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靠玄學封神,全京圈都跪了》第3章 被凶手盯上了
第3章 被凶手盯上了早上六點。
H市凶案現場。
警界線拉滿,外圍停靠數輛警車,警燈還閃爍著。
就在昨天中午,H市公安接到了報警,趕到就在這郊外破舊房子找到了這具被大卸八塊的屍體。
已確認是蓄意謀殺。
變態殺人凶手還拍了幾組照片擺放在屍體旁,聯系了受害者的家屬,聽到消息前來的幾個家屬有兩個還在外邊痛苦的哭喊著。
張民複在反覆的看著手裡的照片,臉色一點一點的下沉。
前去接遊躚影的車到了。
穿越警界線,遊躚影出現在案發現場。
“呼!”
寒意撲面而來。
遊躚影的視線犀利地快速掃視。
有人在這擺過風水陣!
張民複立即拿著照片走過去,來不及敘舊,說道:“看看這張照片,是不是你上次縫的那具。”
遊躚影接過掃了眼,點頭:“確實是我替H市首富縫的那具,怎麽,這案件牽扯到我了?”
張民複沉著臉道:“你翻過來看看。”
遊躚影翻過來一看,背後印了一串遊家的地址,眉梢一挑:“哦?盯上我了?就因為我接了嶽家那單子?”
張民複嚴肅道:“遊小姐,在凶手沒有捉拿歸案之前,警方會24小時派人保護你的安全。”
“倒也不必。”
張民複卻很堅持:“我們也是為了遊小姐的人身安全著想。”
遊躚影沉吟片刻,“這次死的又是誰家?”
“跟我來,”張民複什麽也沒說,帶遊躚影越過裡邊的警界,和法醫以及警員們打了聲招呼,就帶遊躚影靠近那具擺在木台上殘不忍睹的屍首。
遊躚影一眼就看出對方是依照她上次縫合的那具來切塊,手法非常凶殘!
森寒的死氣衝面而來。
遊躚影隻覺眉間一寒,抬手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拂掉那沾上身的寒氣。
張民複見狀,忙問:“怎麽了?”
遊躚影蹙了蹙眉:“這兒的風水不對,有人在這動了手腳,難怪陰氣縈繞不去。你們一眾警員橫衝直撞的往裡鑽,已經被人……”
遊躚影的話突然頓住,反應過來發現張民複正以古怪眼神看著她。
遊躚影打哈哈:“接觸屍體多了,人也變得神神叨叨的,張隊長不要介意。”
張民複滿臉複雜,語氣猶豫:“遊小姐……我認識一名挺厲害的精神科醫師……”
遊躚影正了正身形:“封建迷信要不得,絕對要不得!”
她忘不了幾年前,她師父被當街拖走的情形!
那個慘啊!
張民複確認遊躚影精神方面沒出問題,也松了口氣。
別是縫屍體縫出了精神病。
玄學這玩意,在信的人眼中那是神!
而在嗤之以鼻的人眼中,就是神經病!
遊躚影的目光遊移到張民複和一旁打招呼的警員臉上,眉頭蹙得更緊。
印堂發黑,赤脈貫瞳,分明預示著將有橫禍,命不久矣!
所謂橫禍,是人為算計,摻雜了鬼神。
有人動了這兒的風水,利用風水陣將慘死之人的陰氣衝煞走進這兒來的人!
凶手不是第一次作案,前一次很純粹的殺人。
這次竟然牽扯了玄學界!
如果她沒來,今天走進這裡的人,都沒幾天能活!
好歹毒的風水陣!
張民複有些頭疼地指了指外面:“證據提取完整後,還要請遊小姐接下這單子。這次死的,還是嶽家的人……”
遊躚影聞言不由一愣:“又是嶽家……警方的單子我免費接了。”
“該給的還是要給,不能讓遊小姐白走這一趟。”
“我先去見家屬,”遊躚影道。
“我帶你過去,”張民複本想讓人帶過去,最後還是親自過去,免得中途有什麽衝突。
*
J市遊家。
遊倩婷和遊母楊瀾被粗魯的塞進汽車。
母女倆又驚又懼!
遊倩婷一張小臉失了血色。
楊瀾好不到哪去。
“嗚嗚……媽,他們要帶我們去哪?遊躚影不是答應替嫁了嗎?難道她反悔了?還是說她跟霍先生告狀了?媽,我就知道她不會那麽輕易點頭替我嫁過去,這就是她的報復啊……”
遊倩婷被嚇得魂飛魄散,胡言亂語。
楊瀾慘白著臉,抱緊了瑟瑟發抖的女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被拖出遊家,再被無情塞進汽車的那刻,她就是這麽想的。
“我受苦受罪沒關系……可遊躚影她萬不該這麽對您和爸爸,她有怨就衝我來啊。”
遊倩婷腦子混亂歸混亂,卻還不忘挑撥離間。
楊瀾聽了這話,臉色果然變了再變。
“不會的……她不會眼睜睜看著老太太受罪……”
“她早就恨透了我們,媽,她恨我們,所以傍上了霍先生後就迫不及待的要對我們下手……她肯定是恨我回來佔了她的位置……只要她一句話,我就可以離開……她為什麽要做得這麽絕!”
遊倩婷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明明怕得要死,嘴上還不停的說著遊躚影的壞話。
楊瀾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
昨天晚上遊躚影“逃”走後,霍閻行就派人進J市。
以粗暴的手段將母女倆帶進燕城。
方淮抹著汗水大步走進霍閻行的辦公室:“閻爺,隻查到遊小姐突然坐了飛往H市的晚班飛機離開,其他還沒查到……”
霍閻行冰冷的神色似乎更駭人了幾分,壓得方淮連大氣也不敢喘。
這時,桌案上的黑色手機急促地響著。
霍閻行迅速接起,對面傳來他大哥繃緊的急躁聲音:“媽進了搶救室!”
那張木冷的臉,這一刻露出了一絲慌意!
“我馬上來。”
掛了電話,他健步如飛的出了辦公室。
方淮壓著驚駭的情緒,心跳得七上八下的跟著後面跑。
今天早上本該是閻爺帶著新婚妻子去探望母親,不料遊躚影作死逃了!
等人逮回來,可就有得她受的!
*
破舊的房屋小廳裡,婦人埋在男人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站在對著廳門的那道修長身影,在這樣凶殘的案發現場顯得格格不入。
西裝革履,頭髮梳得很利爽,俊朗臉廊被破窗處細密的光線傾灑,透著薄冷的光澤。
“嶽先生,又見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