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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提取武學檔案》149.第149章 凶殘 碾壓
  第148章 杜杯停?他怎麽還活著?!
  而且,在場的這麽多護法當中,就他沒出現。

  這不擺明著要將杜杯停的死因往他身上牽嗎?
  “這家夥,究竟是在搞什麽鬼?”陸舉的眉頭頓時緊皺起來,目光不斷在人群中掃動,可仍舊是沒能找到章福斌的身影,

  “可別給我搞出來什麽麻煩了。”

  對於章福斌乾掉杜杯停這件事,陸舉是沒有任何的擔心的。

  他深知,區區一位蘊血境武人。

  即便再有通天之能,也根本不可能是一名換骨武人的對手。

  他擔心的是,現在的章福斌沒來事後會被夏芷柔所發現,引起她的懷疑。

  杜杯停死去一事也將會調查到他們的頭上來。

  “怎麽回事?章福斌人呢,他怎麽還沒來?”坐在木椅上的陸舉扭過頭,看向坐在自己後頭的一名男子。

  那名男子名為黎江成,他是明海坊眾多護法當中,與章福斌最為相熟的一人。

  同時,兩人也是關系頗為熟稔的。

  陸舉這麽一問,人群中當即有不少護法的目光往黎江成的身上望去,後者也是一愣,滿臉的疑惑,“我也不知道啊,我已經好幾天沒見著他了。”

  “好幾天沒見著他?”聞言,陸舉當即一愣,眼神不由得變得古怪起來。

  “在這關鍵的時刻,這家夥跑哪裡偷懶去了?而且,現在也不是適合偷懶的時候啊。”

  陸舉的眉頭幾乎是緊皺成一團。

  聽到黎江成這麽一說,他附近的幾人也是眼神頗為微妙。

  甚至有不少人嘴裡低聲呢喃著。

  “奇怪,我這幾天似乎也沒見著章福斌人呢,他跑哪去了?”

  “這家夥,怕不是動手做掉杜杯停那小子後,怕了吧?然後,這是找了處地方躲起來了?”

  “不可能吧,章老兄好歹也是一名老手子。

  在殺人埋屍這方面,他算是較為熟稔的,有著豐富的經驗。

  如果是沒有絕對把握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動手的。

  既然他已經動手,就不會留下有痕跡、證據,別人也抓不到他的身上來。”

  “可他現在人都不見了,這又怎麽解釋?”

  “.”

  人聲嘈雜,隱約有騷亂的跡象。

  而且,章福斌遲遲尚未到來。

  眾多個座椅位置上,始終是空缺著一人。

  陸舉的眉頭愈發擰緊。

  忽的,他站了起來,環視眾人一遍,“好了,都別吵了,在座的諸位好歹也是明海坊的護法,有身份在身的。

  這般吵鬧,成何體統?”

  經陸舉這麽一喊,原本有些喧囂的人群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見此,他才繼續說話。

  “趁著距離坊主上任的儀式開始還有一段時間。

  現在,先弄清楚一件事。”

  他的聲音稍頓,便繼續道,“有誰見著章福斌護法了?”

  陸舉的目光在人群中快速掃過。

  然而,結果卻是大失所望。

  沒有任何一人給予回應,所有人都輕輕搖著頭,明表自己未有見過章福斌的蹤影。

  “確定這幾日都沒人見過章福斌出現嗎?”

  陸舉再次問了一聲。

  結果,眾人還是搖了搖頭,跟上次的答覆一樣。

  “該死的,這家夥究竟是怎麽回事?

  也不給個回信就玩消失。

  難不成,真的擔心殺死杜杯停的事情會敗露,提前跑路了?”

  陸舉能夠想到的原因,僅有這個。

  他從未想過,章福斌是否還活著,能否殺死杜杯停等等
  甚至,在他的認知中,杜杯停是必死的,絕無可能逃過章福斌的暗殺。

  現在的杜杯停,怕是屍體都不知道丟哪兒去了.
  但章福斌不給一句話就消失不見,此事有些古怪。

  如果他真的提前跑路了,也未免顯得太過於膽小了吧?
  並且,陸舉記得,章福斌的性格似乎並非是如此。

  而就在陸舉沉思之時,人群中有人站了出來。

  那是一個體型較為粗壯的漢子,他叫詹化光。

  陸舉記得,他跟章福斌是同一時期加入血炎商會。

  並且後續也一起成為了明海坊的坊主,兩人的關系也較為熟悉,有空會經常約在一起喝酒吃肉。

  他一站起來,神情便顯得異常凝重。

  “陸舉,說起章老弟這人,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前幾天,也就是章老弟動身前去杜杯停家中下手的那一日晚上。

  那天我想著,等章老弟將杜杯停處理掉後,喊他跟黎江成一起去喝酒。

  結果你猜怎麽著?”

  詹化光一拍手掌,神情頗為無奈,“人沒見著,等了好長的一段時間。

  夜半過後,也不見人。

  當時我和黎江成還尋思著,這家夥是不是處理屍體去了,這麽久還沒回來。

  所以,我兩人當時是想著以後再喊他一起去喝酒。

  現在回想起來,發現根本不是這麽個事兒。

  處理屍體一般不需要花費這麽多時間的才對。

  更何況,對方不過是一個完成兩次蘊血的菜鳥而已,哪用得著這麽長的時間?”

  詹化光搖著頭,“不用想,這家夥絕對是跑路了。

  雖說這類事兒他經常乾,也比較熟手。

  但這次下手的人,可是跟二小姐那邊的關系戶。

  即便再做得天衣無縫,怕也會露出底。

  你難道忘了,二小姐可不是一般的人,她修煉了精神力量,是個特殊的武人!

  其能力古怪難辨。

  即便是心智再堅定的人,也難以在她的面前保持本心。

  必然是陷入迷茫之境,道出真言。

  我尋思著,章福斌很有可能是想到這一點。

  怕二小姐最後尋瓜摸藤,抓到他的身上來,所以在動手後,第一時間就跑了。

  打算等些時日,二小姐並未有找到咱們護法的頭上,才回來。”

  “沒錯,很有這個可能。”聽詹化光這麽一說,黎江成的臉色也是微微沉了起來。

  陸舉亦是如此,神情已經發生微妙的變化。

  他心底當即“咯噔”一沉。

  饒是他心思縝密,也將如此重要的一點給疏漏了。

  關於此事,他並沒將二小姐給考慮進去!

  若最後真尋到他們的身上,那陸舉自己必然是免不了一死的。

  畢竟,他乃是這件事的主導者!
  但事到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他的目光掃向眾人,發現眾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顯然,經過剛才詹化光那麽一說,他們已經意識到此事潛藏的隱患。

  而且,這個隱患隨時有可能會爆發出來.
  “諸位不要慌,時間一到,坊主上任儀式照常舉行即可。
    今日是杜杯停自己沒來而已。

  一切都與我們無關。

  對於杜杯停的遭遇,我們是一概不知的。

  往後的日子裡,都表現得自然些即可。

  任二小姐再怎麽聰明,也懷疑不到我們的身上來。

  畢竟,殺掉杜杯停的人不是我們在座的每一位。

  而是章福斌!”

  陸舉的話音稍頓,嘴角掀起一抹冷笑,“而且,我剛才已經想過了。

  即便她找出殺人者是章福斌。

  屆時,我們僅需要統一好話術,表明這一切與我等無關即可。

  殺掉杜杯停此事,全是章福斌孑然一人,執意行之。

  眾勢之言,她豈會不信,而寧去相信章福斌?

  更何況,現在的章福斌下落不明,怕是早已經逃離出泰元城。

  二小姐想要將章福斌找到,簡直難如登天。

  此事,已經是陷入了一個死結,形成一個根本解不開的局面。

  所以,諸位不必過於擔心。”

  起初陸舉也是有些忐忑,但在經過內心的多番思索後,便明白是自己多慮了。

  章福斌的離開,直接導致杜杯停身死的唯一線索斷開。

  這樣一來,此事便陷入了死絕,無法繼而調查下去。

  二小姐那邊,也不會無緣無故想到明海坊護法眾人的身上來。

  聽陸舉這般說辭,倒是有幾番道理,眾人不禁長松一口氣,頷首認同。

  “沒錯,陸兄此言有理,大家倒也不必多慮了。”

  “的確如此,在沒有任何證明的情況下,二小姐也不可能將此事無故牽想到我們的身上。”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就按照陸舉所說那般去做即可。”

  “再等一會兒吧,等時間一過,便進行坊主上任的儀式舉行。”

  “.”

  “對了,為了以防萬一。

  去弄一個人過來,將章福斌給坐上。

  此事可不能讓外人發現任何的端倪。”陸舉朝著身旁的一位護法說了聲。

  那位護法乃是完成了兩次換骨,其實力略次陸舉些許。

  見陸舉竟命令自己,他原本還有些不爽,打算無視,但考慮到大局的重要性,他唯有悶著頭,轉身就去辦。

  所有人靜坐在椅上,開始耐心等待起來,臉上原有的不耐、忐忑也開始漸漸散去。

  沒多久,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

  院子裡的座位都已經坐滿了人。

  見時辰已到,陸舉便勒令一聲,“吉時已到,關門起香,恭迎坊主大人!”

  話落,便有兩人將敞開的大門給合上,門栓一鎖。

  旋即,一個大號香爐被迅速搬了出來,被放在眾人最前方的大紫靠背木椅面前。

  “起香!”陸舉高聲振呼,手一抬。

  話音剛落,便有人拿出三條足有大香燭長度大小的肉條走了出來。

  三個火把被拿出,分別湊到這三條肉條的變下,進行暫時的熏烤。

  高溫下,半肥瘦的肉條當即被烤的“滋滋”作響,油滴直往下墜去,漸散在地上。

  不一會兒,見肉條的尾部已經被熏烤熟透,幾人才將火把給撤去。

  將肉條被熏烤成熟的那一部分,當做香頭,直接丟進香爐裡頭,而尚未熟的部分,則是掛在香爐微變。

  “躬身迎接!”等這一切做完,陸舉便繼續喊話。

  即便最前方的大紫靠背木椅上並沒有坐有要上任的杜杯停,但儀式,仍舊是要照常進行下去。

  眾人當下便要躬身,拱手恭迎。

  而就在這時。

  “叩叩叩!”

  一道無比清晰的敲門聲響徹開來,傳入院子裡的每個人的耳中。

  眾人的心神當即一顫,臉色陡然大變。

  即便是陸舉,亦是如此,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慘白起來。

  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認為,站在門外的是夏芷柔,是二小姐來了。

  畢竟,杜杯停是她提拔上來的人。

  今日,正是杜杯停上任坊主的日子,她前來恭賀一番,也是正常的事。

  可現在的問題是,杜杯停不在這兒.他們在院子裡做的這一出事,給誰看?

  這嫌疑實在是太大的了
  陸舉沒敢去開門,聲音也不敢發出。

  距離院子大門最近的一位護法,聲音都略顯一些顫抖起來。

  “誰?誰在外面?”

  “是我,杜杯停。”門外傳來了一道平靜的回應。

  然而,就是如此平靜的一聲回應,卻是讓所有人的面色為之一滯。

  啊?什麽?杜杯停?
  杜杯停竟然來了?!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死了的人,不可能會出現才對啊?

  所有人的眼裡,浮現有不解、困惑等神色。

  而就在眾人愣神之際,門外再度傳來了敲門以及杜杯停的聲音。

  “怎麽回事,還不開門?
  若是耽擱了上任儀式舉行的時辰,後果可不是你們能夠承擔的!”

  肅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院子裡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無人說話。

  距離院子大門最近的那一名護法,凝著眼神,小心翼翼的探出手,將大門鎖住的門栓給拖開,想看看站在門外說話的究竟是人是鬼?
  門被扒開,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一個約有兩米高的健壯漢子。

  他穿著一身黑色短打,踩著一雙藍黑的布鞋,渾身肌肉鼓實,寬松的長褲長衣都被撐得緊實。

  腦袋兩側剃短,頭上的頭髮往後捋挽,在腦杓後面扎有一根小辮子。

  一雙眸子上,掛有劍眉,顯得格外有神。

  是杜杯停!

  而且,跟他們在搜集到的畫像資料上看到的簡直一模一樣。

  所有人當即就驚了,面露震驚、駭然之色。

  章福斌不是把杜杯停給殺了嗎,他為什麽還會出現在這兒?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然而,杜杯停仿佛沒有注意到在場所有人的神色變化一般,反而將注意力落在大紫木椅面前的香爐上。

  他目光愣了愣,旋即微微搖頭起來。

  “我人還沒到了,你們就急著舉行上任儀式了?”

  “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這一次我就不計較了。

  但下一次,可就得多加注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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