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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則為妻奔為妾》一百一六、反擊(二)
到王府,奉直吩咐人去請夫人去老夫人處,就讓小水抬到老夫人的院裡。

若水剛一下轎,滿院的丫頭婆子頓時無比驚訝地看著她,她又羞又氣,不敢言語,垂下頭跟在奉直後面悄無聲息地走進去。

奉直吩咐小丫頭領她暫且去偏廂,然後徑直進了屋,老夫人正和嚴媽說話,見奉直忽然進來,面色極為難看,心裡一驚:「奉直,你不是去當值了,怎麼忽然回來了?可有什麼事生?」

奉直行過禮坐下:「秉祖母,是有事,我已經派人去請娘親了,還是等她來一起說吧!」

說完沉著臉再不言語,老夫人狐疑地看著他,欲言又止,隻得吩咐人遞上熱茶:「有什麼事也別著急上火的,喝口茶緩緩神吧!」

於夫人急急地了過來:「奉直,到底有什麼事?你怎麼忽然這會回來,你媳婦還在瑞王府裡!」

奉直沉著臉不語,從偏廂叫出了若水,看到一身花花綠綠、俗艷粗劣不堪的若水進來,老夫人和夫人驚呆了,衣服鮮艷奪目到刺眼,雖是綢緞,但質量極差,做工粗劣不堪,頭上插著紅紅綠綠粗糙不堪的花兒朵兒,滿頭的金飾成色極差,黃烘烘的倒象是銅的,幸好雲氏有清水出芙蓉一般的美貌和韻味,要穿著別人身上簡直讓人做嘔!

這分是下等窯子裡妓女的裝束是府裡的粗使丫頭也穿得整齊大方,她今日怎會打扮成這樣幅樣子,這不是丟於家和奉直的人嗎?

於夫人一氣衝上來,正待開口斥責,若水眼淚奪眶而出,跪地哭泣不語。

奉直一看若水的樣子氣更甚:「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就是你們眼裡的賢媳做的事!這就是高貴大方的凌家二小姐做的事!」

老夫人和夫人同時「?」了一聲。相視目瞪口呆。

「口口聲聲別人宗罪。我看她才是奇妒無比、惡毒無比!今個好。滿京城地夫人小姐都在瑞王府聚著。我們於家今日可長臉了!」

老夫人和於夫人半晌回不過神。今日瑞王府辦果子會。請地都是權高位重地高官名門家眷。若雲氏果真這身裝束去了。這不是丟人現眼嗎?別人背後不知該怎麼嘲笑侯府和奉直。堂堂安靖侯地通房丫頭打扮地如同一個下三濫地妓女這臉也丟得太大了!

凌意可那麼一個聰明有心機地人。怎會做出如此傻事?這女子就是不能妒忌。會被沖昏頭地!

老夫人仍是不能相信。結結巴巴地說:「你果真這身裝束去了?」

若水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奉直。囁嚅著不敢說。奉直粗聲道:「老夫人問你話還不照實說。磨嘰什麼?」

若水點點頭,眼淚又湧了上來,一五一十地說了凌意可如何讓她相陪去瑞王府何精心給她挑了一身衣裳飾,於夫人打斷她說:「就是這身衣服飾?」

奉直冷笑著:「若是這樣,你們就太小瞧了我這位賢妻!」

若水看看他,北朝鮮臨走前如何被潑了一身茶水,如何讓她換上這身衣服,去了之後如何被羞辱全說了,特別是談及別人如何辱及爹娘,差點哭暈過去。

奉直拉起她擦凈臉,憤憤地說:「她的身份再低,也是我的屋裡人氏身為當家主母,在家裡如何管教我也沒話說,在眾人前如此羞辱她了什麼樣子?她就不嫌丟人嗎?她在那種場合提及私奔之事,丟臉的不僅是若水有我和整個侯府呀!哪有做妻子的如此不顧丈夫的臉面?」

老夫人和於夫人相對無言,凌氏確實做得太過份了下鬧得不可收場了。

奉直撲通一聲跪下:「奉直這幾個月所作所為,想必祖母和母親都看在眼裡。我也知家中妻妾和睦是治家之本以這段時間我處處以嫡妻為重,把雲氏和其他通房一般看待,吃穿用度都不比別人強半分,就連招她服侍的時間也比別人少,就是為了家中和睦安寧,能讓我一心做事,可你們看看凌氏都做了什麼!」

「這孩子今日是糊塗了!」老夫人半天才憋出一句辯解的話。

「今日糊塗了?奉直平時不說,是不想讓和娘擔心,你以為凌氏平日就賢良了?我不願傷了夫妻情面,對她一忍再忍,有意冷落雲氏,就是想讓大家都安寧,她卻不知好歹,步步緊逼,竟然把人丟到大庭廣眾之下!」

於夫人看著淚盈盈的若水,剛剛平息下去的厭惡又起,雖然凌意可今日的事做得太過份,但

是在這個雲氏身上!女人是最敏感的,奉直的心在就是冷落她也不過做樣子罷了,凌意可如何能感覺不到?

若奉直果真不把雲氏當回事,凌意可那犯得著跟一個通房丫頭如此過不去?凌相已經對於文遠說過等奉直當差滿一年,就找機會提拔他,以後登堂入朝是遲早的事,這一鬧騰夫妻反目,凌相還能管這事嗎?他最疼這個女兒,還不知又多記恨!於夫人暗下決心,要把此事壓下去,不能讓一個通房丫頭毀了奉直的前程。

「凌氏雖然做錯了事,你也應該細細問問究竟,不可聽信一面之詞,直到現在你還未見她的面,可不能隨隨便便就下定論,沒的為一個通房丫頭傷了夫妻感情!」

奉直吃驚地抬起頭來,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親娘。

老夫人方才回過神來,連忙勸道:「你娘說的對,家事和公事一樣,偏聽則暗,兼聽則明,你先彆氣了,帶雲氏下去洗浴更衣,還是等你媳婦回來問清楚再說吧!」

奉直終於忍不了:「等她回來再說?這等惡毒的妒婦我還要她做什麼?就算你們不相信雲氏的話,可這身衣服總是真的,還用聽她解釋什麼?」

說完騰地一下站起來:「我休了她!現在就去寫休書送到瑞王府,再也不許她踏進這個家門!」

於夫氣得站起來:「爹娘尚在,這麼大的事你就想自己做主?你要休妻,也等我們全被你氣死了,你想休誰就休誰吧!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不許你如此糊塗!」

說完憤憤:指著若水:「你看看你為她都成啥樣子了?你若真心對你媳婦好,她能跟一個奴才過不去?你雖然表面上做做樣子,以為你媳婦是傻子看不出來?這個女人真是禍水!害人害己不說,還連累爹娘被人侮辱,偏不找自己的不是,還要把錯怪到別人身上,你若恪守婦道,別人拿什麼說事?」

「娘!你也不太公道了!明別人做了錯事,你反而怪罪受害的人!」

「奉直!你想為了她毀整個侯府嗎?若你休了凌意可,這侯府還能安寧嗎?說不定哪天就被找個由頭抄家!這滿府幾百口人的生死你就不顧嗎?」

奉直猛地滯住,一拳砸在桌子上,若水撲過去抓住他的手,然後直磕下去:「公子,若水求你了!千萬不可為我休了少奶奶,害滿府上下,你若非這樣做,若水以死謝罪!」

說完又膝行上前,朝老夫人和夫人直磕頭:「若水自知罪孽深重,今日被人辱及爹娘,生不如死,更是連累公子。且孩子已失,若水再無掛念,求老夫人和夫人逐若水出門,我自趕回蜀郡向爹娘謝過罪就落為尼,好為自己贖罪,從此了無牽掛!」

提及孩子,老夫人和夫人相視一滯,也許真的是造了孽吧,奉直如今妻妾滿堂,竟無一人傳出有孕的消息。

老夫人嘆了一口氣:「起來吧,說起來你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千金小姐落得如此地步。算了,今日之事也不能怪你,你下去更衣歇息,別再提落為尼的話了,你若這樣,你爹娘心裡就好受了?」

於夫人目的已經達到,只要奉直不提休妻之事,以後總有和好的時候。再說今日之事,凌意可確實過份了,她在家裡怎整治別的女人,只要不鬧大,不過睜隻眼閉隻眼罷了,就是奉直也無可奈何,還得處處冷落雲氏討好她,可是把侯府和奉直的臉面丟到大庭廣眾之下,就太說不過去。

無論是思及那個落掉的孩子還是讓奉直安心,都應該先安撫雲氏,奉直心理順暢了,也好說服些。

見她仍然跪地不起,於夫人竟然親自站起來扶起了她:「我剛才的話說了些,也不過為了這滿府上下著想而已。以往的事就不再追究對錯了,總不是你一個人做下的,如今你成了奉直的屋裡人,也算遮羞了。

你本是富家小姐出身,進門時應該讓你做姨娘的,但是家規不可違背,你的通房身份不過是暫時的。來,先坐下吧,等你以後升了姨娘,也可算是我的兒媳婦了,以後別如此見外了,」

說完親自拉若水坐在旁邊,不僅若水驚訝得半晌回不過神,就是奉直也呆住了,何時見過母親如此和言悅色地對若水說過話,更別說扶她起來了。

於夫人看看他的呆樣,搖搖頭:「直兒,你也坐下聽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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