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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我的名字是不可饒恕咒》第25章 信任與責任
  第25章 信任與責任

  “不信任。”

  斬釘截鐵的答覆讓阿瓦達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有些驚愕地抬起頭來,對上了巴隆堅定的目光。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畢竟他也是教了我半年的教授,剛才也確實展現出了十足的誠意。就我個人而言,我很願意信任他。”

  巴隆的語氣有些低沉:“但是,選擇信任他終歸不是我一個人的事,甚至不是你我兩人的事……誰知道貝克教授剛才說的到底是不是實話?誰知道他的真面目到底是什麽?誰知道如果同意幫助他的話,他會不會暗中作梗,引導我們去做什麽危害他人的事?”

  “沒辦法,他比我們強大太多,也有太多的辦法去誘導,蒙蔽我們……甚至他之前自己提出可以用契約來約束自己,也可能是因為他其實藏著反製契約的手段才敢提出這樣的條件!”

  阿瓦達心中苦笑,他倒是能夠看清貝克教授把他的的“頭腦”藏在什麽地方,因而可以試著相信這個“能夠獨立思考的東西”。但這只是他那不講理的天賦看透了貝克教授精神力的本質帶來的效果,卻無法證明給任何人。

  而至於他所擔心的反製契約,阿瓦達也不怎麽擔心。他曾經簽署過魔法部的契約,知道這種對多人生效的契約是會直接將契約烙印刻入人體的精神力,並且彼此之間有所感應。換言之,一旦貝克教授想對自己的烙印做手腳,他就能立刻感應到。而如果貝克教授有能夠屏蔽這種感應的手段的話——當他的魔力感官是擺設?
  只要發現不對勁,立刻去找鄧布利多就是了。

  但如果巴隆不願意提供契約的話,他也不敢就這麽毫不設防的去幫助一個比他強的多的神秘巫師——萬一人家中途變卦了呢?
  “所以你打算把這件事告訴鄧布利多教授?”他有些無奈的問道。

  說實話,在這一點上阿瓦達跟貝克教授想法一致,不到萬不得已,並不想去找鄧布利多。

  哪怕他知道鄧布利多如果也能確認貝克教授沒有作惡的話,大概率也會幫貝克教授將事情隱瞞下來;哪怕這還有利於讓鄧布利多提前聯想到魂器,繼而大大加快伏地魔滅亡的進度;也哪怕在了解貝克教授的誠意之前,他自己也一度想去找鄧布利多求助。

  第一是因為阿瓦達並不希望鄧布利多提前插手魂器的事情。現在就讓他知曉魂器很可能會讓世界線發生未知的變化,從而讓阿瓦達那已經將伏地魔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計劃被完全打亂;更何況魂器之中還有復活石這個能讓鄧布利多把持不住的大殺器,所以在這方面,他還真不敢放心的信任鄧布利多。

  第二,專門針對魂器而不會破壞物品的魔法已經有了思路,正需要更多的樣本來輔助研究。跟隨貝克教授的步驟或許是一個了解魂器的絕佳機會,他可不想就這麽錯過。

  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貝克教授說自己“沒有且不會去作惡”的時候,說的是實話。

  不是壞人,需要幫助,並且需求合乎情理——光憑這些就足以讓阿瓦達在風險有限的前提下盡力實現貝克教授的心願,而無關其他的利益。

  更何況,在攝神取念和吐真劑對一位強大的巫師無法生效,因此不能證明任何事情的前提下,很可能只有自己能夠真正確認貝克教授沒有作惡。但他打造了魂器又是不爭的事實,而魂器又是被包括鄧布利多在內的所有人認為最邪惡的黑魔法,如果貝克教授真的落到其他巫師手裡的話……後果恐怕不只是“身敗名裂”那麽簡單。

  這不是一個沒有作惡的人該有的下場。

  “我不會告訴其他人。”

  這時,巴隆突然開口,回答了阿瓦達之前的問題。

  “嗯?”阿瓦達皺眉疑惑。

  “我剛才說了,我無法確認貝克教授說的話的真假才不敢信任他。可是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呢?那我的舉動豈不是會讓一個無辜的人遭受無妄之災?”巴隆認真的說道。

  “那你到底打算怎麽辦?”阿瓦達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會向教授臨時申請離校。”他說道:“等回了家以後,我會想辦法確認精神烙印契約有沒有任何一絲被鑽漏洞的可能。如果有的話,那就直接將整件事情完整的告訴教授們;而如果沒有的話……”

  “如果沒有的話,我會讓我家的家養小精靈配合我,瞞著父母制定一份最周全的,保證能夠將貝克教授完全約束住的契約,然後在聖誕節結束後返校,將它呈現給貝克教授。”

  “聽起來不錯。”

  阿瓦達點頭表示認可。

  “而如果貝克教授真的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原本只是想鑽契約的空子,但是在看到那份絕對周全的契約後發覺心思暴露,於是直接困住我,逼迫我立牢不可破誓言,甚至用什麽隱藏的手段直接發難的話……”

  “我返校後會提前在宿舍裡留一封求救信,上面會完整的記錄整件事的經過。如果我在兩天以內不及時返回處理的話,它就會自動跑到顯眼的位置然後打開。”

  巴隆自信的一笑。

  “伱這是打算把風險全都攬到自己頭上?”阿瓦達皺眉,他注意到巴隆方才的用詞是“我”而非“我們”。

  “這是我的責任。”

  “你有什麽責任?你就是個一年級新生而已!”

  “我還是個純血,還是個斯萊特林。保護魔法世界,保護巫師,保護無辜者,都是我的天職。也許平時我還可以將這些責任推給那些比我強的人,可現在我一旦這麽做了,也許就會有一個無辜的人遭殃——這是唯一的選擇。”
    “如果貝克教授真的是無辜者,並且他的需求完全合理的話,我就應該盡全力去幫助他。而且不僅是他,對任何人都是如此。”

  “這是純血家族與生俱來的責任,也是我們享受超出常人的財富與榮譽所應付出的代價。”

  “……”

  阿瓦達沉默了半晌。

  他此刻很想告訴巴隆,他最大的天職是保護好自己,讓那些在乎他的人安心,而不是將他人置於自己之上,隨意承擔風險,揮霍自己的安全和性命。

  但是,巴隆此刻做出的選擇,恰好是最符合阿瓦達的需求的:靠自己秘密解決這件事,不要讓鄧布利多在這個時間點接觸到魂器。

  他看著巴隆澄澈而又堅定的眼神,內心中忽然感到了些許愧疚。

  他算是利用了巴隆。

  而且,巴隆原本是不用被卷入這件事的——要不是他突發奇想,打算告訴巴隆有求必應屋的話,這件事本應由阿瓦達獨自一人承擔。

  “那至少帶上我。”

  他有些無力的說道:“好歹我也是這件事的參與者和知情者,有資格也有責任跟你一起承擔風險。而且你也不能讓我眼睜睜的看著朋友以身犯險,自己卻站在一邊什麽都不做。”

  “這個好說。”

  巴隆終於點頭了,雖然還是板著臉:“我們先下樓吧,一直待在這裡爭論總歸不是個事。”

  “也對。”

  阿瓦達笑了笑,轉身向樓梯走去。

  “一忘皆空!”

  “盔甲護身!”

  幾乎就是下一秒,在電光石火之間,兩個一年級學生上演了一輪能讓教授們驚掉下巴的魔法攻防。

  阿瓦達手中緊握著不知何時抽出的魔杖,在面前撐起一面淡藍色的透明屏障,有些好笑的透過屏障看著巴隆驚愕的表情。

  從巴隆突然轉變的態度,再到他那洶湧的精神力,阿瓦達能不知道他什麽打算?
  不過巴隆居然真的在一年級就掌握了遺忘咒,這讓他有些意外。

  “你應該去試著相信和認可別人。”

  阿瓦達看著巴隆的眼睛,平靜的說道:“不是每個人都需要你的保護和幫助,況且你也做不到保護每個人,你這是在自大。”

  “你一個人承受不了這件事帶來的風險,現在你需要我的幫助。”

  “你……”

  巴隆面色複雜的看著面色嚴肅,但眼角卻帶著一絲笑意的阿瓦達,還有他身前那一道厚實的淡藍色屏障,最終緩緩地收起了魔杖。

  “好吧。”

  然後他就有一言不發的直接掠過阿瓦達身邊,率先走下了樓梯。

  阿瓦達目送著巴隆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然後回過頭去,深深地看了一眼八樓走廊的最深處,便也快步的跟上巴隆的腳步。

  霍格沃茨的校長辦公室就在八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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