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砸掛孟鑫
  觀眾一走，左泉有些繃不住了。

  “老唐，你好好演啊，有一個觀眾也得演啊，咱得對得起人家的票錢！”

  “今天是碰見脾氣好的觀眾了，這要是脾氣不好的，讓你退票你也沒招！”

  唐文氣的直接把扇子往地上一甩。

  “退票就退票，三百塊我還退不起嗎？”

  林初冬和左泉連忙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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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人買了票，坐在了第一排。

  林初冬：吃完了晚飯，左泉跟孟老師一起出去遛彎，他們小區也大，也不知道誰遛狗沒有公德心，留了一灘小狗拉的屎，左泉和孟老師站住了，吧嗒吧嗒嘴。（吸溜~）

  只不過包袱有點老，說的都是很傳統的東西，加上沒有名氣，所以不溫不火的。

  台下再次傳來笑聲。

  ……

  台下都笑了起來，大飛罵人的事兒他們可是聽過不少，之前的《怒批草包》罵李智霖，後來《陶罐和鐵罐》罵伍博，《遠看是條狗》罵周世方，經典作品可謂是數不勝數。

  張猛男激動的掏出手機拍照，忽然一回頭，發現旁邊嗑瓜子兒的竟然是程歡歡！

  “要不咱們去草台相聲鋪聽一下？別掃了大家興致。”

  大飛不愧是演過小品的，對這方面也很有理解。

  左泉歎了口氣，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情況。

  林初冬：孟鑫看了看，哢嚓一聲，把筷子撅折了。

  “臥槽？我看見大飛說相聲了！”

  這次《孟鑫吃屎》也算是相當經典了，不過故事終究是故事，還是不如詩詞流傳度更高一些。

  左泉：沒錯。

  “這是在哪啊？草台相聲鋪嗎？咱們去看看去？”

  主廚正在抽煙，拿著手機刷豆音。

  張猛男他們咧著嘴帶頭起哄，“我願意看！”

  夜讀的才朗盼女鬼，單身的老頭盼大娘。

  拿著手機開始錄像，大飛這是要砸掛孟鑫了啊！
  之前孟鑫和於洪在網上諷刺大飛的段子，可是火了挺長時間。

  “行吧，人家都開場了吧？”

  左泉：這還是一個辯證的關系。

  左泉：早知道是稀得。

  有不少親戚朋友提醒，加上孟鑫和於洪這一段老段子有點無聊，有幾個人看了一下手機。

  左泉一臉無語，“你說你這麽消極，觀眾能願意來嗎？行，你願意投奔孟鑫你就趕緊去吧。”

  左泉：害！我是為這個啊！
  林初冬：孟老師把杓掏出來了，遞給了左泉，左泉哢嚓哢嚓一頓吃，吃差不多了，孟老師把剩下那半個饅頭又遞給他了，一點不浪費。

  不到二十分鍾，這邊已經陸陸續續的走了三分之一了。

  林初冬：這首詩叫做《八盼》

  林初冬道，“隔壁孟鑫有那麽火嗎？”

  林初冬：我可太認識了，尤其是那位孟鑫孟老師，我聽說跟你關系不錯？

  於洪愣了一下，正在說包袱呢，不想跟觀眾搭茬，所以沒理，繼續說了幾句。

  京城，天橋北邊一家餐館。

  一般相聲演員說包袱，都說自己的捧哏怎麽怎麽樣。

  左泉：你缺德不缺德啊，我們倆出來就是為了吃狗屎來是嗎？吃完就沒事兒了是嗎？

  左泉道，“稍等，我這就叫人出來！”

  “大飛說相聲了？”

  一個節目說完，林初冬和程歡歡都鼓起掌來，林初冬摘下口罩，喝了口茶。

  此言一出，左泉懵了。

  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

  林初冬和程歡歡坐了下來，左泉站在台上，一敲醒木，說了一段單口《抬杠鋪》。

  張猛男的視頻，在同城裡面小火了一把，就是這麽一個開頭，已經吸引了不少觀眾。

  現在大飛終於還口了，還是在他們同一條街的競爭對手這裡，這絕對是大新聞啊！

  “歡姐？”

  “歡姐，聽這段子，能吃得進去嗎？”

  “大飛真是踢館去了啊？改行說相聲了？”

  晚上八點，一個公司裡面走出來六個人，這六位都穿著格子襯衫，頭髮都不多，看起來像是標準的程序員。

  能從容應付的演員可非常少，好多時候都被觀眾懟的下不來台，隻好硬著頭皮繼續演出。

  相聲三分逗七分捧，可不是瞎說的。

  演戲盼著能得獎，說相聲盼著死同行！
  左泉笑了笑，“水平倒是不敢恭維，但這倒是實話。”

  林初冬站在了台上，撿起地上的大褂穿了起來。

  台下再次大笑起來，陸陸續續又進來了幾個人，有一部分是看到了那個視頻來的，也有一部分是去了隔壁孟鑫那裡沒有買到票，退而求其次來到了這邊。

  左泉：不糟踐東西。

  男的說道，“那你能說單口嗎？”

  除了他們幾個之外，還陸陸續續站起來了幾位觀眾。

  左泉：哦，就沒人看了。

  張猛男看著旁邊正在嗑瓜子的程歡歡，低聲問道。

  台下幾人頓時都笑了起來。

  “我能，您要是願意看單口，我給您說一段，今兒個免費！後台，給上一壺茶水！”

  左泉：下午可能就盯上了。

  剛剛忙活完晚上的飯口，總算是能休息一會了。

  左泉有些驚訝，“您跟我說相聲？您會嗎？”

  左泉：怎麽這麽多呢？

  程歡歡笑了笑，“你好。”

  “哈哈哈哈！”

  一個徒弟快步的跑出去賣票了，此時小劇場已經十幾個人了，第一排差不多坐滿了。

  左泉坐在地上，看到空無一人的劇場，心情也是鬱悶到了極點。

  “我去，還真是隔壁啊？那我們走？”

  這不看沒事，一看頓時被逗笑了。

  “我也聽膩了，劇場我都不去了。”

  “張猛男，今天怎麽回事，讓你買個票你都買不到，好不容易下班早，還以為能看看明星去呢。”

  張猛男拍下這段視頻，再次發布到網上。

  左泉道，“這倆人您也認識？”

  結果孟鑫和於洪倆人為了蹭大飛熱度，一個勁兒諷刺大飛，那些笑話全都扔大飛身上去了。

  “大飛真是太多才多藝了，隻恨不在京城，要不我非得去看看！”

  “臥槽，這不大飛嗎？”

  但是大飛這相聲太新穎了，而且通俗的要命，他們幾個都快笑噴了。

  幾人看了一會，頓時大笑起來，“大飛真損啊，這是講孟鑫吃狗屎的故事呢？”

  林初冬點了點頭，左泉這嘴皮子利索，火候尺度掌握的都非常好，算是有水平的相聲演員。

  大飛在台上說相聲，歡姐在台下聽？
  他是不是穿越了啊？

  “您好，在哪邊買票？”張猛男問道。

  孟鑫微微皺起眉頭，這幫觀眾怎麽回事，怎麽今天提前退場的這麽多？
  後面有幾個人看到大飛應付接下茬的視頻，頓時被逗笑了，而於洪這邊也說到了孟鑫家裡的事兒。

  台下六人頓時又笑了出來，隨後連忙繼續認真聽。

  而左泉正好是一位優秀的捧哏，完美的適配了大飛。

  “這上了電視是火啊，連票都買不到了。”

  “前幾天有個相聲團體，還上了節目，你們都看見了吧，叫於洪和孟鑫。”

  孟鑫那邊現在恨不得盼著同行全死，那他就能火了，雖然跟大飛不是一個行業，但是大飛演小品就算是他半個同行，在小劇場裡沒完沒了的說了好幾天，這點小心眼現在大家都知道了。

  就在此時，忽然門外出現兩個身影。

  林初冬講完這個段子，笑呵呵的說道。

  台下幾人笑的前仰後合，還第一次聽到這麽搞笑的相聲。
    以前聽相聲，都是那些老段子，基本都快背下來了，去聽的就是個味道。

  “那算什麽，以前我在live_house花三十看過大飛唱《不再猶豫》。”

  林初冬：台下不少觀眾都認識我，知道我的身份，表面上我是個歌手，實際上，我是個詩人。

  左泉連忙叫了個徒弟去前面賣票，他也沒想到這麽晚竟然還會有人來。

  左泉愣了一下，一咬牙。

  林初冬道，“放心，我不要出場費，就是出口氣，我可以跟你說相聲。“

  “啊？在哪呢？”

  左泉：非得吃糞是嗎，是晚飯！
  他對林初冬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這看似不起眼的一個小包袱，拋出來的時機倒是相當的自然，關鍵是給他留時間說話了。

  左泉頓時一愣，“是你！”

  “各位，咱們聽相聲盡量還是不要搭茬，這樣能保證藝術的完整性，感謝各位了。”

  林初冬那邊的表演還在繼續。

  程歡歡在台下瘋狂鼓掌，等著看大飛的節目。

  “走，現在也沒顧客了，今天早點下班！”

  林初冬：但是太俗了也不行。

  除了張猛男他們幾個，剩下的也沒人注意到程歡歡。

  孟鑫他們雖然有點知名度，可是草台相聲鋪這邊也是有粉絲的。

  “走吧，孟鑫這段沒啥意思了，再說了，八十塊看大飛，這好事兒上哪找去？”

  左泉：不要了？

  林初冬：孟鑫樂了，從身上把筷子就掏出來了。

  左泉坐在地上歎了口氣，看來這台子要散了。

  說完之後，於洪和孟鑫接著開始說下一個段子。

  等時間一長，兩個台子還是平分秋色，這邊的逗哏太沉不住氣了。

  左泉站了起來，“二位不好意思，我們家……逗哏的今天有事兒，沒法演了。”

  台下幾人頓時捧腹大笑，小劇場就是這樣，近距離聽相聲，就是比電視上看著更搞笑。

  看到這段子，大家都沸騰了。

  林初冬道，“大家淡定，今天你們算是來著了，我的相聲首秀，你們是第一批觀眾。”

  五四.二五零.一五八.二零零

  逗哏要掌控的是整個段子裡的包袱，而捧哏掌握的是節奏。

  很多逗哏說不好，就是因為自說自話，不給捧哏空出時間，對節目效果有很大影響。

  “臥槽，八十就能看大飛，太劃算了！”

  只不過唐文應該是有外心了，他以前是文藝協會的，現在看人家孟鑫生意好，心裡不平衡，想要回去。

  左泉：就是。

  六人都是相聲迷，可是工作太忙，平時很少去聽。

  林初冬頓時一愣，指著他說道，“你看，有人說是真的，你就是那遛狗的是吧？”

  當然，在開始之前，用了一張【記憶搜索卡】搜了一下郭德綱相聲大全。

  其實這一次孟鑫火只是假象而已，表面上很火，實際就是因為上了電視，好多人去看看熱鬧。

  在逗哏講笑話的時候，什麽時候接，什麽時候翻包袱，這都是很重要的。

  他這鋪子一倒閉，孟鑫更是在這一條街一家獨大了。

  但是他們可都是衝著大飛來的，大飛這種咖位的明星，三百塊就能看到，多劃算啊？
  就算是看個熱鬧也行啊。

  “……”

  只不過有一部分去那邊看看，圖個新鮮。

  忽然，台下那個主廚大喊道，“真的！！”

  一個段子說完之後，孟鑫在台上說道。

  此時，孟鑫和於洪還在台上賣力的表演，而台下的觀眾有好幾個拿出手機來了。

  台下一個觀眾喊道，“你說的是真事兒嗎？”

  台下的幾位觀眾都點了點頭。

  左泉：那您今天有什麽新作品給大家念一念嗎？

  左泉一瞪眼，“合著吃屎的事兒是真的是吧？”

  林初冬：有一首小詩，大家要是願意聽，我就念一念。

  林初冬擼起袖子來，“我跟您說一段，正好歡姐當觀眾，相聲演員嘛，有一個觀眾也得說不是？”

  ……

  左泉點了點頭，“是不錯，我們是鄰居。”

  幾人換了衣服，風風火火的走向了草台相聲鋪。

  “左泉，這活兒沒法幹了，當初我從文藝協會出來，可是伱信誓旦旦跟我保證能賺錢的。”

  張猛男瞪大了眼睛，有點不相信眼前發生這一切。

  數九隆冬盼春光，三更半夜盼朝陽。

  左泉也不知道大飛要說什麽，但以他的經驗，現場隨機應變給捧哏一下也沒問題。

  唐文把大褂一脫，“告辭。”

  主廚往下繼續刷，忽然看到了大飛和左泉的相聲，頓時愣了一下。

  後廚裡，幾個廚師正在休息。

  張猛男是這六個人裡面最瘦的一個，他叫張夢楠，同事們都調笑他，叫他張猛男。

  更沒想到的是，大飛竟然真的會說相聲！
  大飛說話的時機和停頓都掌控的非常好！
  要是再有一個好一點的捧哏，那絕對算是完美組合。

  雖然上座率還不到三分之一，但是大家情緒高漲，都十分的熱情。

  一聽這話，剛才搭茬那觀眾立馬失去了興趣，直接起身便走。

  “閑散的二奶盼流氓……逗死我了，大飛真是太有才了，我好想去現場看看大飛啊！”

  想不到大飛居然還有這樣的才華！

  娛樂圈就是這樣，有時候黑紅也是紅。

  林初冬道，“這些事兒其實都是假的，因為不可能出門隨身帶個饅頭。”

  幾個人站了起來，悄悄的溜了出去。

  ……

  “你看看這定位，不就是隔壁嗎？”

  “三百的門票已經沒了，現在就剩八十的了。”

  左泉：您等會，您吐字清晰一點，是晚飯！
  林初冬笑了笑：f~an~糞！這上過學的就是不一樣。

  “逗死我了，大飛這神態動作還真有相聲演員的韻味。”

  說完，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林初冬比劃了一下，“好大一灘，左泉抬頭唱道，雅拉索……”

  “孟鑫這相聲乍一聽還行，聽久了翻來覆去的，光是說大飛這事兒就說好幾次了。”

  林初冬：孟老師拿著杓子，哢嚓哢擦吃了起來，吃差不多了，把杓子放回去，拿出一個饅頭來，掰一半，在地上擦。

  左泉：太雅了還不行？
  林初冬：雅到極致不風流，昆曲雅不雅？每一句唱詞好幾個典故，所以從民國的時候，就賣不出票去了。

  ……

  “現在一天一個觀眾都來不了，你這不是開玩笑嗎？”

  這種包袱也就是在小劇場能聽一聽了，在電視上那是萬萬聽不到的。

  林初冬：又掏出一把杓來。

  林初冬：孟老師吃完，衝左泉說，十萬塊錢拿來。左泉說，你沒帶十萬我能帶十萬嗎？

  今天好不容易下班早一點，結果大鑫相聲的票還沒買到。

  “開場了票更便宜，走去看看！”

  林初冬：雅要雅的那麽俗，俗要俗的那麽雅。

  林初冬：左泉這小子可壞，對孟鑫說，這個你吃了我給你十萬塊錢！
  左泉：都愛打這種賭。

  “有人問，這說的段子是真的嗎？各位，相聲裡面的事兒，哪有真的啊。”

  但是只要是進來了，就能被大飛給留住。

  眾人頓時大笑起來，大飛也太逗了，一邊說相聲一邊還能跟觀眾聊天？

  ……

  “是你們倆？”

  刷到了孟鑫砸掛大飛的事兒，頓時無語。

  台下眾人再次爆笑，大飛果然是押韻狂魔，這純粹是個打油詩，又搞笑又有深意。

  現在的情況是孟鑫那邊人很多，他這邊一天都撐不下去了，還有幾個徒弟跟著要吃飯，再沒觀眾，徒弟也要跑了，他就徹底黃鋪子了。

  林初冬：孟老師看到這一灘笑了，說左泉，你吃了這一灘，我給你十萬！左泉一擺手，去去去，少跟我來這套，你不會借給我杓子的！

  此時左泉的心情有些激動，大飛有兩把刷子啊！

  剛一坐下，忽然發現不對勁了。

  一首詩不知道諷刺了多少人，最關鍵的是最後一句，說相聲盼著死同行，這話明顯是在說孟鑫。

  看著已經坐了一半的觀眾，左泉更加賣力氣了。

  京城這幫觀眾，可都是老相聲迷了，聽相聲搭茬的特別多。

  林初冬：別瞎說啊，我不是罵人，都是批判。

  林初冬：倆人繼續往前走，不一會，又看見了一灘。

  “是的，就在孟鑫隔壁，博主主頁裡還有一個《孟鑫吃屎》的段子，大家快去看看。”

  ……

  林初冬：說相聲是一個很簡單的事兒，但也是一個很難的事兒，全靠我們二位一張嘴，把您逗笑。

  左泉：饞了是怎麽著？

  林初冬清了清嗓子，開始了他的相聲處女秀。

  林初冬：無淤泥焉有荷花，太雅了不行。

  程歡歡道，“能啊，賊香。”

  林初冬：那怎麽才能把相聲說好呢，應該是雅俗共賞。

  左泉連忙推了他一把，“沒那麽高！都看見喜馬拉雅山了是吧！”

  林初冬：那就對了，他們倆關系最好，沒有演出的時候，經常一起溜達去，有一次吃完了晚糞，正準備去散步……

  林初冬指了指他們，“京城的觀眾素質有待提高啊！”

  林初冬：孟老師吃完，說道，左泉，拿十萬塊錢。左泉說，誰出來遛彎帶十萬塊錢啊，回家給你。

  這邊沒意思，大飛那邊多熱鬧啊。

  左泉有些好奇，“那您試試吧？”

  “真是大飛！”

  左泉道，“你們怎麽來了？”

  花容月貌盼大款，閑散的二奶盼流氓。

  左泉：我們經常說這四個字。

  看到又有人來了，左泉連忙對後台使了個眼色。

  左泉：太俗了怎麽不行呢？
  林初冬：左老師一上台就把褲子脫了。

  台下頓時哄笑起來。

  左泉點了點頭：您罵人那些詩我們都聽過。

  今天徹底沒觀眾了，就一張票，人半路還走了，左泉心裡也難受。

  林初冬道，“相聲大家都聽過，相聲名家大家也都在電視上見過。”

  大飛新作品《八盼》，不到十分鍾就上了熱門。

  “我沒聽錯吧，您給我助演？我可受不起啊，再說我也不會演小品啊。”

  左泉：誰願意看呐！

  林初冬：那能有什麽事兒，等明天遛狗的來再說吧。

  “我當時一共就投了兩萬塊錢，現在錢我也不要了，咱倆還是散夥吧。”

  到了草台相聲鋪，看到裡面已經開演了，六人走了進去。

  林初冬：孟老師想了想，說，那得了，你也別給我，我也別給你，咱扯平了！

  林初冬道，“我要是給你助演，你有沒有信心乾掉他們？”

  “你們看，這不是草台相聲鋪的左泉嗎？他倆怎麽搞上組合了？”

  幾人立馬拍視頻發到了網上。

  “正常，大飛跨界我已經習慣了，這次是要跟孟鑫對著幹了吧？”

  林初冬和程歡歡他當然認識，還跟隔壁的孟鑫在台上發生過一點摩擦，就是這事兒讓孟鑫知名度更高的。

  結果唐文接受不了了，心態崩了，演出的狀態都變得不一樣了，你一個逗哏的都不搞笑了，觀眾當然不買帳了，所以人越來越少。

  眾人再一次笑了起來，大飛這現掛的能力太強了，觀眾怎麽搭下茬都能接得住啊！
  觀眾席後面，剛剛從大鑫相聲出來的那位觀眾，一看到這場面，頓時拿出手機，給幾個朋友發了微信過去。

  “這邊爆笑，速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