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心語說夢話，甜甜的

  陳源其實早就看到了此刻的未來。

  不過因為未來的影子是無聲的，也聽不到未來幻影的心聲，導致他剛才一直想，夏心語笑著，用微妙‘嘲弄’表情說出來的話，到底是什麽，怎就看起來那麽甜？

  而心語，也不負他的期待。

  哪怕看到了未來，在走到這個未來的時候，他還是差點被擊穿心臟。

  心語你這家夥……

  真特麽可愛啊。

  “怎麽，你覺得我會狠狠的掐你。或者，咬伱？”

  夏心語相當好奇的看著陳源，十分想知道對方到底是怎麽想的。

  “嗯……”陳源搖了搖頭，不太好描述，然後大度的說道，“不過就算咬上兩口，又有何不可呢？”

  哥不心疼，哥也不委屈。

  哥就好這一……不是，哥甘願如此付出。

  向情種致敬。

  “語氣漸漸奇怪起來，而且，感覺你要說很奇怪的話了。”夏心語徐徐的松開手，總覺得陳源有什麽隱藏著的，自己目前還未發現。但發現之後，可能會相當接受不了的性格。

  “哎開個玩笑，別當真哈。”

  《才沒有喜歡被女孩子欺負呢！》

  ——《聽說一句只要加上書名號並且說的很長就會看起來很像輕小說》

  “不過如果周五那天姨……親戚還沒有走的話，那我可能去不了哦。”夏心語提前聲明道。

  其實例假這種事情，並沒有那麽痛苦，畢竟每個月都要一次的例行活動，如果每一次都死去活來，早就有人自尋短見了。夏心語的疼痛閾值還是挺高的，對她而言，最開始的一天痛感最為強烈。等到第三四天后，差不多就很自然的，僅有一些余威。

  而周五放學恰好是第三天，那時如果還沒調整過來，跟著陳源去，萬一突然側……也挺麻煩的。

  “好好休息是前提，KTV隨時可以再去。”陳源笑著說，“如果你去不了，我也不去了，在家陪你玩最愛的蛋仔派對……”

  “啊？誰最愛蛋仔派對了……”

  “那就玩別的，都可以。”

  “不用。”眼見陳源要錯開某些話題，夏心語又直接拉了回來，相當大度的說，“今天比較疼，麻煩你陪我一下。等到那個時候，就不必了。還是跟大家好好聚吧，畢竟拿到冠軍是非常值得開心的事情，大家也希望你在。”

  “確實。”

  我不去那些人也應該沒臉聚。

  老大冠軍獲得者不在，剩下的一堆角色球員慶祝，這不就是那個什麽洗澡，猴子，皇冠的詞了嗎。

  不過這樣說也偏頗，猴子跟皇冠確實有冠軍。

  “我明天要月考了，得早點睡……”

  “那我回去吧。”

  “不用。”夏心語擺了擺手，指著燈說道，“你就在這裡學吧，把燈關了開台燈，等你要睡覺了再回去。恰好，我也能在這裡監督你學一會兒。”

  “監督，指的是不好好學就會把我連人帶椅子扔出去嗎？”陳源問。

  “今天，大概沒這個力氣。”夏心語笑著說。

  搞得就好像平時有似的……

  不過是個身嬌體柔罷了。

  “嗯好，你好好休息，想喝熱水跟我說。”陳源把燈關上，然後打開書桌前的台燈，開始點著余蠟，秉燭夜遊。

  夏心語也不打擾他，將被子拉好，一直蓋在胸口，安逸的把腦袋枕在枕頭上，剛閉上眼睛，便被翻頁的窸窸窣窣聲所吸引注意力。然後，徐徐轉過視線，看著對方的背影……

  我在睡覺，他在寫作業。

  就像是同居了一樣……

  一想到在以後的某一天，兩個人不再是鄰居，真的住在了一間房裡，夏心語便感到失真，太過於奇幻。

  在一個月之前，父母沒有去世前，她都是獨來獨往，房間裡從來沒有進過第二個人。一個人在家裡唯一的娛樂，就是帶著耳機聽輕音樂，然後看會兒小說。

  這對她而言，就是很頂級的享受了。

  畢竟作為學生，她的己任只有學習。學習以外的事情，她從來沒想過。

  至於戀愛什麽的，至少到了大學再去考慮。甚至說，早就定下考研計劃的她，哪怕真到了大學，在那種寬松自由的環境，依然不會有戀愛的想法。

  自己對陳源，並非是一見鍾情。

  以前每次遇到的時候，就跟對方看見自己一樣，那麽自然，無痕。

  如果沒有這些變故，鄰居的大男孩向自己表白……

  不，自己也確定不了。

  因為現在對陳源過於喜歡，導致她對於以前記憶中的陳源，也加上了各種各樣的情感。

  倘若沒有這麽深刻的經歷，普普通通的交往戀愛，我們會怎樣？

  想不出來。

  只能說，陳源就自己計劃人生中的計劃之外。

  回想起那天與他的正式邂逅，此刻的夏心語，有的只是——慶幸。

  太好了，沒有死。

  太好了，收到了他的星星。

  太好了，突破一切阻力跟他來到夏海。

  太好了，能夠被他喜歡。

  以及，太好了……

  【我也好喜歡你啊】

  “……”

  影響學習，很幾把影響學習。

  夏心語這可能是把腦子疼糊塗了，忘了她還在桌上放了個鏡子，恰好能夠瞥到她那根本就沒有安詳的閉上，而是帶著笑意望來的雙眸。

  而且因為這家夥笑得很甜，導致陳源忍不住浪費精力啟用超子的傾聽能力。

  然後，就聽到這句話。

  表白了。

  又是‘心語’。

  但或許，並無區別？

  她在心裡說了，自己的心也聽到了。兩顆心，就這般彼此的相互靠攏。

  確立關系這事，說不定真的不需要急。

  老實說，聽周宇計劃中，又親又瑟的環節，陳源確實是羨慕。但回頭想來，他們需要互相表白的理由是關系的不確定性。他們所經歷的一切，完全沒有這般深刻。

  說的內啥一點，宇子並不能確定嬌子以後就是他的，如果這兩年關系一直不推進的話。

  但陳源確認：
  夏心語就是我的。

  那我，在急個什麽？
  我特麽……

  只是想親想抱想瑟罷了。

  源子我啊，也不過如此啊。

  不行。

  我的月考隻比心語晚一天，也該竭盡全力，至少擺脫十八班雜役弟子的名頭，變成老莫坐下吹簫童子！

  於是，陳源在這段時間內，做了半套數學卷子，也就是選擇題，填空題，加上三個基礎的解答大題，總共116分的滿分。

  只花了七十分鍾的他，全憑實力，不作弊的情況下，拿下了其中的108。

  扣的分數是一個選擇題，一個填空題的第二種答案，另外三道解答題完美拿下，一分不差。

  他又看了下沒做的選做題，發現挺簡單，可以拿下。

  兩道難題，至少也能夠做出來一半多，甚至一大半。

  而這就過了一百三十。

  雖然跟一班141的平均分差一些，但畢竟只是認真衝刺了一個月，這樣的進步，已經很誇張了。

  倘若月考時，自己有這個水準，英語再拔個50分，從67到120，哪怕其它科目原地徘徊，也能夠暴漲到570分。

  而這個排名，應該是在240名左右，算是狠狠拉了六七百位。

  不過學校榮譽榜上隻計百強。

  唐思文611在百強邊緣，88名。

  上一次考試的100名是二班的一個學生，分數是604。

  也就是說，衝上百強，正式成為天驕的可能性……幾無嗎？

  沒事，就算這次沒達到，還有期中。

  期中的考試還是夏海七校聯盟的聯考，參考的意義更大一些。

  什麽，哪七校？
  六個省實驗以及一個市實驗巔峰大圓滿，含金量很足的兄弟！

  而且這些學校還非常傲氣，連四中跟一中都不帶，讓它們跟海中，附中那倆學校圈地自萌的搞勞什子‘海東四高’。

  嘿，四子來了，小垃圾，這裡是我們的地盤（一段街舞），聽好了，我們夏海七校搞了一個非常酷的聯考（一段街舞），但你猜，誰沒有受到邀請？
  U！

  什麽？
  夏海七校聯盟給海東四高提鞋都不配？

  黑子閉嘴，7＞4不懂？

  “哈……”捂著嘴，打了個呵欠，看著時間已經挺晚，陳源便將書全部都收在書包裡，拉上拉鏈。起身，正打算關台燈的時候，他看到夏心語睡姿相當不規矩的側身躺著，一隻光腳露在被子外面，表情卻十分安詳，看起來像是熟睡了……

  但又有一個幻影，從床上坐了起來。

  然後低下頭，雙手捧著臉，輕輕搖頭，像是在克制什麽似的，將少女含羞，以及女神發神經的狀態，表現得入木三分。

  也就是說，在三分鍾之後，自己大概率不在房間時。她才會開始發作，偷偷的發作。

  這超子已經不是強度大，而是有點變態了。

  倘若自己出門之後，夏心語打算洗澡，那自己豈不是能夠看到夏心語隻穿貼身衣物來回在房間走的畫面……

  不行，超子快刷了，明天得提醒心寶洗澡。

  不過天氣已經轉涼，她還這個樣子睡覺，把白皙細嫩，弧度跟玉如意一般美妙，指甲剪得非常乾淨，捧在手中估計都會留香的小腳放在被子外面，那是要感冒的哦。

  陳源走到床邊，將被子輕輕扯動，搭在了她的腳上。

  然後這家夥就跟有反骨似的，繼續踢被子。

  於是，陳源索性把被子整體挪動。讓她在居中的位置，接著就打算離開。而就在這時，一隻手突然抓住了陳源的手腕，讓他站定在原地。

  他徐徐回過頭，看著那個依舊是睡得很熟，因為夜裡太安靜，所以輕盈的吐息都聽得見的女孩……

  “不用。”

  突然的，夏心語開口了。

  但眼睛，卻是閉著的。

  是夢囈？
  陳源沒說話，不想把她‘吵醒’。

  所以她想在夢話裡說什麽……啊不，是她即將要‘無意’的說出什麽夢話呢？

  “真不需要，放在家裡太佔位置了。”

  “太貴啦。”

  “況且這個……”

  “我一輩子也只會穿一次啊……”

  原來，是這樣的一個夢。

  在夢裡，到了那個年齡，二人依舊沒有擺脫‘貧窮’，而勤儉持家的夏心語，依舊是那樣務實主義。而因為夢做的太真，太代入感，給人的畫面感竟那麽強……

  忍住笑容，陳源瘋狂抑製自己破功的衝動。
    倘若沒有看見未來，他真的會覺得這就是在說夢話。

  畢竟陳源聽到過有人午休的時候，突然喊了一嗓子‘大殘！’，把班上一半的男生都整醒了。

  所以，並不是所有人做夢都是天馬行空的。

  這種現實主義的夢話，很正常。

  但怎麽想都是語子在給自己畫餅，努力的灌輸一個思想，並且反覆的pua：別急別急嘛，我遲早是你的呀。

  行行行，那我不急了。

  都開始用夢話安撫我了我還能怎麽辦呢？

  徐徐的松開手，夏心語轉過身去，繼續的裝作熟睡的樣子。

  “晚安，心寶。”

  極其小聲的說出這一句話後，房間的燈黑了。

  陳源背著書包，離開了房間，並輕輕的關上門。

  曖昧的昵稱，就這樣溺進黑夜裡，無聲無息。

  然後，掀起了千層的漣漪……

  關門後，夏心語從床上坐起來，雙手掩著面，搖了搖頭：“肯定沒有被識破……我睡的那麽認真。”

  夏心語是參考過學校午休時，突然說夢話的女生的。

  那時大家都在安靜的睡覺，然後身後坐的女同學冷不丁來了句——抱我。

  然後她轉過頭，看對方依舊是熟睡，並再也沒有說話。

  因此她得出結論，說夢話的人是無意識的，突然來一句，或者一段，然後再也不說了，這是非常標準的夢囈。

  她給陳源描述了一個準備拍婚紗照的夢……

  為的就是想讓對方知道，她無比確定二人的關系屬於什麽。並且，她在夢裡，已經自信的看到了彼此的未來。

  所以男孩子啊，當前階段還是學業為主吧。

  可是，為什麽自己的臉能這麽燙？
  額頭也燙。

  就像是發燒了一樣炙熱……

  他他他他他……他剛才叫我什麽？！

  那個第一次出現在蛋糕上面，就讓夏心語臉紅好久不敢把表情示人的稱呼，竟然是以這種方式出現。

  果然，陳源也沒有想象中硬氣。

  隻敢趁著我睡了小聲叫心寶……

  膽小鬼。

  …………

  夏心語那邊的月考進行到第二天時，陳源這邊也開始了月考的第一日。

  以及第一科，語文。

  其它班的學生都分散到了各個考場。

  但十八班的班級氛圍太和諧了，本著不拋棄不放棄的原則，哪怕是考試，他們也要在一起。

  所以，31考場三分之一的學生都是18班的。

  看到沒？
  這就是班級凝聚力。

  坐在陳源身後的就是班級裡的胖哥，余嘉誠。

  “源哥最近學的這麽猛，看樣子有希望突破前三十考場啊。”余嘉誠一口吸完一盒安慕希後，跟陳源搭話道。

  “前三十？”陳源笑了，有力的回答道，“前三。”

  “六六六，你真狂啊哥。”

  余嘉誠也笑了，然後故作歎氣，實則為了顯示階層不一樣，頗為惡心人的開口道：“上次答題卡填錯位了，不然我應該是27考場左右。不過也還好，坐源哥後面也挺好的。”

  “那確實。”

  對此，陳源也表示理解。不過說完後，又補充道：“但有一說一啊，我覺得考號在11310912以後的考生，都沒有做題理解。”

  “……”余嘉誠一愣，然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考號。

  11310913。

  踏馬的，自你以上眾生平等，自你之下等級森嚴是吧？
  可惡！

  排名就比我高一位就要騎我臉是吧？

  我踏馬是英語答題卡填錯位了，不然分數還要加三十，分數應該是534，正好卡在一本線。

  上次要是不那麽馬虎，我踏馬也能說——恕我直言，一本線以下的考生根本不懂做題。

  可惡，讓他裝到了！

  “不過你最近數學那麽猛，感覺如果提個二十幾分，英語再加一點……特麽的，你的進步空間大的讓我嫉妒。”

  在班上，余嘉誠的成績屬於是中等偏上，畢竟經常能過一本線。而他這種人，如果按照段位來說，放在整個學校，屬於是黃金。但在老莫的班級裡，就是非常標準的鑽石。

  學校的一本率，基本上都是被末位的那些班級拖累的。

  所以對於老莫而言，對於學校而言，十八班出一個一本學生就是完成一個業績。

  然後，還有一檔就是張超，張卓，何濛那種，570～590以內的宗師，全校200強強者。這樣的人很少，但每一個，都是重點保護對象，是平行班的核心競爭力。

  現在又來了個周芙，可以說老莫是走運了，獲得力壓同級別班級又一利器。

  至於十八班的頂點，自然是偉大無需多言的唐思文。

  唯一的王者，不可動搖。

  放在普通高中，那都是六個老師一對一輔導，甚至還要時常照顧她情緒的仙草嫩苗。

  剩下的三十五人，則是公辦二本左右，努力衝一本線的潛力股。

  跟大A一樣，說是有潛力，但3000大關苦守了十年，基本上定型。

  余嘉誠其實還挺在乎成績，雖然被大家胖哥胖哥叫著，看起來挺擺爛的樣子但他希望自己能夠穩在一本線，跟哥幾個稍微拉開點差距。

  下一次再考試，不可能坐這個位置了！

  踏馬的，認真起來了。

  只為了對陳源說出那句——我感覺540分以下的沒有做題理解啊。

  這，就是優越感。

  聆聽著胖哥心聲的時候，陳源也逐漸生出頗為強烈的競爭意識。

  雖然哥幾個平時玩得挺好，成績都不怎地，跟真正的學霸比不了。但如果能夠碾壓自己兄弟，那倒是極好的。

  當然，陳源可沒有把胖哥當成對手。

  540就想成為我的一生之敵？
  可笑。

  陳源轉過頭，看著坐在門口的周芙。對方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於是笑著比了個剪刀手，跟他打招呼。

  你別看這家夥看起來如此溫柔和善，實際上壞得很！

  “因為我還沒有在十一中考試過，所以學校自動把我分成了31考場。太好了陳源，我們在一起考試誒。”

  “不過在同一個考場的機會可能就這一次了，真讓人遺憾呢……”

  你遺憾個錘子，你明明就在笑，一直都沒有停過！

  只能說，學校比的終究是學力。在省實驗高中裡，或許有一些別的插曲。但每逢考試來臨時，所有在乎分數的人，都會尤其的較真。這也是為什麽考完之後不少人找老師改成績，說某某題誤判了。

  確實，高考以前的分數沒有半毛錢用，對上大學毫無幫助。

  但是，高考之後都離校了。

  對於學生而言，每次的平時考試，才是實力，地位，榮耀的象征。

  如果是以前的陳源，被胖哥弔了也就忍氣吞聲了，誰讓自己……分低。

  但現在，我踏馬也要開始爭了！
  不一會兒後，一個拿著試卷的語文老師走了進來。

  劉芳，她正好是18班的語文老師。

  但同時，她還帶八班。

  是一位準特級。

  之所以帶文科最好班級的同時，還帶一個理科差班，是因為學校的扶貧政策——讓優秀的老師同時帶一個差班，提高升學。

  不過，她顯然更喜歡八班那群文科天驕。

  每次考試完之後，她都會將考完的試卷中好的作文複印出來，發到兩個班，每個人的手中，讓大家學習，並進行講解。

  但由於水平的差距太大，基本上都是八班學生的作文作為教學資料，讓十八班的學生單方面拜讀。

  其中唐思文，以及班上幾位女生的作文，偶爾也能夠享受被複印，並小小出圈的機會。

  陳源的作文雖然有五十分左右，但複印的標準至少是53分以上的佳作，因此並沒有上‘世界頻道’。

  劉芳經常會酸酸的說：“語文成績跟作文好壞關系不大，但你們這麽多人，怎麽就寫不好作文呢？果然啊理科生的腦子比較直，不懂浪漫。”

  一般老師都是更推崇理科，而語文老師大多更愛文科生。

  況且，她還帶了個八班，就更加喜歡有文采的學生了。

  自己作為特助生，其實主要受到的是數學跟英語兩科老師的幫助。語文老師對自己態度很微妙，倒不是說不喜歡，只是語文這玩意，能教的有限，再加上自己不是刷數學題就是背英語單詞，劉芳也清楚了，強行浪費時間提陳源語文沒用。

  除非他能上580的時候，語文還是100出頭。

  那劉芳我呀，可是要生氣辣。

  考試前五分鍾的鈴聲響起，劉芳拆卷子，然後分發卷子，並提醒不要答題。

  在正式考試開始後，大家紛紛落筆。

  跟往常一樣，陳源每題都在做。

  然後同樣跟往常一樣，做完之後他就覺得自己全對了，但又全錯了。

  沒錯，這就是語文，餓不死也吃不撐。

  一個全靠選擇題正確率拉分的科目！
  不過好在的是，古詩默寫的6分，因為先前用超子背過，他全得了。

  OK，比上一次語文多2分了。

  大進步！
  指：開局排了個15塊錢的眼。

  然後就是課外的，沒有背到過的文言文，以及老生常談的閱讀理解等題，做的很自然，都沒有十足的把握。

  終於，在剩下一個小時二十分鍾的時候，殺到了作文。

  命題作文：未來。

  他媽的，這可太貼切了！

  且，太簡單了。

  陳源深諳作文八股，同時因為他比較擅長描寫，所以在這種地方鮮有翻車。

  區區八百字而已，我看的網文隨便一章就有四五千字，寫幾段場景描寫就可以水一大半了。

  不過這個寫議論文更貼切。

  首段拋出結論，末段強化主旨，中間再摻雜一個說理的小故事，緊緊扣著論點說，五十分不是手拿把掐……

  但是這麽好的一個、根本不可能寫偏的題目，要這麽穩健嗎？

  我一直都在想，完全靠英語和數學拉分。

  語文，就不能拉嗎？

  試試吧，用語文拉。

  甚至非常過分的，用作文拉分！
  於是，陳源選定了一個劍走偏鋒，連語文高手都不敢輕易觸碰的題材：小說。

  題目為《我的眼睛能看到未來》
——
  今兒被腦癱貨車加塞撞了，處理了大半天，就這一章了，大家看完後早點睡，mua。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