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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小歡喜當爹開始》166.第166章 回四合院(下)
  第166章 回四合院(下)

  8月8日,立秋。

  上午。

  體質提升至接近Lv4,模樣恢復到三十好幾的陳濤,拿著介紹信,登上了去往京城的火車。

  不得不說,這年頭的火車與後世相比,確實太慢了,尤其是有好多站,且每站都要停下來等等人。

  當然,慢就慢一點,陳濤並不急。

  反正他已經佔到了座,又得吃得喝,完全有閑心沉浸式地體驗這個年代的旅行。

  等窗外風景看膩了,他再拿出隨身攜帶的筆和本子,把自己在意的那些人素描出來,以此稍作懷念。

  當一張宜嗔宜喜、嬌媚動人的俏臉在筆下逐漸成型,坐他身邊一直保持沉默的女人,忽然忍不住開口道:

  “這位同志,你難道是美術老師嗎?”

  她年約二十二、三,盡管穿著在陳濤看來很土的工裝,但仍然不掩她嬌美的身姿,還有那副看起來端麗、且充滿了知性氣息的容貌……

  陳濤一時忘我,竟沒注意她何時坐到自己身邊。

  他笑著答道:“不,我是個廚子,畫畫是我的業余愛好。”

  薛姑娘頗感意外,旋又大感興趣道:
  “你這種素描手法,可不像業余的哦~你莫不是在騙我?”

  陳濤有心逗一逗她:“好吧我撒謊了,其實我是央音的音樂老師。”

  薛姑娘嗔道:“我也是央音的助教,怎麽沒見過伱?”

  啊這……這是李鬼撞到李逵了?

  陳濤厚著臉皮,繼續扯淡:
  “我是央音的一位音樂老師的鄰居的遠方表親的……”

  薛姑娘笑著打斷道:“別再胡說啦,不管你說什麽,我都不相信。”

  陳濤點了點頭,然後收起筆和本子,閉目養神。

  五分鍾後,薛姑娘又忍不住問道:

  “那個女生是誰?是您的女兒嗎?”

  陳濤眼也不睜道:“是我的夢中情人,我的摯愛。”

  薛姑娘盡管年紀不小,但還沒戀過愛,此時一聽這話,頓時就低下頭,臉紅了起來。

  她又偷偷看了眼陳濤,見他模樣三十好幾,不算英俊,卻極有特點,又特別強壯,仿佛小憩的肥貓。

  當陳濤余光瞥向她,她便猛地收回目光,故作平靜道:
  “我叫薛小玲,真是央音的助教,大叔你呢?”

  陳濤沒再撒謊:“我原來是個廚子,現在準備回京城投奔我的兒子,讓他給我養老。”

  養老?
  薛姑娘撲哧一聲,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大叔你今年貴庚,怎麽就要讓你兒子養老了?”

  陳濤笑道:“我看起來是不是還挺年輕的?呵呵,其實我已經快五十歲了。”

  薛姑娘不滿道:“哼,就會騙人,我不跟你說了。”

  陳濤樂得清淨。

  可十分鍾後,這個薛姑娘又打擾他道:“你真的懂音樂嗎?”

  陳濤道:“你要是能給我唱首歌,我就告訴你。”

  薛姑娘打趣道:“我才不給你唱呢……除非,除非你先寫一首歌,你不是央音的老師嗎?”

  寫歌沒有,抄歌到是輕松。

  陳濤當即提筆,花了點時間抄了後世的【人世間】的歌詞和簡譜,然後撕下來遞給了這位薛姑娘。

  “……”

  薛姑娘一臉懵逼。

  “唱啊,有什麽問題,我會給你指出來的。”

  陳濤催促道。

  “這首歌真好,是你即興創作出來的嗎?你真的是教音樂的老師?”

  薛姑娘試圖萌混過關。

  她很有嗶數,知道自己輕易唱不來這種橫跨了兩個八度的高音域。

  就算真的要唱,也得先好好練習一番。
    “你要是不唱的話,那我就睡覺了。”

  “等一下啦,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何大清。”

  “不會是假名字吧?”

  “你猜。”

  “就當是真的吧!你是去京城嗎?家住哪兒?有電話嗎?”

  “南鑼鼓巷,沒電話。”

  “真的嗎?!”

  “小玲同志,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也住那兒,不然我真把你當騙子了。”

  “給。”

  薛姑娘遞出一張紙,是交道口街道辦開具的探親介紹信。

  “……”

  陳濤看了一眼,感覺這也太巧了些。

  不過,無巧不成書嘛!
  薛姑娘笑道:“這下你該信了吧?我們是老鄉,是鄰居。”

  “老鄉見老鄉……”

  “兩眼淚汪汪?”

  “不是。”陳濤笑道:“是我騙你沒商量。”

  薛姑娘嗔怪道:“難道你住在南鑼鼓巷,也是騙我的嗎?”

  “你猜。”

  “不猜!反正你應該也是到永定門。到時候,我就可以知道你是不是住南鑼鼓巷。如果是真的呢,那我以後有空,就能時常去向你學習、請教了!”

  “你千萬別來。我們大院裡住的個個都是人才,要是把你給帶壞了,那我可不負責。”

  “咯咯咯……都是人才?還把我帶壞?大叔,你說話也太好笑了吧?要不這樣,你先給我講個笑話,我接著也給你講,省得咱們這一路無聊。”

  薛姑娘的性格相當外向。

  “那好,我先講。”

  陳濤也有心同她聊天:
  “某日上午,一位年輕姑娘去山裡問禪師,問他自己該怎樣結束單身?那禪師只是指了指對面的山頭,沒有說話。那姑娘又好奇問道,是不是那山有個更高明的禪師,能為自己解惑?你猜那禪師怎麽說?”

  薛姑娘笑著搖頭:“我真的猜不到,大叔你快告訴我。”

  直覺告訴她,禪師的回答就是這則笑話的笑點了。

  “那禪師說,當初我特麽就是找不到對象,才來山裡,你問我有什麽用?趁對面那座山上還空著,你趕緊去佔了吧!”

  “噗哈哈哈……”

  薛姑娘當即捧腹。

  陳濤又補充道:“對了這位年輕姑娘姓薛。”

  薛姑娘的笑聲更大,眼淚都快出來了:“姑娘姓薛,那麽那位禪師呢,是不是姓何?”

  沒錯,姓何。

  但不是陳濤這個何大清,而是傻柱那個何雨柱。

  接下來的一路,充滿了歡聲笑語。

  中午,薛姑娘分享了自己帶的食物。

  而陳濤也投桃報李,給了她一塊自己做的紙杯蛋糕。

  薛姑娘吃了之後,對他越發的好奇了。

  下午。

  兩人拿著行李,一起在永定門火車站下車。

  這兒距離南鑼鼓巷還有十公裡左右,得坐公交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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