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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皇后》第十九章 震撼
()蕭逸白心裏暗暗地罵「無恥,連災民的事,都被利用來做文章,真是無恥。」可以沒有辦法,還得配合著。

怎樣才能讓他們的如意算盤落空呢?只有是有人能比過林飛燕。想著目光竟然不由自主的朝夜疏影飄去。

表面依舊平淡的說:「林小姐有此古道熱腸,蕭某佩服。時間也不早了,林小姐請。」說著坐了一個請的手勢。「等你們二位寫完就開始評定吧。」

然後看著眾人及劉復之和另外一個一直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這一切,沒有任何錶情的一個儒雅的老先生說。「劉太師,周老。你們看這樣可好。」

「我們都沒有異議,就看劉太師和周老先生的意見了。」那些文士紛紛朝蕭逸白擺了擺手,又轉身看著那個周老說。

一直在閉目養神,好像周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無物的這個周老,抬起眼皮,看了夜疏影一眼,又閉上了眼皮,攥著手中的拐棍敲擊了一下地面,搖了搖頭。

看到蕭逸白的目光,以及大多數的目光,依舊駐足於夜疏影身上,林飛燕心中的嫉恨噴薄欲出。她拚命握拳克制著自己。

「好,老夫也沒有異議。飛燕,你身體支持的住嗎!」劉復之聽了蕭逸白和眾人的話,看著林飛燕慘白的臉色說著,關切地看著林飛燕。

他怎麼可能想到,林飛燕臉色不好,這會可不是裝的了,是被氣的。

「沒事,外公,為了災民,飛燕一定會堅持的。」林飛燕吸了一口氣,怏怏地說。

要不要這麼假眉三道,真是。蕭逸白腹誹著。

夜疏影漠然地看著,以前這樣沽名釣譽,逢場作秀的政客見到多了。見怪不怪了。

「這位小姐也是參加征聯的嗎?」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林飛燕不可置信的看著夜疏影,壓抑著心中的憤恨問。

「是的,本來這位小姐準備要開始了,被林小姐的到來打斷了,現在看你們二位,誰先來。」蕭逸白跺到長桌跟前,別有深意地看著夜疏影和林飛燕說。

不知怎麼,他看著一直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的夜疏影,想到她先前的那些言論,心裏就覺得安心,這個姑娘一定能比林飛燕強。

「不好意思,小姐。飛燕身體不適,先來好嗎?」林飛燕擺出虛弱無比的神態,弱弱地對林飛燕說。眼神中一閃而過騰騰的殺氣和惡毒。

沒有逃過蕭逸白的雙眼,也沒有逃過夜疏影的雙眼。

「沒問題,你先請。」夜疏影淡然地說,根本看不出任何波動。然後隨意找了個座位,優雅地坐下。看不出是何種的情緒。

聽了夜疏影的話,林飛燕在丫鬟的攙扶下走到長桌旁,上前提筆先寫了一副對聯

座上不乏豪客飲,門前常扶醉人歸

潤詩潤畫猶潤顏,醉情醉筆亦醉心

「好,這是今天老夫見過的最好的一副對聯,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好文采」看到林飛燕寫的對聯。有人叫好說。

「真是一副好對聯。」

「劉太師您好福氣呀!」

「應該說焰王好福氣。」

林飛燕聽了眾人的稱讚,心中充滿竊喜,驕傲地瞟了夜疏影一眼想:光長的漂亮只能得一時光彩。今日我就要憑才華蓋過你的美貌,讓眾人關注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我這裏。

然後鋪了一張新紙開始寫詩。

壺天居

今上壺天居,如迷沿府深。

枝歌千調曲,客雜五方音。

藕白玲瓏玉,柑黃磊落金。

酣歌恣蕭散,無復越中吟。

「好詩,好詩。寓情於景」眾人有稱讚著。

「我看,不要再比下去了,林小姐的對聯和詩無疑是今天的最佳。諸位,你們看呢?」

「對,我也是這樣看。你說呢?」

「是啊,只怕難得超越了,就要如此佳作來壓軸吧!」

「是的,我們還是問問劉太師和周老還有蕭公子的意見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林飛燕聽了,心中的妒意和憎恨總算平息了一點,自負的放下筆說:「飛燕獻醜了。」

「小姐,你請。」林飛燕轉身假意對夜疏影說著。心裏想:識趣的,你就自動放棄,不要在我跟前獻醜了。不然會輸得很難看。不過也好,我還真想看看你狼狽的樣子。

「我看還是讓這位小姐寫完再說吧。」蕭逸白揮手製止了眾人的議論,然後轉身對一旁波瀾不驚的夜疏影說:「小姐請。」

「謝謝。」夜疏影看著略顯忐忑的蕭逸白,慢慢地朝長桌走去,走到蕭逸白身旁停了下來,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放心吧!不會讓你失望的。」說著朝蕭逸白不時不由自主看著的雅座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

夜疏影一上來,就憑藉特有感覺,發現有兩個雅座暗潮湧動,裏面的人氣勢絕不一般,而且好像還特別關注自己。這才引起夜疏影的警覺。不然她才懶得理會呢。

這也她多年的特工生涯練就的本領。憑藉微弱的氣息的變化,最大可能地提前感知周圍所暗藏的一切。以便自己及時、準確地做出應對。

後來又觀察到蕭逸白用敬畏的眼光,不時的不經意的瞟著其中一個雅座。

夜疏影知道蕭逸白的身份。能讓蕭逸白敬畏的人,一定不一般。而且在壺天居開張的日子來到這裏,卻又不不顯山,不露水。雅座裏面的人難道是、、、、、

聽了夜疏影的話,蕭逸白的心裏一驚,他狐疑地看著夜疏影從他面前走過,走到長桌前。心裏波濤洶湧。表面上依舊保持著平靜。

夜疏影再次看了看蕭逸白,嘴角泛出一絲笑意,不錯,處變不驚。

然後鋪開一紙大張,取了一隻大號的狼毫筆,蘸足了墨,一揮而就。

壺裏滿乾坤,須知遊刃有餘,漫笑解牛甘小隱,

天下無爾我,但願把杯同醉,休談逐鹿屬何人。

看到夜疏影寫就的對聯,眾人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但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幅對聯比其剛才林飛燕那副無論是內容,對仗、還是所蘊含的哲理、影射的道理等等方面來說,差別不是不是一點點。

再加上,對聯中巧妙的嵌入了「壺天」兩個字,渾然天成,沒有一絲一毫的唐突。品讀對聯裡所包含的深意,每個人的心裏都泛起了漣漪。

夜疏影沒有理會眾人的驚訝,將寫好的對聯放在一旁,取過一張更大的紙張鋪好。凝神片刻。揮筆寫下一首詩。之前她就想好了盜用李白的行路難,可以投石問路。只是把題目改成《酒歌》。

酒歌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饈直萬錢。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欲渡長河冰塞川,將登高山雪暗天。

閑來垂釣坐江上,忽復乘舟夢日邊。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夜疏影寫下最後一筆,隨手將筆一擱。

這時整個二樓大堂靜的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見。眾人已經石化。

夜疏影看著這些人的驚愕想:還好,為了投石問路,我選了《行路難》,如果我用《將進酒》這幫人還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一直坐著,沒有說話的眾人口中那個周老,這時站了起來,拄著拐杖跺到長桌前,看了夜疏影一眼,又掃了一眼圍在長桌邊的眾人,然後看著桌上夜疏影剛寫的詩,抑揚頓挫,飽含感情地念著夜疏影寫的對聯:

壺裏滿乾坤,須知遊刃有餘,漫笑解牛甘小隱,

天下無爾我,但願把杯同醉,休談逐鹿屬何人。

以及夜疏影剛寫完的「酒歌」。

、、、、、、、、、、、、、

還特別將最後兩句重複了一遍。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乘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我周政頤此生能讀到如此妙聯和佳句,致死無憾吶!」

聽了北齊文壇泰鬥周政頤親自的誦讀,並給出如此高的評價,眾人心裏更激動的溢於言表。當時看著夜疏影寫這首詩時,眾人的心,就像被一股氣勢擊中似的,有一種激動的情緒好像要喧囂而出一樣。整個人像被注入了一股莫名的東西,使人覺得振奮、感慨、震撼。

確實,不說姑娘的詩句的精妙、優美。光是其中的內涵、寓意,其中的大氣磅礴。林飛燕的作品是沒有任何一點點可比的。

再者,還有一點就是,這個姑娘的書法,不同於一般女子的清麗婉約,甚至還超過大多數男子的筆力雄厚。

整副作品大氣渾厚、筆酣墨飽,字體鸞翔鳳翥、鐵畫銀鈎、入木三分。光就書**底來說,林飛燕都無法望其項背

更不要說別的了。

那個蕭逸白一直關注的雅座裡的一個白袍男子聽到周政頤念出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的句子時,手中的茶碗掉到了地上。他都沒有理會,朝門口走去。剛走兩步就被另一個男子攔著了

「爺待會請她到這裏一敘,不是更好一些。」

聽了勸告,白袍男子,收回腳步,依舊走到觀察口,按捺著心中的震撼,注視著大堂冷漠、疏離地看著眾人的夜疏影。

儘管大堂比較嘈雜,夜疏影還是聽到了那一聲沉悶的杯子落地的聲響。她抬頭瞄了一眼,發出聲響的雅座,發現蕭逸白也驚愕的看了一下那裏。

「好了,時候不早了,請各位對今日的所有作品做出評判。」蕭逸白平復著內心無以言表的激動,以及剛才聽到聲響的驚愕說。

「那還用說,當然是這位姑娘的作品。」

「是啊!」

「曠世之作啊!」

「今天真是有幸,能讀到如此佳句啊!」

「我看,這個京城第一才女的稱號只怕是要易主了!」

「噓、、你小聲點。別要劉太師和林小姐聽見了。」

「我這不是很小聲了嘛,他們聽不見的」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揮手製止了眾人的七嘴八舌,蕭逸白對劉復之說:「劉太師,你看由誰來做最後的評判呢?」

劉復之強壓著心中對夜疏影的憤恨,以及對一旁搖搖欲墜的林飛燕的擔憂說:「鑒於老夫的外孫女林飛燕的參加,為了公平起見,我看就有周老來做最後的評判吧!」

哼,知道你這小兒排擠老夫,傾向於周敦頤,居然還想要老夫親口說出來。不過也好,結果已經很明了了,從周政頤口裏說出,總比從老夫口裏說出好。飛燕心裏也沒那麼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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