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懷疑，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懷疑又能怎麽樣。那個時候，婁曉娥已經跟他離婚了。兩人之間沒有關系，婁曉娥愛跟別人怎麽樣，那就怎麽樣。

  許大茂很快就想明白了，在沒有實力對付王坤之前，那就是找死。他還年輕，外面眾多的美女需要他拯救。易中海說的這個事情，他永遠都不會承認。反正婁曉娥都離開了，這輩子不一定會回來。

  見到許大茂冷靜下來，易中海心裡就喊不好。這家夥比傻柱難對付多了。

  許大茂不理會易中海，而是跟劉海中交談。易中海的手段比劉海中高，但是劉海中才是做主的那個人。

  “劉隊長，我還是那句話，我就是一個放映員。你跟王坤之間的事情，那是工人糾察隊和保衛科之間的問題。跟我又沒有關系。”

  劉海中已經被易中海洗腦，滿腦子都是怎麽對付王坤，怎麽成為四合院說一不二的存在。

  “許大茂，你跟王坤相處的時間最長，對他最了解。你說說他的情況。王坤要是倒台，我會對你論功行賞的。”

  許大茂並沒有上當，直接搖頭：“我不知道。”

  易中海見到許大茂怕自己撇到一邊，一心跟劉海中說話，就非常生氣：“許大茂，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包庇王坤不成。別的不說，咱們每個月就那麽一點肉票，都不夠一天吃的。王坤從哪裡弄的肉票。你在他家裡吃了那麽長時間的飯，別說你不知道。”

  許大茂一聽，頓時冷笑起來：“怎麽，一大爺打算用這一招對付王坤嗎？

  王坤從哪裡弄的肉票，我不清楚。但是你們也別想用這一招對付王坤。

  我知道，你們想說王坤去黑市。可是我要提醒你們，咱們院裡的人，誰沒去過黑市。一大爺認乾親那兩天，天天去黑市弄東西。還從後院的牆頭翻進來。

  劉隊長也不少去，你家裡的雞蛋是從黑市弄的。

  我把話放在這裡，你們要敢在四合院裡用這一招。全院的人會恨死你們。讓黑市的那些人知道，你們就更沒好果子吃。斷人錢財，猶如殺人父母。你們說，他們會不會半夜把你們哢嚓了。”

  兩人被許大茂的話嚇了一跳。

  他們當然知道，陷害人不能用去黑市那一招。大家去黑市換東西，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只要不被當面抓住，誰都不敢說出來。

  閻埠貴看著大門，每天一到九點就關燈睡覺。等到十一點左右，才會出來鎖門。這其中的兩個小時，就是留給大家的空子。不然的話，以閻埠貴的性子，天天在門口堵到半夜，誰都受不了。

  這也是大家平時被閻埠貴佔點便宜，並沒有過多計較的原故。

  也就是王坤有能耐，不用半夜去黑市倒騰東西，才不給閻埠貴面子，不讓他佔便宜。

  最後還是易中海出面化解尷尬：“行了，我們也沒說他去黑市的事情。我們就是拿這個舉個例子。”

  劉海中點著頭：“沒錯。許大茂，你不要把我們想的太壞。我們不是陷害王坤，我們找你是了解情況，看看王坤有沒有違反規定的事情。”

  許大茂是正經的小人，這種人不是沒有原則。他們的原則是不得罪自己惹不起的人。

  在他看來，王坤的手段厲害，認識的人多，遠遠不是易中海和劉海中能比的。兩人那點手段，根本就無法對付王坤。

  他要是出賣王坤，讓王坤知道了，王坤絕對不會放過他。

  “我跟王坤的關系好不假，但是我真的沒發現他有你們說的那些行為。你們想問的事情，我不知道。”
    劉海中對許大茂非常不滿，覺得許大茂不識趣。他那麽說，只不過是讓許大茂站出來指認王坤，並不指望許大茂能提供什麽證據。

  只要有人指正王坤，他就有正當的理由對付王坤。至於證據，那還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要不是王坤身份特殊。他根本就不需要用這一招。

  “許大茂，你當真不識趣。”

  許大茂明白劉海中的意思，但在這個事情上，他絕對不能出頭。於是他就學聾老太太，開始裝聾作啞：“劉隊長，你這是什麽意思，怎麽跟識趣不識趣聯系上了。

  號召我們做什麽，肝腦塗地我也不帶後悔的。

  但是這並不能讓我昧著良心汙蔑王坤。”

  易中海見許大茂確實不願意出頭，便不打算繼續逼他。許大茂口口聲聲說沒有證據，並沒有說會支持王坤。他敢打賭，他們要是對付王坤，許大茂絕對會作壁上觀。

  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別把許大茂逼急了。一旦逼急了，許大茂就會投靠王坤。那樣的話，王坤就會提前知道。

  “行，許大茂，你不願意說，我們也不逼你。我跟老劉過來，代表的是工人糾察隊，同樣也代表委員會李主任。我提醒你，不要給王坤通風報信。”

  許大茂知道兩人不會逼自己出頭，就拍著胸脯保證道：“你們放心。這點原則，我還是很清楚的。我向你們保證，絕對不會泄露半個字。”

  易中海又轉頭看向秦京如。

  秦京如很識趣，跟著發誓一定會保守秘密。

  見到許大茂並沒有邀請他們吃飯的意思，易中海隻好帶著暈乎乎的劉海中出了許大茂的屋子。

  到了外面，來了一股涼風，吹到二人的身上。

  劉海中這才清醒過來：“老易，你拉我出來幹什麽？”

  易中海左右看看，才小聲說道：“許大茂不願意答應，你還能逼他嗎？”

  劉海中滿不在乎的說：“我就是逼他了，那又怎麽樣。你別忘了，他跟秦京如的事情，是我放他一馬的。不然，他這會不被開除，也沒好果子吃。”

  易中海當然知道這一點，但是沒辦法，他不能用這一招。秦京如怎麽說都是秦淮如的親戚。把許大茂弄進去，秦京如肯定會求到秦淮如的頭上。

  秦淮如遇到了麻煩，他又豈能袖手旁觀。到最後，頭疼的還是他。

  再說了，秦京如的肚子裡面，可是什麽都沒有。他還想看看許大茂失望的表情呢。把許大茂弄進去，他豈不是少了很多的樂趣。

  “老劉，你別忘了許富貴，他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你把許大茂弄進去，就不怕他來找你的麻煩啊。”

  弄不弄許大茂，其實沒那麽重要，劉海中只是生氣錯失對付王坤的機會。

  “提議來找許大茂的是你，現在放棄的又是你。你說咱們該怎麽辦？”

  易中海沒辦法，看到聾老太太的屋子，就說：“咱們去問問乾娘，她老人家的辦法多。”(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