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假千金直播算命成團寵》42.第42章 靠近你的感覺,很舒服
“招魂嗎?”男人微微抿著唇,嘴角卻上揚了一個清淺的弧度。
沈安然注意到了,她說:“你應該多笑笑,對身體好。”
男人並未多言,只是輕輕的一聲,“好。”
沈安然起身,走進他,“閉上眼睛。”
男人很聽話,緩緩閉著眼睛,又長又濃密的眼睫毛在眼下落下淡淡的陰影。
沈安然口中默念口訣,以手指為筆,靈氣為墨,直接在男人面前快速地畫著複雜的圖案。
金色的符咒被打入男人額前,一道光閃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了。
沈安然愣了一下,她再次操作了一番,但那道光還是隻閃了一下。
她表情瞬間嚴肅起來,有人將那一縷魂體封印起來了。
沈安然直接咬破了中指,她用血跡在男人的左右手上畫符,接著又在他的額頭中心畫了最為重要的圖案。
一個泛著金光的八卦陣出現在了男人前方。
沈安然運用了全身所有靈力,就連她隨身攜帶的符籙也全都飛了出來,形成一個圈圍在二人中間。
靈力像是源源不斷的泉水一股腦地湧進陣心。
就在沈安然身體裡的靈力枯竭時,封印被衝破,一道半透明的魂體從一塊木牌飛出,從遙遠的地方衝回,直直鑽入了男人的眉心。
下一秒,男人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靈魂深處的完整,原本很是沉重的身體在這一刻也變得輕盈起來。
男人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原本氣色很好的沈安然不知幾時臉色變得慘白如白紙,身體搖搖欲墜。
隨後,她支撐不住地閉上了眼睛,倒向了一旁。
男人迅速起身,伸手將她擁入了懷中,避免她倒在地上。
沈安然歪著腦袋靠在男人溫暖的懷抱裡。
一股很舒服的氣息在沈安然的脈絡裡前行,周圍的靈氣緩緩湧入她體內。
男人將她輕輕地放在了沙發上。
“沈安然……”
他呼喊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耐心又溫柔。
他不知道該怎麽樣做才能幫助沈安然,畢竟在算命招魂這方面,他從未涉及過。
很快,體內那種很舒服的氣流消失了。
沈安然緩緩睜開了眼睛,入眼的是陌生但很漂亮的吊頂燈。
“你醒了?”
男人不知什麽時候走了過來,他將剛倒的溫水放在沈安然面前,“喝點水吧。”
體內又出現了那股氣息。
沈安然猛地抬眼看向他。
男人被那雙充滿凌厲的眼睛看的愣了一下,“你怎麽了?”
沈安然沒說話,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默默地後退。
退了大概五六步後,和男人之間的距離超過兩米時,那股氣息消失了。
前進一步,它又出現了。
沈安然皺起了眉頭,不解地看著他,“你到底是什麽人?”
還不等男人回答,沈安然又說:“你去過中心醫院,去過名爵的5018,對不對?”
男人點頭,“有什麽問題嗎?”
沈安然緩緩搖了搖頭,“因為靠近你,我會感覺很舒服,我想不明白為什麽?”
“是嗎?”男人輕輕地笑著,他聲音很溫柔,“那我感覺自己還是有點用的。”
“你不用這樣說。”沈安然很認真地說,“你天資聰穎,以後,會是很厲害的人。”
他微微頷首:“借你吉言。”
“不過,”沈安然落在他那雙修長的腿上,“既然腿是好的,為什麽要坐在輪椅上呢?”
男人笑了一下,“因為……懶。”
“白先生,以後就不要這樣做了,你需要經常鍛煉。而且,不要一直待在屋子裡,多出去走一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男人一一應下,“好的。”他頓了下,“不用這樣稱呼我,我叫白珩。”
沈安然紅唇微啟,“白……珩。”
她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用紅繩串著五枚銅幣的手繩,遞給了白珩,“隨身佩戴,不可離身。”
“還有,你不適合住在這裡。”
白珩不解,“為什麽?”
“山中靈氣充沛,多精怪。你這類體質的人,很容易吸引它們,時間一長,你身體內的陽氣自然不足。”
“那麻煩你說一個適合我居住的地方吧。”
“淺水灣,我住的地方。”
白珩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和你住一起?”
“嗯,”沈安然神色淡然,“這樣也更方便我醫治你。而且你得罪了一個很厲害的人,我需要在你身邊時刻注意你的情況。”
白珩垂眸,緊抿著唇想著什麽。
良久,他答應了,“現在就去嗎?”
沈安然:“看你。”
“費用是多少?”
“手繩兩百萬,招魂四百萬,針灸包括之後的中藥以及熬住費用三百萬,再加上算命錢一百萬,總共一千萬。”
沈安然笑了笑,“相當於,你替我還債,我救你一命。”
“像你這樣的人,想不到也會欠債。”
沈安然無奈地聳了聳肩,“沒辦法,誰讓我的名聲臭了呢。”
白珩看過沈安然的調查報告。
蠻橫無理,囂張又跋扈。
身世更是狗血。
不是真千金,而是沈家以前的保姆的女兒。
不僅簽下的合同全都作廢,而且還面對著巨額賠償。
但眼前所見之人,她的表現並沒有報告上說的那樣不堪,反而還有一種令人無法抵抗的吸引力。
出門的時候,白珩坐在輪椅上,沈安然在他身後推著他前行。
白辰山就一直守在門外,見到他們出來,他連忙上前,詢問道:“先生,這人醫術可還滿意?”
白珩神情疏離,聲音清冷,“她可以醫治我。為了方便,我決定搬去她那邊居住。白總,麻煩你派人將我的東西收拾好,送到淺水灣二棟吧。”
白辰山連連應下,不過後知後覺的,他有些震驚,“先生,您剛說的意思是,要,要和她一起住?!”
“是。”
“那怎麽行,她那種偏僻貧窮的地方,您怎麽能去住呢!”
白珩雙手交疊放在蓋著薄薄的毛毯的腿上,渾身透著矜貴與清冷感。
他的聲音淡淡的,“都是人,我怎麽不能去住?”
“與您的身份不匹配啊!”
白珩:“我沒什麽身份,就一個沒什麽用的病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