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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提取武學檔案》87.第87章 行動
  第87章 行動
  “防水、防曬的長外披,還有防蚊蟲的緊身衣褲,來這邊排隊拿。”

  在街角的一頭。

  一位角蛇幫領頭大聲呼喊著。

  在他的身邊,放有十來個大青竹簍子。

  每個竹簍子裡面都放滿了長外披,以及長衣褲,整套疊放在一起。

  而他的面前,則是站有好幾列負責押鏢的角蛇幫人員。

  在排隊領取外披、衣褲,然後就地褪去身上原有的衣物,將其換上。

  “啪嗒!”

  鎖扣掛上,系緊黑色的長外披,杜杯停掉頭便走進身後方的一間房院裡。

  在房院的泥牆下邊,凌亂放有一大堆的粗糙短刀。

  杜杯停往裡瞅了瞅,隨意挑出一把,挎在腰間。

  短刀並非是用於防身,而是在押鏢路上,用於清理雜草、毒蟲蛇之余。

  這些東西,全都是角蛇幫在押鏢時需要用到的家夥。

  使用過後,將會一一進行回收、清洗。

  反覆再次使用。

  等做完這一切,杜杯停便學著其他人,自個兒找了處石墩坐下,靜等此次押鏢負責帶隊的副幫主朱富春以及兩位護法。

  不多時,整裝以待的副幫主朱富春及兩位護法出現。

  鏢隊開始駕馬馱貨,從四大方院魚貫而出,形成一條長長的隊伍,往城外的方向走去。

  木頭車輪碾在青石板上,不時顛簸,傳來咕嚕嚕的聲響。

  順著人流遊動。

  很快,圓拱的城門門洞,在鏢隊頭頂滑過,往後頭慢慢移去。

  一出城,便是一塊塊縱橫分明的農田。

  如同棋具地圖一般,分割呈大方塊狀,排列並齊,將蜿蜒至不見盡頭的官道圍繞、並攏。

  裡面還有農夫戴著草帽,提繩鞭牛,在田地裡耕作
  而外圍,則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野林。

  至於更遠處,便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丘陵、山坡。

  帶隊的朱富春以及兩位護法,騎著馱貨的馬匹,走在鏢隊的最前面。

  杜杯停則是跟其他堂主一樣,都走在隊伍的中間,單獨一人行走。

  此行押鏢,鄭輝並沒有來。

  他自幼怕毒蛇、毒蟲之類的毒物,甚少出城。

  如野外、密林的地方,他去過的次數,連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所以,他並沒自願參與此次押鏢。

  幫派那邊,也沒有強製性挑選到他。

  走在杜杯停的左側,是鄭輝的熟人吳武通。

  他跟鄭輝一樣,都是角蛇幫的一位任職多年的堂主。

  也是杜杯停在幫中為數不多認識的人。

  兩人,是前些時日,在通過鄭輝的相互介紹下認識到的。

  見杜杯停一臉新奇的打量、環顧四周,他頓時嘿嘿一笑。

  “杜兄弟,這是你第一次出城?”他往遠處瞅了瞅眼,“是不是聽城裡的人說,城外到處是危險,所以不曾有出過城?”

  “你怎麽知道的?”

  杜杯停有些訝然的打了他一眼。

  的確,就跟吳武通所說那般。

  在杜杯停的記憶當中。

  他對城外的印象,還一直停留在被“危險”的二字上。

  所以,在尚未習得武功之前,他從未有過出城的想法。

  直到現在完成二十九次蘊血,並入勁後。

  有一定的武功實力在身,才有了新的想法。

  “我以前年輕的時候,跟你一樣,都是混幫派的。

  自幼就在城裡長大,從小到大就經常聽附近的鄰居、街坊說城外危險得很。

  各種猛獸、毒蟲、毒蛇到處都是。

  山賊馬匪就更不用說了。
    城外死人,也是常有的事。

  所以,跟你想的一樣,不敢出城。”

  “可出來後才發現,這城外的危險,並非是別人口中所說那般。”

  說著,吳武通從左邊的衣兜裡取出一小截番薯乾,放進嘴裡慢慢咀嚼起來。

  “危不危險,全看出城的是什麽人。”

  “什麽意思?”杜杯停擰了擰眼,聽不懂這話中之意。

  “就好比如,咱們泰元城的平民百姓。

  平時總說城外危險的人中,就數他們人數最多。

  你知道為啥子麽,就是自身能力不行。

  但凡是城內的平民百姓,只要是出了城,離泰元城稍微遠上一些,都會擔心在外面碰到各地段的凶惡勢力。

  尤其是山賊馬匪這些。

  丟掉錢財是小事,就怕性命沒保住。

  除此之外。

  行路途中,還要防備猛獸毒蟲、沼澤等,隨時要做好繞路、掉頭的準備。

  可以這麽說。

  只要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一旦出了城,就要做好把腦袋栓在褲腰帶上的準備。

  隨時都有可能死掉的。”

  吳武通拍了拍胸膛,繼續笑道:“但咱們就不同,咱們角蛇幫作為泰元城外城的三大幫派之一。

  很久以前,就曾跟城外周邊的各地段勢力、人員打過招呼、吃過酒飯。

  算是打過點,有所交集。

  但凡是經過的,都會給些面子。

  所以,這一路上走來。

  我們只需要做好猛獸毒蟲之類的防備,期間規劃好行程路線,不要走偏,誤入危險地段就行。

  路途上,輕松得很呢。”

  “按你這種說法。

  如果一個人的實力夠強,豈不是能在城外橫著走?”杜杯停問了一句。

  吳武通似乎被杜杯停這個問題問到。

  他沉思了好半會,才回答:“差不多是這個道理吧,話糙理不糙。”

  “但一個人的武力也不能證明一切。

  只要是出了城,還是得帶有戒備之心為妥。

  萬事都得小心、謹慎。

  就好比如。

  人被不知名的毒物咬了一口,恰巧沒有相應的解藥,也趕不及回城看大夫,在沒能解毒的情況下,還不是得要死。

  亦或者,誤入了一個什麽都沒有的荒野。

  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吃喝,身體機能崩潰,瀕臨死亡。

  連基本的抬手、起身動作都做不來,只能維持最基礎的呼吸。

  這時候。

  就算隨便來頭生性暴戾、嗜血的野獸,也能把人給弄死。

  你說是不?”

  杜杯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有道理。”

  以前他沒出過城,覺得按照自己目前這等實力,只要不作死,應該就不會出什麽意外。

  卻沒曾想到,這裡面的“危險”還藏有這麽多種說法。

  看來,這一趟得多加小心才行。

  杜杯停繼續聽著吳武通講話,不時應上一兩句,提出自己的疑問。

  聽候吳武通回答的同時,眼神注意著周遭的情況。

  望著長長一條鏢隊,在烈日的照映下,順著官道往遠方慢慢走去。

  土埂邊上,拉出一大片長長的倒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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