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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推武道:從預知機緣開始》第63章 宋濤
  第63章 宋濤
  宋濤向他跪下,徐廣依舊不信,他眯著眼睛,但也控制自己的本能,沒有上前一拳打死宋濤。

  畢竟,昔日他殺錢成,雖未下跪,但過程也足夠屈辱。

  跪下能把人殺了,也是一種手段。

  當然,關鍵還是宋濤的實力對他而言沒有威脅。

  “恩公,你不記得我了?某是宋嶽二弟-宋濤!”

  “我知道你,但你……為何要叫我恩公?”

  徐廣低聲發問。

  宋濤想到了離世的大哥大嫂,面上露出悲傷,“之前大哥離世下葬那日,我曾在遠處觀望。”

  徐廣想到宋嶽那簡陋的葬禮,忍不住歎息一聲。

  “伱為何弄成了這個樣子?”

  宋濤站起身來,依舊攤開手掌,“恩公,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去那邊,邊吃邊聊。”

  如今天色漸晚,確實也到了吃飯的時間。

  徐廣點點頭,跟了上去。

  他基本確定了,宋濤對他的確沒有威脅,其真摯的感情,並非演出來的。

  這片山谷的確很美,尤其是隨著夜幕降臨,谷中種種花草前,遊蕩著點點光斑,那是螢火蟲。

  太多數量的螢火蟲,將這處山谷點綴的宛如仙境。

  “恩公小心,此地花草皆有劇毒。”宋濤行走間,小心的提醒徐廣。

  “某之前初來時,也曾被此地的美景所迷惑,只是後來見這裡的野獸過來,都是隻飲水而不吃草,便抓了一頭羊,喂了一棵草,不過數息時間,羊便死了。”

  徐廣忍不住生出雞皮疙瘩,看著谷中的花花草草。

  之前的感慨瞬間消失,人之所以對蛇本能的感到害怕,便是因為蛇毒。

  在知道是毒的情況下,人心中總是會本能的生出恐懼。

  “真是…危險啊。”

  宋濤在一旁讚同點頭,“不過恩公莫怕,某被追殺時僥幸覺醒血脈之力,萬毒不侵,這裡的毒我都能解。”

  他頗為狂野的拍著胸脯道。

  徐廣詫異側目,他有些驚異的觀察著宋濤。

  這漢子,似乎是個-實心眼?
  只是久別重逢,便將自己的底牌告知自己,還真是…

  徐廣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評價。

  宋濤本就在此地烤肉,徐廣過來,不過是加了一個人而已。

  “可惜有肉無酒,不然的話,今日見得恩公,某一定要與恩公痛飲三百杯。”

  “宋兄弟,不知道你為何要叫我恩公?”

  宋濤側目,有些奇怪徐廣的問題,但還是起身說道,“我兄嫂受辱時,是恩公站出來,之後我追查曲三那夥人多日,後來在山中追查曲三下落,後來得知曲家兄弟後來便失蹤了,心中猜測曲三也是被恩公所殺,恩公先救某兄嫂,又幫某報兄嫂受辱之仇,便是某的恩公。”

  徐廣無言,也懶得說曲大跟曲三不是一起死的,他殺曲三,有一個原因是怕曲三來找他報仇。

  “你與你兄嫂的感情,還真是真摯啊。”他語氣中帶著感慨。

  與他一般,如此感恩家中的人,這年頭不多了。

  宋濤狼吞虎咽的手在空中頓住,虯須長鬢的漢子在這一刻紅了眼眶。

  “某從小被兄長養大,成年後多得嫂子照顧,自然難忘。”

  他似乎很久沒有與人說話,看著徐廣這個恩公,忍不住傾訴起來。

  “某少年父母死於非命,兄長不過九歲,帶著剛滿月的我奔逃近千裡來到飛雲城,初來時兄長靠乞討為生,但每日乞討來的銀錢,卻是在城中舊巷中尋找門前掛有尿布的家戶,花錢、磕頭、死皮賴臉,為某求得奶水。

  後兄長通過一個乞丐,學了斂容的謀生手段,我們兄弟也總算是活了下來。

  五歲那年,我便記下了這一切,我當時便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報答兄長。

  但…”

  他情緒越來越激動,雙眸中點點黑色的淚流出。

  落在地上,發出茲茲的聲音。

  忽的,宋濤站起身來,拜金山倒玉柱一般再度跪下。

  “某兄長去了,某的心也死了,本今日得見恩公,原恩公若不棄,某應一輩子為恩公牽馬提刀,但某與韓家有深仇大恨未解,若恩公看得起某,且等某些日子,某報了仇,便去投恩公。”

  徐廣神情變化,仔細看宋濤的表情,只是宋濤過了一段時間的野人生活,須發太多,一時看不出具體神情。

  他緩緩開口問道,“我只知道你得罪了韓魄,因為…什麽?”
    宋濤冷哼一聲,“因為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某奉命鎮守河岸,巡查往來大船,那日去小解,不巧發現了‘韓’字船上走出一道人影來,某恰巧認識那人,乃黃天教的明月典座麾下白衣使,某便將消息告訴了十夫長,卻沒想到…

  第二天便傳來我們十夫長私通黃天教的消息,我一怒之下,殺了人逃了。”

  韓家與黃天教有染?

  這個消息瞬間讓徐廣生出一種極度不好的念頭。

  他之前一直在想,黃天教這麽長時間一直安穩下來的陰謀,現在看來,有些眉目了。

  他們不想要親自動手,而是…挑動城中混亂。

  “茲事體大,不要隨便說出去。”

  “某自然曉得。”

  因為已經入夜,信梟的視力不如白天,徐廣便打算休整一天,只要翻過山谷,就是五神草所在區域了。

  徐廣並不著急。

  他坐在地上,開始修行武技,如今功法之類的,都陷入了一個瓶頸,幾門功法要麽只能達到鍛骨篇,要麽練髒篇還未修改,他不敢亂練。

  只能將精力投入到金柳功練髒篇上,只是練髒篇沒有動作,只有幾個姿勢以及一副畫著一顆金色柳葉大樹的畫。

  練髒是一個很特殊的境界,對於‘動’已經不再那麽執著,而是以姿勢配合觀想圖而練習。

  且他的金柳功是拓本,那副畫有形而無神,根本無法進入練髒所求的‘靜’之狀態。

  他習練期間,宋濤便一直在一旁為其守護,其野外經驗極其豐富。

  徐廣閑暇時瞧了一眼,便見其人以手中彎刀壓下草葉,一聲細響之後,一條長蛇從草叢中竄出。

  宋濤眼疾手快,手中彎刀一閃,便見長蛇灰影被劈開。

  “好手段!”徐廣忍不住讚歎道。

  宋濤憨笑一聲,無比生猛的將長蛇苦膽取出,一口塞入口中,血花四濺,隨即他身上散發出一種古怪的氣味,抬手間,徐廣看到其腹部生有一個個如瘤子一般的圓球。

  這應該就是宋濤血脈之力的外在顯化了。

  有些…接受不了。

  “某沒了後續功法秘藥,只能食山間之血食增長自身血脈,讓恩公見笑了。”

  徐廣一愣,忽的才想起尋常底層武者的困境,秘藥都被世家宗門所把控,凡俗之人能得功法也不過空中樓閣,畢竟,不是誰都如他一般有搜索器這般的神奇之物。

  “宋兄修行的是什麽功法?”

  “飛雲衛中所授的狂血功。”

  狂血功,徐廣聽說過,傳言此功進境迅猛,但消耗精血極大,平日裡養血根本供不上修行所耗,算是一種速成但沒什麽潛力的功夫。

  徐廣並未說什麽,只是決定再觀察觀察,若是宋濤的性子真的可以,留在自己身邊也未嘗不可。

  一夜無事,徐廣與宋濤並未靠的太近,但也算是相互交底。

  清晨,徐廣看著山谷中的漫山花草,忍不住歎息一聲,真是太美了。

  可惜,有毒。

  “宋兄,我今日還有些事情,你若是願意,且在此地等我。”

  這算是他對宋濤的考驗,畢竟按照常人所想,自己千裡迢迢走入大山,一定是為了尋找什麽寶物,要是宋濤跟上來,便說明昨夜的一切都是假的。

  ……

  ……

  徐廣走出山谷,信梟從空中落下,徐廣站在一顆樹上,指了指宋濤,示意信梟觀察宋濤的動作,一旦其出谷,便告訴自己。

  在山中盯一個人對信梟的智商而言,不難。

  畢竟不是在城中,信梟還是能分辨出直立猿與尋常野獸的區別的。

  翻越山谷的過程不用多提,對徐廣而言不是難事,他行走在繁茂叢林之中,地面盡是腐爛的枯枝敗葉。

  忽然一隻野鹿猛然從林中逃出,慌不擇路的跑向前方,繼而猛地發出驚恐的叫,前方竟是一大片沼澤地。

  徐廣腳步一頓,眯了眯眼睛,解開額頭白布,以天眼觀望沼澤地中的情況,五神草就生長在這沼澤地中。

  那野鹿的叫聲似乎吸引了沼澤中什麽生物的注意,在徐廣的目光注視下,野鹿驟然被拖入沼澤深處,唯有長長的鹿角略微超出地面。

  “那是什麽東西?好像是鱷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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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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