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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則為妻奔為妾》七十五、媚香
直喝了許多悶酒,情緒低落地回到雲水居,還好嚴媽,仙兒正等著他。

見他又喝了酒,仙兒連忙上前扶住,忍不住責怪碌兒:「你也不攔著公子點,天天這樣喝,身子怎麼受得了?仔細嚴媽等會揭你的皮!」

碌兒苦笑著說:「公子要喝,我那攔得住?嚴媽要罵我也沒辦法。」

想到嚴媽等會又要責備他喝酒,奉直心裏更加煩悶:「要不是顧著奉孝,就再喝一會,等奶娘睡了再回來,免得又聽她羅裡羅索的。」

仙兒心思一轉,連忙笑著說:「要不趁媽媽還沒回來,公子先去我院裏喝會茶去去酒氣,也省得媽媽操心,等她睡了公子再過來如何?」

奉直一聽不錯,院裏清靜,仙兒又有解酒的法子,這會子喝痛,也省得聽奶娘羅索。

來到院門口,碌兒自是不再進去,又有得力人服侍,就告辭走了。

仙不迭柳芽和杏兒一打熱水,一個泡解酒茶,她扶奉直到外室,除去他的官服和帽子,又扶他舒服地半臥半躺在貴妃榻上,仔細地凈了手和臉,又除去靴襪,讓他泡了腳,又揉捏一番,直把奉直服侍得發出輕輕的呻吟。

然後餵了一杯解酒茶,直聽話地靠在她懷裏,就著她的手喝了茶,半躺半臥在榻上。

仙兒才指使杏兒和柳芽關了院門。嚴令不許放任何人進來。吩咐兩人老老實實呆在廂房裏。不得靠近正屋半步。

她從隱密地方取出從冷子菡和陳若玉處討來地合歡香。放在銅爐裡點燃。然後又服下一個香體丸。站在奉直頭頂處。輕輕地按摩著他地額頭。

也許因為熱水地洗浴。也許是因為解酒茶。也許是因為仙兒地按摩。奉直地頭痛輕了許多。他舒服地閉著眼睛。仙兒身上地若有若無地香味。一絲絲隱隱地鑽進他地鼻孔。也許是因為喝了酒吧。身上一陣陣發熱。室裡也開始有一種若有若無地甜香。讓人眼神怡。

仙兒按摩了一會頭。嗓音輕柔而低沉地說:「公子身上哪裏難受。仙兒給你捏」

奉直並不答話。也不睜眼。他感覺到了身上一股股熱潮。想起身離去。卻鬼使神差地動也動。

仙兒佯裝不知。取來薄褥給他蓋上。轉身進了內室。奉直不知怎地不些不舍。想喊住她不要走。他喜歡她身上那股香味。

可他強行忍著沒有喊出來,仙兒有些失望,卻仍是不回頭地進了內室,然後脫衣進了已經盛滿熱水的木盆,故意弄出一陣陣的撩水聲。

奉直明白了仙兒的用心,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再呆下去就會失控,他使勁搖搖頭站起來,想離開這裏,去拉房門,門卻從外面鎖上了,這時裏面的撩水聲更響了。

仙兒那**地**和粉嫩的豐臀彷彿又活色生香地晃在眼前,他呼吸越來越急促,終於一把推開門進去了。

仙兒背對著他,正彎下腰擦拭著身子,豐肥粉嫩地臀部溝壑分明地在咫尺間,那體香更加誘人。

積壓的**瞬間暴發,也許他早就被她誘惑了,也早就想要她,只不過一直用這樣那樣的借口強壓著。

他猛地上前,攔腰抱起仙兒,把那還掛著水珠的身體摔在床上,然後狠狠地壓了上去,狠勁的揉捏著、把頭埋在她每一個誘人之處,**著、噬咬著。

因為疼痛和興奮,仙兒張著雙唇,呻吟著、喘息著,卻很快被奉直地雙唇堵住使勁吸著,仙兒差點窒息過去,卻又怕他清醒過來,象以前那樣關鍵時刻掉頭走開,不敢做任何反抗,只能強忍著他的發泄和凌虐。

奉直終於徹底失控,怨恨、自責、懊惱,還有**,他都已經壓抑太久,仙兒就是那個發泄口,他翻轉她地身子,抬起她的臀部,象狼一樣,沒有憐惜,有喜愛,藉著酒勁一遍遍地發泄著他的饑渴、他的怨恨、他的自責和懊惱。

仙兒強忍著他的凌虐,終於明白,無論他要不要她,都對她沒有半點憐惜和情意。她忍著疼痛和他一遍遍地蹂躪,怕壞了他的興緻不敢流淚,偶爾發出地呻吟聲似乎更加刺激了他。

嚴媽從於夫人處回來,奉直婚期已定,該給他著手收拾新房了。

回院後聽丫頭來報奉直已經回來,去了仙姑娘院裏歇息,嚴媽大喜,卻怕他又象前幾次一樣最終離去,在門外等得很晚也沒見他出來,院門也關得嚴嚴的,這才放下心來,喜滋滋地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奉直被人輕輕地搖醒了,他用力地掙開眼睛,卻是披頭散髮、上身**的仙兒從被窩裏坐了起來,他先後吃了一驚,然後又疲憊地閉上眼睛,這才回憶起

荒唐和放縱。

「公子,該起床了,你還要去當差。」仙兒滿面嬌羞,纖柔的手指撫過他的胸膛。

奉直再次睜開眼睛,已經完全清醒了,卻吃驚地看到仙兒白嫩的肌膚上遍佈淤青和齒痕,包括纖細的脖頸和圓潤的胸脯,他猛地坐起,霍然發覺自己也是一絲不掛,連忙蓋住下體,想想又揭開仙兒的被子。

她的腿上、臀上也全是淤青和齒痕,錦褥上有幾點乾涸的落紅,任是他對她再無情,也不由得心生愧意和憐惜:「對不起,我太粗魯了,等會上點葯吧!」

仙兒顫顫地靠過去,依偎在他寬闊的肩膀上,滿面嬌羞和幸福,呢噥著說:「奴婢已經是公子的人了,只要公子高興,怎麼都心甘情願,只要公子盡興了就好!」

任是鐵石心腸,直也不由得伸出胳膊攬住了她,體貼地說:「很疼嗎?昨晚為什麼不喊出來?」

仙兒更加羞不自禁:「公子知,奴婢傾慕公子已久,日夜渴望能服侍公子,婢能給公子的,也只有這身子了……」

奉直只是攬語,他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這僅有的這一點點憐惜,已經讓仙兒心滿意足,看看時辰不早,若誤了點卯,夫人可不會饒她。

嬌羞地起身:「公子起床吧,小心誤了點卯。」

奉直點頭,背過仙兒開始穿內衣,仙兒正待起身服侍,卻「哎喲」一聲,跌坐在床上。

奉直連忙:「怎麼呢?哪裏疼?」

仙兒低下頭,不敢看奉直,捂著臉說:「奴婢初經人事,不堪承受公子厚愛,現已不能起身。」

奉直也愧的臉紅了:「你躺下歇息吧,等會讓奶娘送點葯過來,我自已穿衣梳洗就行了。」

說完匆匆穿上內衣下床,仙兒拍拍手,柳芽推開了門進來了,杏兒跟在後面端著一盆熱

仙兒連忙躺下,吩咐道:「我身子不適,杏兒去傳飯,柳芽兒服侍公子梳洗吧!」

奉直哪裏會自己穿衣梳洗,任由柳芽兒手腳伶俐地服侍著收拾停當,正待出去,仙兒叫住了他:「公子,今個的早飯我吩咐做了嫩嫩的芙蓉蛋羹、油酥餅、小籠包、豆汁、菠菜干貝粥和小菜,公子可曾滿意?」

奉直點點頭,又覺得自己的態度太過冷淡了,就語氣柔和地說:「安排的挺好,仙兒費心了,我不敢擔擱,先去吃飯了,等會讓人服侍你用飯吧。」

仙兒嬌羞地點點頭:「公子快去吧,不要牽掛仙兒,莫要誤了點卯!」

奉直點點頭,正要出去,仙兒又叫住了他,聲音低如蚊:「公子晚上莫要喝酒,早點回來,仙兒等著你!」

奉直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出去了,滿足之後,心裏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空落落的感覺,身後的仙兒突然陌生的讓他懷疑兩人是否真的有過昨夜之歡。

奉直走後,仙兒仍然躺著沒起來,很快,嚴媽果然如她所願進來了,手裏拿著一個小藥瓶,進得門來先樂呵呵地說:「老奴可要恭喜仙兒姑娘了!「

不待仙兒發話又說:「公子說你身上有傷,老奴帶了葯過來。姑娘傷著哪了,老奴看看?」

說完揭開仙兒的被子地一聲呆住了,慢慢才回過神來:「這公子也太狠心了!」

想想又覺得自己說的不合適,就笑著說:「仙兒別在意,公子也是喜歡仙姑娘,還是起來洗洗上點葯吧,也能好得快些!」

仙兒頓時羞紅了臉,想到奉直昨夜幾近粗暴的狂熱和勇猛,不敢再抬頭看人。

見她害羞,嚴媽笑笑令令柳芽和杏兒備好熱水,把一瓶氣味芳香的葯汁兌進去,令她們扶仙兒起來泡泡身子,仙兒皺著眉頭,慢慢地起身,細清洗了身子,又上了一點傷葯,這才簡單梳妝了用過早飯又躺下了。

從今天開始的,她的身份就不一般了,彷彿已經看到自己生了一個可愛的孩子,又升了姨。

躺了一上午,身子的不適減輕了許多,這藥效果確實不錯。用過午飯,想到冷子菡和陳若玉贈的香料和葯,覺得應該去向她們表示一下謝意,沒有那些誘人的香味,奉直說不定又掉頭走了,當然也想去炫耀一下自己得到的恩寵。

從自己僅有的幾件首飾裡精心挑選了幾樣東西,令柳芽兒跟從著,慢慢地過去,她如今身份不一樣,哪能沒有丫頭隨時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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