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公主追夫火葬場》122.第122章 ,金繁花強勢回到金家
第122章 ,郗國娘子軍初見雛形金繁花恢復好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聯系上她不在時堅守崗位的各個手下,同時派人尋找陶有年,以及親自和自己的每一個商戶會面。
損失比金繁花想象中的要小。
關於沈磬的“人情”,金繁花已經認命了,她既然要地,那就給她地,無非從一年變成兩年。
她不得不承認,沈磬是她的貴人。
只可惜,她十四歲那年沒有遇到過這樣的貴人。
可轉念一想,如今遇到了,也不是一件壞事。
但她沒想到的是,居然能在唐府見到姑蘇曉曉。
金家先前支持他的幾位長老現在也算是看明白了,他金荻根本就是個廢物,完全撐不起一個金家。
這個點頭,沈磬盼了好久。
說到這裡,金繁花眼皮忽然一跳。
丁宇杭給的價格雖然低,但是只能說是一個行業的最低價,比起鄭家和其他家,已經好很多了。
“你把事情發生的過程事無巨細地說一遍。”金繁花道。
“姑蘇曉曉我就不看了,她沒什麽看頭,手下敗將一個。”金繁花不屑道。
契約書一式三份,一份在金家,一份在丁家,還有一份要放在衙門裡備案,畢竟這不是小數量。
從秦思婉開始,一直到金繁花,真的全是女性啊。
“你……您……啊不……殿……”
他被打斷了四根脊梁,手臂骨頭斷裂,要不是沈磬發現的及時,不然金繁花此時見的只能是陶有年的屍體。
好人啊!
這是金荻的第一個想法。
“不錯,”沈磬轉向唐虞,“把人帶過來吧。”
“秦文耀你主動找她了?!”
金家的盤口那麽大,金繁花在的時候能牢牢守住,可他金荻根本就守不住一點。
這段時間裡,從來只有別人對金家獅子大開口的,價格壓的一次比一次低,恨不得金家所有的棉花都白送過去。
眾人:……
一晃多日,再次見到陶有年,金繁花第一眼注意的是他掛在胸前的手臂。
不斷有工人辭職離開。
他從來不知道,談生意是有多不容易,他一直以為,以他的地位,以金家的地位,他只需要坐在家裡,商戶就會源源不斷地敲門。
沈磬笑得坦蕩:“金老板是聰明人,我想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麽。”
沒過幾日,丁宇杭再次拜訪金家。
只要金繁花不在,鄭家就可以大把大把的接盤,而且是低價接盤。
“秦文耀!那日你果然是去找金繁花的!你騙我!你這個騙子!你騙我!”
既然這蹚渾水已經開始攪了起來,那麽她也不介意攪得再混一點。
眾人不約而同的轉向沈磬。
“陶有年……”
金繁花一整句話,那麽多個字,姑蘇曉曉就只聽見了“自己找上門”這五個字。
金繁花愛賭,她對舒凝公主有信心。
而最最關鍵的是,金繁花失蹤了,哪怕金家面臨著如今內憂外患的危機時刻,她都不出現。
她必須確認好金繁花的想法,不然就是功虧一簣。
你大概不知道,我身邊好多女性,再加上你,我們可以組成一個郗國娘子軍了。”
這是幾個意思?
殿下又是什麽意思?
已知,秦家,姑蘇家,丁家是南方的三大家族。
!!
所以從牢裡把她救出來是件輕輕松松的事情,所以官鹽的路子也是信手捏來!
她說這句話是真心誠意道謝,與沈磬的身份無半點乾系。
“您不知道,金荻那臉臭得簡直就像是一個萬年糞坑!”姑蘇曉曉說得好像是自己親身經歷一樣,“要多臭就有多臭,可把我給樂壞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勤勤懇懇十來年,辛辛苦苦任勞任怨當牛做馬都沒能擁有的東西,這一頓打反而得到了。
“鄭家是做棉花生意,而丁家是做成衣生意。鄭家是需要把棉花再賣出去,而丁家則只是把棉花做成布匹,成衣,用於紡織。”
丁宇杭爽快,金荻更爽快,他立馬叫人拿出契約書,將契文白紙黑字寫上,遞給丁宇杭。
棉花地裡各種各樣的事情一件件呈報上來,那些管事的一下子好像都成了無能。
!!
陶有年的話突然被打斷了。
金荻高興得幾乎要跳了起來!
就像丁宇杭開口五十文一斤,鄭家人更是獅子大開口,直接三十文一斤,而且是全盤接手。
姑蘇曉曉這個怎呼的姑娘離開後,議事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可為什麽他們會在北方聚首?
是因為這個“殿下”嗎?
不會吧!
“你……”
然而,沈磬一路上確實是切切實實拿實力說話。
這次金荻的態度完全不似上一回那麽強硬,反而軟了許多。
丁宇杭點頭。
金荻接手金家後,整個金家肉眼可見地混亂了起來,而金繁花從牢裡出來後就人間蒸發一般,失去了蹤影。
秦文耀搖了搖頭,立馬起身向外追去,甚至還用了輕功,眼睛都沒眨,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丁宇杭帶著和原先一樣的價格,不僅沒有降低,還增加的需求量,也沒要額外的折扣,沒少一個銅板就這麽提了出來。
“這樣,金老板,我也確實是誠心和你定,原本六千斤,現在改為一萬兩千金,每個月給我一萬斤,一年六百兩。”
“您……您能不能……能不能提前……先付一下預付款……”
“是的,鄭家和丁家最大的區別是什麽?”
“金老板,對不起,我……”
“成年舊事,不提也罷,姑蘇曉曉被秦文耀吃得死死的,與其在這裡吵我,讓他們去一旁涼快不好嗎?”
“咳咳,言歸正傳。”
馮子安等幾個和金繁花關系牢固的商戶們為了止損,同時也是等待金繁花東山再起,這段時間將注意力放在和別家的生意上。
其實陶有年那日挨打,沒什麽好說的,他被人套著麻袋,什麽都看不見,之後沒多久就暈了過去。
也直到此時此刻,金荻才意識到,自己被鄭家的人給玩弄了。
在商言商,在坐的所有人中,金繁花在某種程度上比秦文耀更甚一籌。
有這尊大佛指點,姑蘇曉曉沒有不聽的道理。
“金老板,你千萬別以為對我而言,是任何人都可以爭取拉攏的對象。”
“行,一年六百兩,一個月五十兩,我先給你五十兩。”
其實金家的發展早就進入了瓶頸,楚家過於龐大,奈何她一直只是一個人。
好吧,公主殿下您高興就好。
金繁花見人都到齊了,便把整個事情分析了一番。
一個公主,能對她做到這個份上,哪怕正巧是她,哪怕對方是帶著強烈的商業目的,但她依舊做到了。
就見姑蘇曉曉頂著個香腸唇,滿臉紅彤彤地走了進來,一進屋就頂著茶水喝個不停。
說到這裡,沈磬忽然覺得很好笑。
沈磬揚起眉毛笑了笑。
畢竟當初她就是這麽走過來的。
“我搶你男人?我承認秦文耀是有些意思,可我搶了嗎?昂?你自己技不如人,怪我?”金繁花白了姑蘇曉曉一眼,“我金繁花還不屑去和別人搶男人,都是男人自己找上門來的好吧。”
金府上百號人天天要吃喝開銷,他根本應付不過來。
金荻徹底搞砸了。
“別拘謹,你看曉曉。”沈磬溫和道。
饒是金繁花,面對舒凝公主,多少還是有些局促。
所以這次她賭了。
如果沈磬一開始就拿自己的身份找上金繁花,那金繁花根本就是不屑一顧,管你是公主還是皇子,不行就是不行。
金繁花見到這幾個人同時出現,微微挑了挑眉梢。
姑蘇曉曉的唇已經沒那麽腫了,突然被提到,小臉一紅。
“你知道嗎?當時在選擇的時候,姑蘇曉曉第一個說的就是你。”
舒凝公主都親自下場了,她還能說什麽。
只是說,當他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唐府。
金荻雖然混帳,可他畢竟姓金,他從未想過要把金家敗在自己手上。
眾人聞言望去。
如果能和沈磬有這麽一層合作,將來一旦沈磬成事,那他們金家必然是取代楚家位置的那一個家族。
“哈哈哈哈。一時胡言,一時胡言。”
“無妨。”金繁花瞅了沈磬一眼,“現在我們反而要關注的是鄭家。”
直至今日一早,當沈磬把自己的想法和計劃,以及將南方商界收入囊中的事實告知了金繁花後,金繁花的確心動了。
“金荻堅持不了多久。”金繁花道,“不出一個月,他就會乖乖地來找我。”
五四.二五零.一五八.二零零
“他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去找你。”沈磬道,“可他全身上下斷了好幾處骨頭,根本不能動。所以我擅自做主把他‘關’了起來。”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金老板,那日是什麽情況你我心知肚明,你何苦要在這裡為難我呢?”秦文耀苦笑道。
早知道斷一條手臂能換了一個真切的擁抱,陶有年恨不得自己多斷斷。
一陣寒暄後,陶有年坐了下來。
“您看您這回棉花還訂嗎?”
“所以我現在去,正是收購的好機會。”丁宇杭道。
金荻不能接受。
這點金繁花是真的沒想到,她朝姑蘇曉曉瞧去。
而金繁花不出現的結果就是,各個同行開始張開它的血盆大口準備一口一口將金繁花吞食入腹。
就像先前金繁花分析的。
丁宇杭簽好字,見金荻拿起金家獨有的金印,往契約書上一按。
金繁花點頭,不帶絲毫猶豫。
沈磬將桌上的水杯遞給姑蘇曉曉:“喝口水,慢慢說,別掖著。”
“成交!”
“曉曉,不能在殿下面前說這樣不雅的詞。”秦文耀此時走了進來,丁宇杭和唐縱酒跟在後面也進了屋。
“所以曉曉可以繼續去收。”金繁花道。
金繁花輕咳了一聲,繼續道:“鄭家利用金荻,趁金家內憂外患之時來個抄底,但凡金荻還有一點點腦子就不會把棉花賣給鄭家。”
“對了,關於成衣。”沈磬這時忽然開口,“我帶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人過來。”
“你沒事就好。”
姑蘇曉曉看都不看一眼,哭著跑了出去。
願意和他合作,收購金家棉花的,價格拚命往死裡壓。
“金老板……”陶有年的聲音有些哽咽。
姑蘇曉曉當場就炸了,她紅著眼,使了內力一把推開秦文耀,秦文耀冷不防被甩在地上。
一時間,走投無路的人變成了金荻。
金繁花走上前,給了陶有年一個擁抱。
“我們還缺女護衛。”
金荻看著這份契約書,眼神有些愣。
金繁花掃視了在坐的每個人。
“金老板說這些,是已經決定跟我‘合作’了嗎?”沈磬開口道。
“等她來了再介紹給大家。”
此時,姑蘇曉曉正眉飛色舞地跟沈磬說著丁宇杭和金荻會面的事兒。
她拍了拍陶有年的後背,輕聲道。
之後唐家人給他請大夫治療。
丁宇杭心裡那個叫舒服啊。
“我知道,金老板是女中豪傑,北方又都是靠實力說話,我自然不敢怠慢。”
“好好好!”金荻笑道,“姑蘇老板,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那個跟著金繁花走南闖北,從她十四歲開始就一直對她不離不棄,自少年變成青年的陶有年。
說完這句話,金荻覺得自己老臉都丟完了。
這是哪裡來的菩薩!
唐家的議事廳內,此時在外面哄媳婦的秦文耀也終於把姑蘇曉曉給哄好了。
那就是。
“呵。”金繁花冷笑,“秦湖邊,柳梢後,秦文耀,你不會忘記吧?”
所以南方現在是三足鼎立了嗎?
他何時有過這種問人要錢的時候?
丁宇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簡簡單單一句關懷,把陶有年整得當場手傷幾乎就好了。
南方官場的整治……
“那有幾乎一定要領教領教。”金繁花也笑著道。
事到如今,金繁花也不客氣了。
這些現狀,金繁花只要稍稍想想就能預料到。
“我相信,作為女性你能做到這個地步,一定比其他人更強。
雖然好奇,但是眾人也沒有過於糾結。
“我不是,我沒有,這怎麽可能。”秦文耀立馬將人抱起來哄,“我對你什麽樣,你不知道嗎?嗯?”
“喂!你胡說什麽呢!”姑蘇曉曉不樂意了,“是你要搶我男人好不好!”
“金老板不會怪我吧?”
“感激都來不及,何來責怪?”金繁花道。
這些棉花,以後都是要給郗東的將士們做棉衣的,以往的價格是多少丁宇杭不知道,但既然今後這些任務全都交給了丁家,那麽丁家就一定不會讓舒凝公主失望。
怪不得,堂堂郗國最年輕的武狀元,郗東唐家的三公子,這樣的武藝和能力也就不足為奇了。
“金老板外冷內熱,口是心非,這些年一定很不容易吧?”沈磬看在一旁,將點心遞給金繁花。
她挺了過來,可金荻又哪裡有這個本事。
金繁花接過話頭繼續道。
“丁老板,有失遠迎有失遠迎,”金荻這會兒臉上堆砌著滿臉的笑容,這笑容裡居然還帶著一絲的“真誠”。
鄭家一直想要吞並金家,而他金荻就是一個最好的開口。
樁樁件件事情都在說明一件事情。
不用多說,她就猜到陶有年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
眾人紛紛點頭。
劉家呢?
對了,前段時間好像是有關劉家倒台的事情。
此時的金荻似乎已經被事實鞭打得體無完膚,褪去了他身上那些不諳世事卻自以為是的毛病,好像也沒了眼高手低瞧不起別人的問題。
丁宇杭這筆單子,是真正屬於他自己的單子,一個多月以來,他沒談成過一筆,只有從他手裡流失的,沒有進來的。
金家許多雇員根本就不聽他的話,聽了他話的,結果就是一團糟。
聞言,金繁花直接被戳中了所想,但她面上不顯。
“我想想,我們有女大夫,女商人,女帳房……”沈磬伸出一根手指輕點著自己的下巴。
“我有一種預感,今年的棉花將會大豐收。”
當今駙馬好像姓唐……
她頓了頓。
該不會是……!
金繁花幾個呼吸間便有了猜測,她猛地一抬頭,目光直直看向沈磬。
她眼神一冷。
願意原價收購棉花的,瞧不上他,不想和他合作。
“可出了這樣的事情,對我們的生意多少還是有些影響。”陶有年道。
金荻自己並不知道,他在不知不覺間為郗國做了一件善事。
沈磬與金繁花對視,認真道:“既然是‘三顧茅廬’,救金老板於牢獄是其一,給金老板提供住處,讓丁宇杭給金荻壓力為其二,至於其三……”
“所以我們現在的對手是鄭家,並不是金荻。而且……”
“去,趕緊去追,別在這裡礙眼。”金繁花坐直,喝茶,好像剛才的事情與她無關似的。
沈磬點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
是這個道理。
事成!
整個郗國,能稱得上是“殿下”的女性……
忽然,她“啊”了一聲。
現在的情況由不得金荻高傲了。
“丁老板……”他抬頭望向丁宇杭,有些欲言又止,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他糾結了。
丁宇杭從懷裡掏出了錢,放好契約書,滿意地離開了金家。
然而,丁宇杭剛走,金荻拿著這個五十兩還沒熱乎,就有人跑過來說,棉花地裡出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