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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醫仙》第101章,藏龍臥虎
「嗯,張羽,你這是怎麼回事。」兩人異口同聲,只因為此刻的張羽如同渾身沒有骨頭一般癱軟在輪椅上,想當初的張羽看是意氣風發,傲氣凜然,誰想到現在居然變成如此模樣,這還是當初的儒門領教麽?

「還不是因為易永恆,靖宇先生可曾記得與那國島?」張羽沒有開口,旁邊的孫世成卻搶先道,看他那一副嘴臉對易永恆簡直是恨之入骨,幾次的算計都落空,讓這個正部級官員實在臉上掛不住。

「嗯」朱愚民看了看此刻的張羽,發現此刻的他也正微笑的看著他,本以為張羽會很羞愧,甚至說對他這個死敵,很不善,但他從張羽的眼中看到的卻不是這些東西,他看到的是一雙清明的眼睛,好似看破了紅塵,一切都是灰灰,他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這樣。

要知道當初的張羽與他可是死敵,當然這個死敵說的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兩人對儒學的理解不同,當初朱愚民和張羽兩人爭儒門領教,最後確實朱愚民略述一籌,加上兩人的見解不同,也就造成了現在的兩人的關係。

想當初的張羽那可是連靖宇先生都不放在眼裡,一當上儒門的領教就去找靖宇先生論討,兩人是三天三夜沒吃沒喝,最後出來的時候,張羽一臉的頹廢,而靖宇先生依舊如常。老在老在的好似什麼都沒發生。

很多人猜出了結果但卻不敢確定,張羽那是天才橫溢的人物,可謂是儒門保守思想的第一人,但當有一天張羽尊稱靖宇為先生的時候,大家都明白了結果,先生在很多時候被稱為是老師的意思,張羽雖然不會稱呼靖宇先生為老師,但從他的言語改變就可以揣測出很多事情了,但那時候沒有人說他才疏,更多的卻是讚譽,他也有傲氣的本錢,可現在不同,張羽給人的感覺不是傲氣,而是那種傲骨,一切都內斂於心,有點像靖宇先生的感覺。

內斂心,不顯山不露水。

「嗯。」靖宇先生與張羽對望,兩人沒有所謂的隔閡,好似一切都銘於心中,隻可意會而不可言傳,一旁的孫局長就搞不懂了,為什麼他的豪言壯語就引不動幾人的情緒波動呢?

「進去吧,先生。」張羽語氣淡泊,顯得自然而協調,沒有絲毫恭維,也沒有刻意的意思。

「嗯。」點了點頭,讓人有些驚訝的是朱愚民居然推著張羽走了進去,如同張羽這句話一樣,他的動作也很自然,讓人感覺不出不協調的感覺。

「嗯,我奪了師兄的權,他不會算計我吧。」站在門口,孫世成暗自想到,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被張羽壓著,雖然他現在已經官至正部級,但更多人知道的卻是張羽而不是他,孔子學院的功勞都算在了張羽的頭上,他只是陪襯而已,可是這次張羽回來讓他找到了機會,現在的張羽不但失去了功力,而且還是一個廢人,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把儒門的正氣劍都給丟了,所以借著現在的機會,孫世成就想來個鹹魚大翻身,他的心裡已經以儒門的領教自居了,而且在權勢上,他已經將這個所謂的師兄完全架空,以他的本事做到這一點還是不難的。

唯一的一點就是認同,在儒門中尤其是他們這些保守派,最注重畏規矩,那些所謂的欺師滅祖,以強勢奪權都不被認可,這樣的事情可以發生在帝王家,可以發生在其他人的身上,但絕對不能發生在儒門,什麼都必須講究一個名正言順,這就是儒門,連那些進步派的人也不例外,無規矩不成方圓,凡是讀書人都暗自遵守著這個規定。

「這朱愚民是怎麼回事?按理說他應該嘲笑師兄才對。」孫世成心裡叨念著:「不管怎樣,我都要將易永恆置於死地,敢擋我路者,都要死開,你們也不例外。」

想到這裡孫世成也追了上去,他舉行這次論討就是聯合北都的紅色子弟,來逼楚信集團就犯,同時也逼上面就犯,誰都不敢觸犯眾怒不是,上面就是在厲害,但也躲不過一點人心,易永恆要民心,他就要權利者的心,這次在北都易永恆幾觸犯了眾怒,現在的論討只不過是一個形勢,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今天唯一的目的,就是以中醫立法為名,讓楚信集團在中國寸步難行,這是特權者與普通老百姓的衝突,而楚信集團代表的就是老百姓。

一千多年歷史發展,嶽麓書院經歷了風風雨雨,甚至遭遇過毀滅性的打擊,可直至今日它依舊樹立在長雲,成為長雲人的驕傲,楚國文化的集中,就好似書院那沉積了千年的底蘊,長盛不衰,毀滅者可以殺死人的心,但卻毀滅不了那股強千古長存的浩然正氣。

嶽麓書院在布局上所採用的是中軸對稱、縱深多進的院落形式,主體建築有頭門、大門、二門、講堂、禦書樓,這些建築都位於中軸線上,其中講堂是位於中軸線的中心,也是整個書院的中心位置,在中軸線的兩側主要是齋舍和祭祀的專用實祠堂,這種布局體現我國儒家思想文化中尊卑有序、等級有別、主次鮮明的社會倫理關係。

這也是儒門文化的代表,尊卑,等級,善惡分明,一切都有好壞之別。

當東方的紅日破開雲層,照耀在這座千年古院,靜靜的去聆聽那叢林中的水聲,開闊的去觀那一縷正氣,好似在當中聽到了郎朗的讀書聲,有好似觀看到了一種搖頭念誦的盛景,整個人恍如置身於古代,似真似幻。

「赫曦!赫曦!」走到這座高台,靖宇先生止步,好似在感悟這一切,他的身與心合,心與自然去觸摸,整個人恍如先賢古聖。

朱愚民也同樣觀看者日出,仔細的品味著這兩個字,好似在回憶,有好似在感悟,張羽則直接閉上了眼睛,只有一旁的孫世成不知所謂,以為他們三人又在搞什麼勞什子名堂。

他不知道的是,赫曦台出自儒門先賢朱熹之口,當年朱愚民的先祖朱熹,應著名的理學大師張栻的邀請,千裡迢迢的從福建崇安來到長雲嶽麓書院講學,在長沙停留了兩個多月。清晨的時候,朱熹常常和張栻一起登上嶽麓山頂看日出,每當見到旭日騰空,霞光萬丈,山川市井,萬物一切都沐浴在朝陽中的時候,便激動不已,拍手道:赫曦!赫曦!。

於是便將他們觀日出的這個地方定名為赫曦,後來,張栻便在此修築發一個戲台,名為赫曦台以示紀念。

而在赫曦台內壁中,卻書寫著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這兩個大字如同栩栩如生的龍虎,蘊含了一種無形的氣勢,普通人或許感覺不出什麼,但真正對書法了解的人去能感覺出這裡面蘊含的東西,甚至可以讓然感悟到一番人生的至理。

「壽與福,人生之大德。」靖宇先生的目光打量著這兩字,好似字感悟什麼,又好似在嘆息什麼,臉色陰晴不定,變化甚多。

而這赫曦台的這兩個字卻大有來歷。

在唐代每年的鄉舉考試後,放榜的第二天,州縣的長官都要為得中的舉子舉行宴會,名為鹿鳴宴,因為在宴會上要歌唱《詩經?小雅?鹿鳴》而得名,這一傳統一直沿襲到了明清;重返鹿鳴會,是指參加鹿鳴會的舉人在六十年後再次赴宴。能夠重返鹿鳴宴的人是少之又少的,在嶽麓書院的歷史上,以山長的身份重返鹿鳴宴的,羅典是第一人,這個傳說便發生在羅典重返鹿鳴宴的這一天。

這一天,書院格外熱鬧,達官貴人、名門望族都前來道賀,並且吟詩作賦一顯自己的才華。正當大家正在樂著的時候,一個乞丐模樣的老道想進來,守門的人攔也攔不住,老道來到廳堂,向羅典打了一揖首,說道:「眾位施主,貧道也來湊熱鬧」。眾人見他這模樣,都看不起他,想戲弄他一下,叫他寫幾個字來看看。老道聽了,知道這不是容人之地,一把就捉起堂前的掃把,沾了些黃泥,瞅準赫曦台上的一面白牆,刷!刷!就是兩筆,寫下了一個丈余高的「壽」字。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當回過神來的時候,老道已不知所蹤了。再看這字,健筆如飛、力透骨肌,知道這定非凡人所能為,羅典後悔不已,託人四處去尋找這老道士的下落,但還是無法找到。為了彌補過失,同時也為了對稱,羅典便親自在對面的白牆上補寫了一個福字,雖是一筆寫成的,但這個福字的筆力就無法與壽字相比。

「這個壽如何?」靖宇先生突然問道。

「氣勢古樸大氣,卻有自然協調,筆力深蘊內斂,好似龍蛇纏繞在一起,意為藏龍。」張羽想了想開口道。

聞言,靖宇先生點了點頭,隨後又指了指那個福字:「那這個福字呢?」

「大賢大慧,時有爭鋒相對,如同猛虎下山,也只有臥虎二字能彰顯其風範吧。」朱愚民也不示弱,只是一瞬就回答了出來,只有一旁的孫世成不得其解。

「嗯。」靖宇先生打量了下兩人,露出了笑容,隨後大步豪邁的走向了中講堂,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過孫世成一眼,好似他不存在或許他只是一團俗氣。

而張羽兩人也是相視一眼,隨後兩人互相扶持的走向了中講堂,此刻的中講堂匯聚了中醫界的泰鬥,更有來自北都的紅色子弟,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從楚信集團奪回他們應該得到的。

「藏龍?臥虎?哼,這是不知所謂,等過了今天你們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大勢所趨,所謂的正氣浩然,都是放屁,這個世界利益為先,勢力才是根本,有個能幹的長輩那就是底蘊,沒有那就好似易永恆這樣的無知小民,註定要被窺伺。」說著他也大步豪邁的走了過去,意氣風發。

而事實上靖宇先生是在給孫世成暗示,今日他雖然不管儒門,但也不會讓儒門落入他這樣的人書中,他用先賢的兩個字來告訴孫世成,嶽麓書院藏龍臥虎,這個世界一樣,也藏龍臥虎,可惜他的提醒好似絲毫作用沒有,孫世成在乎的只有利益,只有他自己,已經忘記了一個儒家弟子的本份,可顯而知的是,靖宇先生從一開始就明白孫世成想做什麼,他這樣的人可能什麼都不懂麽?

而他的影響力卻是孫世成所爭取的,但他自己卻沒有把握住機會…………

ps:這些天一直在坐車,不在狀態,現在在老家,明天就回去了,跟打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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