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去，傻柱的待遇還是不變。大領導專門讓自己的司機送傻柱回四合院。

  因著今天回來的早，秦淮如都沒回來，傻柱的飯盒自然進了聾老太太的家裡。

  聾老太太可不會客氣，直接讓傻柱熱了熱飯菜，就開始吃了起來。

  “老太太，一大媽沒虧待你吧！這才吃過飯沒多長時間，你怎麽那麽餓。”

  虧待沒虧待，那要分怎麽看了。

  在易中海看來，他們家吃什麽，聾老太太就吃什麽，這樣就不算虧待聾老太太。

  可在聾老太太看來，她是院裡的老祖宗，身份比院裡的人高貴，吃的自然要比院裡人好。

  一大媽為了省錢，中午從來都不吃好東西。家裡的飯菜，在四合院就是墊底的存在。比那些生活條件好的差遠了，就連賈家都比不上。

  聾老太太最靈的可是鼻子，她經常聞到賈家有肉的香味傳出來。

  賈家吃肉的錢，哪裡來的？
  全都是乾兒子和親孫子送的。

  這些話，她還沒辦法跟親孫子說。一旦說出來，乾兒子就有意見，最後倒楣的肯定是她。

  “你一大爺一大媽平時儉省慣了，天天吃的就那樣。我一個老太太，是他們的累贅，只能他們吃什麽，我就跟著吃什麽。”

  這就讓傻柱沒法說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吃的儉省點沒什麽不對的。

  易中海要照顧聾老太太，還要給一大媽買藥，更是經常做好事，不省著點，再多的錢都不夠花。

  總不能人人都像王坤那麽自私，有了好東西不孝敬長輩吧！
  “老太太，等我跟曉娥結婚了，我們一定好好孝敬你。”

  聾老太太感覺嘴裡的肉都不香了。她現在最怕傻柱提起婁曉娥。跟婁曉娥寫了那麽多的信，都沒人回應。婁曉娥不出現，她沒辦法跟傻柱交代。

  殊不知，婁家的別墅，被婁父借給了那邊的街道辦，隻留了一個身上殘疾的人看護。

  那個殘疾的人，是婁家工廠裡的工人，為了婁家出了事，婁父並沒有拋棄他，專門安排人照顧他。

  如今他的兒子跟著婁家去了香港，留下老兩口在這裡。老兩口並不缺錢，家裡的成分也好，不會有人為難他們。

  聾老太太寄給婁曉娥的信，都被他們收下了，他們看都沒看，直接扔到了爐子裡燒了。

  “好，奶奶就等著我孫子和孫媳婦的孝敬。對了，你一大爺的事情怎麽樣了？你一大爺不容易，你要多跟他親近，多聽他的話。”

  傻柱笑著說：“我已經跟大領導求過情了，大領導答應了。我相信，過不了多久，一大爺就能恢復八級工的身份了。”

  聾老太太聽見傻柱這麽說，心裡是很驚訝的。想不到她的傻孫子，居然這麽厲害。她都辦不到的事情，傻柱居然能辦到。

  她必須這緊緊抓著傻柱，不能讓他被易中海和秦淮如掌握。

  “好，你一大爺聽到了這個消息，肯定會非常高興啊。”

  “那是，一大爺知道能恢復八級工，還不得買點好吃的慶祝一下啊。到時候，我親自做幾道好菜，讓您一飽口福。”

  兩人在這裡暢想美好的未來，大領導的家裡氣氛卻有些凝重。
    大領導夫人詫異的問：“小楊，你說的是真的？這到底是為什麽啊？”

  楊萬青苦惱的說：“我也不知道。按說易中海不缺錢，不缺名聲，誰知道他要幹什麽。大家都說他是為了養老。可就算為了養老，也不能那麽做啊。”

  大領導夫人見大領導沒說話，就悄悄問：“那個，易中海跟徒弟媳婦鑽地窖的事情，是真的嗎？”

  楊萬青悄悄看了大領導一眼，見他正在沉思，就悄悄的說：“是真的。他們院裡還以為來賊了，把院裡的人都喊了起來。大家親眼看到，他跟徒弟媳婦從地窖裡出來。”

  大領導夫人氣憤的說：“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不是說那個王坤跟易中海關系不好嗎？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他？”

  楊萬青搖了搖頭：“只是發現他們鑽地窖，並沒有證據證明他們做別的。沒有證據的事情，王坤也不好辦！”

  大領導夫人點點頭，心裡卻覺得兩人之間肯定有事。不然，好好的大半夜見什麽面，還跑到地窖裡。

  礙於大領導在，沒有人跟她八卦，她也隻好不再說這個。

  大領導問：“那貪汙錢的事情，也是真的？我看傻柱的樣子，不像記恨易中海啊！”

  楊萬青歎了口氣：“這才是最氣人的。明明易中海都承認了，傻柱讓別人一忽悠，就信了易中海的話。還跟自己的妹妹翻了臉。

  要不是擔心報警以後，傻柱替易中海承擔罪名，他妹妹早就報警把易中海抓起來了。”

  大領導夫人再次驚訝起來：“不能吧，傻柱怎麽替易中海承擔罪名。他都不知道那些錢。”

  “到了公安局，傻柱只要說他知道那筆錢，甚至說那筆錢被他花了，何雨水能怎麽辦？到時候，說不定什麽都得不到。”

  “這……天底下能有這麽傻的人嗎？”

  “夫人，傻柱不就是嗎？出了這樣的事情，兩家按說成為仇人都不奇怪。你看，傻柱居然還到大領導這裡來求情。

  我本來不想讓傻柱來給大領導做菜的，就是擔心他惹麻煩。可是王局長推薦了傻柱，我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廚子，就昏了頭，讓傻柱過來了。

  這一點，我要檢討。”

  大領導沒讓楊萬青說下去，畢竟當時說的是做一頓飯，楊萬青並不知道自己會看上傻柱。這件事情，不能完全怪楊萬青。

  “小楊，你作為廠長，要關心工人的各方面。傻柱這個樣子，你不能放任不管啊！”

  楊萬青苦笑了一下：“我想管，但是管不了。廠裡那麽多的事情，我總不能天天看著傻柱。他們院裡的人說，幾乎每天，易中海和那個聾老太太就給傻柱洗一次腦。

  那些提醒傻柱的，大部分都被傻柱教訓了一頓。大領導，人救自救者。傻柱自己不願意，誰也沒辦法。

  王坤有句話說對了。想救傻柱，就必須讓傻柱一輩子不跟那些人見面。這一點，誰也辦不到。”

  大領導知道楊萬青說的是事實，心裡只能替傻柱可惜。他想把傻柱調到身邊來，傻柱就多次拒絕。原來以為他孝順，現在才知道，是被人忽悠瘸了。

  楊萬青心知大領導是個好吃的，肯定舍不得傻柱的手藝，就說：“傻柱這個人呢，平時倒是還好，也算講義氣。只要提前跟他說好，他也不會多嘴。”

  大領導明白楊萬青的意思，沒讓他說下去，對於用不用傻柱，他現在沒辦法下決心。(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