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回到四合院，聾老太太也已經在家裡等著了。傻柱的不受控，讓她也失去了定力，不能像以前那樣，享受老祖宗的待遇了。

  “中海，我見許大茂下午就回來了。秦淮如那裡到底怎麽樣了？”

  易中海生氣的坐在一旁：“乾娘，放心，淮如已經跟許大茂說了。許大茂急著回來，就是做準備的。”

  聾老太太滿意的笑了笑：“難怪秦京如提著包袱離開了。許大茂既然出手，咱們也能歇歇了。”

  易中海氣不過，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乾娘，你放心的太早了。傻柱這段時間，都跟著學壞了。他居然懷疑我跟淮如的關系，還在大街上喊了出來。

  我總算知道，為什麽老話說，學好是一輩子的事情，學壞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這才多長時間，傻柱就學會了汙蔑我。

  天下無不是的長輩，這是我教導了他那麽多年，他一點都沒記住。”

  聾老太太不滿的看著易中海，都說了天下無不是的長輩，你還在我面前發牢騷，我可是你的長輩。

  “好了，傻柱心思單純，容易被人騙。這是他的缺點，也是他的優點。你也要從自身找找問題，不能把傻柱當成木頭人。

  他的年紀大了，想娶媳婦很正常，總是這麽破壞也不是辦法。”

  易中海當然明白，可是秦淮如嫁給傻柱，困難不少。這些問題不解決，秦淮如就沒辦法嫁給傻柱。

  頭一個問題就是聾老太太不同意。

  “乾娘，唯今之計，只能讓淮如嫁給傻柱。”

  聾老太太最不想聽的就是這個，她不願意跟易中海吵架，就開始裝聾：“你要給我買肉吃。那快點去吧。去的晚了，就沒有新鮮的肉了。記得多買點，天天熬著，我都饞壞了。”

  易中海憋屈的看著聾老太太，一聲不吭。傻柱那邊不解決，他沒心思吃飯，也不舍得花錢。

  聾老太太見易中海不動彈，無奈的歎了口氣。此時傻柱的重要性就顯出來了。以前乾兒子不樂意買，她還有親孫子。

  為了秦淮如，乾兒子和親孫子怎麽樣都舍得。到了她這個老太婆這裡，乾兒子就小氣吧啦的。每次大方的出手，不是求她幫忙，就是犯了錯，求她擦屁股。平時基本上就見不到易中海的孝敬。

  親孫子出手很大方，能滿足她的口舌之欲。唯一的問題就是守不住錢。整天挖他錢的，是秦淮如。

  如此情況下，她怎麽可能同意親孫子娶秦淮如。

  剛才她說的是心裡話，現在的變數太大，用手段破壞傻柱的親事，不是長久之計。

  裝聾作啞一來是不願意秦淮如嫁給傻柱，二來就是試探易中海。要是易中海能給她保證，她不是不能妥協。

  可是很明顯，易中海想要傻柱幫秦淮如，還不舍得出錢孝敬她。

  傻柱的工資就那麽多，賈家那麽多的累贅，養活了賈家，基本上就剩不下錢，讓她這個老太婆吃什麽。

  辛辛苦苦培養的親孫子，不是用來養活別的女人的。

  “海棠，看看這是我為你特意準備的。我還專門弄了瓶葡萄酒，來嘗嘗。”於海棠一進來，許大茂就熱情的招呼她。

  於海棠看著桌上的菜，眼睛裡露出了滿意的神色。傻柱的手藝確實不錯，但是青菜畢竟是青菜，比不上肉。許大茂準備的這些東西，可都是硬貨。

  “行啊，許大茂，你的日子過得不錯。對了，我聽說秦淮如的堂妹住在你家，她人呢？”
    許大茂心裡一慌，連忙說：“她回家了。秦淮如不是跟她決裂了嗎？京如就在我家裡借住兩天，我們兩個孤男寡女的，也不能長時間住在一個屋裡不是。在我的勸說下，她選擇回家了。”

  於海棠疑惑的看向許大茂：“我怎麽聽傻柱說，她是來找傻柱相親的，你搶了過去，打算娶秦京如。”

  許大茂心裡罵傻柱多嘴，笑著解釋：“不是那麽回事。傻柱糊裡糊塗的，根本就沒看明白。

  秦京如是秦淮如拉來跟傻柱相親的，這個你知道吧！”

  於海棠點點頭。

  許大茂接著編：“你也知道，秦淮如不樂意傻柱結婚。秦京如看出其中的問題，不願意當秦淮如吊著傻柱的工具。但是呢，她總不能說，自己的堂姐，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用她來籠絡男人。

  所以，她就找到了我，讓我出面，假裝跟她處對象，拒絕秦淮如。”

  於海棠想了想，雖然許大茂的話裡有漏洞，但也不是解釋不過去。

  “真的？”

  許大茂強裝鎮定：“當然是真的。你總不會以為我會娶她吧！我雖然跟婁曉娥離婚了，但是憑我的條件怎麽也不至於娶一個農村的姑娘吧！
  我不是看不起農村的，主要是我們沒有共同語言。我跟她說運動，她跟我說雞毛蒜皮，你說我們能過下去嗎？

  還有啊，你說，她有秦淮如那樣一個堂姐，我敢娶嗎？我娶了她，就跟秦淮如是親戚。我要對秦淮如不管不問，大家就會說我絕情。

  可是我管不起秦淮如。傻柱的條件也不差，十幾年的工資還不夠秦淮如三年花的。

  對了，還有易中海，堂堂的八級工，都養活不了她，你說，誰敢娶她呀。

  別的不說，就王坤，咱們保衛科的科長，條件算不錯了，他都不敢娶秦京如。

  你說我敢有那個心思嗎？”

  這個理由，於海棠倒是沒辦法否認。傻柱和易中海的處境在那裡擺著。這些天跟傻柱聊天，她從傻柱嘴裡聽到了不少的秘辛。

  秦淮如借錢的理由，實在太豐富了，孩子嘴饞了要借錢，天氣冷了要借錢，別人家孩子吃水果要借錢……總之，就沒有不能用來借錢的理由。

  “算你有點腦子，沒被坑了。不然你的家當都保不住……”

  許大茂附和著說道：“說的就是。我要不是看她可憐，也不敢收留她，讓她住在家裡。你看看，我們雖然住在一個屋裡，但是她住在這屋，我就住在那裡，用凳子打了個鋪子。

  我們兩個絕對清清白白。對面就是咱們廠的劉隊長，我也不敢當著他的面胡來，你說是不是。”

  於海棠打量著許大茂的屋子，看到那邊放著的鋪蓋，心裡對他高看了一眼。

  “你們家在院裡，條件算是不錯的。”

  許大茂心說，正愁著找不到機會吹噓自己呢，於海棠就把機會送到了面前。

  “別說在這個院，就是在咱們廠，我們家的條件都算不錯的。你別看王坤是科長，工資高。其實他根本就沒存幾個錢，天天買了肉，照顧他那個妹妹……”(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