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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斷誘寵》91.第91章 你好
  傅硯樓單臂撐起上半身,緊實的肌肉撐起他身上的黑色絲質襯衫,從肩膀處開始延順到胸膛的肌理感,集中男人的性感、陽剛、迷人,還能同時賦予女人安全感,整個一荷爾蒙爆棚。

  溫迎看著,莫名的眼熱。

  一杯醒酒茶喝到底,傅硯樓突起的喉結幾度滾動。

  溫迎拿過他手中的杯子放回去,“那我們……”

  視線投向他時,卻發現他的眼神分外炙熱,像點了就熄不滅的火。

  傅硯樓扣住溫迎手腕,聲音磁潤,“鶯鶯,陪我睡一會。”

  溫迎哪能拒絕,“好。”

  溫迎上床躺在他身邊,兩人衣服都沒換,這樣的近距離,溫迎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氣。

  溫迎咬著手指,“傅硯樓,你就這麽穿著襯衫睡覺嗎?”

  “這樣,會不舒服吧。”溫迎後面的聲音弱弱的。

  靠在他懷裡的美人,一副無辜姿態,睫毛眨一眨,很難看出她的目的。

  傅硯樓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鶯鶯,別在這時候勾引我好不好?”

  到底誰勾引誰啊?
  溫迎很想問他,對上他的眼睛時,聲音更低了,“我不鬧你,你睡。”

  他身上透出那種醉態的疲憊,溫迎不想繼續鬧他。

  他是真的喝多了,沒幾秒就睡著。

  溫迎本來不困的,硬是被他拖著睡了一個午覺。

  醒來,窗外的夕陽已經落下,暮色四合之際,天色呈現出一片深沉的靛紫色,美得像油畫。

  身邊的男人還在睡,呼吸均勻,微卷的頭髮柔順下來,莫名乖。

  溫迎小心翼翼從他懷中退出來,他也沒醒的跡象。

  怕吵到他,溫迎去客房的浴室洗臉,一邊點開微信。

  一堆未讀消息。

  小連的。

  珺之的。

  她的朋友們催著叫她出去,原本也說好的,溫迎不想失約,給傅硯樓留下張字條後離開深水灣。
-
  會所包廂。

  霍小連懷裡抱著一瓶酒,目光跟著溫迎移動,語氣都要委屈死了,“鶯鶯,你怎麽現在才來?”

  這醉鬼。陸珺之推他到一邊,上前挽住溫迎的臂彎,“今天這日子,鶯鶯能出來都不錯了。”

  溫迎茫茫然,“怎麽不能出來?”

  陸珺之跟她耳語,“看來我送你的禮物你還沒打開啊?”

  溫迎挑眉,“你又懂了,難不成躲我們家床底了。”

  陸珺之上下地打量她,帶著篤定,“要不然你不會出現在這裡。”

  溫迎,“……”

  聽不懂。

  溫迎輕飄飄地道,“你這麽期待我拆,那我今晚不拆了。”

  偏不聽她的。

  “別呀。”陸珺之好聲好氣勸她,“驚喜怎麽能不拆呢,你一定會喜歡的,傅先生肯定也很喜歡。”

  溫迎捏了捏她的鼻子,“這麽一聽你說,準不是什麽好東西。”

  陸珺之信誓旦旦的保證,“信我,絕對是好東西!”

  “你們在說什麽?”霍小連又抱著一瓶酒走過來,滿眼的醉意蒙蒙。

  陸珺之瞥了他一眼,“說什麽哪能讓你聽啊,這是閨蜜的私密話。”

  “那我也當你們閨蜜。”霍小連問,“行不行?”

  溫迎轉頭問林公子,“他喝了多少?”

  林公子搖頭,“記不清了,從下午開始喝到現在,說鶯鶯訂婚高興,鶯鶯請客,今夜不醉不歸。”

  見溫迎在擔心,徐公子不鹹不淡地道,“不用擔心他,讓他喝,左右喝不死。”

  霍小連一揮手,“鶯鶯,來,一起喝!”

  徐公子奪過他手中的酒,“鶯鶯喝不了白酒。”

  霍小連露齒笑,“對哦,我們鶯鶯自小最嬌氣了,也不知道他未婚夫會不會好好寵著她疼著她。”

  這人屬實是喝醉了。

  陸珺之呵笑一聲,“那可不用你擔心,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傅先生愛鶯鶯,傅先生可不是霍公子那種人。”

  這話一出,周圍微妙的安靜了一瞬。

  不知何時,霍致謙三個字已成為有溫迎所在的場合時的禁忌。

  說起霍公子,是遺憾,還是悔恨,都已分不清。

  周律師笑意掠過眉眼,似有一絲嘲弄浮現,“愛不愛的,說這些幹什麽,特沒勁知道嗎,來喝酒。”

  場上又鬧哄哄起來。

  溫迎生怕霍小連喝多要住院,沒敢放他去找其他公子拚酒,就這麽守著他。

  霍小連看著周圍的熱鬧,突然對溫迎說了一句特別煽情的話,“鶯鶯,你一定要幸福知道嗎?”

  溫迎看著他,嗯聲,會的。

  霍小連轉頭看向她,繼續說,“我們這群人沒幾個相信愛情,更不會擁有這玩意,但你呢,自小就專一的喜歡我哥,鶯鶯,你跟我們這些人都不一樣,你必須要幸福。”

  溫迎斂了斂眉,轉瞬失笑,“你到底在擔心什麽啊?”

  霍小連眼睛突然紅了,“你嫁去那麽遠我能不擔心啊?”

  行禹都還沒他這麽難過,溫迎心裡被感動壞了,也還是差點控制不住笑出聲,“我這還沒嫁呢。”

  “那你以後也別嫁了行不行?”

  此刻的霍二公子活像是被丟棄在路邊可憐的小狗,可憐兮兮的看著人。

  溫迎也不能騙他呀,“當然不行。”

  霍小連歎氣,特傷感地說,“去年這時候我們還在英國一起玩,多開心啊,今年你就要嫁人了。”

  另一邊。

  傅硯樓是被電話給吵醒的。

  周樾添聲音懶散,“我跟楚欽明天回京。”

  傅硯樓開燈發現床邊沒人,只看到一張字條,拿起來一看,字體研美飄逸、隨性。

  字如其人。

  【醒來看不到我不要慌,我去VOLAR找朋友玩了,盡量早點回來】

  傅硯樓無聲而笑。

  周樾添聲音再度傳來,“硯樓?”

  傅硯樓單手扯開襯衫的扣子,“嗯。”

  “要不要帶太太出來,我們在VOLAR。”

  “我太太不在家。”

  “那不就正好。”

  “行,等會見。”

  傅硯樓走向浴室,一邊把視頻撥給鶯鶯。

  溫迎叮囑霍小連,“你別偷偷喝酒,我去接個電話。”

  霍小連已經看到上面的署名了,“是不是要回家了?”

  “我只是接個電話。”

  溫迎安撫酒鬼後走到雅間接視頻。

  亮出的畫面裡,一眼看到男人精壯的上半身,腹肌、人魚線、鯊魚線,濃烈的男性氣息充拭滿屏幕,說實話,溫迎真的有被這畫面衝擊到。

  溫溫柔柔的男人,藏在衣服下的皮囊這麽野性。

  極致的反差,極致的誘惑。

  他怎麽這麽能藏。

  溫迎心虛的往門口瞅了瞅,大家都在外面,沒人進來,她低聲問道,“傅硯樓,你在做什麽?”

  傅硯樓從洗手台上撿起手機對準臉,“什麽時候走的?”

  要說,溫迎還是最喜歡他的那張臉,百看不厭。

  她眉眼彎彎,“你還在睡覺時唄。”

  “怎麽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這麽香,哪裡舍得叫醒你。”溫迎問,“你酒醒了嗎?”

  “嗯,多虧了太太的醒酒茶,現在已經清醒了。”傅硯樓走到淋浴間,“鶯鶯,我等會去接你回家。”
    “好呀。”溫迎見他要洗澡,連忙道,“那我先掛了。”

  沒等他那邊回應,溫迎就把視頻給掛了。

  再看下去,會要命。

  傅硯樓把手機放下,似是笑了一聲,他剛剛似乎看到鶯鶯臉紅了。

  容易害羞的鶯鶯。

  傅硯樓去找周樾添和陳楚欽,坐了一下就要走。

  周樾添驚訝,“你這麽快走了?”

  傅硯樓眼神淡靜,“你還有事麽?”

  陳楚欽看出點苗頭,“硯樓完全不像是出來陪我們喝酒的樣子。”

  周樾添冷呵,“我看出來了。”

  他分明滴酒不沾,純粹走個過場。

  傅硯樓隻笑一聲,情緒沒什麽太大的波瀾,“要接太太回家,太太正好在這裡,我就不奉陪了。”

  周樾添,“……”

  陳楚欽,“……”

  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兄弟只是陪襯。

  傅硯樓不再多待,“走了,你們慢慢喝,消費記我名下。”

  陳楚欽也不再留人,臉上的笑容頗為曖昧,“我們當然不跟你客氣,硯樓,祝你今夜好夢。”

  周樾添舉著酒杯,示意,“硯樓,那我就祝你得償所願。”

  傅硯樓笑了一笑,“也祝你們早日找到真愛。”

  兩人再度,“……”

  周樾添嘖了一聲,“你瞧他這孔雀開屏的樣子。”

  陳楚欽哈哈笑,“阿添,你這形容太絕了。”

  周樾添拿出手機,給兄弟改備注——傅孔雀。

  陳楚欽瞟到一眼,再度發出一串笑聲。

  傅孔雀來到溫迎所在的包廂門口。

  敲門。

  推門。

  不知哪位千金喊了一句,“鶯鶯,你男人來了。”

  傅硯樓精準捕捉到溫迎的身影,溫潤的聲音落下,周遭的聲音都靜了幾分,“鶯鶯,我來接你回家。”

  溫迎拎起包包就朝傅硯樓走去,誰都看得出來她的雀躍。

  傅硯樓牽起她的右手,自然的動作,不明顯的掌控欲。

  溫迎轉頭跟朋友們道別,“那我先回去了。”

  陸珺之笑著揮揮手,“拜~”

  包廂門關上後,霍小連突然嚎一聲,“鶯鶯不跟我們玩了。”

  陸珺之踢他一腳。

  癡線。

  電梯裡,傅硯樓看著身側的美人,“今晚喝酒了嗎?”

  “喝了。”溫迎笑眯眯,“霍小連那貨喝得爛醉說胡話,我搶了他的酒喝,可不敢給他喝太多。”

  “跟朋友玩是不是很開心?”

  “當然開心啊。”

  她明白嗎?

  以後要嫁去京城的話,就等於離開港城這邊的朋友了。

  她身邊總是朋友環繞,過開心自在的日子,在京城沒有這些朋友的陪伴,鶯鶯能習慣嗎?

  溫迎並沒察覺到傅硯樓的情緒,滿眼亮晶晶地說,“我今天特別高興,可能今晚會興奮到睡不著。”

  傅硯樓淡淡地問,“今天午休休息好了嗎?”

  溫迎也並沒有窺探到他的潛台詞,“很好呀。”

  男人笑得極為溫柔,“好,我知道了。”

  溫迎,“……”

  你知道什麽啊?

  總覺得這話不對味,溫迎攀著他的手臂踮腳湊近他,“什麽意思呀?”

  傅硯樓彎腰低頭,縷縷笑意裹挾在低沉的聲線裡,一同傳到溫迎的耳中,“晚點你會知道。”

  兩人已走到會所外。

  會所門口的階梯上,霍公子一身黑衣英挺,視線投過來,總是顯得暗沉沉,愈發冷漠了。

  他看著溫迎笑顏如花的模樣,看著男人低頭在她耳邊說話而後她不自在的揉耳朵,也看她滿心滿眼的注視另外一個人,那種悶痛再度襲來。

  即便想再掩飾,都會泄露那麽一星半點的情緒。

  “溫迎。”霍致謙聲音格外沙啞,透著一絲不正常。

  溫迎太了解他了,可看向他時,也只有疏離的一句,“你好。”

  之後再無其他反應,和傅硯樓經過他身旁離開。

  曾經再喜歡的人,也會形同陌路。

  霍致謙轉過身,看到傅硯樓手擋在溫迎的頭頂,直到溫迎坐上車,那溫柔的姿態,是不是溫迎所喜歡的?
  應該喜歡吧。

  擋風玻璃內,他看到的分明是溫迎的笑臉。

  笑起來有動人的明豔。

  想想,他以前好像沒有為溫迎做過這些。

  他從來不解風情。

  從來也都把溫迎的一切付出當做理所當然。

  以至於到頭來全盤皆輸。

  庫裡南駛離原地。

  今天這日子。

  港城的夜晚充拭著熱鬧,依舊繁華到紙醉金迷。

  路兩邊明亮的路燈長長的排下去,似乎看不到盡頭。

  這是回深水灣的路。

  車載音樂響起香港一位七零年代歌手的歌曲。

  是情歌。

  纏纏綿綿入心扉。

  聽得人想酣暢淋漓的談一場戀愛。

  溫迎跟著哼唱了幾句,那調很準,軟媚的嗓音自有另一番風情。

  在開車的阿奇都覺得好聽。

  “傅硯樓。”溫迎突然起了想法,“我們過幾天就領證吧。”

  傅硯樓低眉,滿目柔情,“好,你想什麽時候領?”

  溫迎唔了一聲,“情人節如何。”

  傅硯樓攬著她,一個吻落在她頭頂,“聽你的。”

  他可求之不得。

  溫迎數著日子,開心地說,“哇,還有七天,很快。”

  他嗯聲。

  溫迎對上他的眼睛,“戶口本在港城嗎?”

  都忘了行禹說領證這種事女方不能主動。

  可又有什麽關系。

  溫迎追求霍公子時,人人都說霍公子太會操控溫小姐的心,其實不然,主導權全在她這裡。

  不管是開始還是結束,什麽時候輪到霍公子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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