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聊齋開始修改命數》第116章 霞帔
第116章 霞帔徐長生自是不知自己的名聲已經在淳於文口中發生了改變。
他回到家中,小鬼不在,說是去修煉了,先前無人傳道法,所以只能當個尋常小鬼。
現在它隨徐長生來到黑白學宮,它作為徐長生的靈鬼,在靈鬼院那邊自然也有相應的道法修煉。
徐長生也沒多問,他相信若是有需要,小鬼會主動和他說的。
嬰寧卻是在家。
徐長生便把她拉到桌邊。
“來,給你看個寶貝。”
徐長生笑道。
“啊?”
嬰寧聽到這話,瞬間呆滯在了原地,小臉通紅。
徐長生自是不會以為嬰寧這個小狐女什麽都不懂,也知道自己說的話有些讓她誤解。
所幸直接取出了鏡子。
嬰寧這才松了口氣,只是心底好似也有些……失落?
“這是什麽寶貝呀?”
白毛小狐女乖乖地坐在他旁邊。
徐長生摸出一枚白水錢,嗯……就是被那怪鳥吞下去的那兩枚中的其中一枚。
對了,沒記錯的話,那怪鳥好像還被拘禁在地底?
當時靈覺中藥被麻痹,一時也都忘了這茬。
不過死了也就死了吧,反正都不是什麽好妖。
徐長生屈指將白水幣彈入鏡面,刹那間,鏡面泛起一陣靈氣漣漪,緊隨其後,原本漆黑一片的鏡面,緩緩出現了一副畫面。
其赫然是一名穿著大紅嫁衣的女子,五官精致絕美,身材玲瓏有致。
不同於上次在淳於文那見到的,搔首弄姿的女鬼一般,此刻見到的這名女修。
只是默默打坐苦修,甚至連衣襟都是開的極高,沒有絲毫春光泄露。
可饒是如此,鏡面上依舊不斷地顯示有人打賞。
其名字赫然是……
“一拳滅蜀山。”
“公子,這人的名字好生霸氣,竟然敢說一拳滅蜀山。”
小狐女雙手托腮,看著鏡面說著自己的看法。
“而且這女修……好像也是狐仙呀,咦?公子?”
嬰寧見徐長生一直沒說話,這才歪頭看向他,也才發現,自家公子眼中竟然透露著……難以置信?
徐長生確實有些難以置信。
因為眼前這個穿著大紅嫁衣的女修,確實是個狐女。
而且他還認識……
狐女小名叫做,小十四。
徐長生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看這鏡中花,竟然就能見到如此她。
只是不知道眼前這個小十四,是七情化身,還是剩余的那兩張人皮中的一個?
就和九嶺山的南山山主一樣。
徐長生看著鏡面,不斷有著文字彈出。
丹陽子:霞帔仙子幾年未見,風華依舊啊!
野狗真人:好生喜歡,霞帔仙子什麽時候能給我生狗子啊!
霞帔仙子的道侶:野狗,別多說了,有種三日後,青華山巔一決生死。
一拳滅蜀山:去去去,誰不去老子看不起誰。
……
霞帔仙子?
這是小十四的名號麽?
徐長生不認識,這還是頭一次聽,但是沒關系,可以抽空去問問淳於文。
對於這些,他鐵定知道。
徐長生想了想,也是伸手在鏡面一點,旋即彈出一個方框。
要想在鏡中花內發言,首先就得給自己取個諢號。
徐長生想到了大師兄李瓊仙的諢號,叫做女修克星,自己作為他的小師弟,名號肯定不能弱。
所以他拿著鏡中花,心念一動,隨之飛劍鏡中花也是籠罩住了眼前,遮蔽了嬰寧的目光。
他抬手輸入“人妻殺手”。
可正當他想發言時。
小十四,或者說霞帔仙子睜開了雙眼,目光清澈,隨手一揮便是散去了眼前的鏡中月。
而在徐長生眼中,眼前畫面先是一黑。
隨即再亮,就已經換了個人,赫然是一個穿著綠色薄紗短裙的妖嬈女子。
“咦,公子,怎麽換了個人?”
徐長生搖搖頭,“剛剛那個不播……咳咳,這就是這樣的,那個狐仙的時間到了,就換人了。”
“喔,好吧,這個好神奇呀,竟然有這樣的寶貝。”
徐長生看著她一臉的希冀,旋即笑道:“我也沒時間看,你要想玩的話,那這個就送給你玩吧。”
“啊?真的嗎?”
嬰寧顯然有些不敢吃驚。
徐長生笑著刮了刮她的瓊鼻,“公子什麽時候騙過伱,你拿去吧,我也該去修煉了。”
“咦惹。”
嬰寧小臉通紅往後躲了躲。
調戲成功的徐長生好似一個紈絝子弟,大笑著去了修煉室。
先前只是剛從白飄那得到《光陰》道法,就被宮主裴觀送去外邊執行任務了,連參悟都沒來得及。
坐在修煉室內,已是胎息境的徐長生也不用再點燃塔香。
只是盤坐,收斂心神,很快便達到了入定的境界。
……
自從執行完任務之後。
徐長生的生活又變得簡單了起來,而裴觀說過的,他們修為實力太低,事情用不著他們管。
這一切,就好似真的完全和他割裂開來一般。
再沒捕獲到任何線索。
而這些年,徐長生也從淳於文口中,打聽到了霞帔仙子的消息。
霞帔仙子,陽神境修為,乃是徐州境內雲霞山上的一名野修,平日裡都在山上修行,深居簡出。
其容貌身姿都是極佳,加上一身詭異無比的神通手段,曾同時交戰兩名陽神不落下風,最後甚至殺死了其中一個。
因而其在整個大虞也都頗為有名。
而她之所以會在鏡中花露面,也是被萬象閣花重金邀請。
也是鏡中花內,唯一一個有趨勢能同時折服“一拳滅蜀山”和“女修殺手”這兩名豪客的女修。
也有人稱呼她為鏡中花的花魁。
只是她每次出現時間太短,也不會什麽技藝,因而才在每年的評選中,落了下風。
而且徐長生這些天也發現,這些天,學宮內的師兄師姐們看自己的眼神,好像都有些怪異。
師姐也就罷了。
命數在手,也都說得過去。
可師兄呢?
徐長生現在已經養成了,遇事不明就去問淳於文的習慣。
所以當淳於文聽完他的敘述,臉色變得有些尷尬的時候,徐長生就已經隱隱明白了一切。
“我也沒說啥嘛,就是說了點實話……”
徐長生:“淳於文。”
淳於文理虧,更不願承擔失去“師兄”這兩個字的後果,於是隻得說道:
“行行行,那師兄和你說個事情怎麽樣?這事就算過去了。”
“宮主的事情,你知道了一定不吃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