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盆盆奶壓壓驚,全家等我去救》94.第94章 誰不能生
蘇君堯哭笑不得,有些無奈的把啾啾身子掰正讓她面對著牆角,她還是好好的罰坐吧。再大一些恐怕罰站是跑不了了。思過也要從娃娃抓起。
他領著蘇長許走到無人的地方,問他此行去徽州是不是查到了什麽線索。
蘇長許點頭:“大哥果然聰明。”
“我在徽州耽擱了許久,遇到了徽州一個藥商,他與京城的藥材鋪有生意上的往來,從他口中得知有人曾經從他那裡買了一批迷心草送去京城。”
藥商的藥材在京城被人扣下來了,托關系找到了蘇長許這裡,他試探著問了幾句還真讓他問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藥商說曾經有個自稱是侯府的婆子找他買過迷心草,但是給錢的卻是個少年。”
“不僅如此,少年還給了他一筆銀子讓他閉嘴。”
商人重利,拿了封口費自然不會多嘴。要不是這回求到了蘇長許頭上恐怕還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當初秦嬤嬤母女的死就有蹊蹺,所以蘇長許懷疑那個找藥商買藥的婆子就是秦嬤嬤。不出意外的話少年就是喬沐陽了。
“他才多大年紀就能做出來這麽惡毒的事情?”
蘇長許至今也覺得不可思議,喬沐陽也算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長大的,雖然對他們母子沒有好感,但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麽惡毒!
“要報官嗎?”
“不急。”蘇君堯抬手製止了正準備離開的蘇長許,見狀甚至不敢跟他說自己的猜想。
“為何?”蘇長許不明白為什麽不報官,“難不成要縱容他這般惡行?”
蘇君堯自然不會這麽輕易就饒過任何一個想要傷害他家人的歹人。他要是出手一定要讓這個人再也沒有反擊的機會!
城東驚馬案中的迷心草來源尚未查明。恰好喬沐陽又住在城東,這事肯定和他逃脫不了關系。二者並罰,這次誰都救不了他!
“此事我已經另有打算了,你讓人去把藥商帶回京城。對了,再查查秦嬤嬤這個人。”
他記得秦嬤嬤是母親的陪嫁丫鬟,一直留在母親身邊伺候。如果當年母親被人掉包秦嬤嬤不可能不知道,除非當年的事也有她的手筆。
雖然死無對證了,但是仔細查下去一定能查到什麽線索!
“大哥很累?”
蘇長許滿臉關切地看著蘇君堯,他大哥臉色微微發青,眉宇間滿是愁怨,看起來心中藏著事。
蘇君堯輕笑一聲掩飾過去,“無礙,只是手上有件難纏的事。說說你吧,你和二弟妹和好了?”
說起這個蘇長許肩膀都塌了下來,堂堂七尺男兒佝僂著背好像瞬間老了二十歲。
他嘴唇有些乾裂,說這話的時候扯得嘴角有點疼痛,“她是為了賀氏族人的前途才和我回京城的。我們在徽州把話說開了,我們應該真的結束了。”
蘇長許上次被大嫂提點了一下真心悔過想要和賀蓓好好談談。推心置腹交談之後才知道他們之間已經沒有再挽回的機會了。
賀潯源高中之後他們就會合離。這也是蘇長許求來的,也是他對賀蓓最後的補償。
蘇君堯聽了之後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千言萬語都化作一聲歎息。幸好自己發現自己和夫人感情危機比較早,要是折騰成老三這個樣他早就瘋了。
“唉,你……”
【心疼男人,倒霉一輩子!】
蘇君堯停下來,莫名轉頭。啾啾不知道什麽時候趴在離他們不遠的小角落,鬼鬼祟祟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在偷聽一般。
蘇長許順著蘇君堯的視線看過去,略微驚訝:“啾啾會爬了?”
啾啾小眼神鎖定她“”那倒霉催的二叔,目光灼灼最後落在某一處。
【聽說二叔想生孩子?】
【一個老婆不能生說是老婆的問題,這麽多老婆都不能生,二叔就沒想過是他自己的原因嗎?】
這麽多年了,就沒想過夫妻同治嗎?
蘇君堯覺得啾啾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一時間看向蘇長許的眼神都變得詭異起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
“有時候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去看看大夫吧!”
“什麽意思?”蘇長許覺得這對父女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同情。
也確實是他活該。
以前不知道珍惜,現在追悔莫及!
“不用擔心我,我還能撐得住。雖然我和蓓兒夫妻情分已斷,但是能互相放手相忘於江湖也是一種好事。”
蘇君堯:“……”
啾啾:【人呐,就是要自信!】
【我二叔寧願老婆跑了也不願意懷疑自己不能生。】
【嘖,男人呀~】
蘇君堯覺得太陽穴一跳一跳的脹痛,她到底是跟誰學的!
他毫不客氣拎起啾啾的後領,“抱歉,先處理下家務事。”
啾啾乖乖團起手腳,左右搖晃一下。別看她表面淡定,實際上還是很怕她爹一個不小心把她摔了。
【雖然我們才認識幾個月,但是你是我親爹呀!】
啾啾的求生欲望在一瞬間達到了最巔峰,【爹,我不會告訴娘你把私房錢藏在我床底的,我也在不偷偷帶娘去搜你小金庫啦!】
求放過!
蘇君堯的臉那叫一個!
生女兒還不如生塊叉燒!原來都是她乾的!
“老二,有時候沒有孩子也不見得是件壞事!”
蘇長許:“???”
可算是知道什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了。他大哥可是有五個孩子!
府中也只有他大哥這一房有孩子。老三體弱子嗣不豐也就算了,他正值壯年,龍精虎猛怎麽也沒個孩子?
不知道蘇長許是想到了什麽,臉色一白,渾身僵硬,哆哆嗦嗦看了蘇君堯一樣,跌跌撞撞就跑了出去。
他不信!
蘇君堯歎氣:“不能諱疾忌醫啊!”
啾啾:【所以我二叔是發現自己不能生了嗎?】
看樣子是知道了吧。
蘇長許從文陽侯府衝了出去,一個人站在熱鬧的大街卻覺得自己還仿佛置身在另一個世界。
他渾身冰冷漫無目的在街頭遊蕩,在街的盡頭撞上了一個穿著黑袍的年輕男人。
他回過神:“抱歉。”
“等等,這位兄台是不是在為了子嗣的事情而感到困擾?”
蘇長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