。

  看著內城的喧囂與富貴,他不自覺的縮了縮,露出腳的鞋子。

  頓時,他整個人變得十分局促。

  但他的眸光深處,卻浮現出了一抹渴望。

  這一幕,自然也被有心人看在眼中。

  靠近了城門處,一株老松樹下,一位身穿青衫的老儒,席地而坐,手捧古卷。

  此時,他正淡淡的打量著三人一驢。

  他的眼神,先是掃過牽驢的小老頭:“年老垂暮,更多幾分可悲,也是可笑。”

  “你!?”

  穆雲陽眼皮一跳,幾乎就要立刻發作,但看了眼不動聲色的蘇白,還是忍了下來。

  他心中卻是已經提起了戒備,這老儒來歷不明,修為似乎還不弱自己,很難說是敵是友。

  老儒卻也未曾搭理他。

  接著,他又看了一眼王水生,淡淡開口道:“中人之姿,心有欲而力不足,雖也有幾分緣法,終難登大雅之殿,修道難有所成。”

  “我……”

  王水生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有點意思。”

  蘇白面露微笑,無眸而顯得恐怖的眼眸,隨意看了一眼老者:“儒生給人算命,倒是有趣。”

  “儒家不算命,卻知命。”

  老儒輕拍著古卷,神態悠閑的看向了蘇白:“知己命,知天命,自然,也知他人之命。”

  蘇白不置可否,也不在意穆雲陽的警示,又向著老者前進了兩步,才淡淡開口道:

  “既然如此,你不妨也為我算一算。“

  “嗯?”

  老儒放下了古卷,抬眉凝望,幽沉的眸光之中,似乎映照出了諸多的紋理,隱約間可見,諸氣駁雜。

  儒家擅長養氣,也精通望氣之法,他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此時,他抬眼望去,可見承載蘇白的命之氣,虛幻而又單薄,更似乎就要斷折,不禁笑了:
  “你的命,比紙還薄……”

  “嗯!?”

  話說到一半,老儒的臉色,突然間一變。

  他的眸光之中,泛起了一抹震驚到極限的不可思議之色!

  只見,萬般紋理繚繞之下,一道紫氣,飄蕩高遠,如同天柱一般,聳立在天地之間。

  老儒抬眼望去,隻覺這一根紫柱,似乎比天更高!

  這是!?
  嘩啦!

  老儒心中,震驚至極,猛然間起身,古卷掉落在地,也都未曾理會。

  而他再次看向蘇白的眼神,就和見了鬼一樣!
  “這,這怎麽可能!?”

  氣,以紫為貴,以聳天為極。

  這樣的氣數,何止是貴?

  簡直就是至尊至貴!
  縱然是浩瀚無比的大炎王朝,能有如此氣數者,只怕也沒有幾個了。

  甚至,他畢生所見之人,也無比此人更貴者。

  即便是那位大人,也無這般氣運啊!
  氣運,氣運,得於天,養於人,經於磨礪,成於聞達。

  有人生而貧窮,有人生而富貴,可縱然是帝王之後,將相三公之命,也必須要成其位,才有這般恐怖的氣運!

  成位之前,氣運也不會這麽誇張。

  而眼前之人,身弱眼疾,是中年遭厄之命,放在人海之中,也都平平無奇,怎麽會有如此恐怖的氣數?

  “嗯?”

  蘇白倒是輕咦了一聲,心中也有些感歎。

  這老儒,竟然真的能夠規探到他的命格與氣數?
  他心中訝然,隨後平複了一下心緒,念動之間,就遮蔽了自身的氣數,不讓外人輕易探查。

  他傳道諸界,幾度稱尊,自然也有氣數匯聚。

  而他雖然也不在意氣數和命理,但顯然這老儒,卻並非如此。

  讓他驚訝的,也不是老者看出了他的氣數。

  而是這老儒窺探他的那一瞬間,讓他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不,不對!”

  老儒愣了半晌,這才回神。

  沒有理會穆雲陽與王水生詫異的眼神,他心中默念著法訣,並指於眼前,揮動了一下。

  隨後,他再次看向蘇白,直接施展了儒家的神通,天人望氣術!
  嗡!
  其雙眸之間,光芒亮起,又熄滅了一下,如此循環往複。

  直到面如白紙,搖搖欲墜時,這才停了下來。

  隨後,他看著氣運變得平平無奇的蘇白,頓時緊皺眉頭。

  莫非剛才,真是我老眼昏花了?
  還是說,我的天人望氣術,並沒有練到家,出了什麽岔子?
  老儒擦去了額頭上的冷汗,再看向蘇白的時候,心中就變得有些驚疑不定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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