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保鮮問題，薑栩和司爸爸商量後，打算將每個月的靈果分為每隔五天送一批。

  第二天一早，薑栩就把這個月的第一批果子送去司家給了司爸爸。

  司爸爸收到果子後，親自把果子搬進了屋，而後親自開車把薑栩送去了學校。

  說是，正好要去給司衍送飯，先送薑栩去學校。

  薑栩有拒絕，但是司爸爸太熱情了，開車跟了薑栩幾十米，於是，薑栩隻得坐上了他的車。

  一路上，司爸爸給薑栩講了很多關於司衍小時候的事情，之後，還誇了司衍一通。

  “我們家阿衍脾氣是不好，但心不壞，而且，對朋友也仗義。”

  “他朋友不少，但是，知心的朋友還沒幾個，能讓他親自補課的，你還是第一個，想來，你在他心裡十分重要。”

  “所以，你倆啊，一定要長長久久地做朋友。”

  “當然，要是他有哪裡惹你不開心的，你就來告訴我，我肯定揍他。”

  ……

  司衍脾氣臭得很，作為他爸，司爸爸自然了解這一點。

  生怕司衍把薑栩這個朋友作沒了，薑栩厭屋及烏，不肯再賣果子給他，司爸爸隻好在薑栩面前替司衍美言幾句。

  聽到司爸爸說長長久久的朋友，薑栩神色輕輕閃了閃。

  **
  把薑栩送到學校後，司爸爸開車去了醫院。

  到醫院後，將早飯給司衍的同時，司爸爸對著司衍開始叨叨。

  “剛才我送小魚去學校了，還幫你美言了幾句。”

  “我跟你說，以後把你的脾氣收收，好好和小魚說話。”

  “要是把人給作沒了，人家不再賣水果給我了，我跟你沒完。”

  ……

  司衍正埋頭吃飯。
    對於司爸爸的嘮叨，他向來都是不予理會的，不過，聽他提起薑栩，司衍下意識抬眸看了司爸爸一眼。

  咽下嘴裡的粥，司衍問了一句，“美言？你都怎麽誇我了？”

  司爸爸摸了摸下巴，道：“我說你脾氣雖然臭，但心好。”

  司衍：“……”

  捏著杓子的手緊了緊，而後慢吞吞地問：“誰家誇人還要貶上一句？”

  司爸爸：“欲揚先抑你不懂？”

  司衍：“……”

  司爸爸繼續理直氣壯道：“而且，你脾氣不好本來就是事實，雖然我是你爸，也不能昧著良心誇你脾氣好是吧？”

  “……”沉默幾秒後，司衍皮笑肉不笑道，“你可真是我親爸，你就不能不提嗎？”

  司爸爸直接轉移話題，“哎呀，別慌嘛，這不，後面還有誇你的話呢。”

  司衍看著司爸爸，等著他的後話。

  司爸爸：“我還誇你仗義了，還和小魚說了，他是第一個能夠讓你補課的人。”

  聽到這兒，司衍的臉色好看了些。

  雖然仗義這句有點多余，但是第一個讓他補課這句他愛聽。

  司爸爸繼續道：“還有，還有，我還和小魚說了，讓他跟你做長長久久的朋友，小魚都同意了。”

  司衍：？
  剛剛才好看了一點的神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長長久久的……朋友？我那是隻想和他做朋友嗎？！”

  司爸爸疑惑臉，“不想做朋友，你還想做什……”

  話還沒說完，司爸爸的話忽然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