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史無前例的勝利；榮耀之路（二合一）

  “touchdown！”

  “又是一個精妙的傳球達陣，伊萊曼寧的傳球穿過了數名防守隊員，徑直找到了最外側的外接手，如同是一把精妙的手術刀，在小范圍的空間內，擊穿了整條諾曼人的防守陣線。”

  “我甚至看到兩名防守隊員已經將手伸了出來，即將擊中球，如果依賴曼寧緩慢哪怕0.1秒，這個球的結果都會發生截然不同的變化。”

  “盡管伊森奧康納展現出了驚人的適應性和仿佛NFL職業選手般的軀體，但伊萊也同樣拿出了頂尖進攻球員的大心臟，如此年輕，就展現出這般冷靜的終結能力，他是真正的大場面先生。現在雙方回到同一起跑線！”

  “綠隊在這個時候選擇兩分強打，他們要一鼓作氣確保領先優勢！”

  伊森站在場邊，看著不遠處綠隊的進攻組開始列陣。

  這還是本場比賽綠隊第一次選擇兩分附加進攻。

  而伊森等的就是這個時機。

  “伊森上場了！他選擇作為防守組成員參與這次兩分附加的防守，他替換下了遊衛，這是個相對自己的位置，沒有盯防的任務，讓我們看看諾曼人的伊森究竟帶來了哪些特別的防守戰術！”

  此時的伊森·奧康納通過先前的三節比賽已經展現出區別於歷史上任何橄欖球選手的特殊潛質。毫無意外的成為了整場比賽的焦點，受關注程度自然也高於對面的伊萊。

  又是一次全新的位置更替，這讓包括現場解說員在內的幾乎所有觀眾都開始好奇伊森接下來又將帶來什麽樣的新戰術。

  甚至連綠隊的進攻組都顯得有些猶豫，彼此看了幾眼，可以說，此時的伊森在場上一站就能給對手不小的心理壓力。

  附加進攻中，PAT是站在15碼線處踢球，而兩分轉換則是在2碼處列陣嘗試達陣。

  看起來兩種附加進攻方式都非常容易得分，實際上，兩分轉換的難度要明顯高於PAT，因為這只有一次機會，反觀PAT，這個距離對於踢球手而言，算是輕輕松松，除非陷入巨大劣勢或者巨大領先，否則球隊一般都會選擇PAT。

  綠隊選擇在平分的時候強打兩份轉換，某種意義上也算是背水一戰。

  伊森選擇站鋒線身後……

  兩分轉換正式開始，兩名角衛立刻選擇緊盯左側的外接手，而伊森則一個人前往了左路，其余包括近端鋒、跑衛、全衛在內的多個進攻球員同樣有隊友選擇盯防。

  伊森選擇的防守策略非常簡單，讓隊友確保一側的穩固，自己專盯另外一側。

  反觀伊萊，在瞬時的選擇中，並沒有找到好機會，面對來襲阿爾伯特，他被迫選擇了移動。

  第二時間，伊森身後的外接手，想要繞出來，爭取接球機會，卻被伊森死死卡住身位，甚至差點被伊森直接給擠出了界外，在一對一的較量中，伊森不輸任何人，更別說是身體並不佔優勢以靈活性見長的外接手。

  接著伊森就看到前面不遠的近端鋒整個人竄出來，冒著受傷風險強行拉開身位。

  轉瞬即逝的空檔！

  伊萊出手了，即便只有這一個空檔，即便只有這一個機會，他也果斷的選擇抓住。

  橄欖球從阿爾伯特的頭頂飛了過去，越過了另外兩名防守球員，被近端鋒輕巧的接到，他順勢轉身。

  接下來，只需要跑入陣區。

  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身體橫亙攔在身前，將近端鋒硬是從陣區線上推開！

  兩個變線的裁判這個時候同時吹哨，一些觀眾已經起身歡呼慶祝這一次兩分轉換成功。

  “現在還不能確定這一次兩分轉換達成，裁判正在緊急觀看底線的錄像視角。這一次ESPN提供了全方位比賽設備支持，圍繞球場的關鍵區域有超過20台固定視角的攝像機……讓我們切換到底線視角，可以說在被伊森奧康納推開的瞬間，橄欖球並未整個越過陣區邊線！”

  “兩分轉換失敗！”

  場中的伊森聽到這個聲音才松了一口氣，已經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這不是一場決賽，沒有底線視角的話，這個球大概率要判綠隊完成了兩分轉換。最後可以說就差橄欖球的後端沒有越過底線。

  接下來就輪到了諾曼人進攻，伊森頂住了壓力，在身體已經逐漸感覺沉重的情況下，依舊讓陣線穩步推進。

  “伊森持球，這一次足足面對三人的包夾，他再次衝了出來！他好像有用之不竭的力量，即便在這個時候仍舊保持絕對的力量壓製！”

  “伊森將球傳了出來，找到了防守中區的馬蒂奇，雖然出球的路線已經不如之前那麽完美，球速也有了一定的減弱，但綠隊的防守組同樣也到了筋疲力盡的階段，成功讓馬蒂奇找到了機會。”

  “福特拿球，他在關鍵的時候站了出來，伊森為他開路，雙手硬生生的將對手推開！對手已經顯露出體力不支！”

  “可以說從下半場開始，伊森就面對對方連番的車輪戰，但是他沒有被擊倒，甚至以一人之力硬生生拖垮了對手！陣區就在眼前！”

  三名王牌解說員的語速越來越快，尤其是喬·西斯曼，此時聲音已經顯得有些沙啞。

  貴賓包廂內，米婭和麗莎以及凱特三個女人不禁屏氣凝神，三個女人此刻仿佛置身於賽場，就站在伊森的身邊，雙手下意識的握拳，大氣都不敢出。

  “堅持住，伊森。勝利就在眼前！”三個女人不約而同的想著。

  陣線已經推進到了對方半場11碼，先前三次得分進攻都已經失敗，只剩下最後一次機會。

  眼花繚亂的連續假動作戰術已經不再起作用，雖然對手的體力已經大不如前，但是伊森隊友的體力下滑的更加明顯。

  而現在，還能有一戰之力的恐怕也只有伊森·奧康納。

  最後一次得分進攻，伊森沒有使用任何戰術，而是單槍匹馬的前衝，隨即整個人越過了啟球線。

  沒有假動作，沒有傳球，有的只是一往無前的衝鋒。

  這一刻有多位球員包圍過來，在伊森前面形成了密集的人牆……

  “他做到了，伊森奧康納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強橫的走入了陣區，他在陣區內倒下，看的出來，他的表情略顯痛苦，與開場時的強勢相比，即便是現在的伊森，也因為長時間大量的身體對抗而力竭！”

  “這一幕毫無疑問是令人動容的，他是一位真正的英雄，戰至了最後一刻。”

  “時間只剩下最後一分鍾，如果諾曼人選擇PAT，最後的比分將會打平！而這次決賽將會迎來歷史上首次‘即死加時賽’……”

  “等等，我們看到諾曼人在兩碼線處列陣！這是準備兩分強打，伊森看來準備在常規時間就將比賽徹底殺死，他能撐下去嘛？還是在最後時刻也準備了特殊的戰術？”

  “我們看到伊森再次做出了位置的轉換，這次他站在了四分衛的位置上，之前的四分衛賴斯則作為全衛！”

  兩分轉換開始。

  拿到球的伊森卻不得不面臨和伊萊相同的處境，幾位進攻球員被牢牢的看死，身前還有兩位直撲過來的端鋒和線衛。

  而本該保護四分衛的賴斯，則按照伊森開球之前布下的命令選擇前插進入了陣區。

  就連伊森閃躲時的路線，都和伊萊如出一轍。

  仿佛是鏡像一般，庫珀不顧一切的掙脫開防守，怒吼一聲斜著跨出一步。

  轉瞬即逝的空檔！

  伊森的橄欖球出手了，飛行的路線卻是出乎在場所有人的預料，越過了陣區前唯一的空檔球員庫珀。

  失手了？
  同一時間，場邊伊萊卻如遭雷擊，與身邊的教練正在咆哮的教練形成鮮明反差。

  “輸了！”伊萊愣愣的說著。

  橄欖球飛過了所有人，在陣區邊緣開始下墜。

  眼看著就要飛出界外，一個身影跳起來將球接住，最終穩穩的落在地上。

  是賴斯，他在最後一刻突然加速，來到伊森所說的陣區角落。

  所有人的諾曼人隊員衝出場中，托馬斯高舉雙臂一邊歡呼一邊狂奔。

  “諾曼人獲得了全國冠軍！！！！”三位解說員異口同聲。

  場邊觀眾席，有教練的手機發出響聲……

  貴賓室內，三個女人抱在一起歡呼雀躍的慶祝。

  在場上的進攻組球員紛紛將摘下了頭盔，將頭盔高高拋起來。

  只有伊森，仿佛解脫一般坐在地上，接著失去支撐平躺在綠蔭草坪上。

  晴朗的天空如同幕布，白色雲朵緩緩的飄蕩……

  那一刻伊森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也許再睜開眼睛，就會發現自己並沒有穿越，他也不是什麽伊森·奧康納，這一切不過是個“夢”。

  快醒來吧，還得打卡呢。

  月初了，月供還得還呢。

  上周相親的姑娘，還要聯系嗎？
  他睜開了眼睛。

  天空還是那片天空。

  球場還是那座球場。

  他還是那個伊森·奧康納。

  我可是給你機會了，既然老天爺想讓我作為橄欖球的王者，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試一下。

  伊森坐了起來，接著被隊友們團團圍住，他被高高拋起，於此同時耳邊的聲音又再度變得真切。

  “史無前例的勝利！兩位頂尖四分衛給我們貢獻出一場精妙絕倫的對攻大戰！這是足以被載入史冊的一場比賽，這就是高中橄欖球的最頂尖的水平。”

  “在巨大的劣勢之下，在諸多賽前的不看好中，在因傷離場的主力隊員寄托裡，他踩著強大對手的身軀，從這一刻開始，他將正式踏上一條榮耀之路！”

  “他將會讓世人知道，一個球員的身體上限究竟有多高，他會讓世人知道，橄欖球的戰術究竟可以變得多複雜，他會讓人知道，神明並非是‘不可知’也並非不存在，他也許就在人間，就在這座球場！”

  “他繼承了偉大四分衛的光榮傳統，偉大的喬·蒙塔納、約翰·埃爾韋、丹·馬裡諾在這一刻靈魂附體，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是一個人在戰鬥，他叫伊森·奧康納！”

  與歡慶的諾曼人球員相比，綠隊的成員都顯得無比落寞。

  “我們輸了。我得承認，伊森在高中賽場上無法被有效的針對，除非集合所有全明星級別的防守球員，經過了嚴密的配合，才能對他形成有效的壓製。”場邊的伊萊分析道。

  他臉上並沒有因為失敗而產生哪怕半點的落寞。

  他覺得自己輸得不冤。

  伊森奧康納過於強大。

  而自己已經做的足夠好。他覺得自己已經完成了賽前為自己定下的所有目標。

  即便這樣也無法戰勝對手的話……那諾曼人就應該拿下這個冠軍。伊萊必須承認這件事。

  “明年的話，我們還有機會……伊森幾年級來著？”伊萊不得不在這個時候選擇鼓勵隊友。

  當聽到伊森居然只有十一年級，換句話說，明年還要碰上這位對手時，伊萊的表情才真正變得有些難看。
    “起碼，還有後年。”他也只能這麽安慰自己了。

  他不是沒有鬥志，只是伊森所表現出來的，就是同齡人絕對無法戰勝的領先實力。

  他就是這個星球上最強的高中橄欖球員，甚至超過了大部分的大學球員，和一些NFL職業球員。

  往長遠看，難道自己的一生都要生活在這個男人的陰影之中？
  這個結果，突然讓伊萊顯得不寒而栗，也變得格外沮喪。

  不管怎麽說，他還是和隊友回到了場中，給諾曼人的全隊，還有伊森奧康納送上祝福。

  “你做的很好，你比我更應該拿到這個冠軍，即便……我已經做到了能做到的一切，不是嘛？”伊萊看著伊森，不由的哂笑道。

  拋開橄欖球比賽的對手不談，伊萊反而像是個靦腆的大男孩，這點倒是和他的哥哥一脈相承。

  “不，伱並沒有做到最好。”伊森卻搖搖頭。

  “你總是把自己僅僅當做一個四分衛，但你忘了，橄欖球終歸是個團隊遊戲，一個人再突出也沒有用，只有團隊的勝利，才是真正的勝利。”伊森伸出手，輕輕在伊萊腦門上點了一下。

  “沒有隊友的支持，就算是真正的上帝降臨也無用。”

  雖然伊森的這個動作力道非常輕，但伊萊卻下意識的往後踉蹌兩步。

  他感受到了這句話中的“力量”。

  伊森不是指責，不是批評，而是在——“教導”。

  “從單純的四分衛能力上來說，你不輸於我，甚至某些特點更勝於我，但我依舊贏了。知道為什麽嗎？我不會僅僅隻去思考一個四分衛應該做什麽。而是站在團隊的角度思索去怎麽贏下勝利，所以我才會去改變位置，所以我才會去為隊友提供掩護，這也是他人覺得我戰術多樣的根本原因。這就是一切的答案！”

  伊森雙手一攤，可以說是毫無保留的告訴了萊伊自己獲勝的訣竅。

  就在於“團隊”二字。

  “我……我……”伊萊幾次想要張口，卻發現無話可說。

  伊森說的沒錯，自己的確隻專注於四分衛。將防守的任務交給了隊友，將戰術的布置交給了教練。

  他不能說這樣是對或者是錯，但伊森的話，毫無疑問給了他一個全新的思路。

  在良久的沉默之後，伊萊眼神中泛著別樣的光芒，似乎是找到了全新的方向。

  “我知道了該怎麽做了！我會去努力，向著打敗你而努力，哪怕是為此奮鬥終生！”伊萊的語氣中湧現出了果敢。

  與其說是鬥志昂揚，不如說是另一種“尊敬”。

  因為我尊敬你，所以就更要不顧一切的打敗你！
  這是一種只有真正的鬥士，才會理解的尊敬。

  “我會等著你打敗我的。”伊森笑了，笑容略顯輕松。

  看著伊萊離去的背影，伊森長籲一口氣。

  毫無疑問，他這樣是在“當老好人”，畢竟兩人不管怎麽說都是敵人。

  這樣給敵人輸送炮彈，甚至給敵人指點迷津，是一種愚蠢的行為。

  但在歷史上，挽救對手甚至“死敵”的事情並不是沒有。

  比如皇馬的老佛爺弗洛倫蒂諾，在死敵巴薩陷入財政危機的時候，非但沒有落井下石，還四處奔走親自下場為巴薩爭取到杠杆融資，將巴薩從財政危機中解救出來。

  從競爭的角度，這是養虎為患。

  而若是從經營角度，這是在確保皇馬自身的繁榮。

  “強者”沒有真正的對手，亦沒有真正的朋友。

  這強者之路雖然布滿鮮花與掌聲，卻始終是孤獨的。

  ·
  最終在全場觀眾的歡呼，教練、校長、體育總監的矚目，隊友的簇擁，以及現場解說員的祝賀中，從協會主席手中接過了沉甸甸的銀色橄欖球獎杯。

  他站在最高處，將獎杯舉起來！
  全場灑下亮晶晶的紙花，球場周圍的火柱噴出火焰。

  除了為球隊贏下歷史上第一座全國冠軍獎杯之外，伊森也毫無意外的加冕本場比賽的最有價值球員，也就是MVP。

  伊森看到了一個菱形的獎杯上面刻著自己的名字和時間。

  這會是他榮譽牆上的第一個擺件。

  舉杯慶祝和拍照合影之後，就是和家人相擁慶祝的時間，球隊隊員的家人這個時候也走入了綠茵場，和隊員們一起歡呼。

  這也是所有體育賽事的傳統。

  最美妙的時刻，要和家人分享。

  伊森也看到了米婭、麗莎、凱特，三人一起走過來。

  伊森更是想到了凱瑟琳……相比於真正的孤獨，起碼他還有家人和所愛之人。

  “我由衷的為你感到高興，你所作的一切堪稱完美。”米婭第一時間為伊森送上擁抱。

  接著是麗莎，除了與伊森擁抱之外，她自然不會忘記與自己的親生兒子擁抱慶祝。

  “你做的也很不錯，以後要多聽伊森的話，瞧瞧你現在的轉變，以後要多聽伊森的話，明白了嘛？”麗莎立即吩咐。

  賴斯“噢”了一聲，表情有些懵懂。

  伊森則看向了凱特。

  凱特也跟著微笑起來；

  “你是全國冠軍了！沒準以後比我名氣都大！”

  這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橄欖球，就是美式傳統主流文化，深紅保守人士會看，深藍人士也會看，西北地區的農場主愛看，比弗利的富人愛看，居住在大城市市中心的黑人愛看，居住在郊區的白人也愛看。

  這項運動就是美利堅的“最大公約數”。

  如果讓美利堅民眾，在約翰尼德普和伊森奧康納之間選擇的話，絕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後者。

  毫無疑問，伊森奧康納是更好的英國模特歸宿。

  而兩人對視的一幕，也被在綠茵場中的多位記者記錄下來，這一張照片，會與伊森的舉杯畫面一起流傳，成為溫情的注腳。

  也讓凱特和伊森之間，有了一個蓋棺定論的答案。換句話說，之前的事情過去了。

  這對於凱特而言，毫無疑問是一個新的開始。

  這也是伊森最開始和凱特提及的計劃。

  半個小時後，回到球員通道的伊森，也看到詹妮弗等候在那裡，她直接衝了過來，直接跳到伊森的身上。

  此時米婭和麗莎、凱特連同其他的球員家人一起從另一個通道離開，今晚學校會在下榻的酒店舉辦慶功宴……

  “祝賀你伊森。”詹妮弗笑靨如花。

  兩人來了個深長的擁吻。

  “關於你停滯不前的演唱事業，我倒是有個新的想法，我想讓你留在學校的啦啦隊。”伊森卻突然沒來由的說了一句。

  ·
  對於其他球員而言，在比賽結束經過歡慶之後就能離開。

  但對於伊森則不是這樣，他還有賽事主辦方要求的賽後新聞發布會。

  這還是伊森第一次坐在台前，接受眾多體育媒體的采訪。

  大部分問題都是圍繞剛才的比賽，伊森也分享了更多的細節。

  “沒錯，其實關於臨場換位，等一系列的戰術安排，完全是由我一人主導，托馬斯教練更多的是給予建議。”伊森回應道。

  現場鎂光燈閃爍的頻率都有些加快，不少記者將這個勁爆的消息記錄下來。

  托馬斯這個時候也在一旁提醒：“我對於伊森·奧康納擁有百分之兩百的信任，他在球隊裡擁有非常高的自由。而這種環境也更能激發他的創造力。”

  接著伊森又分享自己對於“團隊”的理解，算是將對伊萊說的那些話進行公布，聽得不僅是現場記者，甚至身邊的托馬斯都頻頻點頭。

  伊森還隨手拿起桌上放著的一罐可樂喝了兩口。

  一個記者立刻敏銳的提問：“你擁有遠超同齡人無比強大的身軀，這是否來自於你平日的自律？”

  “你是指這個？”伊森展示了一下手中的可樂。

  “我當然會保持自律，但這並不代表我會拒絕一些能給人帶來快樂和愉悅的食物。”

  大概40分鍾後，在回答了諸多問題，甚至包括人們對於凱特摩絲的一些疑問後，伊森才終於得以離開，但卻還有其他人在出口等著伊森。

  那是一位中年女人，自稱負責HGA鬥牛犬的預備役招募工作，隸屬於學校的體育部門。她將伊森請到了球場內的一件辦公室中。

  “你可以叫我康納利，請給我三分鍾的時間，來為你闡明佐治亞大學為預備役準備的豐厚條件，我們擁有充沛的獎學金……這位是‘佐治亞女孩’的代表，這是學校內的女主人團體，她是最棒的。”

  “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她將在接下來的兩天帶你遊覽校園。”中年女人接著介紹起身邊漂亮的年輕女士。

  “嗨，伊森，你剛才在球場上的表現簡直帥呆了，我很喜歡你。”她微笑著對伊森道。

  “你完全可以在這裡多停留幾天，學校方面將會為你提供一切的開銷。我會給你一次難忘的旅程。我保證。”

  “我們甚至為你準備了一場勝利派對，我會邀請許多學校啦啦隊的漂亮女士，你們可以自由聯誼。”女生有一頭的金色卷發，卻是染得。

  伊森其實對這所學校不是那麽感興趣，畢竟在東南聯盟中，佐治亞大學一直不算強校。

  但既然人家都這麽熱情了，一味的拒絕也不太好，不如給她們一個機會？
  ·
  晚上，多位橄欖球教練和大學的代表齊齊守候在伊森下榻的酒店大廳。

  他們在等待伊森歸來，卻遲遲沒見到伊森的人影。

  他自打接受完采訪之後，整個人就好像消失了……

  “這群家夥究竟跑到哪裡去了？”格蕾絲皺著眉頭，這慶功宴馬上就要開始了，不僅是伊森，有將近十個主力隊員都沒見到人影……

  　二合一，一起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