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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180.第180章 面紅耳赤
  第180章 面紅耳赤
  不多時,婉娘由小兒子與阿力扶著回去。

  三人在前面走,後頭李信恆追上來。

  “婉娘嬸子。”李信恆喚了一聲,關切問,“姑娘她如何了?”

  婉娘擰著眉:“受了傷,可把我心疼壞了。”頓了頓,她肅然問,“信恆,你的牛車借胡家人了?”

  李信恆急道:“嬸子,我怎麽可能將牛車借給胡家人,這不是幫著胡家人去綁姑娘麽?”

  “那胡興旺趕的牛車是哪來的?”婉娘不禁疑惑。

  李信恆:“是裡正家裡的,咱們村只有我家與裡正家養著牛。”

  聞言,婉娘心裡就有了個計較,原來裡正與胡家串通一氣。
——
  眼瞧著天色漸漸暗下,顏芙凝撫了撫用冷棉巾裹著的腿腳:“我還想著做香酥排骨給大家嘗嘗的。”

  說話時,掙扎著起來。

  被傅辭翊按住。

  “南窈,你去做飯。”他吩咐妹妹,自己則在房中照顧顏芙凝。

  “好,排骨我不會煮,我就簡單蒸菜吧。”傅南窈應下,一瘸一拐地去了灶間。

  這時,婉娘回來。

  她先去西廂房摸了摸顏芙凝的小臉,覺得她狀態還不錯,放心些許。

  李信恆站在門口:“姑娘,你的腿腳怎麽樣?”

  顏芙凝也不瞞他:“估計要休養一段時日。”

  “以後姑娘上哪,都得喊人跟著。”李信恆捏了捏拳頭。

  傅辭翊走來,拍拍他的肩膀。

  兩人去院中說了幾句話後,李信恆便歸家去了。

  夜幕四合,燈火初上。

  傅南窈喊大家吃飯。

  傅辭翊與床上的顏芙凝道:“我幫你把飯菜端來。”

  顏芙凝雙手撐在床上坐起身:“我還有一條腿可用力的,我跳著過去。”

  說著開始穿衣。

  傅辭翊靜靜等她穿好衣裳,就在她那隻沒受傷的腳點地前,將人打橫抱著出了屋子。

  顏芙凝驚得瞪大眼:“你扶著我走吧,不用這般抱的。”

  怪不自在的。

  傅辭翊垂眸睨她一眼,不語。

  好在家裡人對他如此抱她,都沒什麽異常的反應。

  顏芙凝便不多想,任由他將自己放到椅子上。

  傅北墨指了指屋子角落的扁擔,開始講兄長揮扁擔時如何厲害。

  顏芙凝這才知傅辭翊打斷了胡大海的腿。

  阿力將打聽來的消息說了出來:“他家請了郎中,接了骨,這幾個月可以消停點了。”

  “活該!”傅南窈氣道,而後問,“嫂嫂把胡阿靜推下河了?”

  顏芙凝坦誠:“是我推的,她抓我臉。”

  傅南窈與傅北墨異口同聲:“該推!”

  婉娘出聲:“吃飯,都吃飯。”她摸索著給顏芙凝夾菜,“兒啊,多吃,受傷了就要多吃!”

  “嗯,謝謝娘!”顏芙凝頷首。
——
  夜深了。

  就寢前,顏芙凝想要洗個澡。

  可她腿腳如此,怕是端不了水了,隻好躊躇開口:“昨夜沒洗,今天想好好洗。傅辭翊,你能幫我端些水麽?”

  傅辭翊沒說話,直接拿起木盆出了屋子,很快回來,端了一盆水。

  “熱度尚可,你試試看。”

  他扶她去簾子後,並拉了把椅子至簾子旁,椅面上放了乾淨的衣裳。

  顏芙凝彎腰伸手試了試水溫:“謝謝你,溫度剛好。”

  傅辭翊淡淡頷首,取了自己的衣裳,也去洗漱。

  待他在隔間洗好回來,西廂房內還有水聲。

  他便等在門口。

  等水聲沒了,他敲了敲門。

  顏芙凝聞聲,利索地穿好衣裳,這才對外喊:“我好了。”

  傅辭翊推門而入,將自己換下的衣裳擱到一旁,撩開簾子將人抱去了床上。

  剛要放到床上時,顏芙凝卻抓緊他的胳膊。

  “嗯?”他眉宇微動。
    這是何意?

  顏芙凝小臉爬上一層薄紅,抿唇小聲說:“我想去方便,你可以扶著我去麽?”

  傅辭翊耳尖立時紅了,啞聲道:“好。”

  微頓下,他問:“要抱著去麽?”

  顏芙凝的頭搖得似撥浪鼓般:“不用,你扶著我就成。”

  傅辭翊捏了捏拳,扶她過去。

  到了茅房門口,顏芙凝說什麽都要自己進去:“我跳著就成。”

  “真的可以?”

  “嗯。”

  他這才放手。

  顏芙凝將門掩上,單隻腳跳著進去。

  他則在門口等。

  待她出來,門一推開,發現他就站在門口。

  “你,你該不會一直等在這裡吧?”

  “嗯。”男子垂眸,耳尖微紅,“怕你在裡頭摔了。”

  顏芙凝窘得要“死”。

  據說習武之人耳力好於常人,那他豈不是聽見了什麽?
  傅辭翊撩了撩眼皮,將手臂挪至她眼皮底下,讓她扶著。

  顏芙凝兩隻手攀住他的手臂,抓得頗緊。

  不是因為怕摔了,而是適才實在是窘。

  為了緩解她的尷尬,他說:“你欠我一個荷包。”覷一眼她泛紅的小臉,他唇角微動,“昨夜你對我動手動腳了。”

  顏芙凝有心想耍賴:“我沒有,你有證據嗎?”

  傅辭翊語聲滿是興味:“你確定要證據?”

  “你倒是拿出證據來。”

  往日嬌嬌軟軟的嗓音,這會子含了頗多爽利。

  她就不信了,他會有證據?
  昨夜同床共枕的是他們,又沒旁人,他哪來的證據?

  兩人回到西廂房。

  傅辭翊將人扶到床上,這才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顏芙凝眨眨眼:“好你個傅辭翊,你落枕怪我?”

  “不然呢?誰睡覺時抱著我胳膊不夠,得寸進尺抱我脖子了?”

  男子輕笑出聲,笑聲愉悅。

  顏芙凝欲哭無淚:“我腳疼。”

  她怎會去抱他的脖頸?

  一想那睡姿,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未來的陰鷙權臣,她不要命了,竟敢去抱他的脖頸。

  傅辭翊掃一眼她受傷的腿腳,好整以暇地問:“做荷包要用腳嗎?”

  顏芙凝小聲答:“不用。”

  “你欠我一個荷包,就說何時給吧?”

  “你幫我把抽屜裡的布包拿出來。”

  傅辭翊應聲照做。

  顏芙凝接過布包,從裡挑出一塊綢緞。

  “布莊老板真實在,有好幾塊綢緞呢。”她將挑出來的給他看,“用這顏色做,好麽?”

  看她白嫩的手指上捏著一塊玄色的綢緞,傅辭翊含笑頷首:“好。”

  他素來喜歡玄色,她竟還記著。

  卻又忍不住問:“你真的願意給我做荷包?”

  “我都挑好面料了,哪還有假的?”

  顏芙凝垂著眉眼,想著用什麽顏色穗子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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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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