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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就得氣運加身》304.第299章 凶兆
  思忖到此,孔艽手掌一翻,將那副晴公主贈予自己的丹青取出置於雙手之間。

  因為有了白相明的提醒,孔艽目光投入其中,看得尤其認真。

  甚至打開了虛魄視野觀察。

  果不其然,在虛魄視野下,孔艽看到這幅丹青裡每一筆的鉤勒中,都有灰色的異彩流轉。

  每一筆環環相扣,組成的畫作自有韻律在其中。

  只需要孔艽將靈力注入其中,這幅丹青必然能有威能顯現。

  上官雨舟在孔艽展開丹青時已經走上前來,他不通符籙,看得雲裡霧裡。

  不過他從孔艽略顯詫異的臉上,能明白,這幅畫作,必然如白相明所言,有威能在其中。

  “恭喜孔師弟,得一至寶!”上官雨舟裝模作樣的拱了拱手,調侃道:“不愧是掌門夫人,你的師母,出手就是寶貝呀。”

  “師母確實待我不薄!”孔艽也是默默感動,將這個恩情記下。

  這畫卷怕是有化魂境界的威能,放在自己手裡也算是除了鎮魂鈴之外的底牌之一。

  鎮魂鈴在天齊不方便取出。

  在這暗潮湧動的天齊,有晴公主給自己的這麽一張底牌,也算是有了自保的手段。

  想來這也是晴公主的用意所在。

  看得那副畫作,白相明眼中羨慕更濃了。

  即便是自己,自己那姑母都沒給過畫作,這讓他都有些嫉妒了。

  不過他也是豁達之人,很快就把消極的情緒一掃,語氣感慨的對著孔艽道:“好好收起來吧,遇到危險時祭出。”

  “在這天齊,只要不遇到掌生大能,它都能保你無恙。”

  “多謝白兄提醒了。”孔艽自然是無有不從,還慎重的對著白相明道謝。

  白相明哪裡會錯過這麽好的套近乎的幾乎,笑吟吟的應道:“不算什麽,你是姑父的弟子,咱們也算自己人。”

  經過丹青一事,孔艽三人畫面更加和諧了。

  再加白相明有意交好,三人也不再有之前那般生分。

  “這白相明就是天資差了點,不然也是個人物了。”孔艽暗暗對白相明做出不錯的評價。

  三人熟絡之後,由白相明帶領,開始在這公主府裡遊玩起來。

  再怎麽說他也是晴公主的侄子,對這裡的布置也是了然於胸。

  只是三人融洽的氣氛,隨著一人的到來而結束了。

  隨著門庭門吏的一聲高呼:“二皇子到!”

  聲音夾扎著靈力,應該受過嚴格的訓練,不會太過刺耳,又恰好能傳遍公主府。

  “二皇子?”正在後花園中的孔艽和上官雨舟,聽得這個名字,當即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的臉上看到了些許怪異。

  這人當初來蒼梧派,可是和孔艽鬧了些不快。

  這要是碰到了,不說動手,怎麽也要唇槍舌劍一番。

  再加之孔艽在皇城挫了景玉壽的威風,剛得罪太子。

  眼下又來個不怎麽融洽的二皇子,兩個皇城最具權勢的人,都得罪遍了,孔艽心中都不由惆悵一句:“舉世皆敵呀。”

  想罷,孔艽暗暗瞥了一眼身側的白相明。

  這白相明是二皇子的,既然白相明能來和他們交好,想來這點不快應該沒什麽。

  白相明可不知道二皇子和孔艽的過節,一聽二皇子到了,眼睛裡都有了笑意,自然是要邀請孔艽和上官雨舟同去相迎的。

  兩人不好拒絕,只是臨走前,上官雨舟傳音問了孔艽一句:“待會兒動起手來,你上還是我上!”

  他眼裡並沒有懼意,反而興致高昂。

  “動什麽手啊,和氣生財。”孔艽平靜的回了一句,看上去倒是風輕雲淡。

  二皇子來這公主府,自然是要先拜見晴公主的。

  這估計也是他來這裡的目的,拜見晴公主是假,八成是為了去看看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的。

  孔艽三人在偏廳等待了些許時間,果不其然,看到了二皇子眼神柔和的走了進來,帶著掩飾的笑意。

  想來聊得不錯。

  只是二皇子眼裡的柔和,在看到偏廳裡坐著的孔艽後,當即消失無蹤了,轉為了平日裡的酷冷。

  孔艽則熱情的揮手招呼道:“二皇子幾月不見,如隔三秋啊。”

  見此一幕,上官雨舟都不得不佩服孔艽的臉皮了,看著自己孔師弟那笑容和煦,毫不做作的姿態,歎了一聲:“孔師弟當真是……梟雄人物!”

  二皇子出於禮節,只是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孔艽。

  而後便靠著白相明入座了。

  白相明對二皇子極其恭順,不像是裝的。

  他渾然沒有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一個勁兒的在場中活絡著氣氛。

  看的上官雨舟默默搖頭,索性自顧自的喝茶了。
    孔艽倒是和白相明聊得火熱,這個過程中,他眼睛偷瞄向二皇子。

  如今近距離,後者頭頂的氣運在他眼中一覽無余。

  純白氣運中,夾扎著三分之一的鎏金之色。

  單論氣運而言,和苓西倒是不相上下。

  “作為皇朝二皇子,這氣運也算是情理之中。”孔艽暗暗點頭。

  只是孔艽多看了幾眼,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因為二皇子那剩下的三分之二純白色氣運中,隱晦的夾扎著些許的詭異赤紅。

  就像是白玉中被印上了晚霞暮色,呈現出包夾之勢,隱隱圍住了他氣運中的那三分之一鎏金。

  “這可不是什麽好預兆!”見此一幕,孔艽眼裡有神采閃爍。

  赤紅在氣運中可是凶兆。

  二皇子貴為天子子嗣,在這天齊皇朝,能威脅到到他的,除了皇權,孔艽在想不出第二個解釋了。

  由此可見,那事關二皇子吉凶的凶兆,必然是來自皇宮。

  “是太子,還是他的父皇!”孔艽一眼看出端倪後,腦中思緒急閃。

  他沒來天齊也就罷了。

  任由這天齊皇朝如何震動,都與他無關。

  偏偏自己已經身在局中,能威脅到二皇子的劫難,一旦發生,那牽扯范圍可就大了。

  說不定要濺自己一身血。

  “不行,得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片刻之間,孔艽已經有了決斷。

  另一邊,二皇子可不是孔艽在想些什麽。

  見得他忽然低頭沉默不語,忽然說了一句:“聽聞你在皇城中重創了景玉壽?”

  孔艽收斂情緒,笑容和煦的回了一句:“說什麽重創,言辭過激了。是切磋。”

  二皇子見識過孔艽的無恥,也不跟他爭辯,點頭應道:“確實是切磋。”

  說著,二皇子那深沉的眸子中閃爍過金色光華,似乎是在斟酌接下來的話要不要告訴孔艽。

  雖說他不恥於孔艽的行事風格,不過他和孔艽之間倒是沒有什麽化不開的仇怨。

  加之孔艽在皇城的所展露出來的實力,和掌門首徒的身份,日後說不得會是蒼梧派的重臣。

  甚至是下一任掌門也不是不可能的。

  很快,二皇子有了決斷,手指在茶幾上輕敲了兩下,直直凝視向了孔艽的眼睛。

  “你那一箭挫了景玉壽的鋒芒,也打了禁軍的臉。”

  “禁軍出了名的護短,裡面可是有不少厲害的角色。不管平日裡和景玉壽關系如何,涉及到禁軍顏面,他們必然不會做事不管。”

  二皇子這話等同於明說了。

  孔艽本來還悠閑的表情,當即凝固在了臉上,試探性的確認了一遍:“二皇子的意思是,禁軍的人回來找麻煩?”

  “不是找麻煩。”二皇子優雅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的道:“是把丟的面子掙回來。”

  二皇子提到這個話題,白相明也拍了一下的額頭,似乎是忘了這一茬,趕忙解釋道:“哎呀,怪我怪我!忘了告訴孔兄了。”

  “禁軍有個傳統,就是不管佔不佔理,一旦動手必須要贏。”

  “要是輸了,就由另外的人去把面子掙回來。”

  “你敗了景玉壽,禁軍絕對會有人來找你的。”

  孔艽聽完,也是一陣頭大,罵了一句:“這什麽破傳統!”

  本以為挫了景玉壽的銳氣,太子那邊能安生點。

  誰想到,麻煩又來了,雖然不是來自於黨爭,可禁軍那邊高手如雲,也夠自己煩一陣了。

  上官雨舟可不怕事,一聽禁軍可能要來找麻煩,從容的將長劍放置於膝蓋上,豪氣的回應二皇子和白相明:“區區禁軍何足掛齒。”

  這時候可不能表現出來絲毫的懼意,孔艽也是坐直了身體,附和道:“他們禁軍高手如雲,我蒼梧派也不怕。”

  二皇子聞言意味深長的笑了,將茶杯放下,悠悠說了一句:“景玉壽雖是天賦不弱,可年歲擺在那兒,實力也就築基,隻任職統軍而已。”

  “禁軍裡可是有胎光、有爽靈、有幽精。”

  “禁軍左右大將軍甚至是化魂境界。”

  “就連我,都不敢說能從容應對那群高手。”

  聽完二皇子最後那句話,孔艽也是耐人尋味的一笑:“二皇子莫要嚇我,他們禁軍的那些高手平日裡就沒事乾?全都來找我不成?”

  “他們確實沒事乾!”白相明臉色古怪的補充了一句:“他們不是戍邊軍隊,蠱疆那邊不用禁軍出手,皇城裡就屬他們最閑。”

  孔艽臉上的從容已經消失不見,暗暗傳音向上官雨舟:“上官師兄,我們今夜就走吧,師母說了讓我們早些離去,莫要卷入皇城爭鬥,我覺得她說得有理。”

  上官雨舟:“……”(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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