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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劫》第45章 真正的九龍戲珠大陣
第45章真正的九龍戲珠大陣

吱吱!吱吱!金毛小猴兒歪著小腦袋,抱著油膩膩的烤肉,雙眼疑惑的看著周易生,似乎沒有理解周易生所說的事。然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繼續埋頭撕咬著手中的烤肉。

周易生又割了些熊肉,繼續烤了起來,吃過後一人三獸無話,安靜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那小東西的肚有多大,比它體型大出幾倍的烤肉,被它吃得一乾二淨,吃完後非常人性化的拿著周易生的灰袍,擦了擦它那身沾滿油脂的皮毛,擦乾淨後,摸了摸它那滾圓的肚,打了一個飽嗝,鑽進了周易生的懷中,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周易生摸著它那光滑的皮毛綢緞,生出憐愛之心,看來這小東西也有它自己的故事呀!卻不知它為何會和自己親近,不過周易生並不懼怕它有什麼目的,周易生現在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大的麻煩,能比死亡可怕嗎?親人早就死絕,獨留孤獨,顯然這世上已經沒有周易生所懼怕的任何麻煩了。

天亮後,東邊一顆金色的太陽,照在森林中,一片金輝,生機勃勃,露珠的晶瑩,如初生嬰兒嘴邊的哈喇,朝氣蓬勃。

周易生說出了破陣的手段,迎著太陽往東走,一直走,遇林穿林,遇水趟水,遇石搬動,每走一個時辰,便停下來觀察太陽,太陽超過東方的一半,則變向而走,或是停下來等待明日時辰來到。

小白老虎背上睡著金色小猴兒,在森林中緩步而行,直向太陽而走。

「為什麼要直走東方呢!如果我們就是從東方進山,那豈不是走出去了。」小白虎王,不懂為什麼要直走東方,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懂為什麼。」周易生搖了搖頭,腦中想像著九龍戲珠這方大陣究竟是個什麼樣,那中年大漢的經驗告訴他,不論是何方向,只要想真正的進入九龍戲珠大陣中,很難,就只能用笨的辦法,不論是哪個方向,認準東方而去,不要有任何的偏離,否則前功盡棄,回到原點。

周易生想了很久,說道:「我受那人指點,我們只能進入九龍陣的外圍,想真正的進入很難?沒有通天的實力,想要轟開缺口,進入其中很難。」

小白老虎詫異的問道:「我們現在走的不就是九龍戲珠的外圍嗎?」

「不是!」周易生的臉上無喜無悲,不過語氣卻很沉重,沉聲說道:「我們這兒走的其實也是一個大陣,這九龍戲珠是天然形成,到後來這大陣已經有了靈性,成長起來,它的爪牙不斷向外伸出擴展,將這些地方圍了起來,逐漸被它影響,形成了一個小陣,保護著它,迷惑著眾人。」

「啊!」小白虎王兩隊大大的虎眼暴張,不可思議的望著周易生,努力的想要找些人類的惡毒詞語來表達它現在的驚駭。

「別驚訝了!這世間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九龍戲珠,本是祥和之兆,但現在其中危機重疊,定有大古怪。相傳九座山脈已經形成靈性,九條龍脈互相攻伐,那一珠被九龍所搶,定然不凡,定是鎮壓大夏皇朝的氣運龍脈,而龍脈的看護者為雷冥聖獸,相傳是仙界聖獸,可見這陣的不凡。」周易生緩緩道來,這些相對於普通百姓都是隱秘,何況在山中長大的小白虎王,如說天書一般,將小白虎說得一愣一愣的,張著大口,吐出舌頭,哼哧哼哧的喘氣。

「我猜想,這外圍既然保護九龍陣,迷惑來犯之人,而不是一來就將犯者殺絕的大凶陣,這陣定是不斷移動,以此來迷惑眾人,而我們一絲不差的往東走,定能找生門,進入九龍陣中。」周易生肯定的說道。

「隨便你,我跟著你就行了。」這小白虎王也不知周易生究竟要怎樣破陣,聽了他說的那些神神叨叨,也讓它心下犯怵,不過生為虎王的尊嚴不能丟,硬氣的隨周易生,如果周易生真的進去,那闖一闖又如何,遇到困難時再退不遲,如果不進去,也就保住了虎王的臉面,皆大歡喜。

顯然周易生誤會了虎王的意思,他也有些犯困了,拿不好是否要虎王跟隨他,如果出了什麼事,連累無辜不好,畢竟周易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在關鍵時候護著它,他有些舉棋不定,但聽了虎王那堅定的語氣,散發著的強大自信,這一刻周易生徹底誤會。

握拳向天,堅定的說道:「好!即使龍潭虎穴,我們一起闖一闖。」

小白虎王鬱悶的看著周易生那堅定的樣,不知是喜是悲,不滿的低聲咆哮幾聲,心中卻是誹謗道:「你還真不怕死,但你也別拉上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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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這一刻因為周易生的誤會,將來成就了一個讓三千宗派談虎色變的凶虎,被好事者稱為『白虎瘟』,意思是過境之處,如瘟疫般讓宗派人血流不止。

這段森林的大小,不過是一兩座山間而已,但周易生和白虎足足用了三天的時間,眼前是一片連綿雄偉的巨山,前方就是懸崖,站在懸崖上周易生俯瞰九座山脈,如九條怒龍,張牙舞爪的對持,即使鳥瞰著它們,依舊生出一種螻蟻的錯覺。

小白虎王對著周易生翻了個白眼,問道:「這就是生門!」

周易生抱著手臂,雙眉緊蹙,望著連綿的山脈中,那衝天而起的巨大精茫,如烽火狼煙,此時的表情極其複雜,這就是九龍戲珠嗎?那雷冥峰上能看到湧動的黑雲,滾動的雷電,那一片山頂如冥界,無任何生機,也另含機遇。對於小白虎王挪揄的話,周易生充耳不聞,將手伸到了懸崖外,一陣罡風湧動,吹在手上,冷厲如刀。

「大氣運者,皆心智堅定,悍不畏死者,我說過這外圍不是大凶陣,一路所見,孤魂野鬼無數,定是貪心如豺狼者,死有餘辜。我入山不為寶藏而來,隻為尋我自己大機緣,所以我不怕這迷幻之陣。」周易生說完,一腳堅定的跨了出去,瞬間身失衡,速的往下掉去。

小白虎王伸嘴去拉周易生的衣服,去沒有拉住,周易生瞬間消失在了它的眼中。反身將那小猴兒從背上含了下來,用爪刨了刨它,這金毛小東西卻沒有醒來,這小東西自從賴上周易生後,除了吃東西時會醒,其他時候都在睡覺,現在做這樣生死抉擇,小白虎王弄不醒它,只能無奈的咬著它將它丟下了懸崖!小白虎王探頭去看,那金毛小東西依舊睡得香甜,如一團燃火的金色流星,急速的墜了下去,迅速消失在了它的眼中。

小白虎王此時臉上的毛已經皺在了一起,罵道:「周易生!你這人種,太不地道了,讓本王怎麼辦?這不是丟盡了本王的臉嗎?」那巨大的虎爪伸了出去,又速的縮了回來,再將腦袋探出去看了看,閉上了眼睛往前走,可是無論走了多少步,始終都在原地邁步。

睜開眼來,前方是霧氣朦朧的九座山脈,一座山峰,威武龐大,而自己不過滄海一粟罷了,渺小得不敢自卑。白老虎忽然生起一股豪情,僅僅是百獸之王還不夠,將來得要凌駕於這些巨山之上。白老虎睜著眼睛,就這樣跳了下去,耳旁罡風呼嘯,它的心堅定如山。

眼前景物不斷的變換,白老虎極力的往下望,即使那罡風扎痛了它的眼,它也在堅定的尋找,尋找啥時候落地,它想要找到周易生和那團顯眼的金色,可是不知落了多久,始終沒有落地。白老虎忍不住破口大罵了:「周易生,你這個陰險的小人種,你害死本大王了,說這是什麼幻陣,本大王做鬼也不放過你……」一路破口大罵而下,唾液亂飛,那強勁的罡風也沒有令它住嘴,可見現在它的怨念多大。

終於,見底了,懸崖下是加茂密的老林,枝茂葉肥,蔥鬱翠綠一片,小白虎王已經數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尖銳的樹枝劃過它美貌的皮毛,一條條血痕劃出,砰!巨大的衝擊力下,小白老虎一頭撞在了樹榦上,立馬金星飛舞,暈了過去。砰!一聲悶響,小白虎王結實落地。

周易生壞中抱著金色小猴兒,金色小猴兒已經醒了,兩之朦朧的黑眼睛,好奇的望著已經暈過去的小白老虎,不知為何它就突然睡過去了,撓了撓猴兒,想不通,揉了揉眼睛,又打著哈欠趴手上睡過去了,周易生髮現這小東西越接近九龍山脈,越能睡了。

周易生一腳踢在它的背上,喊道:「點醒了,也不知你腦裡到底想了些什麼,居然這麼怨恨我,這不過一腳的距離,就讓你昏過去了。」

小白虎王被周易生踢醒,睜開眼四處張望,沒有了懸崖,沒有了那龐大的山脈,只能看到不遠處一跳狹窄的峽谷,通向深山中,峽谷深處隱約間能看到氤氳之色,如仙境一般。

立馬跳了起來,撲向懷中抱著小猴兒的周易生,血盆大口大張,噴吐腥風,咬向了周易生。

周易生腳下連閃,用出了他領悟而成的步伐,名曰『逐日』,不同那日的靈活,而是如誇父追日那般橫衝直撞,花草皆倒,氣勢龐大的向後退去。這是兩個極端,硬撼大黑熊時的轉換,極巧到極霸的轉變,氣勢加威盛。

白老虎撲了幾次沒有撲到,只能無奈的停了下來,低吼道:「為什麼你跳下來無事,我卻有事。」

「這就是你的心,你想到了什麼,你就經歷了什麼。」周易生臉色無比鄭重,話中沒有任何的挪揄,忽然轉過身,看著那幽深的峽谷,輕聲說道:「人人皆以為這九龍戲珠其凶無比,凶名遠播,戮盡無數欽犯者,但你能想像嗎?這山何險、這水何惡、這樹何毒,如果欽犯者不來,何懼之。正如那人所說:『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你說了這麼多,我都不懂,那你乾脆明說,我們這一趟有沒有危險。」小白虎王搖頭擺尾的說道。

周易生臉色一變,凝重的說道:「九死一生。」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吧!」小白虎王不敢耽擱,拔腿就走。

「已經晚了,雖然我們在這山中有後路可退,但山外卻已經無地容身,只有我拿到那樣東西,我能有機會還回來。」周易生豁然轉身,他聽到了那來自遠古的召喚,他的魂魄似乎要離體而出,一陣危機襲來。

今天是易生這一學期糟糕的一天,操作差幾分就過了,筆試也不打算考了,直接撕了準考證,心情不大好,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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