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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則為妻奔為妾》六十五、風波(一)
清早,青姨娘正和丫頭忙著服侍於夫人梳洗,收拾停請安略有些早,就秉退了丫頭,兩人說起了話。

「雲氏的住處可收拾好了?」

「夫人放心,已經處處妥當,院子在府裡最西北角,人跡罕至,院子寬敝潔凈,房屋處處完好,聽說是原來老候爺為一個寵姬修的,她心愛清靜,才住得那麼遠。已經全部換上新傢具和用品,還準備了小廚房,於管家還給院裏擺了許多時興花木,我都愛得不行,公子見了保準滿意。」

於夫人滿意地點點頭:「那就好,等會請安時也好給老夫人回話。我就知道青兒做事我心。既然喜歡你常常去替我看顧些。」

青姨娘一滯,獃獃不語,那件事又壓在了心頭,半晌才說:「夫人不去看看?」

「我就不去了,等完早飯你去傳奉直過來,然後徑直帶他過去看看,看他滿意再慢慢給他說,無論如何雲氏今日要遷過去。」

青姨娘無奈點點頭,想想問:「夫人果真要給大公子準備屋裏人?枝兒行嗎?」

「枝兒行,怎行,姿色好,還又懂事,又識字,服侍大公子再好不過。而且這次不只是給大公子準備枝兒一個,我和老太太說了,她高興得什麼似的,總算奉純開竅了,準備也挑個好的送去,還打算再納兩個小門小戶的良家女子正式做姨娘,這通房畢竟名份上太低了些,以後大公子也是妻妾成群了。

青姨娘想想說:「即使大公子拗不住情受了,可那大少奶奶肯嗎?」

「她不肯又怎麼樣,能當得起妒忌的嗎?娘家又沒有什麼勢力。若她本份,我也不至於給奉純納這麼多女人,就是她那院裏太安寧,才整天和侯爺那兩個賤婢勾結一起盯著我們生事。讓她那院裏熱鬧一點,她爭風吃醋都顧不過來,哪會有閑功夫再理會別的事?」

「這人守本份就是不好。好好地日子她就是不珍惜。夫人真是好主意。雲姑娘身邊侍候地人可安排好了?枝兒一個人不行吧?三個年輕女子膽小沒主意。經不起事。還得一個中用些地嬤嬤和廚子。」

於夫人一笑:「人我經想好了。不由她不去。就是段嬤嬤。她以前在廚房做了多年管事。多少學了點廚藝。再由枝兒相幫著。應付三四個人地飯食有什麼問題?廚子就不用了。人多了反而不好!」

青姨娘一愣:「那段嬤嬤是這院地管事。一向精明能幹。怎麼肯去侍侯一個通房?」

於夫人臉色一冷:「雲氏雖是個通房。豈是她能欺哄了。幸虧奉直不知道。若知道了。早打一頓發賣了!她有把柄在我們手裏攥著。還不是由我們擺佈?」

想想又說:「連同她那貼身丫頭三個人服侍盡夠了。這事就這麼定了。你不用等我。先吃飯就讓人傳奉直。千萬別說是我傳。這會防我跟防賊似地。哄著說是去看奉貞。等看過了再帶他去。」

提起奉貞。青姨娘忙不迭應了。於夫人正待去請安。管家匆匆進來了。

他神色慌張,進門撲通一聲跪下:「夫人!出事了!」

於夫人嚇得心驚肉跳:「發生什麼事了?如此驚慌?」

「剛才京兆府尹趙大人侯爺,說有人告二公子私拐騙奸良家婦女!」

於夫人眼前一黑,差點暈倒,於文遠剛剛花重金託付好友,準備讓奉直恩蔭入仕,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以後凌相提攜也方便些,在這節骨眼上,卻發生這種事!

「可知是誰?」

「隻說是雲家派了一個家奴~蜀郡過來告的狀!」

於夫人氣極,狠狠地把茶杯摔在地上:「禍害呀!禍!都怪我心太軟,總想著不要傷了和奉直地母子之情,一昧由著他留下雲氏,這不禍事來了!」

青姨娘忙勸:「夫人莫急,趙大人想必還念著幾分薄面沒有聲張,才先來告訴侯爺,說不定事情還有幾分迴轉的餘地!」

於夫人這才穩下心神:「你可知侯爺怎麼對他說?」

「侯爺隻一昧賠好話,並沒有說什麼!」

於夫人恨恨地說:「只知道同兩個賤人調笑,關鍵時刻就沒了主意。那京兆府尹沒有聲張而是先來報告,必有所圖,既想得了我們的利,又想落了凌相地好,象他那般不通人情的,豈不是白白丟掉人家送上門的機會?罷罷罷,我就失禮一回,前去見他。

管家,你要注意千萬不可張揚出去,速去帳房取一萬兩銀票來。」

於管家一愣,一萬兩?想想也無可奈何。正待起身於夫人又吩咐道:「這事一定是府裡的人乾的

息了要好好查查,等會悄悄告訴了老夫人,這邊消停她,再暗中派人盯著各,看看可有什麼蛛絲馬跡。」

看於管家走了,青姨娘心疼地說:「一萬兩太多了吧?這府尹大人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

「區區幾千兩,他又怎會賣力壓下這件事?這件事鬧大了,影響奉直這次入仕不說,這一生就有了汙點,即使以後他丈人護,每逢升遷必被清流和凌相的對頭彈劾,千萬不能惜銀子!」

又恨恨地對青姨娘說:「速派人去傳奉直和雲氏,問清她家那個奴才是怎麼回事,在這等我回來,她父母真是沒臉,女兒做下這等事不悄悄地,還告了起來!」

姨忙說:「夫人別急著生氣,解決問題才是最關鍵的,你還是先給個說法,等會奉直和雲氏來了統一了口徑,萬一府尹大人壓不住這件事,要傳奉直上堂詢問,也好前後說法一致!」

「青兒細心,不是賣身契嗎?全到雲氏頭上!到時她家休怪我們無情!就說奉直在蜀郡訪友遇到一個女子被惡人欺凌,仗義相救,那女子孤身一個隻帶個小丫頭,又說清來路和父母家園,奉直仗義,怕她又落入壞人手中,故而帶回京城安置,後那女子無依無靠,情願賣身我侯府為奴,被老夫人賞了奉直做丫頭,並非私拐、騙奸!若一定要追究,就說是她存心欺瞞!」

「可是那雲家若一口咬定私拐呢?再說又有身子,穩婆一驗就會知道早有夫妻之實!」青姨娘說著捂住了嘴,難怪老夫人和夫人一心想要若水落胎,這沒人追究還好,一追究不就成了鐵證?

於夫人更了:「沒臉沒皮的東西,若能守住貞節,事情還好辦些,送到國公府裡好好養著,看誰能告出什麼!這會是授人口實嗎?早知道剛進府就下藥落胎算了!」

「夫人萬不可!那不是和奉直成死仇了?他可是夫人唯一的指望!老太太再愛奉直,還有那兩個男孫可以指望,夫人可只有奉直一個呀!落胎的事就是要做,也定要瞞得嚴嚴的!」

於夫人冷冷地說:「你告訴雲氏,讓她:個一身背了罪名,就說是不滿父母所許婚事,離家逃婚,路遇奉直,並未以實情相告,欺騙說自己無依無靠,跟隨奉直來京,後為生存所迫,才心甘情願賣身侯府!她雲家要告,就告自個的女兒不守閨訓私自跟生人跑了!」

看她在氣頭上,事態也確實嚴重,青姨娘趕緊應了,剛好於管家取來了銀票,於夫人接過,忙不迭去了待客的正堂。

奉直剛陪著若水完了早飯,就有小丫頭過來說青姨娘有請,讓他們速速過兩人面面相覷,又一想,姨娘和善,又最疼他們,想必是幾天不見想念了,就急急收拾了過去。

進得屋來,青姨娘已秉退了丫頭等著他們,面色驚慌焦急,奉直一驚,拍拍惴惴不安地若水,忙上前見過。

青姨娘一把拉住:「我的兒,你在家時,父母對你如何?」

若水摸不著頭腦,看了奉直一眼,面帶羞愧和傷感:「母親百般疼愛自不必說,父親雖然縱容姨娘一點,若水是他唯一的女兒,吃穿用度從來都是最好。

我此番不辭而別,落得如此田地,不知他們知道,會有多麼傷心。」

說完落下淚下,奉直連忙慰,青姨娘說:「孩,別只顧傷心了,麻煩已經來了!」

連忙說了有雲氏家奴受主人之託來京城告奉直私拐良家婦女之事。

奉直和若水大驚失色,很快若水搖搖頭:「不可能,爹娘很疼我,即使我做出這等不孝之事,也必是盼著我好,又怎會如此害我?定不是他們所做!再說,我和公子來往私密,家中人並未查覺,又怎會得知我在侯府?就是要打聽,蜀郡離京城遙遠,也沒有這麼快吧。」

青姨娘這才略略心寬:「這樣就,我也想,那有這樣不顧女兒的爹娘?再說他們若知曉你有私情,必然嚴加看管,你哪有機會離家?想必是京裡知情人與侯府有隙,才買通了無賴誣告!」

奉直面色一冷:「我倒有個法子,如果這人非雲氏家奴,必然不認識若水,索性在府裡找個體面些的丫頭充作若水與他對執,定能讓他露餡,也揪出幕後指使人,說不定就是這府裡地!我這就去見府尹大人,請他把那告狀之人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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