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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在1977》270.第270章 要看和誰比
  第270章 要看和誰比

  安全跟在陳凡後面,正要進房間,一眼就看見薑麗麗杵著拐杖,低著頭站在一旁,還在對他打招呼,“安幹部好。”

  “好、好,你好。”

  安全愣愣地回應了一句,隨即轉頭看了看陳凡,再看向薑麗麗,問道,“這是怎麽了?”

  陳凡指了指薑麗麗的腳,說道,“剛才她去上工,在水田裡插秧,不小心踩到一塊蚌殼,腳底劃了一條差不多有5公分的口子,就這樣了唄。”

  安全臉色當即冷了下來,“水田裡怎麽會有蚌殼?”

  說完便轉身就走,“先不跟你扯了,我得趕緊去看看。”

  於公,他是蹲點幹部,而且蹲的就是6隊,如果影響了春耕,不管他在養殖方面乾出多漂亮的成績,都避免不了這個汙點。

  於私,6隊的人對他也算不錯,兩任楊隊長都拿他當家人看,這要是出了大問題,他們絕對討不了好。

  這樣一來,他自然要去了解情況,並盡快處理,將影響控制在最小范圍內。

  陳凡快步跟在他旁邊,趕緊說道,“應該是小孩子玩蚌殼,不小心丟到田裡的,我帶薑麗麗回來的時候,楊隊長正在處理。”

  聽到這話,安全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那也要立刻清查,絕對不能讓類似的事情再發生,尤其是影響到春耕生產。”

  兩句話的功夫,他們便已經跨過院子,到了院門外。

  安全轉過身,對著陳凡說道,“我先去看看那邊的情況,你的樣刊我回來再看。”

  頓了一下,又說道,“伱要的水泥和鋼條,我都已經給你聯系好了,你是要建樓房,水泥要的比較多,我給你聯系了100塊錢的,要是用不完,可以賣給別人,這個不會浪費,鋼條比較貴,雖然數量不多,卻也要50塊錢,等你準備好錢,我就讓他們送過來。”

  這時候安全也沒心情開玩笑,陳凡便點點頭,“行,錢已經準備好了,今天中午我親自下廚,回頭你叫上楊隊長和劉會計、黃保管員,一起過來吃飯,到時候我把錢給你。”

  安全勉強笑了笑,拍拍他的胳膊,笑罵了一聲,“長那麽大個兒,拍肩膀都不順手。”

  說完擺擺手,轉身快步往水田而去。

  陳凡等他稍微走遠,才轉身進了院子。

  回到綜合室,他對著薑麗麗笑了笑,“沒事,安哥要過去現場看看,待會兒再過來吃中飯。”

  薑麗麗眼珠微轉,輕輕點點頭。

  陳凡指指椅子,“別站著,坐啊。”

  他自己也到桌子另一旁坐下,笑著說道,“你現在是能躺著就不要坐著,能坐著就不要站著,盡量少活動,等傷口愈合,再慢慢恢復行動,這樣好得快。”

  薑麗麗皺皺鼻子,扶著桌角坐下,笑道,“我可躺不住,要是不乾點什麽活,就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陳凡轉頭看著她,笑了笑說道,“行啊,那就交給你一個任務。”

  薑麗麗抬頭看他,眼珠微轉,突然臉露喜色,“你又寫小說啦?”

  陳凡指了指她,“就你聰明。”

  他再次拿起桌上的票證,輕聲說道,“第二篇寫完了,還是《在希望的田野上》,我準備了十幾個小故事,一大部分都是聽你講的那些,然後糅合一下,就成了新的故事。

  順利的話,可以形成一個系列故事,等時機成熟,再將這十幾個小故事湊成一本五十多萬字的長篇小說出版,還能再賺一次。”

  聽前面的話,薑麗麗眼睛裡全是小星星,等聽到最後一句,她頓時滿臉無言,“原來你寫小說是為了賺錢呀?”

  陳凡晃了晃手裡厚厚的票證,笑道,“要不然呢?否則這麽多的票證,誰給我啊?”

  薑麗麗皺著鼻子,滿臉古怪地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當作家挺神聖的,能夠把文字變成鉛字,都是特別厲害的人,就沒想過跟錢聯系在一起。”

  陳凡重新將票證分開,看了她一眼,笑道,“那你知不知道,以前的大作家,寫書有多賺錢?”

  薑麗麗輕輕搖頭,“不知道。”

  陳凡也不數票證了,對著她笑道,“那我告訴你,有些大作家,一年的稿費就有幾十萬元,你信不信。”

  薑麗麗瞬間瞪大眼睛,“不、不可能吧?”

  “呵呵。”

  陳凡又開始賣弄起以前在網上看到的小趣聞,“巴金先生出版《巴金文集》,除了基礎稿費,還有印數稿費,就是賣出的書越多,總稿費就越高,有一年他的稿費是22萬多元,那時候還是50年代。

  差不多的還有茅盾先生,他的《茅盾文集》稿費是19萬元,差一點就能到20萬。不過那是一次性的收入,如果算上總收入,應該也有大幾十萬。

  如果說他們是大作家,那稍微低一點的,梁斌先生的《播火記》,一次性拿到稿費3萬多元,也很多了吧。

  ‘鄉土文學作家’劉紹棠先生在57年之前出過四本書,獲得稿費18000多元,當時他花了2500元在首都買了一套院子,他自己的說法是‘住房五間,廚房一間,廁所一間,堆房一間,並有五棵棗樹和五棵槐樹’。”

  陳凡說著抬起頭,看著薑麗麗笑道,“知道那套四合院在哪裡嗎?”

  薑麗麗木然地搖頭,“不知道。”

  陳凡指了指背後牆上的李先生畫像,“就在李先生住的地方隔壁。”

  薑麗麗抬起頭,整個人都麻了。

  這年頭,打破腦袋搶到機會進廠的新青工,一個月工資還不到20塊,老八級工人的工資也只有100左右,肉幾毛錢一斤,一學期學費一兩塊錢,……

  但是作家們的稿費卻以萬元為單位,這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

  陳凡卻還沒結束,“還有趙樹理先生,也是5幾年,拿到稿費之後,立刻花了1萬塊,買了一套三進的四合院,後來因為作協缺少辦公場地,他便捐了出來給作協做辦公使用,然後自己又花了5000塊,買了一套稍小的四合院。後來58年離開首都回鄉下,又把那套院子捐了。”

  說完這些,陳凡舉起手裡的票證,笑道,“所以啊,後來先降稿費,再取消稿費,也就只能剩點票證的好處。不過,”

  他將票證一一分類放好,一張疊著一張,用魚鱗狀的方式鋪在桌子上,輕聲笑道,“做出取消稿費決定的人沒了,估計稿費制度,也快要恢復了。”

  薑麗麗這時才回過神來,呼出一口長氣,眼裡滿不可思議,“那麽多錢呀?”

  “嗯哼。”

  陳凡看著她,笑道,“怎麽樣,要不要跟我學寫文章?等稿費制度恢復以後,也能賺點小錢錢。”

  薑麗麗一聽,趕緊搖頭,訕訕笑道,“還是算了,我可寫不來。”

  陳凡對著她說道,“誰也不是天生就會寫的,魯迅先生以前還是學醫的呢,他後來不也成了大作家,最多的時候,一個月的稿費就有幾百塊大洋,而且為了多賺錢,他就特意寫容易寫的雜文,隨隨便便寫幾個字就能登報,而小說創作費時費力,寫的自然就少。看看,連大作家都會想辦法賺錢,你不會覺得比魯迅先生和巴金先生更高尚吧?”

  “沒有沒有。”

  薑麗麗趕緊搖頭否認,抿著嘴笑道,“我就是沒想過,自己還可以寫文章。”

  陳凡笑了笑,“那你好好考慮一下,考慮好了,再和我說。”

  薑麗麗輕輕點頭,“好。”

  頓了一下,她又好奇地問道,“你是從哪裡知道這些的?”

  陳凡撇撇嘴,謊話張口就來,“從舊報紙上面看的,忘了是哪一年的,批評作家收入太高,裡面列出來的數據,後來就取消了稿費制度。”

  薑麗麗恍然點頭,對他的話深信不疑,皺皺鼻子,說道,“其實,我覺得大作家能夠拿那麽多的稿費,雖然確實有點誇張,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陳凡靠在椅背上,看著她笑道,“哦,真的嗎?”

  薑麗麗點點頭,正色說道,“我是這麽想的,文學作品也是精神食糧啊,可以提高讀者的精神修養,豐富人們的文化生活,如果寫的好的話,多拿稿費也是應當的啊。因為他們的稿費又不是一個人掏給他們的,這就和工廠生產產品一樣,因為產品質量好,更多人喜歡,自然就有更多的人買,然後收益就越高。其實都是一個道理。”

  陳凡看著她笑了笑,沒有過多解釋。文學作品的質量和稿費收入的高低並沒有必然聯系,而是與市場偏好有關。這點跟她也解釋不清楚,再說下去,恐怕就算自己敢講,她也不敢聽。

  頓了兩秒,他看著薑麗麗笑道,“這些是你自己想到的?”

  薑麗麗臉色紅了紅,輕輕搖頭,“不是,是以前我姐姐跟我講的。當時棉紡廠提出要獎勵生產數量多的工人,按照生產數量發獎金,廠裡的爭論很多,姐姐也在家裡討論了這件事,當時她就是這麽說的,我只是覺得情況差不多,就這麽說了。”

  陳凡有些驚訝,看不出薑甜甜還有這份見識。

  這種觀念在後世的人看來,可能是天經地義,但是在這個時代,卻是石破天驚。因為一切生產都要按照“計劃”走,工廠的任務就是完成上級下達的生產任務,至於主動超額完成任務,不是沒有,卻不過是鳳毛麟角,這樣的人只要能熬得住,等到幾年後,基本上都成了風雲人物,前途不可限量。

  收回思緒,陳凡對著薑麗麗說道,“記住了,這些話不要對其他任何人說。”

  薑麗麗聽到這話,臉上立刻浮現燦爛的笑容,輕聲笑道,“我可沒有那麽傻。別說這些話,就是你剛才跟我講的,我也一個字都不會對其他人講。”

  她抿了抿嘴,眼神中分明有些落寞,“在別人看來,我是後進份子,是需要被幫助的對象,只要我敢說與錢有關的任何事情,在他們看來,都是我在想發財。”

  她抬起頭看著陳凡,“所以,很多話我隻跟你講,不會對其他人說。”

  陳凡挑挑眉頭,對她豎起大拇指,“聰明。”

  事實上,這也是他敢和薑麗麗說這些的原因。一個不被眾人接受的人,不管她說什麽,那些人都不會聽,只會按照自己的既定印象去判斷。

  那麽正好,心裡憋著許多秘密的陳凡,和薑麗麗聊起天來,便有些肆無忌憚,很多不敢和別人講的話,在她面前都敢往外冒。
    而薑麗麗也非常享受這種被信任的感覺,自然將他引為知己。

  薑麗麗此時面對陳凡的誇獎,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個也是我姐姐教我的,不要和其他任何人說這類話,最好是不要說話。”

  陳凡頓時眉角飛揚,“所以我不是人?”

  薑麗麗俏臉微紅,抬起頭看著陳凡,“哪有。”

  頓了一下,她咧著嘴笑道,“你相信我,才會和我說這些話。所以我也相信你,才和你說這些。”

  陳凡抿抿嘴笑了笑,輕輕點了點腦袋,然後哈出一口長氣,指著桌上的票證,笑著說道,“猜一猜,這裡有些什麽?”

  薑麗麗探頭看了看,“呀,好多工業券,還有糧票和油票?”

  陳凡點了點頭,指著票證說道,“20張工業券、100斤全國糧票、10斤油票,20尺布票、1斤糖票、5兩茶葉票、10盒煙票。就這些。”

  薑麗麗睜大眼睛,“這麽多呀?”

  陳凡深吸一口氣,想了想說道,“說多也不算多,如果按照以前的稿費制度,每千字4到15元,我的小說是3萬8千多字,按最低標準,應該有152元的稿費,如果按照10塊錢的中間值,那就是300多塊。”

  他說著抬起頭,笑道,“對比這些票證,你說是多還是少?”

  薑麗麗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一斤糧票就值4分錢,全國糧票要貴一半,100斤也不過6塊錢而已,工業券現在不是特別緊俏,1塊錢左右就能買一張,那也只是20塊,其他票證雖說都是好東西,可對比價值,比稿費還是差了太多。

  但是,這要看和誰比。

  對比普通的工人同志,這些票證可能要攢好久,更別說一年只有一次獲得票證機會的生產隊社員。

  而陳凡卻隻用了一篇文章,就換來這麽多票證。

  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

  如果說剛才陳凡給她舉那些大作家的例子,她只是在精神上受到衝擊,現在卻是切切實實的體會。

  陳凡突然將票證收起來,呵呵笑道,“這就是我的小金庫了,你可不要跟別人說啊。尤其是有這麽多票,要是有人問起來,你就說不知道。”

  薑麗麗對著他笑道,“知道啦。”

  平時又沒有其他人和她講話,所謂的別人,不就是黃鶯她們麽。就衝陳凡這句話,她心裡就知道,在陳凡眼裡,自己更近。

  想到這裡,她的臉色又不禁紅了一下。

  陳凡將小信封收好,又去拿雜志。

  薑麗麗趕緊說道,“我還沒看呢。”

  陳凡,“得,那你拿一本,不過別弄壞了啊,這可是刊登了我第一篇小說的樣刊,已經被大隊部搶走了一本,不能再少了。”

  薑麗麗卻看著他,呵呵笑著說道,“可是,你明明還有兩本嘛。”

  陳凡瞪著眼睛,“啥意思?你不會要一本吧?”

  薑麗麗就笑笑,看著他不說話。

  陳凡看看她,再看看被她抱在懷裡的樣刊,想了好幾秒,才咬牙切齒地說道,“行行行,給你了給你了。”

  薑麗麗立刻點頭,“謝謝。”

  隨後撐著拐杖站起來,興高采烈地往自己房間走去。她怕待會兒又有人來,被堵在這裡找陳凡要樣刊,自己這本就可能保不住了。

  陳凡在後面滿臉微笑地看著她,“慢點,沒人跟你搶。”

  薑麗麗卻杵著拐杖單腳如飛,沒幾下子就回了房。

  陳凡將東西收好,拿到自己房間裡,便去準備午飯。

  話說自從黃鶯她們搬過來之後,陳凡做飯的次數都少了許多,嚴重影響廚藝的升級。如果不是他偶爾磨點豆腐、做點鹵菜,廚藝經驗值恐怕都沒得漲,這兩個月漲的廚藝經驗值,還是被別人請過去做飯賺的,英雄無用武之地啊。

  正所謂怕什麽來什麽。

  他剛到廚房,薑麗麗就杵著拐杖走了過來,“我只是腳受傷,又不是手受傷,哪能讓你做飯,還是我來。”

  陳凡滿臉無奈地看著她,“我現在算是信了你剛才那句話。”

  薑麗麗眼裡滿是不解,“哪句話?”

  陳凡,“不乾點活,渾身不自在。”

  薑麗麗頓時展顏一笑,正要說話,卻看見陳凡擺擺手說道,“剛才我和安哥說了,今天中午請他和楊隊長、黃保管員、劉會計他們吃飯,這頓飯還真得我來做。”

  聽到這話,薑麗麗才遺憾作罷,“那好吧。”

  然後又說道,“不過,這幾天的飯就歸我來做,你可不能再和我搶。”

  陳凡兩手一攤,“行,不搶。”

  等薑麗麗出去,他便開始行動。

  臘肉、臘魚、臘腸三件套肯定要備上,這四個女生做飯,都舍不得多放肉,每次就放幾片,大部分還到了他的碗裡。到現在他的這些存貨吃了才不到一半。

  趁著現在她們不在,陳凡自然弄了頓狠的。

  然後在廚房後面棚子裡放著的大魚缸裡,撈出一條草魚,這又可以做兩個菜。

  再到後面的院子裡,將今年新種上的青菜摘了一些,就差不多齊活。

  他在院子裡忙碌的時候,薑麗麗又悄悄跑出來,拿走那些青菜去清洗。

  陳凡看見了也沒再攔著,只是叮囑她別把水潑到傷腳上,否則就要換藥。

  然後兩人便在院子裡各自忙碌。

  薑麗麗動作麻利,沒多久就將青菜都洗好,用幾個筲箕裝著放在一旁的架子上,隨後撐著拐杖走到屋簷下,看著正在片魚的陳凡,還有院子裡跑來跑去的小雞,心裡莫名有種滿足感,還有種很溫馨的感覺,就像曾經父親還沒出事,一家四口都開開心心的時候一樣。

  然後,溫馨破滅。

  陳凡轉頭看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讓你少站,你偏要站著,不聽話。”

  薑麗麗撅了撅嘴,轉身走到椅子上坐下,隨即看了一眼院子,問道,“多多和球球呢?”

  陳凡指了指大隊部的方向,“留在肖隊長那裡了,就我跟你說過的,他那個老兄弟林老伯,很喜歡逗狗,多多球球在陪著他玩呢。”

  林遠祥說的那些馴狗方式,在陳凡眼裡不值一提,不就是教會狗狗們怎麽聽懂指令嗎,這還用訓練?不是有口就行?

  倒是他說的訓練戰馬的幾種方法,可以提升馬的奔跑速度和持久度,陳凡在小母馬身上試了一下,確實有用,不過以小母馬的聰明,沒兩天就學會了,所以林遠祥那裡,已經沒有什麽可以掏的東西。

  陳凡覺得,他還沒老彭的本領大呢,至少自己從老彭身上學會了射箭、飛石和布置陷阱。

  薑麗麗也不認識什麽林老伯,但知道是肖隊長的老兄弟就行,聽了多多球球在他們那裡,也就放下心來,靜靜地看著陳凡忙碌。

  算著時間,趕在下工的時候,所有菜全部弄好。照舊是兩桌,一桌放在綜合室,另一桌在廚房。

  桌子剛擺好,飯菜上桌,就聽見院子外面呼朋引伴的聲音。

  還有人隔著院牆在外面大喊,“陳老師,今天肯定是你做的飯。”

  “只有陳老師做的飯有這麽香,公社館子裡的大師傅都比不上。”

  “陳老師,什麽時候再搞一頓席面啊?”

  陳凡也不見外,扯著嗓子喊道,“行啊,你趕緊找個老婆,結婚的時候,我給你辦席面。”

  外面頓時傳來一陣爆笑聲,“楊衛國你還不去找老婆,不找老婆什麽時候吃上陳老師做的席面?!”

  楊衛國趕緊求饒,“請不起,請不起……”

  陳凡緩步往院門口走去,他這時候也松了口氣,社員們心情都不錯,看來早上的事,楊隊長和安全他們已經處理好了。

  嘻嘻哈哈的笑聲中,安全的聲音傳來,“陳老師,我們回來啦,酒菜準備好沒有啊。”

  陳凡正好走到門口,哈哈笑道,“酒菜已上桌,就等你們人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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