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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棄婦她是黑心蓮》55.第55章 雞蛋哪裡能碰得過石頭?
  第55章 雞蛋哪裡能碰得過石頭?

  這女人的神情十分的莊嚴肅穆,仿佛似一樽佛像。

  跟在他面前小老鼠的樣子差之甚遠。

  他站在檻外,靜靜地看著她跪在蒲團上,額頭貼著雙手參拜佛祖。

  這仿佛一幅畫,靜謐而美好。

  旁邊的隨從想出聲提醒,看到他擺手示意不作聲,趕緊又捂緊嘴巴站好。

  目光帶著幾分審視又驚訝地看向顧德音,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有何魅力?

  或許是長得好?

  但長得比她好的女子,他也見過不少,沒見攝政王的眼睛為誰停留過?

  如今卻接二連三地在她身上留連,這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

  他暗自琢磨著。

  一心參拜佛祖的顧德音,絲毫沒有感受到注視她的目光,此時她的心神完全不在外事上。

  起身隨小沙彌去拿供奉的香燭寶蠟,她始終沒有回頭看那檻外人。

  看到她起身離開,跟著小沙彌從另一個門出去。

  鬼使神差的,蕭明章邁步走進殿裡,看了看佛經上面的那盞長明燈。

  上面的牌牌寫著一個名字,他拿下來細看,上書徐凌浩。

  徐家有這號人物嗎?

  過目不忘的他卻在記憶裡搜尋不到這號人物,因而微微眯了眯眼。

  顧德音嫁的是徐家寧字輩的,而徐凌浩這名字卻是凌字輩的,只能算是她子侄輩的人物。

  蕭明章沒有思索出個所以然來,就又把那牌牌放回原位。

  偏在這時候,顧德音拿著香燭寶蠟回轉。

  看到蕭明章居然在這裡,她吃了一驚,顧不上手中的香燭寶蠟,她忙上前給蕭明章見禮。

  “見過王爺。”

  這是兩人第二次真正的打照面,之前那次連話都沒說上兩句,其實可以忽略不計。

  “起來吧。”

  顧德音這才緩緩起來。

  蕭明章看著她手中的香燭寶蠟,微皺眉道,“你信佛?”

  顧德音低垂著眉眼,頗有些拘謹又恭敬地道,“以前不信,現在信了。”

  上輩子年輕時的她就算來禮佛,也只是走個形勢,後來兒子沒了之後,她才開始誠心禮佛,想著兒子能投個好胎。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誠的原因,老天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

  因而,她現在是真心信佛的。

  蕭明章抬眼看著寶相莊嚴的佛祖,不禁嗤笑一聲。

  “祂若真能護佑世人,世上就不會有那麽多苦難。”

  這話,顧德音聽得心驚膽顫。

  就她所知道的那點子宮廷秘史,蕭明章以前是不受寵的皇子。

  傳說,他的生母就是在他面前自焚而死的,死前還狠狠地詛咒丈夫兒子。

  就因為這個,他的生母死後,從貴妃之位被貶為罪人,最後草席一裹扔到成葬崗。

  哪怕這樣,帝王還是不解氣,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蕭明章兄妹的身上。

  可以說,蕭明章成長的環境極其惡劣。

  後來,他的兄長及位,他的處境才變得好些。

  真正讓他一飛衝天的是,他兄長的死。

  五年前那個宮變之夜的真相,已經沒有人敢去查詢。

  反正最後蕭明章成為攝政王,祈貴妃成為祈太后。

  坊間因此有了不少關於兩人的傳說。

  至於這傳說孰真孰假,外人自然無從分辯。

  而顧德音就是那個只聽過傳說的外人,這也就是為何她在蕭明章的面前,都會謹小慎微的原因所在。
    雞蛋哪裡能碰得過石頭?

  蕭明章看她不言語,遂冷聲道,“怎麽?你不是虔誠的信女嗎?”

  這話裡滿是嘲諷的意味,讓人聽了相當的不舒服。

  顧德音抬眼看他,如果說祈今之讓人感覺是如沐春風,那蕭明章給人的感覺就是凜冽寒風,處在其中只會瑟瑟發抖。

  “小婦人無話可說,畢竟小婦人的佛學水平有限,無法與王爺辯佛理。”

  蕭明章以為她會努力說服自己信佛,哪曾想,她直接舉白旗。

  這個女子倒是比他想象中要知進退。

  看來徐家得罪她甚深,要不然她也不會讓徐家名聲掃地。

  “世間像你這般有自知之明的女子不多。”

  顧德音聽到這話,不禁愕然,這是誇讚嗎?可怎麽聽起來那麽別扭?
  頓時,她扯了扯嘴角,勉強擠出一抹笑,屈膝行禮。

  “謝王爺謬讚!”

  這回輪到蕭明章意外了,其實他這話並不好聽,當然在他看來是讚多過貶的,就是有點損而已。

  他記得幾年前,西域來了位聖女,試圖用佛法感召他,被他好一頓反諷後,那聖女居然惱羞成怒,惡語相向。

  相比起來,這顧德音勝出不止一籌。

  就憑這點,值得他另眼相看。

  “祈今之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人。”

  他已言盡於此,算是相逢一場最後給她的忠告。

  顧德音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沒想到蕭明章是這樣的攝政王,原來他也如此八卦。

  眼看他就要邁出大殿,她急忙道,“王爺誤會了,小婦人與國舅爺並無關系……”

  蕭明章沒再轉身,對她的話置若罔聞,顯然沒有再交談的意思。

  顧德音眼睜睜地看著他成為檻外人,隨後漸漸消失在視野裡面。

  雖然早已知道蕭明章與祈家存在著分歧,但現在看來,這分歧比她猜想得要早得多。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她微垂眼眉,原本還想在寺裡多住些日子,多抄寫幾部佛經供奉在佛前,如今看來,得早些離去為妥。

  把手裡的香燭寶蠟點上供在佛前,再虔誠地磕了三個頭,她起身後,就吩咐身邊的花朝準備收拾行李回城。

  花朝愣了愣,她們才來了兩日一夜,就要走了嗎?
  “別問那麽多,按我的吩咐去做。”

  顧德音從來都是明哲保身的人,若不是徐寧宇和柳若荷上輩子害她那麽慘,她也不會輕易與徐家撕破臉。

  花朝看主子的神色頗為嚴峻,沒敢多說,急忙去收拾行李。

  這個時間點突然回城,那就得抓緊時間了,不然天黑前進不了城那就糟了。

  祈今之收到顧德音突然要回城的消息,愣了愣神。

  她怎麽走得這麽突然?

  他伸手把隨從招到身邊,“你剛說她在大雄寶殿那裡與攝政王說了幾句話?”

  “小的遠遠地看到的就是這樣。”

  至於說了什麽,他不知道。

  他哪敢靠近攝政王的周圍?那都是有人嚴密把守的。

  他又不是不要命。

  祈今之沒指望他能聽到什麽,揮揮手示意他退下。

  片刻之後,他轉身往顧德音所住的院子而去。

  此時院子裡一片繁忙的景象,下人進進出出的,一趟趟地往馬車上搬東西。

  顧德音正在整理自己用過的書案,就聽到下人來稟報,說是國舅爺來了。

  她沒意外他的到來,整了整妝容,她出去見客。

  “什麽風把國舅爺給吹來了……”

  “我聽說你要回城了,怎麽如此突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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