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提取武學檔案》140.第139章 上門
第139章 上門呂奕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難看起來。
他的神情愣了愣,轉而變得難看起來,“這就是大人給我的懲罰嗎?”
“嗯。”秦飛平靜的回了一聲。
“你的運氣不好,做錯了事。”
“難道僅是因為我偷襲傷人,折損了幫派的顏面,幫派就要殺我嗎?”
呂奕霖稍作停頓,他的聲音都變沉了起來,“大人,我在赤蠍幫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難不成,你覺得我堂堂一個入勁武人,都入不了你的法眼?”
“沒從,你身為一名入勁武人。
可能自身覺得自己的實力很強,未來發展無可限量。
但在我眼裡看來,就是一坨屎。
甚至連屎都不如。
現在的你沒有任何的價值可言。”
秦飛直言不諱,道了出來。
坐在一旁的大黑狗也是滿臉的懵逼,被秦飛的這一番話給弄傻了。
原本,他和呂奕霖被喊過來。
原以為秦飛是借著今日武鬥上發生的事情,呵斥、懲罰二人一番,隨後施加懲罰。
卻沒想到,秦飛竟然想借著此次機會,要將兩人給殺死!
這特麽是個什麽情況?
兩人的實力不低,在赤蠍幫好歹也算的中流砥柱。
而現在,秦飛竟然要為了今日武鬥的一事,要殺了兩人?!
“大,大人。”
此時的大黑狗也慌了,臉上的神情都變得有些不自然,“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和呂奕霖堂主,好歹也算是赤蠍幫的老成員了。
今日一事,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
不會給咱們赤蠍幫帶來多大的影響。
罪不該死啊。
您看這是不是”
誰知,大黑狗的話尚未說完,便被秦飛給打斷。
“別說了,這一切都是我做出的決定。
要麽喝下這一杯茶水,要麽死!
兩個選擇,你們自己選吧。”
現場的氣氛當即陷入了一頓沉默當中。
呂奕霖的臉色如寒潭般陰沉,他緊咬著牙關,顫巍巍的重新取過放在桌上的茶水,將其拿在手心,往嘴湊去。
而即將在倒入嘴裡的時候。
他的小臂肌肉猛地凝起,手腕一抖,手裡的茶水,連帶茶杯,化作一根箭矢,直奔秦飛的臉上甩去。
而呂奕霖,則是在茶杯帶水被他甩出去的瞬間,擰腰轉身,腳尖抓地,邁腿便如逃竄的獵物般狂奔,直往院門口逃去。
“秦飛,我今日算是記住你了。
若有來日,老子必定要宰了你!”
饒是呂奕霖,也想不明白,秦飛為何要因此事而殺他?
其根本原因究竟是什麽?秦飛也沒說出來!
但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只要知道秦飛要殺自己即可!
秦飛的目光淡然。
對於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仿佛早有預料一般。
他的手指一早就搭在桌上的匙杓上,手指輕挑猛推,匙杓當即“嗖”的一下飛掠而出,與呂奕霖甩來的茶杯撞在一起。
滾熱的茶水雜著碎瓷片,飛濺開來。
呂奕霖已跑有好一段的距離。
他的目光堅定,腿影連連,接連在地面上踩下,閃身衝出。
而即將衝過院落門口的時候,速度卻是放緩,臉色逐漸變得絕望起來。
“不!不!你們不能這樣子對我!”
院落門口的陰影處,一個高壯的人影正緩緩走出。
他的目光複雜,打在滿臉絕望的呂奕霖身上。
此人,正是赤蠍幫的副幫主,秦佐鋒。
“你們不能這樣子對我!我在赤蠍幫已經當了數二十來年的堂主了!
因為一件小事就要殺我?憑什麽?!
難道我一位入勁武人,一位赤蠍幫堂主,還比不過角蛇幫的那個蘊血境小子?!”
呂奕霖的眼眸發紅。
一連串的問題接連冒出,大聲的質問起來。
秦佐鋒並沒接話,他歎氣一聲,擼起袖子,整個閃出。
幾乎是一個眨眼的時間,便來到呂奕霖的面前。
抬手而起,利刃出鞘般砍向呂奕霖的脖頸。
呂奕霖不願屈服,後仰上身,想要躲閃.
然而,沒過幾息的時間。
好幾道沉悶的撞擊聲響起,院落裡便再也沒有了聲音。
僅剩下秦佐鋒將呂奕霖的屍體拖來的摩擦地面的聲響。
“大哥,人給你帶來了。”秦佐鋒將呂奕霖的屍體往秦飛的左側輕輕一拋。
秦飛側目望了眼,便收回目光,轉而望向坐在他對面的大黑狗。
“輪到你了,還坐在原地作甚?”
秦飛伸出手,朝大黑狗面前的茶水稍作示意。
大黑狗的目光一直落在已經死去的呂奕霖身上,他注視了好一會,聽秦飛喊自己,才回過神來,不由得歎氣一聲。
旋即,他拾起茶杯,帶著複雜的神情,正要將其喝下去的時候,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頓,停住了。
不過,他並沒有像呂奕霖那般向秦飛發起偷襲。
而是問了一句話。
“幫主,不知可否告訴我根本的原因?
至少我並不想死得這麽不明不白。”
大黑狗目光微微垂下,轉動手中的茶杯。
秦飛的目光在大黑狗身上稍作停留,便歎氣道,“你倆的情況是差不多的,你也同樣是運氣不好。
如果呂奕霖並非是你一路提攜上來的還好。
此事就不會殃及到你的身上。
但事與願違,呂奕霖非但是你一路提攜上來的。
而且,他與你的關系頗深。
自從加入赤蠍幫後,是你一直教他修煉武功,還傳授他鐵索三炎手。
你們二人的關系,無異於良師益友。
所以,他死,你也得死。”
大黑狗稍作沉默,冷不丁的問出一句,“是因為角蛇幫的那個堂主,杜杯停嗎?”
他的警覺靈敏,一眼便瞧出關鍵所在。
秦飛也沒想到大黑狗會看出其關鍵所在,也沒有做過多的隱瞞,直接點頭承認。
“沒想到我堂堂一位赤蠍幫護法,會因為一個蘊血境界的小小堂主而死。
此事,當真是可笑至極。”
聽後,大黑狗臉上忽的掀起一抹略顯自嘲的譏諷。
旋即,他將茶杯往嘴裡一灌,把茶水一飲而盡。
隨後,起身,往外走去。
還還沒走出院落門口,便“撲通”一聲,整個人直接倒地不起。
胸膛也不見絲毫的起伏,呼吸消失,已是徹底死絕。
秦佐鋒默然,走過去將大黑狗的屍體也一同帶了過來,放在秦飛的身邊。
見秦飛開始動手,拿出砍刀,將這兩人的屍首給取下來,用麻袋子裝上。
“大哥,你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麽?怎麽感覺你自從上次回來之後,就變得怪怪的。
還有,你為什麽對角蛇幫的那個杜杯停堂主,如此忌諱
難不成,你與他之間,是發生過什麽事情嗎?”
秦飛系上麻袋繩子的動作稍有頓住,他抬頭望向秦佐鋒,旋即歎氣道:“弟弟,你是個聰明人,大哥我也不誆你。
我的行事風格,你是很清楚的。
無論自己的手下做錯什麽事,或者引起什麽禍端。
只要是不涉及幫派核心利益的,我一般不會過問追責。
但此次的情況不同。
他們招惹到的人,是角蛇幫的杜杯停。”
秦飛的語氣稍頓,似在回憶,“杜杯停此人,遠沒有看上去這麽簡單,我與他之間也的確有過接觸。
具體的,也不好與你細說。
總之,你要明白。
杜杯停此人,絕對不是我們目前可以得罪的。
不僅僅是我們赤蠍幫,就連角蛇幫、水月幫兩大幫派亦是如此。”
“呂奕霖之前在擂台上擊敗杜杯停,這沒什麽。
但他萬萬不該,在武鬥結束後,趁其不注意,發起偷襲。
並且,還在偷襲沒能殺死對方情況下,示以濃厚的殺心!”
“所以,他必須得死。
這算是我們赤蠍幫給他的一個交代。
不然,時候必然會殃及到我等的身上。”秦飛提起裝有兩人屍首的麻袋,就要往外走出去。
而這時,秦佐鋒則是再次喊住了他。
“大哥,你如此忌諱那個杜杯停,難不成他的實力很強嗎?
他跟他交過手?”
秦飛的腳步不由得頓住,眼底裡的神色也逐漸變冷,他側目望了眼身旁的秦佐鋒,“這不是你該問的。總之,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還有,記住我之前對你的警告。
千萬不要去調查關於這個杜杯停的一些相關信息。
若是被我發現他因此而被大眾所關注,我定會打斷你的腿!”
秦飛的語氣冰冷,目光沉沉,根本不像是在說笑。
說完,他便提起麻袋離去。
留下秦佐鋒一人,站在石亭,他的目光疑惑。
“杜杯停,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竟能讓大哥都能對其心生忌諱。
其實力,怕是不低,或許比大哥還要強!
但是,在武鬥比試上,他卻連呂奕霖都打不過,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紛亂的思緒在腦海裡紛呈。
秦佐鋒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出個究竟。
月色如輝,遍布大地。
泰元城外城,東石町,在一處偏僻的小巷裡。
一個人影手裡提著一個麻袋,正快步行走,鞋底踩過水灘,濺起一層層的漣漪。
沒過一會兒,他便在一個院落門前停下。
此人,正式從赤蠍幫匆忙敢來的秦飛。
他站在杜杯停的平房院落門前,深吸一口氣,正欲要抬手敲門,院落裡頭便傳來了杜杯停的聲音。
“是秦幫主在外面嗎?”
秦飛的動作不由得停住,眉頭也是微微挑起。
“進來吧,門沒關。”
秦飛下意識推門而入。
一進門,便瞧見杜杯停正赤著上身,左手捏拳,右手行掌,正隨著身形的移動,在院落中打出一套套凶勢威猛的武功招式,卷起陣陣勁風。
進來後,見到杜杯停在練武,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秦飛也沒有急著打擾。
而是緩步走到院落裡放置的桌椅邊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過了好一會兒,杜杯停將最後一套步伐、拳掌招式都走完後,才停下,長長籲了一口氣。
旋即,走到秦飛所在的桌邊,將木桌上的酒壺給取來,拔開木塞子。
往嘴裡就是一頓猛灌。
一股濃烈的酒氣當即從杜杯停的身上漫出,他皮膚外表的顏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一陣泛紅起來。
“好濃烈的酒氣,這酒是你自己釀造的?”見此,秦飛下意識問了句。
“嗯,獨家秘方,整個泰元城目前只有我一人獨有。”杜杯停也沒有絲毫的顧忌,直接說了出來。
秦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而杜杯停,則是繼續埋頭飲酒。
將酒壺裡的黃龍酒喝得差不多後,他才停下,擦了擦嘴角的酒液,轉而望向秦飛。
“說吧,這一趟找我有什麽事?”
“杜兄在院落內,也能知道站在門外的人是我,便應該知道我是為了什麽事而來。”秦飛望了杜杯停一眼。
隨後,他將麻袋的束繩給解開。
頓時,兩顆屍首出現在杜杯停的面前。
見到這兩顆屍首,杜杯停的面色不曾有絲毫的變化。
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不過,在看到大黑狗的屍首的時候,他臉上還是忍不住露出一絲訝然,問了句。
“這家夥是誰?怎麽你把他也給殺了?”
杜杯停指了指大黑狗的屍首。
“這家夥是我赤蠍幫的護法,同時也是呂奕霖的引路人。
在赤蠍幫中,他跟呂奕霖的關系最好。
呂奕霖身上有不少武功,都是他教的。”
秦飛的聲音稍頓,便繼續道,“所以,為了能夠讓你滿意,永除後患,我便將他也一同給你解決了。”
“永絕後患麽”杜杯停的目光在大黑狗的屍首上稍作停留,旋即,轉而望向秦飛,面露一絲笑意。
“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原本,我是打算過三天的時間,去你們赤蠍幫一趟,把呂奕霖給處理掉了。
但現在,你卻親自將他送到我的面前。
看來,你之前找我所說的示好,並非是口頭上所說那般。”
杜杯停說話的同時,秦飛已經伸手進麻袋,將兩顆屍首給取出來,丟在一邊。
然後拿出壓在最底下的木箱子。
這個木箱子是長條的形狀,並不大,只有一個腦袋的厚度。
秦飛將其打開。
頓時,一片閃爍的金芒湧動,從裡頭冒出。
金燦燦的一大片,鋪在上層。
而下層,則是密密麻麻疊在一起的銀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