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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之女兒當自強》第二百二十一章
第二百二十一章

是呀,誰願意無盡的等待下去呢?機緣這種東西畢竟太過飄渺,誰也不會將自己的未來壓在這兩個字上。而且,最痛苦的是,在漫長的等待中,會看著自己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逝去,消失在自己的生命當中,隻留下如雪的寂寞。

即便是聖階也不可能永遠活著,也會有壽元將盡的那一天,在他們壽元將盡又沒有希望突破的時候,他們該是何等的絕望?

長寧的思緒隨著文永福的話飛揚起伏,雖然早有準備,可是沒想到結果竟是這般。她看向文永福的目光變得無比尊敬。比起他們的小打小鬧,他們的計劃才是用意深遠的。如果這個計劃成功,將會福澤整個大陸,福澤億億後輩。

「那死氣是怎麼回事呢?」沉默之後,文煦抬頭問道。

「死氣其實是魔氣的變異,經過我們的試驗發現,死氣其實可以慢慢的和靈氣產生融合,而變異成鴻蒙之氣。」文永福說到這裏眼內露出驕傲之色,「我們建立了一個基地,那裏面現在充斥的全部都是鴻蒙之氣,我們的人在那裏修鍊速度的確比吸收靈氣要快得多。而且,在那裏突破聖階的人也的確能夠感應到上界的召喚,也會有空間門出現。」他說到這裏神情極為激動,「在只要不斷的引進死氣,再將封印在玄武大陸的封印破解,玄武大陸便會回歸上古時期,整個大陸全部被鴻蒙之氣覆蓋。」

他們今天所經歷的震驚實在太多了,原本已經有些麻木了。可是文永福的這一番話依然在他們心中掀起狂瀾。

在震驚的同時,長寧也為文永福的才智感到無比欽佩。雖然誰都知道人類修鍊需要靈氣,可是那些東西只是虛無的存在,只有在修行的時候能夠感應到。卻是摸不到碰不著的。而他們硬生生的將這些虛無的東西給研究了個透徹,並且改變了他們的特性。

這能不叫人震撼嗎?

長寧不斷的消化著文永福所說的話。這些內容太重要了,這關係到他們以後的修鍊方向,和整個人類的未來。

「您說的那個封印是上古時期鴻蒙之氣突然異變的關鍵嗎?」無錯不跳字。長寧思索了片刻問道。

文永福讚賞的點頭,「不錯。雖然關於鴻蒙之氣的變化在玄武大陸上有許多種版本,可是最真實的反而不為人之。」文永福說到這裏將目光凝視遠方,「說起來,我也是偶然得知這件事情的真相。如果不是能夠確定那人從來不會說謊,再加上事實的驗證,實在難以相信。那人竟能憑一人之力,扭轉整個大陸的形勢,將鴻蒙之氣分離。」

長寧和文煦的眸子裏寫滿驚駭。

一人之力?這是何等壯舉?雖然不能苟同那樣的舉動,卻不能不對那位神秘之人產生好奇和敬畏。

「他是當時的魔族皇者,只為了讓魔族修鍊更快,建立了一個獨立的空間,再輔以陣法將整個玄武大陸的死氣吸入。不過前提必須是靈氣和死氣分離。所以玄武大陸被他建立了一個龐大的陣法,並以大法力進行封印,以免被人破壞。」文永福說到這裏聲音一頓,「陣法都好說,可是封印卻很難解開。在上古時期,一些大能擁有天賦神通倒是可以一試,可是隨著玄武大陸的武道逐漸沒落,那些天賦都很少出現了。」

天賦神通?長寧突然想到背生雙翼的柳清風,心中一動,「外公,你們是不是已經研究出怎樣讓人擁有天賦神通?」

文永福的面上閃過一絲訝然,「你連這個都知道,看來我們的保秘工作做得不夠呀。不過很可惜,雖然我們的確究竟出可以讓人血脈覺醒的藥物,可是對於我們的計劃並沒有多大的幫助。就像當年那位魔族前輩,他最初的目的是希望能夠幫助到魔族的後輩,可是最後卻形成現在這般局面。誰能想得到呢?我們當初研究血脈天賦,是希望能夠培養一些人幫助破除封印,不過我們的計劃失敗了。那些人雖然修為硬生生被我們提升到五階,可是卻終生無法更益。」

他說到這裏眼內閃過一絲慚愧,但很快又逝去。

長寧卻百感交集。因為知道那個背生黑翼柳清風的修為再無進益,以後不會如同測試時的幻境中一般對自己產生危害而感到鬆了一口氣,兄妹相殘的戲碼實在不怎麼令人愉快。同時也為他的命運感到悲涼。

還好當初抓的人不是自己或哥哥,她心中一陣後怕。

變成一個異人已經夠可悲的了,實力無法提升更加令人絕望。

長寧又想起這次在家中遇到另外一個柳清風,試探道,「外公,你說這個世界上會不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他們擁有同樣的童年記憶,而且長得也很相似。」

文煦也很疑惑,對於兩個柳清風這件事情,他也同樣想弄清楚。他不希望有人傷害長寧的家人。

文永福皺起眉頭,「你們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我倒是沒有聽說過。晚一點讓文容查查看。」

長寧對著文永福一禮,面露感激之色,「麻煩外公了。」

文永福微笑著擺擺手,「這些日子你們就在這裏休息一段時間吧。」似是打算結束之前的話題。

文煦面上閃過一絲猶豫,始終沒有再問什麼。

二人告退之後。文永福面色變得冷然,「馬上去查查那個柳清風。長寧不說我還給忘了這事,那個柳清風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竟然同樣有空間天賦。如果不是關注文煦和長寧的近況,都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存在。臨淵實在太過大意了。這件事情就讓他去查,最好那人能為我們所用,否則。」他說到這裏做一個滅殺的動作,身上的氣勢突然高漲,殺意在一米之內瀰漫。

文容知道主子這回真的有些怒了。這件事情犯了主子的忌諱。雖然那個人可能會有利於他們的計劃。可是主子一向不喜歡變數。主子曾經說過,一切變數都是不安定因素。他鄭重回道,「是,屬下立即去辦。」

與此同時,北洪國的皇宮之中兩個少年站在群花之間。一個面容精美,表情清冷,一個溫文儒雅,面含微笑。可是他們的談話內容卻令人心驚。

「怎麼樣?那些人都死絕了嗎?」無錯不跳字。白藝精美的容顏一如從前,只是比起以前身上多出幾分陰冷之氣。

儒雅少年赫然是之前在魔族空間內與魔君交談的少年,他依然是一襲青衣,時間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當然,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自然是一個不留。」他說到這裏語氣一凝,「說起來,那些也是你的族人,你又何必如此決絕呢?要是被那人知道是你乾的,即使原先對你有幾分憐意,只怕也會動怒。」

白藝抿起唇,沒有出聲,顯得有些倔強。

青衣少年嘆息一聲,「以後,我不會再幫你了。上次為了幫你可是誤了我的大事。」

「你能有什麼大事?」白藝不滿的瞪了儒雅少年一眼。

「是海盟主親自交待的任務,你說重不重要?要不是因為他們正好被送入空間裂縫,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海盟主解說。」青衣少年幽幽嘆息一聲,「本來打算留在那些少年身邊打探一下他們的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幾個比較有天斌的。」

「你們還在做那些試驗嗎?」無錯不跳字。白藝面上閃過一絲厭惡,似想起極為厭惡的事情。

「這也是沒辦法。目的尚未達到,我們仍須努力。」青衣少年雖然在微笑,可是眼底卻是一片冷然。

一個溫熙的面孔突然閃現在白藝腦中,他突然問道,「你剛剛說的那些少年是指現在在連雲山脈準備自立門戶的那些嗎?」無錯不跳字。

「怎麼,你和他們很熟?」青衣少年淡淡的瞥了白藝一眼。

「和個別幾個比較熟,他們當中雖然有些天斌極好的,但都是有背景的。我勸你還是將心思用在別處吧。」白藝嘴角微揚,定定地看著青衣少年。

青衣少年面上閃過一絲訝異之色,點了點頭,「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換個地方。不過,你要考慮清楚。我們之間的情誼僅僅只有這麼多。」

白藝面上閃過黯然之色,「我能為她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他再將目光看向青衣少年眸內呈現暖意。這些年,他一直都說不幫自己了,卻一直在幫呢,他不會像有些人那般絕情。

青衣少年淡淡說道,「剛剛收到消息,基地那邊又出現了異狀。我得過去處理一下。白蒙也會去,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躲著他還來不及,過去做什麼?惹人厭?自找沒趣?又或是自己給自己添堵?」想到那個人,白藝面上閃過一絲嘲諷。

「既然如此,在此別過了。不知道以後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這個留給你做個紀念吧。」青衣少年說著從懷內掏出一塊玉佩。玉佩的正面是一片雲霧之間一條長龍若隱若現,反面一柄華麗的小劍。赫然是和文永福、長寧、文煦身上所帶的玉佩樣式一樣。只是顏色不一樣。青衣少年這一塊是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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