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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推武道:從預知機緣開始》第91章 故人相見,平城孫德明(求訂閱)
  第91章 故人相見,平城孫德明(求訂閱)

  約莫一日後,徐廣靠在一顆樹下,默默調整搜索器搜索《九災蕩魔逆亂玄功》要如何入門。

  這門玄功是尉遲寇在玄窟中創出,極其神異,以災劫凝玄種,每度過一種災劫,勁力便生出一種屬性,按照徐廣的猜測,這種災劫之勁,應該與玄世死氣有異曲同工之妙,唯一讓他頭疼的,是其沒有前置功法,也就是說,入門很難!

  要是讓他自己去想,估計得幾十年,不過好在他如今尚未五髒見神,正好趁這段時間搜索一下入門之法。

  遠處青鱗大馬在河邊刨坑尋找草籽,連同地下的一些昆蟲一並吃下。

  估計再被徐廣養下去,這馬後續得吃肉了。

  正想著,遠處信梟忽然發出一聲戾鳴,從空中落下。

  徐廣站起身來,明白信梟的意思。

  遠處有人過來了。

  他起身上樹,站在高處向信梟飛來的方向望去。

  很快,便看到了一串長長的隊伍正在沿著官道行走。

  這些人,不像是正經行商的,裡面有很多婦女小孩,反而像是背井離鄉搬家的。

  最關鍵的是,徐廣在隊伍中,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

  程憐兒、許三多、師傅趙旉還有聯合商會與武師聯盟的一些人。

  徐廣有些詫異,他們怎麽…出來了?

  心中想著,招呼青鱗大馬隱蔽,起身跟了上去。

  這次去幽州源城,不知多久才能回來,偶遇故人,總得上前寒暄幾句。

  畢竟,這次分別之後,或許終生都不得相遇了。

  ……

  許三多心情有些煩悶,與趙勇躲在一處喝悶酒。

  “師弟,我知道你心中有氣,但咱們能夠安穩離開飛雲城,已是萬幸。”

  許三多悶悶無言,任誰的家產被全部剝奪,也會鬱悶吧。

  但這命令,畢竟是如今飛雲城的主人張清所下,他們不可違逆。

  兩人正在角落處飲酒,就聽到頭頂傳來聲音。

  “兩位師兄躲起來飲酒,卻是讓師弟一陣好找啊。”

  “是誰?”

  兩人同時抬頭,見到來人,頓時面露喜色。

  “徐師弟!”

  徐廣笑吟吟的從樹上落下,如飛燕般落地無聲。

  “徐師弟,你怎麽還在這裡?你不是走了嗎?”許三多一連串的問題如連珠炮彈般襲來。

  徐廣無奈,隻好一一作答,但也沒有說的太清,只是說送家人離開後,想起一些事情回來一趟。

  “伱不知道,你現在被通緝了!”

  徐廣聞言,沉默片刻,“什麽罪名?”

  “偷襲飛雲城城守段決。”

  徐廣聞言,捏緊了拳頭,胸中升起一股氣。

  “那黃天教呢?他們堂而皇之的進城,朝廷是什麽意思?”

  許三多冷笑一聲,“張清拜青州師,領黃天候,節製青州二十三城。”

  “你不知道,朝廷已經腐朽到何種地步了,這些日子,我聽說如黃天教這般有謀逆之心的勢力,都被朝廷詔安。

  我現在才知道,段城守為飛雲城做了多少事情,若非他在,飛雲城早已與其余城池一般,淪為黃天教信城。”

  趙勇歎息一聲,接著道,“朝廷如今奸臣當道,那州首林余,已經徹底淪為黃天教走狗,還有那李宗康…”

  “別提那個人!”許三多斷然大喝。

  就是李宗康,帶人將他們這些人全部驅逐。

  原本以為飛雲城李宗康,乃當世豪傑,卻沒想到,在待他如父如師的段決死後,其人竟然甘願充當張清座下走狗!
  “就…沒人為城守段公報仇?”徐廣聲音並不平靜,他並沒有向兩人解釋李宗康的做法。

  但他心中隱隱猜出李宗康的用意,想到方才兩人提及其余城池時,所用的信城兩字。

  信城,信仰之城嗎?

  或許,李宗康趕走他們,是想讓他們活命吧。

  哎~
  許三多搖頭,口中驀然發出嗤笑,略顯譏諷的看了一眼徐廣,“怎麽沒有,段公是徐師弟你偷襲所殺,你不是已經被通緝了嗎。”

  額…

  “朝廷的說法呢?”

  “沒有說法,州首林余的那些屁話,我壓根看都沒看,倒是青雲門的一位長老來過,聽說與段公是好友,入城後與張清說了些什麽,後來便是李宗康率軍趕走我們這些人。”

  許三多面色陰沉的說道。

  三言兩語間,徐廣卻是明白了如今飛雲城的局勢,從這些人的情況來看,飛雲城的局勢並不好。

  “那…你們這是打算去哪?”徐廣詢問間,帶著幾分遲疑,這種跑路的事情,問起來多少有些不禮貌。

  “還在商量,只是決定先走出青州范圍,幽州或者泰州吧。”許三多隨意的說道。

  他對徐廣,自然是無比信任的。

  徐廣笑了笑,隨口說道,“可以啊,說不定咱們以後還能相遇。”

  許三多沒有說話,他心中自認為,徐廣應該還是留在青州,多半會加入青雲門。

  畢竟城守段決對徐廣的賞識,人盡皆知。

  “對了,我去叫一下憐兒小姐,自你走後,她尋過你多次。”許三多忽然想起什麽,站起來說道。

  徐廣聞言,連忙伸手攔下,“不必了,此次一別,不知何時能相逢,我又何必去打擾人家。”

  許三多笑容略顯猥瑣,“你難道看不出,她喜歡你?”

  徐廣沉默,他已經成親,經過男女之事,自然不是瞎子。

  只是他對程憐兒,有愛嗎?

  想來應該是沒有的,既然沒有,那便相忘於江湖最好。

  “許師兄你可別亂點鴛鴦譜,我如今可是通緝犯,可別耽誤了人家。”

  聽到這話,許三多也不再多說什麽,只是伸手拍了拍徐廣的肩膀,一如往昔。

  “那便罷了。”

  想了想,徐廣從懷中取出在藏雲峰上得到的幾部練髒功法秘笈,伸手遞過去,“這是幾部能夠達到練髒的功法秘笈,你們兩位先挑,到時候送她一本吧,嗯…就用我家小鹿的名義吧,之前她對小鹿頗為照顧。”

  練髒級別的秘笈,以如今徐廣的實力,在路上便順手用搜索器修改了。

  許三多絲毫不帶矯情,“行啊,我家正缺這種底蘊呢。等回頭找到了落腳之地,我再支援趙師兄一些,好讓他也建個家族,哈哈。”

  他性情豪放,一路的憤懣,隨著得見故人,消散一空。

  拉著徐廣便要去飲酒。

  徐廣並未拒絕,三人便在這小小的山坳中,痛快暢飲。

  直至日落斜陽,終至分別。

  “徐師弟,經年一別,不知何日能相逢,我也沒什麽能送你的,這塊暖玉,是我家屠宰一隻異種是從其腹中取出,能養胎兒,到時候等弟妹生了,送給小侄子當見面禮。”

  許三多將一塊紫色形狀的玉佩塞到徐廣手中,也不等他拒絕,轉身灑脫離去。

  風依舊吹動,萬千枝條隨風搖曳,故人遠去,終將陌路。

  徐廣歎息一聲,隨風而動,身形消失在原地。

  ……

  ……

  冬去春來,又是一年新年將至。

  徐廣已經與妻兒家小相會,讓他欣喜的是,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只是幾個山中蟊賊出來飲水,偶然見到徐春上前調戲,被幽豗一口吞了。

  談及此事,徐春眉飛色舞,不見半點慌張,根本看不出其出身本分農家。

  讓徐廣意外的是,徐戰尚不過三個月,便能開口說話,走路也已經穩健異常。
    只是依舊看不出到底是什麽血脈,徐廣看了多次,可能還需等他年紀大些,才能顯化吧。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件喜事,王銘突破練髒了。

  其人喜氣洋洋,見到徐廣,開口便是切磋。

  只是徐廣綻放勁力,透體半尺,王銘當即偃旗息鼓,不再多言,只是時不時看向徐廣的眼神有些怪異。

  想他當年,對徐廣百般照顧,只是短短幾年,世風日下,小舅子打他都不帶用手的。

  見王銘的表情,徐廣忍不住開口安慰。

  “姐夫放心,你已經很強了,雖然我隻用了一成的力量,沒有動用血脈,也沒有用兵器,更沒有用最擅長的拳,但你這個年紀,有這般本事,已經很值得驕傲了。”

  王銘聞言,更加自閉。

  等到了徐廣,眾人自然繼續開始上路。

  前往幽州的路並不太平,眾人走的又是水路,很容易便被人看到。

  在很多水流平緩的地方,總會遭遇水匪。

  王銘自告奮勇,每次都搶先出手。

  偶有一日,再度遭遇水匪,他們是後來的,在來時,已經有一隊商船從上遊而下,似要去別處賣貨,被水匪攔住。

  徐廣本不想管,只是水匪卻不願放過他們這群肥羊。

  王銘再度出手。

  沒想到這次的水匪中有強者,為首的竟然是一位二髒境高手。

  王銘不敵,只能招呼徐廣。

  徐廣一槍捅殺。

  見者無不震動。

  正當徐廣招呼隱藏在水中的幽豗,讓其繼續拉船逆河而行時,對面的商隊中,蕩出一道小船。

  船頭站著一個老者。

  “老朽平城孫氏鏢局總鏢頭孫德明,多謝閣下出手相助。”

  徐廣不願理會這些事情,王銘喜歡出風頭,便站在船頭,與老者寒暄。

  孫德明其實很奇怪這一船人的來歷,畢竟船都自上遊至下遊,少有見從下遊往上遊走的。

  但江湖規矩,他也不會隨便開口問這些問題,只是來表達下謝意而已。

  “沒事,行走江湖拔刀相助,都是應有之事。”王銘努力表現的平淡,但卻帶著嘚瑟的說道。

  又介紹自己與徐廣,“某姓王,家中排行老六,人稱六郎,這位是我…兄弟,徐二郎。”

  話到嘴邊,他忽然想起徐廣回來時提及他被飛雲城通緝的事情,便臨時換了說辭。

  孫德明不敢怠慢,畢竟王銘如此年輕,但方才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達到練髒,毫無疑問,這是個天才。

  “閣下實力高強,對閣下而言自然是小事,但對我孫氏鏢局而言,卻是天大的事。”

  孫德明很會說話,三兩句便將王銘捧得壓不住嘴角。

  於是故作謙虛擺手道,“其實也就一般。”

  孫德明繼續恭維了幾句,從船上取出一個木匣子,開口道,“這是我平城的一種特產草藥,名曰三歲練,能壯筋骨,看閣下船上有孩童,用此物打基礎最好不過。”

  提及孩子,王銘當即接過。

  孫德明看著幾人的小船,便想著結個善緣,便開口道,“我看幾位船上人不少,我們這次押送的鏢物不算多,王小哥若是不嫌棄,便換艘大些的船如何?”

  王銘看向坐在船頭的徐廣,有些意動。

  的確,這艘船,只是徐廣很早時候藏起來的打漁船罷了,只有十來平,又要放那些財物,位置擁擠的厲害,也就是有個能夠遮風擋雨的小船艙而已。

  徐廣看了看大姐和妻子,點了點頭,“那就多謝孫鏢頭了。”

  說著,他取出數十金,便要交給孫德明。

  孫德明不肯接,“徐兄弟這不是寒磣我老孫嗎,救命之恩,哪裡能收錢。”

  徐廣看著孫德明的樣子,面上露出思索。

  從這支隊伍其余人的反應來看,似乎不是什麽殘暴或者有所秘密的人,至少也是個守善重秩的。

  於是站起身來,向前一步。

  “船上有家眷妻小,不知孫老可方便讓徐某上船一緒?”

  片刻後,站在孫德明的小船上,只有一個約莫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在劃船。

  注意到徐廣的眼神,孫德明眼神帶著幾分憐憫,“阿含耳朵不好,徐兄弟有話但說無妨。”

  “孫老應看的出來,我們不是幽州之人,只是想問問孫老,對幽州的各大勢力可有了解?”徐廣輕聲問道。

  出於謹慎,他並未開口詢問源城的事情。

  孫德明聞言,面上露出恍然,於是開口道,“原來如此,徐小哥這話可是問對人了,孫某雖實力低微,但走南闖北見得多了,倒是真知道別人不知道的東西。

  要說幽州勢力最強者,首推紅蓮聖地,此聖地據說位於幽州靖邊城附近,抵抗來自塞北荒漠的蠻人入侵,聖地之人做佛陀打扮,眉心生紅蓮印記,舉手投足間,有佛性者,便是紅蓮聖地之人。

  之後便是在幽州乃至大乾都臭名昭著的藥魔幫,其中多窮凶極惡之輩,宗內功法據傳無比精妙,能將體內勁力氣血凝練的如晶瑩之玉,精純異常,能被同門無阻礙煉化,幫中奉行養蠱之道,修行功法多嗜血殘忍,昔日玉春城慘案,便是這一幫派所做,幫中之人,打扮不一,但都佩戴藥刀,遇到時得多加小心。

  其三便是……”

  徐廣在一旁靜靜聽著,時不時開口問上一句。

  孫德明畢竟是走鏢的老江湖了,且活動范圍很廣,據他所說,他一向喜歡交朋友,所以與沿途上一些大城中的勢力都有些交情。

  漸漸的,徐廣對這幽州的整體形象,有了一些了解。

  這裡算大乾極東之地,外接東邊塞北無盡荒漠,時不時便會遭北蠻入侵。

  故而整個幽州幾乎家家養馬,尚武成風,民風彪悍,最強的勢力紅蓮聖地又講究苦修,以求可度紅蓮業火,平日裡專心對付北蠻,幾乎不理會外邊的風風雨雨。

  藥魔幫到處興風作浪,但又被幽州所有宗門、世家共同抵抗,於是在幽州范圍內的十六座大城,流通的很是頻繁,多為比武交流之時,於是各式各樣的勢力,流派,在此地匯聚、孕育出各種強大的武學。

  在幽州,像飛雲城三家那樣的家族,根本稱不上世家之名。

  所謂世家,是有能夠穩定流傳,足以揚名的世家血脈,如幽州六大勢力的冥手丁家,廣為流傳被人羨慕的冥手血脈。

  孫德明說的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從勢力至各個大城中的風土人情,皆是知無不言。

  後來王銘也過來了,跟著徐廣一起提問,幽州這座大州,在徐廣與王銘眼中,逐漸變得豐滿起來。

  因為城與城之間交流方便,導致這裡的勢力錯綜複雜,每座大城中的勢力,大部分都不止在一個大城扎根,這點,顯然比閉塞的青州好了許多。

  不過徐廣也能理解,林余至青州的目的不純,自然不想讓更多人去綏陽城,免得壞了他的好事。

  等到三人分別,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多謝孫老為我們兄弟解惑,不然到了幽州,我們多半要一頭霧水,不知走多少岔路了。”

  “只是些許小事罷了,比不得兩位的救命之恩,孫某這趟鏢走完,約莫還得三個月光景,兩位兄弟若是不嫌棄,到時候可定居平城,老夫在城中也算是有幾分薄面。”

  孫德明熱情的說道。

  這老頭的性格,與六師兄許三多的性子有些相似,充滿遊俠義氣,三言兩語間便很容易讓人生出好感,且相較許三多,他更懂人情世故,更會說話,也難怪就算換船這麽大的事情,同行的鏢師們沒有一個反對的。

  徐廣一行人已經換成了大船,舒服了許多。

  “二郎,要是孫老說的都是真的,那咱們到了源城,可以辦個武館,也好有個營生。”

  王銘在一旁低聲說道。

  徐廣心中思索,也是覺得有道理。

  畢竟幽州尚武,各大城都不排斥外來武師。

  就是…在幽州,開武館有踢館的傳統。

  不過想要安逸的活著,總得暴露實力,也免得被宵小之輩看輕。

  “等到了源城,先打聽情況,要是可以的話,開個武館也未嘗不可。”

  趙旉當年在飛雲城開辦武館,來錢挺快的,徐廣未雨綢繆,覺得自家到了源城,也得賺錢來購買修行資源。

  錢,在什麽地方,都是好東西。

  開武館,的確是個不錯的活計,既對外展露肌肉,也有個明面上賺錢的來路…

  王銘摩拳擦掌,心中已經在幻想到了源城,他在源城各大武館踢館的事情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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